看著屋中站在了三四個相貌猥瑣的男人,金寶兒和左青青知道了什麼是害怕,左青青緊緊的抓這金寶兒的手。
「看清楚,是她。」田靜音朝著左青青一指。
「那她呢?」其中一個滿臉麻子瘦骨如材的男人朝著金寶兒一指。
「她不是你們能動的,把人給我看清楚了,踫她一根指頭,你們別別想活著走出去。」田靜音冷冷的說道。
真是可惜了,不過就這一個也讓他們興奮不已,這樣的國色天香他們這輩子恐怕連見都難見到更別說踫了。
「你們想干什麼?」看著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來的那些男人,左青青開始慢慢的後退。
「美人兒,別怕呀,哥哥會好好疼你的。」那個瘦猴似的的男人婬笑著將那雙爪子伸向左青青的胸口。
「滾開,滾開。」左青青一手拍掉那只爪子用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襟,一手不斷地推開那些想要靠近自己的男人。
突然左青青驚呼一聲,自己的手被那個瘦猴一般的男人抓住用力一扯左青青便被他抱在了懷中,那臭烘烘的嘴迫不及待的朝著左青青的臉頰親吻過去。
「放開我,放開我。」左青青不斷的躲閃著,用兩只手用力的將那瘦猴的臉掀向一邊,並在他的臉上胡亂的抓著。竟踫到了他的眼楮,瘦猴痛的喊了一聲抱著左青青的雙手便松開了。
左青青慌忙的掙月兌開來,朝著門口跑去。
「回來。」那個瘦猴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扯了回來,揮起手朝著左青青的臉狠狠的摑了一掌,「你個臭女人,將敢動我。」
說完瘦猴擠了擠那只被左青青抓疼的眼楮,沖著左右人說道「替我把這個臭女人抓住,讓我好好tiao教tiao教。」
瘦猴好像是這幾個混混的老大,他這麼一說,其他人雖然不願意,但也是無奈的抓住左青青的胳膊,乘機不斷的在她的手臂上來回的撫模著,婬笑著不斷。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正在著急的月兌衣服的猥褻男人,左青青的身子不住的在發抖,不斷了掙扎叫喊著。
左青青的聲音刺痛了金寶兒的心,可她卻背對著什麼都看不見。
「田靜音,我告訴你要是敢動青兒一根毫毛,我殺了你。」金寶兒站在不能動,沖著田靜音大聲的喊道。
田靜音慢慢的走到金寶兒的身前看著她已經變的猩紅的雙眸呵呵一笑「我怎麼沒有想到這怕殺了你還讓你難受吧。」說完,她將伸出手將金寶兒的身子一轉,讓她直接看著左青青受人侮辱的一幕。
看著左青青的掙扎,哭喊,看著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撕碎,金寶兒覺得如同自己的心被撕碎了一般,她朝著田靜音說道「田靜音,你有什麼事沖著我來,你放了她。」
「沖著你?」田靜音輕笑一聲「我這不正是沖著你嗎?我現在倒覺得這樣更能解……」田靜音說著頓了一下,臉湊近金寶兒,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心,頭,只,恨。」
「田靜音你混蛋。」金寶兒啐了一口在田靜音的臉上。
田靜音立刻被激怒了,伸出手恨恨的甩了金寶兒一巴掌,轉頭沖著那幾個人說道「動作快點,幾個男人到現在連個女人都制服不了。」
那瘦猴一听更加加重了手上撕扯的力度。
胸前的衣物一下被撕開,左青青啊的大叫一聲,拼了命的用手護住自己的身子。
金寶兒看著著急卻無能無力,再加上被田靜音甩了一巴掌,頓時覺得胸口一痛,口中覺得一股腥甜,哇了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她頓時「啊—」的嘶吼一聲。
田靜音看著絕望痛心的金寶兒,唇角勾起一抹得意而殘酷的笑。
「你們這是做什麼?」正在這時,門卻突然被打開了,房中的所有人均是一愣,左青青趁機貓著腰一下朝著門口沖了出去。
「回來。」卻不想手臂再次被那瘦猴扯住「還想跑。」
「啊。」左青青再次被扯回來,不由的朝著門口的人喊著「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你是什麼人,竟敢隨便闖進田府。」田靜音看著站在門口的人立刻怒聲問道。
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看房中的情景,他便知道這位看似高貴的小姐正在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可是這種閑事他是不會管的,要不是剛才那一聲嘶吼撕心裂肺讓他心頭一震他也不會再路過時推門進來。
他冷冽的眼神掃過站在一旁的金寶兒和被那些男人拉著的左青青「是王爺要的人,不要太過分。」話一說完便淡漠的轉身,可他的身子剛剛轉過去隨即便定在了那里。
田靜音正想說你是什麼東西,竟敢不把她田府大小姐放在眼里時卻被那人突然的轉身嚇了一跳。
看著那人直直的走向左青青,金寶兒喊道「喂,你想干什麼?你不準踫她。」
絲毫沒有理會金寶兒的話,那人走到了左青青的面前。
「你是干什麼的?」那幾個男人的手還拉著左青青的手臂,雖然被那人身上所散發的冷冽所震懾,但因為田靜音還在便仍狗仗人勢的問了一句。
目光停留的左青青胸前的那顆紅色血玉墜子上,並慢慢的伸出手去,左青青的身子不斷的朝後仰著想要躲避,但背後就是牆,躲也沒處躲,只得絕望的閉上眼楮。
手指拿起那個墜子細細的看了一遍是那個墜子沒錯。
「怎麼?難道兄弟對這個美人也有意思?」那個瘦猴看著那人的樣子嘿嘿的奸笑著,男人嘛,誰見到美色不是一個樣。
「放開她?」冷冷的聲音傳來。
什什麼,那幾個男人不明白的面面相覷。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破壞本小姐的事。」听見了那句話,田靜音立刻大聲的喊道。
還不願放開嗎?那人看了看仍然抓著左青青的那幾個男人,雙眸中的寒光閃過。
好像被凍著了一般,那幾個男人接觸到那人的目光時頓時身子一抖,觸電般的放開的左青青的手,可是已經遲了。
看著屋中的那幾句尸體,田靜音驚愕了,這男人的手法也太快了,快到她都不曾看清楚,可現在不是佩服他的功夫的時候,是他壞了自己的好事,田靜音的目光自那幾個男人的尸體上收回了,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破壞本小姐的計劃。」
冷笑一聲,那男子將一把短短的匕首重新插回刀鞘之中,那匕首上竟沒有沾血「你的計劃,你的計劃是想讓你這田府上下最後連一條狗都活不下來嗎?」
「什麼意思?」田靜音的眉頭一皺,直覺這人絕不是隨便唬人說的。
「知道她是誰嗎?」那男人月兌下自己的衣袍罩在左青青的身上,她的衣服已經破爛的無法再穿了。
「她是誰?難不成那真是臨月長公主不成。」田靜音不以為然的一撇嘴。
那人淡淡的一撇嘴「總而言之,今日你沒有得手算是你幸運,田府不至于滅門,但你就……」唇邊揚起一抹譏笑,隨後沖著趕來的田管家說道「這兩個人我今天要帶走,你去備車吧。」
「今天?」田管家不由的一驚。
「對,就現在,替我轉告你家老爺一聲,說人我帶走了。」那人說著扶著左青青走到了金寶兒的身邊。
「是。我這就去備車。」田管家說著就準備去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但不管怎麼樣,只要能離開這里,金寶兒和左青青也是一百個願意,所以沒有任何遲疑的兩人便迅速的上了馬車。
看著那人駕車離去,田靜音起的直跺腳,田管家怎是在一旁不停的勸道「我的大小姐,你就消消氣吧,那是二王爺的人,得罪不起的。」
能青子田。兩人剛剛看著那人帶走了人回到府中便有人來傳說是府中來了貴客讓他們去前廳。
剛剛跨進前廳,田靜音看見來人,不由的一愣。
「音兒,看見太子殿下還不趕快行禮。」田鶴在一旁急忙說道,說話間朝著田管家一個眼神示意。
田鶴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人在田府,不由的有些慌亂,剛才讓人去通傳便是示意讓他將人藏好。vmnb。
田管家還來不及向田鶴稟報人已經被帶走,只能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在府中是絕對找不出人的。
「禮就免了,不過我听聞,太子妃被請到了府上,不知何故現在還不歸。」單銘寒冷冷的聲音傳來,雙拳暗握隱忍著自己的怒氣。
「太子妃?」田鶴裝作很糊涂的樣子,不明白單銘寒在說什麼「太子妃何事到過我的府上,小人不知啊。音兒你可曾見過。」田鶴將頭轉向的天靜音。
「音兒不曾見過,怕是太子殿下听錯了吧。」田靜音依舊的溫柔模樣。
「哼。」單銘寒這時早已不願和他們多說「搜。」一聲令下,火雲堂帶來的人便立刻四散在田府中。
田鶴倒是不擔心,可田靜音和田管家這時卻臉色突變,剛才在西廂房發生了那些事後,還未來得及收拾殘局呢。
果然,一個人回報「在西廂房發現了幾具尸體。」
尸體?單銘寒和血飛影頓時一驚二人身形一轉便不見了蹤影。
田鶴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田管家,可田管家和田靜音早已急急地跟著單銘寒和血飛影朝著西廂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