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八十七章 把她送去妓院

作者 ︰ 風擺流蘇

看著屋中的凌亂和地上躺著的幾具尸體,單銘寒和血飛影的雙眸危險的一眯,目光落在散落在地上的那白色的雪鍛碎片上,血飛影的心猛的一緊,幾步上去撿起來一看,雪鍛的邊緣上那淡藍色的花型讓他的心猛烈的跳動起來,目光落在地上那沒有穿衣衫的的男人身上,血飛影的手劇烈的顫抖著,他真的不敢想象她們究竟遭遇了什麼。

動一一危。一把揪起田管家的衣領,單銘寒咬牙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田管家被高大的單銘寒一提,腳不由的離開了地面,面色憋的發紫「太子殿下,這是誤會。誤會。」

「誤會?」不等單銘寒說話,血飛影冷冷的聲音傳來,他慢慢的站起身來,朝著田靜音他們走來,唇邊噙著一抹冷笑,屋中無風,可他如墨的發絲卻全部飄起,身上雪白的衣衫也不斷的飄動,那樣子猶如地獄的修羅一般,俊美異常卻讓人不由的心聲寒意。田靜音看著這樣的血飛影不由的猛的打了一個寒戰,隨著血飛影的不斷逼近她不由的想要朝後退去,可身子卻一動都不能動,眼看著血飛影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的跟前,她的雙腿竟發起抖來。

血飛影走進了田靜音,一把扯住她的頭發將她拉進自己,「說,你把她們怎麼拉?」

「太子殿下,這是誤會,這絕對是誤會。」急急趕來的田鶴看到屋中的一幕心中先是一驚,當看到田靜音被血飛影扯住時急忙在一旁說道。

「說。」不理會一旁急的團團轉不斷朝單銘寒作揖的田鶴血飛影只是看著天靜音問道。

「我不知道。」田靜音害怕的不斷的搖著頭,這樣的血飛影使她從心里感到一陣寒意。vppn。

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突然目光一凜,血飛影的手輕輕一揚,只見田鶴啊的一聲身子直直的飛出去撞擊到牆壁之上,然後重重的從牆壁上滑落下來,掉在地上咚的一聲悶響,田鶴便再也沒有動。

「爹……」田靜音看著田鶴死掉不由的尖叫了一聲,想要沖過去,卻被血飛影扯住的頭發又拉了回來。

如此大的動靜,府中的人早已都來到了西廂房,卻被火雲堂的人擋在了屋外,沒有人能夠進去。

田鶴一死,那些小妾夫人們頓時慌做一團,哭泣的,尖叫的,吵鬧的聲音讓單銘寒眉頭一皺,一記寒光掃過,人群當中頓時鴉雀無聲。

「說。」血飛影看著天靜音又問了一遍。

「我真的不……」一個知道沒有說出來,只見血飛影的手臂一揮,人群之中的兩個人又倒在了地上。

「姨娘……」田靜音一時一聲驚呼,她終于明白的那男人最後沖著她說的話,你的計劃是想讓你這田府上下最後連一條狗都活不下來嗎?眼前的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還不說。」血飛影看著田靜音,手臂慢慢的再次抬起。

田靜音只是一味的搖頭,她不能說,說了豈不是死路一條,橫豎都是死,她就是死也不讓這兩個男人找到她們。

「好?」血飛影一聲冷笑,手臂一仰,人群中便又有兩個人倒下,田靜音听到人群中的那一聲聲尖叫,干脆閉上了眼楮。

「靜音啊,你究竟做了什麼,你快告訴這位大人啊,你這是想讓我們田府的人都死光嗎?」人群中的一個婦人沖著屋里的田靜音嘶聲的喊道。

「是啊,小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們這些人吧。」府中的一些下人頓時都跪了下來,他們想家中都還有妻兒老小,可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在這里丟了性命。

田靜音只是咬著牙閉上眼楮,一言不發,任由隨著血飛影手輕輕一揮,人一個一個的倒下。

「我說?」在一旁的田管家終于看不下去了,他沒有想到小姐這這個時候竟是這麼的自私,完全不顧府中這麼多人的性命。

「田管家?」田靜音猛的睜開雙眸,眼中一片驚恐。

「小姐,老爺待我有恩,我自是不忘,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多人死去,到時候,我以死謝罪。」說完,田管家看著單銘啊哈呢說道「我說,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不再殺府中的其他人,要放了小姐。」

「你沒有資格談條件。」單銘寒冷冷的說道。

「太子殿下若是不答應,那田某便只有一死了。」田管家也是定定的看著單銘寒。

急于知道她們下落的單銘寒眉頭一皺「好,我答應,不過你若是有半句隱瞞,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田管家一點頭,單銘寒慢慢的放開他,他將單君昊派人來抓金寶兒的事說了一遍,說沒想到竟連那個左姑娘也一同帶來,知道隱瞞不過,便說自己想替小姐報仇便找人來企圖侮辱左青青,不過那個王爺派來的人卻將她們帶走了,就在單銘寒他們來的前一刻。

听著管家的話,血飛影拿著那片雪鍛的手不住的收緊收緊,顫抖,她當時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害怕和絕望。他斜睨了一眼身子不住顫抖的田靜音,話卻是沖著管家說的「你以為你說的我會信嗎?」

管家心中一驚,「我所說的句句是……實。」隨著最後一字字說出口,田管家的脖子一歪,隨後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單銘寒收回自己的手,不用血飛影動手,單已經替他做了。

「飛影。」單銘寒叫道「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快走。」

著急要追上金寶兒他們,血飛影冷哼一聲將田靜音放開,隨著單銘寒快步走出屋子,田靜音一下癱坐在地上,剛剛松了一口氣卻被已經騎著馬上的血飛影的一句話頓時驚呆了。

「將她送進妓院。」淡淡的說了一句,血飛影調轉馬頭隨著單銘寒朝著田府外面奔去。

「不……」田靜音嘶喊著爬起來朝著已經漸漸遠去的血飛影喊道「你們答應不殺我的。」

「對我們門主夫人做出這樣的事,死不是便宜你了。」魅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越過田靜音走了出去。

田靜音當場呆住了,誰能告訴她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什麼門主夫人,那個如閻羅一般的男人究竟又是什麼人,為什麼連單銘寒都對他如兄弟一般。她到底是做了什麼樣的蠢事,容不得她去想,火雲堂的兩個人便上來架住了她的胳膊,天靜音驚慌的奮力的掙扎,那兩人的眉頭一皺,直接一個手刀將她打昏。

「那麼多妓院到底要送去哪一個?」一個人問道。

「隨便,那個便宜去那個吧。」另一個淡淡的說道,就如同處理一件很便宜的東西一樣。說完,將田靜音扔上馬背隨後離去。

單銘寒和血飛影一路上不斷的用鞭子抽打這馬,只差讓馬兒飛起來了,看著眼前的那條大江,單銘寒和血飛影看著已經駛遠的一條大船,不由的一拳擊在旁邊的一顆大樹上,他們還是來晚了。

單銘寒慢慢的抬起頭,突然看著旁邊的一顆樹後隱隱的露出一點白。他猛的快步朝著那棵樹走去,血飛影順著單銘寒的方向一看,心中也是一動快步的走去。

看到樹後的左青青,血飛影頓時激動一把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那麼緊那麼緊,如同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子一般,左青青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被他勒斷了。

她著急看著站在一旁已經失神的單銘寒,用眼神示意他將血飛影拉開,單銘寒看到左青青的眼神這才醒悟過來,他奮力的拉開血飛影,雙手捉著左青青的肩膀搖晃著「你想說什麼?說什麼?寶兒呢?」

左青青的嘴張了張卻發不出一個字。

她被點穴了,血飛影這才明白過來,伸出手解了左青青的穴道,從單銘寒的手中將她拉了過來護在懷中,仔細上下檢查著她那里有沒有受傷。可左青青一下從他的懷中掙月兌開來,朝著江邊跑去,當她看見那已經遠去的大船不由的朝著遠處大喊一聲「寶——兒——」然後身子一軟就倒下來,幸虧跟著身後的血飛影一下的接住了她,左青青轉過身來,將頭埋在他的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到左青青的樣子,單銘寒他們明白了,金寶兒怕就在那只大船上,正如那個管家所說,他們的目標就是金寶兒。單銘寒站在江邊望著那條船,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雙眸之中盡是狠戾。

看著左青青身上罩著的衣袍,血飛影眉頭一皺,伸手月兌下自己的外衫,把左青青身上的衣服隨後的扔在了地上,然後把自己的衣服罩著左青青的身上。

左青青低著頭看著被血飛影扔在地上的衣服,突然看見隨著衣服的飄落,從里面掉出來一份信。

「這是什麼?」左青青蹲子將信撿了起來,可上面竟寫著,血飛影親啟。左青青不由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血飛影。

「怎麼啦?」血飛影不明白的看著左青青,隨後目光落在了她手上的那封信。血飛影的眉頭輕輕一皺,似乎知道這是誰寫的一般,他將信拿過來看了一下隨後折好便又放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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