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下)
弗洛伊德愁眉苦臉的問道︰「那我現在怎麼辦?」[www]
安妮紅著臉頰,嘟著嘴巴道︰「誰管你怎麼樣……」
弗洛伊德邪氣一笑,道︰「白天怎麼了?明天我就要走了,時間這麼緊,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說罷,便要用嘴巴去堵住安妮的嘴巴。
安妮眼疾手快的用手掌擋在自己的唇前,兩個人的唇隔著手掌,氣息從縫隙里面傳遞過了。弗洛伊德嗅著那香甜可口的氣味,心中一陣酥癢,眼中便不高興的瞪著她︰「你現在可是一點也不乖巧,還想討打不是?」
安妮才不怕他,回想起被他痛打的滋味,眼楮瞪得比弗洛伊德還大,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個弗洛伊德,我這還不算你的人呢,你就敢這麼欺負我,將來你還不拿我當牛做馬?」
弗洛伊德見上面一時難以攻克,手臂便轉而攻向了下面,手掌覆在了安妮在外面的嬌女敕的上面。
安妮一聲嬌呼,趕緊伸手去阻攔。弗洛伊德就趁機吻上了她的櫻唇。手上同樣不落後的去扒拉安妮的褲子。
安妮拼死的攥住褲腰,就是不讓弗洛伊德繼續往下扒。卻不想胸前兩團豐盈柔軟的肉團忽然一松。
「弗洛伊德,你作弊!」
她驚呼一聲,卻因為嘴巴被弗洛伊德堵著,聲音悶在嘴巴里面發不出來,最後變成了如同幼獸一般的無辜可憐的嗚咽之聲。
弗洛伊德心中一笑,心道,來這個的一個好處就是在某些時刻,總是能讓人防不勝防的用各種辦法變出出奇制勝的「第三者手」來。剛才他調用神力,雖然緩慢,但是安妮顯然無法察覺神力的存在。在這樣的前提下,他成功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攻破了安妮胸前的防線。
他的胸膛瞬間壓在了安妮嬌女敕鼓蕩的胸上。那柔軟細膩的觸感讓弗洛伊德忍不住的發出一聲舒爽的申吟。
而安妮卻更加強烈的掙扎了,她喘著粗氣,低聲哀求︰「弗洛伊德,求求你了,等到晚上,等到晚上吧……到了晚上,我一定給你。」
弗洛伊德道︰「不行,晚上還有晚上的運動,白天嘛,」他笑起來,在安妮眼中是如此的邪惡和可惡,「白天自然有白天的運動。」
安妮自然不是善與之輩,弗洛伊德敢作弊,她自然也不會客氣。心中念力一動,斗氣沖體而出。按照她的預計,這種強度的沖擊,恐怕能讓將弗洛伊德沖擊出去。
卻沒想到,那股在她看在十分客觀的強大力量沖擊到了弗洛伊德的身體,卻仿佛泥牛入大海一樣的再無蹤跡,甚至也沒有掀起一點點的浪花。
弗洛伊德嘿然一笑︰「安妮,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乖乖的從了我吧。」
「該死的弗洛伊德,我死也不會從你的。」安妮氣急敗壞的反口相譏,原本梳理好的長發經過這一段折騰漸漸的松開了,變得蓬松無比。
她整個人如玉一樣的身子半遮半掩,頭發松開來,靚麗的眼楮蓄了幾滴焦急的淚水,顯得一片淒迷朦朧,便有一種讓男人無法抵抗的望之怦然心動的慵懶的魅力。
弗洛伊德的心跳動快了幾下,然後手下的動作更是快了幾分,力量也加重了幾分。安妮更是苦苦抵抗無果,防線一點一點的失守。
「讓努比管家知道了,我可真就丟死了。」安妮一見到了最後關頭,那些手段再也無法奏效,只能小聲無力的哀求。
「嘿嘿,安妮,我們那麼多次機會,我都沒有能夠把你吃掉。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要吃了你。」弗洛伊德一邊說著話,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繼續進行最後的攻克,他喘著粗氣,悶聲道,「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安妮,你就從了我吧。」
弗洛伊德的話里帶著一股子濕邪的味道,讓安妮听的就像邪惡的貴公子想要霸佔一個普通平民的妻子一樣。
當那堅硬之物輕輕觸在她的身下之下,她無奈的哀聲一聲,仿佛啼血杜鵑生命最後淒婉的啼叫。那聲音讓獸性大發的弗洛伊德心中一軟,原本粗魯野蠻的動作頓時輕柔的幾分。
安妮嬌女敕白皙縴長柔軟的**和弗洛伊德男性的剛毅古銅色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形成了一道讓人望見了便要心跳加速的婬&靡畫面。而弗洛伊德的喘息聲和安妮的申吟聲,以及床被沖擊著輕微的聲響,更是最為完美的聲音注解。
那床雪白柔軟的鵝毛毯子撲在下面,隨著沖擊,那做工精細質量過硬的鵝毛連接處開始損壞,隨著搖蕩,一些鵝毛漸次的飛揚了起來。
將整個畫面變得戴上了一絲神秘而神聖的氣息。
激情過後,安妮粘著汗水的頭發披散在床頭,她的腦袋枕著弗洛伊德的胸前,靜靜的恢復著體力,回味著之前的一切,同時也靜靜的听著自己的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能這樣安靜的去傾听心愛男人的健壯心跳,其實這也是之前的安妮難以想象的幸福。
「安妮,剛才的滋味……」
不待弗洛伊德說完,他的嘴巴就被安妮的手堵住,然後安妮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了弗洛伊德的腰下軟肉一下。
弗洛伊德配合的痛呼出聲。
安妮狠狠的道︰「終于還是讓你得逞了。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弗洛伊德一臉舒坦,仿佛在沙漠中饑渴了十天半個月的人猛然喝到了鮮美的甘泉,仿佛餓了十天半個月的餓狼終于吃上了鮮美的白兔的女敕肉……
他的嘴巴在安妮的手掌了輕輕的親吻,甚至還探出舌頭添了安妮手掌一下︰「嘿嘿,那是自然。」
安妮手掌被濕滑的舌頭一舌忝,便覺的一癢,見弗洛伊德眼神狹促,知他還要作怪,就連忙收了手。
弗洛伊德嘿嘿怪笑一聲,四肢攤開在床上,那床不堪重負的鵝絨毯子掉下來的鵝毛飄飄蕩蕩的吹上半空,又飛落下來,落在他的身上,腿上。
安妮探手拿起一片,輕柔的在弗洛伊德的胸前劃著不規則的圓圈。
弗洛伊德覺得癢,就伸手撥開那羽毛。安妮卻咯咯一笑,捏著羽毛動了動,然後換了個地方,接著弄。
弗洛伊德點點她的鼻子︰「調皮。」
安妮嘻嘻的笑著,扔開羽毛,笑著呢喃道︰「在遇見你之前,我沒有想過,我會遇見你這樣一個人,開始一段這樣的生活。從來沒想過,還會有你這樣一個人,讓我心甘情願的為你做一切。」
弗洛伊德捧著她的臉,望著她眼中遮掩不住的哀傷,低頭吻了吻她的眉毛︰「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這樣哀傷了。」
安妮心中一片柔軟,也就不再作怪,靜靜的躺在弗洛伊德胸前,只願這一刻永遠不要過去。她覺得如果人生能夠停留在這樣的一個瞬間,她和弗洛伊德這樣**相對緊緊相擁,彼此的心事仿佛可以通過傾听對方的心跳就能知曉,彼此的喜怒哀樂能通過肌體的接觸傳遞。這樣的時刻,真是太過于美好和夢幻。讓她感覺如此的短暫和不真實。
過了一陣,弗洛伊德的手又開始在她的胸前作怪了。
她不滿的道︰「你就不能老實一會兒?一會兒我們就該起床了。不能整天賴在上面不出去吧。」
弗洛伊德嘿嘿的笑著,眼神不懷好意的道︰「這麼說,時間緊迫啊。」
安妮警惕的看著弗洛伊德︰「你又想做什麼?我們該起床了!」她恨恨的道,「還嫌剛才做的事情不夠荒唐?還要繼續荒唐下去不成?再這樣下去,別人能嚼爛舌根子!」
弗洛伊德輕聲吟誦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你的裙下,就是死了我都不怕,何況是別人說我荒唐?」
「你不怕,是你臉皮厚!我可要保持我的貴婦風度……」
弗洛伊德迅速的翻了個一個身,騎在安妮的身上︰「哈,那就讓我來見識見識你這個貴婦的風度吧……」
「啊……」
ps:我是個羞澀的人,我很靦腆,我不太適合寫邪惡的文字……
看在我好不容易的份上,看在安妮終于被推到的份上,誠懇的求一次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