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法塔 第一百五十一章 囚神柱里面的神罰城主

作者 ︰ 煙霧繚繞風

第一百五十一章囚神柱里面的神罰城主

「好了,不鬧了,和你說正經事。」[www]

該嘗到的甜頭已經都嘗了,弗洛伊德現在已經心滿意足了。打算在走之前和安妮說點正經事。

「喲,你也有正經事?」

弗洛伊德嘻嘻一笑,伸出三根指頭︰「就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我走了之後,你要留在這里乖乖的跟隨老努比修煉。」

「你真的決定不帶我?」安妮還是不甘心的問道。

弗洛伊德點點頭︰「你呀,別再想這個了,還是想想怎麼跟隨老努比修煉吧。還有,第二件事情,我修煉了神術《隕星術》,本來你修煉了星芒,按理來說,也是可以修煉神術的。但是這門神術里面的奧義過于博大精深,你如今星芒也是初窺門徑,暫時還是不要再學神術的好。」

「這我曉得。星芒現在對我而言都有些吃力呢,何況是神術。」安妮吐吐舌頭。

弗洛伊德望著她艷紅的誘人的舌頭,咽了口唾沫,心里蠢蠢欲動。不過他強行按捺下去,繼續一本正經的道︰「至于第三件事情,」他將在安妮腰間揩油的咸豬手拿出,凌空畫圈,便有一顆氣息精純的魔核憑空出現在他們眼前。

「這是卡地亞的那顆八階魔核?」安妮遲疑片刻,不知弗洛伊德這是什麼意思。

「這顆魔核,我送給你了。」弗洛伊德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什麼?」安妮豁然回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弗洛伊德。這可是八階魔核!就算弗洛伊德真實實力再強橫,只要他一日不踏入八階,這顆魔核就總能幫得上他。

「這份禮物太重了,我不能要。」安妮很果斷的搖搖頭。

弗洛伊德笑了笑︰「你听我說,我現在對斗氣和魔法的修煉會一步步縮減,將精力用在修煉神力上面。這頭魔獸雖有神獸血脈,卻激發不足,神力含量很少。它對我的幫助已經不大了。而對你,這顆魔核卻能起到大作用。我希望你用它好好提升實力。將來做我的管家的時候,最好是真言騎士境界。這樣我說出去也有面子。」

「呸!虛榮的男人。」

嘴里罵著,安妮卻眼神溫柔的將頭靠在弗洛伊德胸前,雙手環住他健壯的腰身。

第二天清晨,弗洛伊德和安妮依依惜別,然後和老努比最後交談了一會兒。這才騎著馬匹從側門出了布魯尼娜小城。

城外,卡地亞一行人已然等在了那里。

卡地亞見弗洛伊德只身前來,不由好奇的問道︰「弗洛伊德少爺,安先生呢?」

弗洛伊德笑了笑︰「他還有些事情沒有解決,已經留在城里了。他已經把珠子交給我了。」

卡地亞哦了一聲︰「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

弗洛伊德點點頭,勒緊繩索,馬匹便噠噠的奔馳起來。

卡地亞看著弗洛伊德一騎當前的身影,和他的老奴僕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眼中均是一片顧慮之色。

之前的弗洛伊德雖然他們也惹不起,但是那個時候弗洛伊德身受重傷,總是不經意間能夠流露出一絲脆弱。就仿佛一只病老虎,雖然他們惹不起,但是也知道這是老虎生病了,總是有機可乘的。而當時他和安先生兩人蒙面,更是讓人覺得他們心中有鬼,見不得光。

但是這一次,弗洛伊德卻再也沒有以往那種病重的感覺了,病老虎仿佛痊愈了,變得斗志高昂,威風凜凜。卡地亞雖然沒有和弗洛伊德再度交手,但是心中卻已然篤定弗洛伊德的力量恢復了很多。

這下再對付弗洛伊德,恐怕要比以前更加艱難了。

好在,神跡里面的那個大陣,據傳是能夠屠神的。連神都能斬殺的陣法,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弗洛伊德?

只有想起那個守護大陣,卡地亞心中才能涌現置弗洛伊德于死地的信心。

而弗洛伊德修習了神術,在抵達那個神祗遺跡之前,卡地亞一伙人已經完全不被他放在眼中了。

他現在想的是囚神柱里面的那個神罰城主。

從關押她到現在,已經數個月了。弗洛伊德從來沒有沒有窺視過里面的情況。不是不想,是不能。

他雖然掌握了一部分的囚神柱的咒印,但是掌握的卻並不完全,很多深入的東西他都不知曉。就比如,他知道囚神柱囚禁人的咒語和啟動咒語,但是他卻不清楚怎麼樣窺視囚神柱內部情況,更不懂得怎麼在囚神柱內部使用柱靈。

可是,神罰城的勢力,弗洛伊德實在眼饞啊!

那可是整個世界最為著名的城池之一啊,從前的時候弗洛伊德提起神罰城,就會像雷歐帝國的皇帝或者其他大貴族一樣,高山仰止,不敢有絲毫不敬。那時候,他還是這些半神眼中的螻蟻。可惜的是,經歷了紫星加身以及泉水洗禮和先祖的傳承再加上修習了神術,弗洛伊德的眼界已經豁然大開。再也不會像以往那樣將那些操縱大陸勢力高居雲端的半神當成神祗一樣神聖不可侵犯了。

他的心態漸漸的轉變,那些半神在他心中,已經被打落神壇了,變成了和其他勢力沒區別的存在。都是可以利用的!

所以,弗洛伊德現在很想和這位以前需要他仰望的大人物談談。

所以,一路上,他都在琢磨囚神柱的咒語和禁制。

正式修煉了神術之後,弗洛伊德對這些神祗所用的神器的咒語的感悟進一步的加深了,原本感覺自己不能領悟,只能生搬硬套的咒語現在已經能夠逐漸領悟其中的玄妙了。再度念出的時候,期間的差距更是異常的明顯。

弗洛伊德現在心中默念咒語的話,會在冥冥之中感應到某些囚神柱和頭頂裁決皇冠之間的聯系。那種隱晦的力量搭橋波動,只有他念動咒語的時候,才會出現。

也因此,他忽然想到,或許,可以利用王冠找到進入囚神柱內部的方法。甚至找到能夠操控囚神柱的辦法也不是不可能……

囚神柱外面,弗洛伊德絞盡腦汁苦思囚神柱的控制之法,囚神柱里面,一個個關押囚徒的籠子像是一個個小島一樣的無目的的漂浮著。而柱靈們仿佛游魚一樣的來回巡視。

囚徒被關押在一個個隔斷開的籠子里面,不管在外面曾經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人物,進了這里,力量被吸收,實力被壓制,動輒就被柱靈行刑,當他們望著那些柱靈,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恐懼。而這樣暗無天日的生活,也足以讓任何人倍感痛苦。

這其中,包括了某個新進來的「新人」。

神罰城主這些天以來非常的痛苦。痛苦的根源自然是因為她的數月之前的大戰不慎被囚神柱囚禁了。

她不用想都能知道,神罰城失去了城主會亂成什麼樣子,而那些敵人會趁著她不在,對神罰城做出怎樣的舉動。

被一個原本在她眼中螻蟻一樣的存在囚禁住了,簡直是她一生之中莫大的恥辱。這在以前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但是被囚神柱幽囚了一段時間之後,對弗洛伊德的怨恨很快變成了對囚神柱的恐懼上面。

這根柱子果然一如傳聞中的那般邪門。她的力量在自己無法探知的情況下迅速的流逝,她所能感應到的,只有身體越來越空虛。她壓根就無力阻攔力量的丟失。

雖然弗洛伊德從未動用囚神柱里面的大刑,但是神罰城主這些天來在囚神柱內部已經見識過了那些柱靈的強悍之處。它們的表現已經完全和外面不一樣了。在外面的時候,她還不將它們放在眼中,隨手袖子一揮,就能劈殺兩三個,而進入囚神柱之後,那些柱靈的力量卻迅猛的暴漲了一個層次,哪怕就是她全盛時期,也沒有把握對付兩個柱靈的攻擊。

更為可恨的是弗洛伊德這個人,自從將她囚禁了,就像是對待一個阿貓阿狗一樣,將她關在獄中便將她忘在了腦袋後面。這一點是她尤為忍不了的。

自從她坐上神罰城主的位置,整個大陸就沒有人敢于忽略她。她走到哪里,就是哪里的焦點,無時無刻不被人關注的感覺,她已經太習慣了。而現在,很突然的,再也沒有一個人在意她,無論她在囚牢中做什麼事情,都沒有關心,這種徹底被人遺忘的滋味非常的難受。

她也不是沒有反抗過,她曾經親眼見過一個頭戴神祗王冕的遠古強者,被數名柱靈擊殺的全部過程。她終于徹悟了,在外面那個世界,或許她還能算的上一號人物,但是在這里,那一位沒有風光過往,只是進了這里,大家便一樣是待宰的羔羊。所以,她曾經毅然決然的動用了一個損耗生命力的神術,意圖抵抗囚神柱。

只可惜,任她發動滔天的力量,也是泥牛入海,在囚神柱內部也沒有激起任何浪花。

她以往引以為傲的力量,在這里,就像是大海中一葉扁舟,只能隨著海浪翻涌,而無法對大海形成任何一絲一毫的影響。

而這樣的結果,顯然讓她倍感挫敗。

那些偶爾和神罰城主相遇的囚徒見到她困獸猶斗的樣子,無一不露出了看好戲的神色。又是一個還沒看開還沒想開的家伙,也只有這樣可愛的家伙才能給他們麻木的心中帶來一絲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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