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這幾天為了帶老婆看病,不得不提前更新……)
杰弗森微微一愣,緊接著中充滿了迷茫,「我之所以在乎政權,完全是因為那是我唯一報復的工具,可是那個貴妃與右相已經逃逸到耀輝帝國,大陸上鼎立的三大帝國之一,我又何曾不想趕盡殺絕,可是路易帝國內部整頓需要時間,現在正是虛弱之時,如若我現在追擊與耀輝帝國為敵,那麼鄰國群起將我殲滅,到時候,我不但無法達成目的,更會因此而使路易帝國慘遭滅國噩運,使得百萬無辜百姓深陷戰亂煙火之中,那個時候的我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罪人。」
耀輝帝國,又他媽是耀輝帝國。仇鋒咬了咬牙,這筆帳他早晚要算,但是要等到救活小九,解救出肯比亞之後。
仇鋒默默的點了點頭,重重的拍了拍杰弗森的肩頭,「努力吧兄弟,希望我們能有一天並肩作戰,活著就要有目標,強大自己才擁有比別人活的更好的資格。」
杰弗森怔怔的望著仇鋒,「導師,難道您原諒我了?」他有些不敢相信,他不需要憐憫,更不要同情,他更不會逃避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他剛想說些什麼,卻又一次被仇鋒冰冷的聲音打斷了。
「如果有第二次,我會親手殺了你。」仇鋒可不是在開玩笑,「兄弟是信任的,在你最困難的時候,能幫助你的時候,才是兄弟,而兄弟不是被你利用的。」
杰弗森用力的點了點頭,艾琳雪用能量將他身上的荊條震碎,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他的傷口。
是同情嘛?確實不是,因為他發現杰弗森有很多地方都與自己相同。
折騰了一夜,所有人都有著難以掩飾的疲倦,仇鋒也不例外,但他更焦急與趕往光明聖殿。
不過,引薦必須要經過絕大部分的文武百官通過,接宣告天下,並訂立官文送傳光明聖殿。
過程的復雜讓人難以想象。
好在杰弗森已經得到大權代理朝政,他現在說一,沒人敢說二,一切進展的也極其順利。
路易帝國國導師羅恩代替病重大帝到光明聖殿求福,祈禱路易帝國風調雨順,天下子民安康萬代……
羅恩自然是仇鋒,只是昭告天下,仇鋒的大名還在耀輝帝國通緝,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以及光明聖殿拒之門外,才用了新的身份,由此路易帝國也深深的記住了羅恩這個名字,一個對路易帝國收攏政權起到一個關鍵性作用的國導師。
這一點仇鋒到不在乎,一個稱呼而已,帶來更多的還是便利。
既然代表路易帝國,官面上的送別與隨行的隊伍當然是少不了,但自從隊伍離開,任何人也沒有見到過國導師大人,那些想高攀的文武百官也在暗自沮喪少了一個機會,而杰弗森殿下卻是對著馬車恭敬的行禮送行。
實際上馬車也只是空蕩蕩的。
此刻仇鋒正站在灼烈的背上奔馳在山間鄉野,如果不是趕時間,他也不在乎坐在華麗的馬車里享受一下這次的‘祈福’。
臨別前杰弗森多次都是欲言又止,到最後也沒有說出口,但對于擔心父親病情的杰弗森,仇鋒還是了解的,泱泱大國都找不到一個救治大帝的辦法,而火炎聖液卻有奇特的功效。
可是炎九性命岌岌可危,仇鋒哪還顧的上那麼多,如果炎九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面前,別說的長期用火炎聖液治病,就是天天用來洗澡也不問題啊,不就是一口吐沫嘛?站在那里讓炎九對著噴就可以了。
如果炎九喪命,那麼火炎聖液也要跟著長埋地下了。
之前仇鋒已經研究過光明聖殿的位置。
說起來阿悉尼山脈距離邊沿城到是不遠,而仇鋒還要路過那個原本駐扎大量土匪狹小的山谷,再一次路過這里,仇鋒故意減慢了速度,倒不是在驗證那些土匪是否還駐扎在這里,他更想看看是否還能遇到那個偷襲炎九的混蛋,除了干掉敵人為炎九報仇外,他更想驗證一下自己的實力。
當日那一箭的威力,不僅僅是炎九無力阻擋,就連他恐怕也要當場斃命,如果是遠戰,現在的依照通靈術恐怕只能給敵人干擾,更多依仗還是來源于近戰,到時候恐怖的近戰加上梨花疾雨的威力,想要干掉對方應該不是難事。箭術乃是遠攻致命的利器,而相對比近戰應該大大的減弱,畢竟不是誰都像仇鋒一樣,近遠兼備。
很快便路過了峽谷,但冷仇鋒失望的是,並沒有遭遇到敵人的偷襲,這里現在成了真正的荒山野嶺,當日瀉落的巨石依舊堵塞了大部分的大陸,鳥無生氣,根本無法使車隊通行。可是這可難不倒灼烈,幾個全力的跳躍下便已經沖出了峽谷。
阿悉尼山脈距離邊界城不是很遠,位于西方不到萬里的距離,當然這個不遠也僅僅是對仇鋒而言,腳下玩命奔跑的灼烈可不這麼認為。
披星戴月的趕路,隔日清晨,已經可以看到一片茫茫無際的兩米左右的密集蘆葦,幾座駐扎的軍營,而一座充滿古樸氣息的土城也隱隱若現在眼前。
從這里望去,山脈中跌宕起伏,終年繚繞著濃霧,就連泊羅密城也受到了影響,而這座城兩旁是險陡高峰,背座山脈,就好像硬生生插在中間的雄獅,黑色的城門如同血盆大口,坐臥于山脈中間具有絕對的隔山縱嶺的作用,仿佛是後衛唐中大陸的百獸之王。
山脈形態,陡峻山巒,呈現出澎湃之勢,皆有雄獅一肩承擔,威武無比。
仇鋒在心中感慨的功夫,距離泊羅密城的距離也在迅速縮減,為了不引起恐慌,仇鋒將灼烈收于空間之中。
三人步行奔進,很快便來到了城門處。
這里的看守嚴格性可不比堂堂路易帝都,而且也少見勁裝的衛士。
站在門外的倒是身穿白色長袍的祭祀,一臉溫文儒雅的樣子,口中念誦著,「願光明王神庇佑,感謝光明的慈恩……」
進城也沒有繁瑣的阻攔,十分順利。這里幾乎每個人都將‘光明王神’這個是稱呼掛在嘴邊,就連熟人見面也少不了先對光明王神虔誠的問候。
門外祭祀禮貌的對大家行禮,可以說對每一個人都十分溫和,但唯獨看待仇鋒一行人的目光十分不爽,甚至透著一絲的憤怒。
艾琳雪與蒂思柔學著眾人對祭祀回禮,「感謝光明王神慈恩……」祭祀對兩個美麗的女孩頓時變得親切起來,但對仇鋒的憤怒沒有一絲的減少。
仇鋒見狀,才在心里‘哦’了一聲,原來這個人都是跟著光明王神混日子的,來這里還要問候人家的偶像,也正是所謂的入鄉隨俗。
想到這里,仇鋒立刻感嘆一聲,「啊……」一臉虔誠的樣子讓人不容懷疑,「這就是我最終的目的地,傳說中光明王神普照神輝的聖地,當我第一眼看到這里的時候,就有了一種強烈的歸屬感,這是光明王神對我們眷戀……」
旁邊的艾琳雪與蒂思柔看到仇鋒的強烈的反差頓時一愣,這還是仇鋒嘛?說謊話自然到喘氣一樣輕松?
那門外的祭祀看到仇鋒滿面虔誠的樣子,頓時變得親切起來,「感謝光明王神,尊敬的先生,您是第一次來到泊羅密城嘛?既然您得到了光明王神的眷戀,那麼可要記得瞻仰他的神像啊。」
仇鋒‘激動’的點頭附和,心里卻在想,我認識他誰是誰啊,老子的墨尸寶鑒被光明聖殿鎮壓千年,明顯你我不是一派系。剛才祭祀還冷面以對,但在仇鋒報出光明王神的名號就得到親切而又友善的禮待,這是說明什麼?
信仰嘛?媽的,這是神經病。
祭祀熱情的為仇鋒介紹這里風俗,仇鋒竟然連推辭的理由都沒有,對方一臉虔誠以及對信仰,實在是令仇鋒甘拜下風,著急于趕往光明聖殿的他,現在都恨不能一拳給對方打暈過去更干脆,不過,仇鋒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感謝光明王神慈恩……」仇鋒虔誠的向對方行禮,沒等對方開口前,他趕緊說道,「我對光明王神的信仰,天地可照,日月可鑒,對他老人家的崇拜如黃河泛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可是……」他故意拉長了聲音,「在下實在是有公務在身,要趕往光明聖殿,您看……」仇鋒的意思明顯是,你可以繼續看門了,我還要趕路,麻煩行個方便。
可誰知到祭祀一听,誤以為仇鋒剛剛趕到城里就著急去瞻仰聖殿神像,讓他激動的不得了,「尊敬的先生,信仰光明王神冕下的人我見多了,但像您這樣誠懇的我還是一次見到,竟然不顧舟車勞頓,急于一刻,您的信仰比我深,我要像您學習。」
仇鋒面色一黑,當真想一拳揮過去,坦誠的告訴他自己對暴力的信仰。但是祭祀後面一句話,卻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既然您來到這里,相信日後,我們交流的機會還有很多,我願意為您帶路,引薦光明大主教,相信他老人家一定會很高興見到您這樣的虔誠青年的。」
仇鋒眉毛微微一顫,微笑的眯著眼楮,暗自在為大主教在心中祈禱,希望那個老家伙不會這樣嗦,如若不然……他攥了攥拳頭,‘我自己真的不介意向他傳頌對暴力的信仰……’
(總有千言萬語想要說,但卻總也說不出口,而一切的感情我卻已經傾入了文字中,用文字來表達,我對大家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