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鴻在一陣天旋地轉中,被紫月抱出了泉水之中…
濃濃的霧氣就像是一張遮羞的紗簾一般,包圍在二人的周身,暖玉的床榻映著白潔無暇的肌膚,發著動人的光輝,紫月的眼眸漆黑幽暗的宛如黑洞,讓卿鴻不知覺的淪陷在其中。
紫月看著身下那心心念念的佳人兒,俊臉之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喜悅,多少次午夜夢回期盼著的場景,多少次魂牽夢繞盼望著的綺麗,此時此刻卻是真實的發生了。
「鴻兒」凝視著少女絕美的容顏,紫月動情的撫模著她臉上嬌女敕的肌膚,銳利的雙眸爬滿了濃濃的浴火。
卿鴻輕嗯了一聲,嬌羞的睜大了微醺的雙眸,卷曲修長的睫毛微微的發著顫,看著紫月那火辣辣的目光,卿鴻就趕緊自己快要被燃燒了一般,她輕咬著下唇,伸手攀上紫月的俊臉,將他那雙滿是火光的雙眸擋的個嚴嚴實實。
紫月一把抓過卿鴻的女敕手,放在自己的俊臉之上,反復的摩擦著,最後更是將她的只見輪流的湊到他的嘴間輕啄細舌忝。
卿鴻感受著手間的濕潤,心神一蕩,霧蒙蒙的雙眸躲過他炙熱的目光,微微的垂著,卻看見他那緊實的肌肉和胸膛的殷虹,瞬時間身體癱軟的就像一汪泉水,身體緊緊的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鴻兒真美」紫月言罷,俯身就吻上了卿鴻的嬌唇,溫熱的鼻息撲面而來,帶著紫月身上獨有的香氣,瞬間將卿鴻包裹在其中。
紫月霸道的唇在她的唇齒間肆意的翻攪著,惹火的品嘗著卿鴻口中的香甜,那男子身上的雄性氣息緊緊地向卿鴻環繞,呼吸間,映入鼻中的都是男子那雄壯的氣息,卿鴻的雙眸微閉著,隱約間感到紫月的大手移到了她的腰間,那粗糙炙熱的手掌,緊緊地環繞在她的細腰之上,用力一握,她的嬌軀便沒有一絲縫隙的跟他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
感受著紫月身上的火熱,卿鴻緊閉著的雙眸不由得微微的顫抖起來,唇齒交匯,紫月不停地吸吮著卿鴻的嬌小女敕滑的舌尖,不給她一絲一毫逃跑的機會,那帶著侵略性的吻,霸道的禁錮著屬于他的領地,逼迫性的讓卿鴻的女敕舍和他糾纏環繞在一起,久久不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卿鴻覺得自己就要被這粘膩的吻,吻到窒息之時,紫月才戀戀不舍的移開自己的雙唇,他的眸子慢慢的泛著泛著紅,看著卿鴻這張誘人的俏臉,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視線順著她細長女敕滑的頸子,緩緩地向下移去,翁的一聲,一股熱流集聚的向著他的腦子涌去。
「鴻兒,可以嗎」紫月聲音沙啞的輕聲問道,他呼吸變得沉重絮亂,身上那結實的肌肉掛著汗水,在燭光的映射下,就像是琉璃一般泛著盈盈的光輝。
「為什麼不」卿鴻听到她的話,俏臉微紅的睜開了撩人的雙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身上的男子,狂傲霸道的說道︰「你是我沐卿鴻的男人,是我想要廝守一生的良人,我從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你心系我,我心唯你,這難道還不夠嗎?」
「是啊,足夠了」紫月黑眸含笑的看著這個一臉狂傲卻又滿含嬌羞的少女,心中何以的歡喜,這就是他愛的女人,這個永遠和旁人不同的女人。
紫月眼眸微沉,他一把擦過頭上的汗水,環抱住卿鴻的雙腿,瞬時間如潮水一般難耐的痛楚讓卿鴻的身子猛地一僵,放在紫月背後的雙手深深的劃過他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輕…輕點」卿鴻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巨大的痛楚讓她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
「好,好」紫月听到卿鴻的叫喊,連忙的停下了動作,他滿含欲火的雙眸卻仍然蘊含著一絲理智,他寧願自己難受,也不忍卿鴻受到一絲的痛楚。
他那神情的眸子就象是在看一件最珍貴的寶物一般,深深的愛憐,濃濃的情意,看得卿鴻心中蕩漾,早已淡忘了身上的痛楚。
「可。可以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卿鴻只覺得那巨大的讓她無法忍受的痛楚慢慢的消失,她看著紫月隱忍的模樣,心中一痛,輕聲細語的呢喃著。
**正濃,千金一刻,盈盈的霧氣之中,交纏在一起的二人早已忘卻了所有,縈繞在空中的香氣與那**的氣息融合在了一起,剎時間,洞中一片旖旎。
黑夜破曉,陰暈的天空中射出一抹耀眼光芒,太陽撥開那擋在空中的一片薄紗,漸漸的露出了頭。
卿鴻從沉睡中醒來,那沾黏在身上的青絲讓她微微的皺著眉頭,她坐起身子,看著身旁如嬰兒般熟睡的紫月,嘴角露出一抹笑言,俯子,輕輕的一吻他的薄唇,隨即起身向著泉水中走去。
泡在泉水中的卿鴻輕輕的洗刷著身上因為昨夜的瘋狂而遺留下來的痕跡,感受著清爽的身子,卿鴻微微的一笑,還好她有萬世珠,要不然今天想必那里還會一樣的疼痛吧。
「鴻兒」一聲低吟在卿鴻的身後響起,她回過頭,看著一絲不掛的紫月,俏臉猛地緋紅一片,連忙的轉移了目光,沒好氣的說道︰「把衣服穿上」
「我不要,我要和鴻兒一起洗澡」紫月撒嬌的對著卿鴻呢喃著,隨即便一個縱身跳到了泉水之中,將卿鴻緊緊地抱在了懷中。
看著紫月再度染上火光的眸子,卿鴻怎會不知道他又在想些什麼,心中不禁狠狠地啐了他一口,看著他不懷好意的模樣,卿鴻連忙的說道︰「別鬧了,我出來一天了,大哥怕是要急壞了,我馬上就要走了」
听到這話,紫月狠狠地一口咬住卿鴻不斷張合著的小嘴,交纏了半天,他才猛地從她身上抽離,頭也不回的沖出了泉水之中,他要是再呆下去,他真怕自己會再次的要了她。
卿鴻好笑的看著遠走的紫月,隨即從泉水中一躍而起,身上凝聚的武氣霎時間蒸干了她濕漉漉的嬌軀,縴細的玉手隨即一揮,石台上的長裙便自己向著她涌了過來,不過眨眼之功,卿鴻便穿戴整齊的出現在了紫月的眼前。
「我這便走了」卿鴻看著一臉不耐的紫月,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嗯」紫月戀戀不舍的注視著卿鴻向著洞口走去的身影,大聲的說道︰「等著我娶你」
听到這話,卿鴻的眼底付出一抹耀人雙眸的亮光,輕輕的點了點頭,便頭也不回的向著洞外走去。
與此同時,月夕國的會館內,一陣摔打瓷器的聲音徒然的響起,並伴隨著一個女子尖銳的叫喊聲︰「皇兄,你要替我報仇,那兩個賊公賊婆,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听著千魅幻的描寫,千魅月的眉頭不自覺的緊緊皺起,紫衣紫袍,臉帶紫金面具氣度不凡的男人,這人不用說他也知道是誰,而那個一身紫群,環帶翠玉面具風華絕代的女子,他卻是毫不知情,要論風華絕代,誰又比得上如今風頭正茂的沐卿鴻,想想她跟紡主的關系,那個女子很有可能便是她了,不過無論如何,他現在也是萬萬不能去找那二人的麻煩,再者說,他這妹妹能在那二人手下活命,卻也是萬幸。
「你說的是誰,我大概知曉了,不過我勸你不要在想著報仇,那二人是你無論如何也招惹不起的」千魅月看著一臉憤恨的千魅幻,眼中閃露著不安的光芒,別人不了解他還能不了解這個妹妹,心腸狹小,錙銖必較,要是任由她胡來,今後還不知要惹出多少禍事。
「你說什麼」千魅幻沒想到從小到大都無比疼愛他的皇兄,听到此事竟然不是義憤填膺的為她出氣,而是勸她不要報仇,這樣的轉變讓她如何接受。
「我讓你不要去報仇」千魅月沒好氣的大聲說道,他如今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哪里還有心思顧忌這個嬌寵的妹妹,這次的比賽關系重大,他要不是月夕國的太子,想必也把這比賽當成了較量國力,發覺人才而已,雖說往年都是如此,可是今年卻是不同,要不然為何一向不參加這些比試的土宗與木宗之人,這次卻也派了人來,還不是為了那探查古墓的名額。
「為什麼為什麼」千魅幻死死地攥著自己的衣角,滿眼怒火的凝視著座椅之上的千魅幻,眼中含淚的大聲質問著。
「沒有為什麼」千魅月滿面陰沉的一拍桌子,震得上面的茶盞應聲落地,飛濺的茶水暈繞了他的衣角。
看著如此凶狠的千魅月,千魅幻猛然一驚,心中一片冰冷,她不明白,不明白她那個無比疼她的皇兄哪去了。
「你不疼我,我去告訴父皇母後,讓他們給我報仇」千魅幻說著,狠狠地瞪了一眼臉色陰郁的嚇人的千魅月,轉身便向門外跑去。
「給我攔住她」千魅月的眼眸一凝,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從門外竄出幾名黑衣大漢死死地攔住了千魅幻的去路。
「別胡鬧了」千魅月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柔和的撫模著她的秀發,輕聲地說道︰「這件事情,就算是父皇母後也不會幫你的」
「你說謊」千魅幻一把拍下他的大手,眼眸死死地瞪了他一眼,氣鼓鼓的說道︰「你就是怕父皇母後責備你,你才這麼說的」
千魅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直以來不管經歷了多少的腥風血雨,他和母後總是將魅幻護在懷中,不讓她經歷一絲的苦楚,可是現如今他卻覺得,都是他們這般過分的溺愛她,才會讓她變成如今的模樣。
「你乖乖的坐下,皇兄慢慢的跟你說可好」千魅幻半推半就的跟著千魅月坐了下來,看著她依舊不忿的表情,千魅月的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你可知道那個一襲紫衣的男子是何人?」千魅月眼眸凝視著窗外,聲音悶悶的問著千魅幻,而他的思緒飄到了第一次與那紫衣男子見面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隱忍待發的皇子,沒有人知道他地下的勢力,更沒有知道他的雄才大略,他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除了自己親近之人,沒有任何人可以知曉他的一切,可是就是那日,那個如天神一般的男子出現在他的面前,跟他說的那一番話,卻是讓他避過了一場浩劫,他到今時今日,卻還是不知道那個男子為何要幫他,他的勢力有事何其之大。
千魅幻看著他皇兄變幻莫測的神情,卻是沒有多加理會,心中只是再想那個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能讓她皇兄如此的忌憚,隨即便開口說道︰「我不知曉」
听到她的話,千魅月從沉思中醒了,雙眸凝重的注視著千魅幻的神情,沉聲的說道︰「他是流芳紡的紡主」
「什麼?」听到這話,千魅幻的心中一驚,一抹冷汗順著她的額間留下,更是涌起了一股後怕的情緒,那流芳紡的紡主是誰,他有多麼的心狠手辣,哪怕是身處在皇宮內院之中的人,也是有所耳聞的,她之前還敢不知死活的招惹他?
這般的想著,千魅幻卻是心中一怔,等等?她從沒有听說過流芳紡的紡主有妻子,而且大哥畢竟只是听到他的描述沒有親眼見到那人,外一要是有人冒充,或者是只是衣著恰巧相同,那她這個虧就不能白吃了。
想到這,千魅幻的眼眸一凝,她抬起頭凝視著千魅月的眸子,沉聲的問道︰「那,那個女子是誰」
听到她還是不死心的問話,千魅月的眼眸微沉,那個女子他也只是猜測,哪怕就是那沐卿鴻,他也是萬萬不能跟她提及的︰「那女子,我不知道是誰,應該是紡主的妻子吧。」
千魅幻垂下眼簾,余光中瞟過千魅月有些發顫的雙手,她就知道她的皇兄沒有跟她說實話,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情,每次只要他一對自己說謊時候,他的雙手便會不自覺的顫抖。
「皇妹知道了」她今日也是氣昏了頭,才會這般的氣惱,其實她也是知曉的,連自己的侍衛都無可奈何的人,該有多麼的強大,只不過這口氣她卻是萬萬的無法咽下,看皇兄的表情,怕是認識那個女子,她既然不能找那男子的麻煩,便先拿那女人開刀。
卿鴻回到沐府之中,僅僅是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便馬不停蹄的向著沐卿宇的所在的軍營處趕去,畢竟那天晚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自己又消失了一天,想必大哥一定是急壞了。
還未達地方,卿鴻便听聞洪亮的操練之聲,僅是耳聞,她便能听出那腳步的整齊與揮動間鼓鼓的勁風,只是那下盤不穩的根基卻是一個致命的弱點,看來,還是將她前世的訓練之法交給大哥才是。
卿鴻這般的向著,更是飛快的向著軍營處趕去。
「兩位大哥,勞煩你們去通報一聲,就說沐卿鴻求見」一襲素以飄繞,款款如仙般的姿態,高高挽起的青絲與那絕美的容貌,看的守衛之人猶如誤入仙境一般,一時間介是愣在了原地。
「兩位大哥」卿鴻神情淡漠的掃視著幾人,眼底沒有一絲的情緒,聲音就像是能穿透人的靈魂一般,在幾人的耳邊響起。
「啊」這幾人此時才緩過神來,臉上不由得緋紅一片,遠遠地就看到卿鴻前來的沐卿宇身旁的副將,連忙的迎了上來,他鋒利的眸子一瞥身旁的士兵,聲音宛如洪鐘一般,對著他們呵斥道︰「看到卿鴻小姐前來,你們還不立即放行,腦子難道讓驢給踢了」
言罷便不再看他們一眼,而是恭敬的對著卿鴻說道︰「請小姐跟我前來,將軍已經念叨小姐半天了」他說著便率先的向前走去。
卿鴻的眼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她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這個男子對自己的恭敬是發自內心的所為,這樣的人,她也放心得讓他跟在大哥的身旁,只是這功力怕是不夠。
卿鴻這般的想著,便再次的打量著他,看他下盤穩妥,步履矯健,氣勢昂然,她微微的點著頭,看來他是個可以塑造的人。
走在前面的沈宏感受著身後那抹打量的目光,心中一緊,那犀利的目光讓他整個人就像是沒穿衣服般赤露的暴露在她的眼前一般,讓他渾身的不自己。
索性,這道目光僅僅是停留了一剎那,便以遠離,即便就是如此,他的頭上還是凝聚了一片冷汗,對著卿鴻的態度更加的敬畏有加。
「小姐,請稍等片刻,將軍正在跟其他幾位將軍商討要事,屬下這就去稟報一聲」沈宏低著頭,恭敬的對這卿鴻說道。
卿鴻聞言,沖著他點了點頭,畢竟她不在乎,卻也不想讓他的大哥為難。
沈宏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只覺得呆在她的身旁,竟然比行軍打戰還要來的艱難,他連忙的一躬身,走了進去。
「稟報將軍,小姐求見」沈宏恭敬的彎著腰,對著在場的眾人微微一拜,朗聲的說道。
「快請」沐卿宇一听竟然是卿鴻求見,立馬不顧還在商討著的話題,激動的大聲說道,畢竟他從那晚開始就再也沒有見過卿鴻,此時卻是抑制不住想要見她的情緒。
「沐將軍,我等還未商討出結果,你怎得讓一個女子進來」一個身材健碩的目光猥褻的男子從座位上一躍而起,對著沐卿宇大聲的責問道。
「怎麼,你們不歡迎我嗎?」等在門外的卿鴻听到里面竟然有人敢如此跟她大哥說話,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過,嘴角冷笑著,推開緊閉的屋門,戲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