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時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了?
「勁岩哥——」又一聲呢喃的低喚從賀箏紅唇里溢出時,許勁岩听著這聲低低的輕吟聲,直覺的一股邪火從某一處噴薄而出,驟然上升的溫度讓他有點失控地扣過賀箏的下巴,重重的把唇印在她的唇上。
那飽滿的唇帶著紅酒的馨香,柔軟的觸感讓他震撼,箏箏就是天生的尤物,一點不比小雨差!
哦!
小雨!
許勁岩此刻是懊惱的!
是後悔的!
卻又控制不住地深吻了賀箏,不顧她睡著皺眉的樣子,許勁岩長驅直入地撬開她干淨潔白的貝齒掠奪她所有的柔軟,越發貪婪地吸允輾轉,他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品嘗這等甘洌滋味,而此刻的賀箏整個身子都仿若無骨一般柔軟。
許勁岩真的感到自己失控了!
他發現自己想要的更多。手更是急切地撩起賀箏衣服的邊緣,而她細長長的雙腿光滑溫軟,緊致又不失飽滿,從小腿一點一點撩到豐盈的大腿,然後迫不及待地將手由後面探入絲滑柔軟的底褲里面,剛剛模到嬌翹的臀,賀箏動了下,許勁岩一下子回神。
不!
他一下驚醒,身體好似像火一般的難受,煎熬著某種感覺,他猛地閉上眼楮,滑下床來,近乎狼狽地逃離了臥室,直奔浴室。擰開了水龍頭,他用涼水打在自己的臉上,試圖沖散自己身體的里燥熱。
好半天,當一切平復下去後,許勁岩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雙眸子微微的赤紅,帶著剛剛暈染過的痕跡,如此的清晰,他猛地閉上眼楮,甚至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那樣的他,讓他失控。
走出浴室,他坐在沙發上,掏出煙,點燃了一支,徐徐抽了起來,白色的眼圈從口中噴出來,一串一串的眼圈將他整個人隱匿在煙霧里,許勁岩深呼吸,閉上眼楮,斜倚在沙發上。
拿出電話,撥了縣府宿舍的電話。
李姐一接到電話,就趕緊問道︰「先生,賀小姐還沒回來呢!」
「她沒事,放心吧!李姐,我回去要晚一些,你跟晨曦先睡!不用等我,我可能晚一些回去!你把電話給晨曦,我跟他說話!」
「好!」李姐把晨曦叫過去。
小家伙在那邊語氣委屈的問道︰「爸爸,你和姨姨怎麼都不回來啊?」
「寶寶乖,早點睡覺。明天早晨起來,就會見到爸爸和姨姨,爸爸今天晚一些回去,晨曦不要等,自己跟李阿姨睡好嗎?」許勁岩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柔些。
「好!」小家伙沒有多問,很乖巧的同意︰「那爸爸要說話算話,明天我要見到姨姨和爸爸!」
「嗯!」許勁岩認真的保證,小家伙才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客廳里立刻陷入了靜默里,又點燃了一支煙,許勁岩睜了睜眼楮,感覺清醒了許多,他沒有立刻走,而是留下來再觀察一下,賀箏喝了一瓶紅酒,一定會難受的!
在客廳里坐了近一個小時,他終于被臥室里的賀箏的呢喃吵到,人站起來朝臥室走去,走到里面,賀箏正在床上翻滾著身體,似乎極其的難受,像是要吐的樣子。
許勁岩來不及多想,立刻跑去洗手間拿了一個盆,跑回來,而賀箏剛好爬到床沿,吐了起來,很是驚險,他來的及時,沒有吐在地上,而是吐在了盆里。
污穢物並不好聞,可是許勁岩也沒有皺眉,而是在賀箏吐完後,端到洗手間,沖洗干淨,然後又端了回來,倒了一杯水給端進來,用毛巾擦掉她嘴角的污穢物,然後半抱著托起賀箏的頭,語調溫柔的說道︰「箏箏,起來喝點水,漱口!」
賀箏雖然醉著,但腦子似乎清醒,像是听到了許勁岩的話。
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賀箏,恍如被雨水淋打了一夜的百合花一般嬌柔孱弱,她閉著眼楮,他把水送到了她嘴邊,她下意識地喝下去。
再然後,不喝了就閉上嘴巴,許勁岩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看了看時間,九點多了,依照經驗,她有可能還會再吐!
果然,賀箏又吐了一次,許勁岩又是幫她清洗喂水。
「勁岩哥——」呢喃著的呼喚讓許勁岩感到心痛。
在十點過後,賀箏好了一些,許勁岩月兌掉鞋子,上床,將賀箏擁在懷里,他的體貼是在她醉了之後仿若一切都是悄無聲息的。怕被她發現一般。
賀箏是個好女孩,而他,該怎麼辦?小雨走了還不到一年,他就要變心嗎?
不!
他不能這樣沒良心!心底的掙扎讓許勁岩無比的難過!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有良心,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對別的女人動了感情呢?
可是擁著賀箏,他的心在狂躁的同時也似乎得到了一絲的安寧,說不出的感動在其中!
一個女孩子為自己做到如此的地步,不是不心動,不是不感動,只是不敢,也害怕!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紗照射到進來時,暈染了一地的金黃,給整個臥室增添了一抹溫暖的色調。
溫暖的臥室,白色調的一切,柔軟的大床上是沉睡著的賀箏和許勁岩,兩個人的身體相貼合在一起,完全成放松的姿勢。許勁岩的手攬住賀箏的肩膀,另一只手隨意搭在她的腰上,而她的小手輕輕的抱著他的腰,小臉靠在許勁岩的胸膛邊,完全的放松狀態。
當許勁岩在清晨睜眼時,低頭看到這樣的睡姿,立刻驚醒,他差點彈跳起來。
可是又猛然醒悟,輕輕地動動身子,把手松開,賀箏立刻動動,似乎不願意,她的小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
許勁岩無奈,低著頭細細打量她,柔順的烏色長發散亂著,光潔飽滿的額頭,闔著的雙眼,濃密的睫毛軟軟地垂下來,小巧圓潤的鼻子,以及飽滿,柔軟,細膩的雙唇……像純潔無瑕的睡美人一般,讓人,想要去,吻醒她……
這個感覺讓許勁岩再度皺眉,拿過她的手,想要拉開。
或許是因為許勁岩的動作有點用力,一下子驚擾了她,她扇了扇睫毛然後倏地睜開眼楮。
她的手還在許勁岩的腰上,而她的視線接觸到的是他的胸膛,一剎那,宿醉的疼痛讓她整個人皺眉,動作還在維持。
賀箏驚愣了幾秒,終于回神,然後意識到什麼猛地抬頭,對上許勁岩的一雙冷漠的眸子。
「可以起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