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像是控制了不了,漸漸地他意識模糊起來,他覺得懷里的小身體緊緊地攀著他,透著沁人的香氣,誘惑著他,讓他覺得身體都快要爆炸。
似有人在他耳邊輕語︰「勁岩哥,我是箏箏,你知道我是箏箏嗎?賀箏啊!勁岩哥,我是賀箏啊!你要我,我給你,我知道你這一年有多辛苦。可是,你確定我是賀箏嗎?」
又輕又柔的聲音,在他耳邊呵出熱氣,把他的耳側吹的一陣酥麻。
他感到自己對夫妻間的事格外的渴望,今晚不知道為何,就是格外渴望,尤其是軟玉在懷,他只想狠狠掠奪。
他覺得全身都越來越難以忍受,一股從未有過的沖動控制了他,手上的動作也粗魯起來。
「嘶」的一聲,有布料被扯碎,賀箏的驚呼在許勁岩的粗重的呼吸中顯的那麼微弱。
賀箏嚇壞了,也忘了躲閃,唇已經淪陷。
賀箏已經沉醉其中,恍惚間,似乎被許勁岩抱了起來,然後一路卸著衣服,去了臥室。
高高低低的走了幾步,身子一沉,已經躺在床上。被子上絲綢薄被的涼意讓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她已經全身的衣服都卸掉。似乎在刻意隱忍著什麼。
從那雙有點恍惚卻又亮得奇異的墨眸中,清晰的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樣,發絲散亂衣衫半落,香肩旖旎若隱若現,晶亮的雙唇微張,似在期盼什麼。
腦中轟然,對于此刻撩人的曖昧赧然無措,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想要逃開這片混亂。
「別動,給我!」他低喃一聲。已經控制不住情潮,當最初的疼痛襲來時,賀箏直皺眉,卻隱忍著一言不發,等待著痛感過去。
月華如水,透過窗子毫無阻攔的照射進來,照亮她白玉一般的身體,仿佛隱隱透出微光,聖潔而美麗。
窗外,黑沉沉的夜,明亮亮的月,唰啦啦的風,安靜如初。
屋內,她姑娘的生涯終結于許勁岩霸道而堅定的進駐下終結了!
許勁岩只覺得自己似乎一下子置身在九天之外,全身都酥了!
他嘶吼著,像頭野獸一樣,不曾停歇!
當意識漸漸清醒的時候,他在縴細美麗的身體上不斷的征戰,最後一刻,他低喊著呢喃而出︰「小雨——小雨——」
賀箏原本被疼痛控制了整個神經,突然听到這聲呢喃,許勁岩那控制不住的驚喜夾雜著歡愉的呢喃把賀箏從天堂一下子打入地獄。
她整個人如失去靈魂的洋女圭女圭般眼神空洞起來。心痛的幾乎要窒息,像是什麼東西一下子攥緊了整個心,疼的幾乎要窒息了!
男人發泄過去後,疲累地伏在她身上,似略有片刻的清醒,賀箏反應過來,推他,想要離開,可是一動,許勁岩又開始了瘋狂的掠奪。
男人巨大的身軀像天神一般,主宰了她的一切。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對比!
賀箏根本就推不動他,這樣的許勁岩,她真的被嚇住了!
後來的後來,他倒是沒有再喊白若雨的名字,可是賀箏的心,卻被陷入了北極的冰川里,冰冷惡寒至極,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荒涼!
她在被迫中甘心交付的真心,這樣被他踐踏,他只是把她當成了白若雨!
這一刻,賀箏在拷問自己的內心,賀箏,你這樣到底值得不值得?
越發熾熱的糾纏,許勁岩寬闊的胸膛上滲出細細密密的一層水汽,漸漸匯聚成汗珠,順著仿若雕刻的精致輪廓一路向下,滴在了她的身上,暈染出熾熱的火焰。
而賀箏,卻冰冷,只覺得冰冷!身體上的熱,不如心里冷!
疼痛讓她的呼吸都似乎停止了,紅腫的嬌柔唇瓣勾出一抹淺淡的弧度,自嘲而絕望,空洞的笑意就那樣在唇邊彌漫,即使笑,也勾勒出的是悲傷的弧度。
極盡纏綿間,賀箏能清晰地感受到埋在自己身體里的男人所隱藏的霸道,他很溫柔,但這溫柔,似乎不是對她,而是對他的白若雨!他把她當成了白若雨,她甚至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的做,突然就這麼對她?
身體的歡愉被某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苦澀籠罩,賀箏忍不住湊在他耳邊輕聲問︰「勁岩哥,我是賀箏,不是姐姐!」
身上的男人似乎一愣,但在那一剎,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在她耳邊響起︰「小雨,我要你!」
賀箏的眸子再度的黯淡了下去,依然是替身!她的第一次就是這樣交付出去的!不後悔,自己釀的苦酒自己品!人總要有為愛情瘋狂的時候,年少輕狂,她也為愛憂傷,為愛痴狂。
一整夜,整整一夜,許勁岩對她不曾停止過!
當天亮的時候,賀箏累極了!卻睜著空洞的雙眼看著同樣累極的許勁岩,他閉著眼楮,就躺在自己身邊,他的五官是如此的深邃,如此的讓人難忘!
許勁岩做夢都沒想到,他似乎做了一夜的春天般的夢,竟在醒來時看到這樣的景象。
自己身邊躺著賀箏,白女敕的身體上滿是草莓,頭發凌亂,眼神空洞,而床單也同樣凌亂,她那張小臉上此刻是冷寂,他一下震驚,對上她空洞的眸子。
賀箏那兩只大眼楮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半閉著眼眸略顯呆滯地盯著某一處。
呼吸已經極為微弱,如受了傷的小動物般奄奄一息。干涸的血跡和乳白色的液體那麼刺目,素白色的床單上一片狼跡。
許勁岩如遭雷擊般一動不能動,他當然知道他跟賀箏發生了什麼,他們的關系再也不是開始那樣單純了,她變成了他的女人。這情形讓許勁岩惶恐!
好半天,賀箏坐了起來,她感到好累,可是她要去洗。
「賀箏!」許勁岩突然喊住她,想到昨晚自己喝的兩杯水都是她送過來的,而她一直想要成為他的女人,就是那杯水,出了問題,她一定喂了自己什麼東西,不然他不會這樣失控。
「你昨天晚上喂了我什麼?!」他的聲音透著陰郁。
賀箏一下怔住,沒反應過來。
「你給我的水有問題!」
賀箏突然笑了!水有問題!可是她沒有,她是冤枉的,她在想跟他在一起也不會這樣厚顏無恥的下藥來迷惑他的!她沒有下賤到那種地步。
她唇邊譏諷的笑讓許勁岩更是惱怒,一揚手,大手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賀箏被他的力氣扇得整個人翻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