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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看了眼站在窗外一臉萌態的童小樂,嘴角抽了抽,轉過頭勸慰身旁的彩兒,「這事也不能怪小樂,要不然,你就讓她進來吧。」
頓了頓,彩兒才悶悶的開口,「我又沒有不讓她進來,是她自己要站在窗口的。」
月兒一愣,立刻笑著站起身,去給童小樂開門。
童小樂還提著補品趴在窗口,眼巴巴的瞅著彩兒,並沒有發現月兒出來了,月兒無奈的笑了笑,走過去拍了她一下,「哎,進來吧。」
童小樂看著她,眨了眨眼,然後屁顛屁顛的跟著她走了進去,她將補品用很顯眼的方式拿著,走到彩兒身邊,笑呵呵的就想開口,可是看著她嚴肅的表情,就滯在了原地。「……」
彩兒煩躁的擰眉,忍不住轉過頭白了她一眼,「好好說話。」
童小樂微怔,將補品獻寶似的遞給她,「這個是我在干爹那里要來的,你先拿去吃吧。」
彩兒看了她一眼,才接過補品,輕輕的打開,看了看里面,呦,這個是人參嗎?看來總管公公私藏了不少東西嘛,她笑著斜睨了童小樂一眼。
月兒和童小樂都屏息等著她的反應。
突然,彩兒嘆了口氣,牛頭不對馬嘴的說,「我想給皇上**。」
「什麼?」童小樂驚呼,頓時忘記了她是來負荊請罪的,「為什麼?你不怕被皇上發現嗎?」
月兒瞪了她一眼,「小點聲,你听彩兒說就行了。」
童小樂撇了撇嘴。
「請你們以後不要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了,你們記住,那天我只是病了,然後就像皇上說的那樣,我擔心讓他久等,才讓小樂去陪他。」彩兒聲音淡淡的。「另外,皇宮里最近發生了太多事,先是皇上中毒,然後我們又被調換,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做這些事的人是誰,所以,不能再遲疑了。」
童小樂看著她,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情緒在心里翻騰。
「可是,這要怎麼說呢?」月兒微微皺眉,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頓了一會兒,童小樂才撅著嘴開口,「好吧,彩兒的這件事,我也有點責任,就由我來想辦法。」
凌墨予的寢宮。
童小樂端著自己親手做的糕點笑著去找凌墨予,看著他正在畫畫,童小樂暗自月復誹,多愜意的人生啊,不是下棋、畫畫就是看看奏折,砍幾個人,外面都快殺起來了,就數他最舒服。
將糕點和茶放到凌墨予的桌子上,童小樂安靜的站在他旁邊。
凌墨予的筆頓住,挑眉看著那盤糕點。「這次不會再給朕吃中毒吧?」
「不會不會。」童小樂連連搖頭,兀自捻起一塊點心塞進自己的嘴里,「唔,您看,沒有毒吧,皇上,奴婢只是覺得上次打擾了您和彩兒的雅興,內心深感愧疚,所以,就想出個辦法來補償您。」
「哦?就是這盤糕點?」
「當然不是。」童小樂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奴婢好歹也是皇上的貼身宮女,怎麼會那麼沒誠意?嘿嘿嘿,您一定希望彩兒能盡早**吧?我都想好了,就由奴婢去說,好不好?」
凌墨予眸色變深,唇邊揚起好看的弧度,「樂兒好大方啊,看來是十分希望彩兒能幫朕延續子嗣了。」
童小樂愣了愣,「當然。」
「好吧,那就交給你了,去吧。」說著,凌墨予又重新拿起了手中的畫筆,準備畫畫。
「等一下。」童小樂嚷嚷起來,「皇上,奴婢為您這麼勞心勞力,您是不是應該獎勵奴婢一些東西作為報答?」
凌墨予唇邊的笑容更深,「這才是你的目的吧?頭一次見到主動討賞的,朕剛剛記得你好像說是來補償朕的吧?好吧,雖然朕不一定會給,但是你說吧,想要什麼?」
「奴婢……」
「對了,如果是要錢之類的東西,那就不用開口了,朕怕給樂兒錢,樂兒就想學壞。」
童小樂咧了咧嘴,這個該死的,幸好她早有準備,「哦呵呵呵,看皇上說哪去了,奴婢怎麼會跟您要錢呢,真是的,奴婢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錢了。」
想要它太困難,所以痛恨。
凌墨予笑了笑,「只要不是錢,朕就有興趣听下去了,說吧,那是什麼?」
「呵呵呵,奴婢想要您的一幅墨寶。」童小樂對他拋了個惡心的媚眼。
「墨寶?你說這幅畫?」
「不是,就是在這張紙上,簽上您的名字。」她從他的桌邊拿出了一張空白的紙,放到他的面前。
凌墨予頓了一下,笑了笑,便爽快的同意了,龍飛鳳舞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卻在下面加上了一行字,「此紙僅供欣賞,如有任何其他要求,一律無效。」
童小樂挑了挑眉,眼角抽了抽。
看著童小樂欲哭無淚的樣子,凌墨予不禁心情大好,「這樣可以嗎?」
「當然可以皇上,奴婢純粹只是想收藏您的墨寶,您加這行字,就太麻煩了,不過也好,字多了,墨寶就更無價了。」
凌墨予微微揚唇。
童小樂小心翼翼的將紙收了起來,塞進袖子里,心滿意足的從凌墨予的寢宮里走了出來,蹦兒的跑去告訴彩兒她們這個喜訊。
……
敬事房的公公當天晚上就來接彩兒了,這一次,她們三個人都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童小樂和月兒相約絕對不踏出屋子半步,而童小樂也讓畢德錦多找了幾個公公送彩兒過去。
听說彩兒被宣再次**,南蓉憤怒的將桌子上的菜全部掃到了地上,明明都發生了那樣的事,就算皇上不砍了她,也不應該再宣她**啊,一定是她們隱瞞了這件事,沒有告訴皇上。
最可恨的是舅舅讓她幫助彩兒,如果貿然去告發她,不禁皇上會懷疑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而且舅舅也會恨她。
想到這里,南蓉憤恨的擰著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