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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大典一日便可完成,但是離回宮卻還有兩日的時間,這兩日便是太後和皇上游山玩水的日子,但是對此古凌並不期盼,于是乎在祈福完畢之後古凌借機靠近獨孤玥,說出自己的想法。
「皇上,回宮之日定在了何時?」古凌深知,說話是要講求技巧的。
「兩日後。」獨孤玥的聲音有些發悶,听不出喜怒。
「那臣妾請求皇上容臣妾回家一趟可以嗎?」
「為何?」獨孤玥這次終于看向古凌。
「臣妾,臣妾想家了。」才怪,但是,這是唯一的借口啊。
「哦?」獨孤玥明顯不相信,對于古凌與古諫太師府的關系他再清楚不過,自從她娘走後還有什麼人讓她如此留念?突然,一個滿頭白發的男子從腦海中閃過,獨孤玥不悅的眯起了眼楮。
「不準。」獨孤玥不容置疑的說。
「為什麼?」古凌也有些急了。
「不準就是不準,沒有為什麼。」獨孤玥的語氣也生硬了些許。說著便向前面走去,古凌等著獨孤玥的背影暗自下著決定,她只是知會她一聲,準不準她都會走的。
于是乎,當天下午丑妃娘娘便失去了蹤影,太後大怒,發動眾人尋找時卻被獨孤玥攔了下來,無奈之下獨孤玥只好擔下給古凌‘放假’的決定,太後只說皇上糊涂變不多問。獨孤玥知道,如果自己不擔下來估計她又有一頓好受的。
而古凌已經坐著人體飛機——莫言,站在了太白樓的廂房內,吉兒祥兒依舊抱著她一頓好苦,丑妃受罰的事情早已傳出了宮外,但是吉兒祥兒卻只是知道受罰,便以為只是一般的責罰。
「好了好了,等下路王就來了,別給你小姐我丟人。」古凌在面對她們的時候總是莫名的輕松,如果說在太師府的時候對這兩個丫頭有著懷疑的話,現在在如此的溫情下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哎呀……路王來了,祥兒,你看我眼楮腫不腫,我一定要給路王爺留個好印象。」吉兒跳來跳去的喊道,獨孤路可以吉兒祥兒的夢中情人——之一,但是性子淡一些的祥兒則只是激動的點頭,沒有如此夸張。
看著吉兒祥兒古凌微笑著搖了搖頭,突然感覺手被什麼抓住,古凌掉過臉,卻見莫言正一瞬不移的看著自己,古凌霎時間感覺臉紅了幾分,而自己的手現在就被莫言的手握著。
莫言的手大出她許多,掌心有著厚實的繭子,被握著雖然算不上舒服,但是有著說不出的溫暖,由手劃過心房。莫言稍稍用力便將古凌拉出了房間。帶入了他的房間。
天色昏暗,整個房間籠罩上一層曖昧的氣息,莫言將古凌圈在門背上,用眼神搜索者古凌的傷口,雖然愈合的很好,但是脖勁處還是留有一些淡淡的粉色的傷痕,他的眼神明顯了暗了幾分,古凌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還疼嗎?」莫言沉聲問道,本就不常說話的他嗓音更為低沉,但是此刻的古凌竟然覺得這嗓音好听的該死。
還未等古凌說話她便感覺臉上一涼,而她臉上的面紗也不見了蹤影,莫言用他那布滿厚繭的手摩擦著她的輪廓,古凌驚詫的瞪大眼楮,竟然忘了反抗,這樣的踫觸在她的記憶中都是最親昵的。
「我不會再容許任何一個人傷害你……我保證。」莫言說著,他的眼底滿是陰沉,但是古凌知道,這是真的,這是他對她的誓言,她竟然沒有一絲絲的懷疑。
突然,古凌感覺唇上一涼,原先的詫異變成了不知所措,她只得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莫言的唇很涼,在她的唇瓣了輾轉吮吸,古凌感覺自己心跳如雷,不能自抑,接著,他喊住她的雙唇,用冰冷的舌尖撬開古她微微顫抖的貝齒,當古凌感覺自己的舌被一股清涼的氣息完全包籠的那一刻一股虛弱感傳來,腿虛軟的竟然都站不住了……
「小姐小姐,你在哪?王爺來了。」吉兒激動的聲音傳來,莫言這才離開古凌的唇,輕輕的攬著她防止她跌倒。
「凌兒……等我回來接你。」莫言緊緊的將古凌抱住,在她的耳邊說道。
當古凌再次出現在吉兒面前的時候還恍如隔世的感覺,一雙眼楮不知道看向何處。
「小姐……小姐……」吉兒在古凌面前招手,卻見古凌沒反應。突然小臉垮了下來。
「小姐的魂丟了……」被吉兒這麼一喊古凌才醒過來,便見獨孤路帶著福伯跑了來。獨孤路看到古凌的時候露出了笑。
古凌為獨孤路斟上一盅茶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做好,此時的古凌已經恢復了正常。
獨孤路一直打量著古凌,仿佛看著一只稀有動物,看的古凌全身都在發毛。
「王爺,臣妾有那麼好看嗎?」古凌沒好氣的說。
「非也非也,娘娘,臣弟感覺從方才開始您的臉色都添了喜色,雖然極力的掩飾,但是眼底卻是驚慌,但絕不是遇到什麼壞事,因為你的驚慌是心緒煩亂的表現,但沒有絲毫的緊迫感,不知臣弟分析的如何?」
古凌看著獨孤路,這個看似純良實則聰慧的王爺實在不能小看,雖然在別的事情上他白的像個小孩,不,應該說善良的猶如白紙,但是一牽扯到任何和生意有關系的他便總是習的精之又精。
「王爺怕是看錯了吧。」此時此刻她更是不能漏了馬腳。
「既然娘娘不想說臣弟也不問了。」使眼色也是他的優點之一。「只是……娘娘這次是從落雲庵跑出來的吧?娘娘可知這次差點闖了大禍,只是委屈皇兄……一個人擔下如此罪責了。」獨孤路嘆息著說,有夸大其詞之嫌。
「什麼?怎麼會?」以獨孤玥,怎麼會讓事情弄大。
「母後自然不會,但是卻有人會啊,而且,皇兄和母後以前嫣太妃都回宮了。」獨孤路說道。
「啊……」提前回宮,看來事態還挺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