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衣服多了是沒有他輕便,所以一會兒的功夫,她就被他成功的逮到了。
他笑著,將她一把橫抱起來,然後扔進了海水中。
「林……」她只來得及叫出一個字,就被水淹的沒了聲音。
撲騰了半天,卻起不來。
正煩躁,他突然從背後襲來,抱著了她的腰肢,笑著說,「衣服太多了,游不動吧,來,月兌了就好了。」
「不要!」她厲聲說著,向岸邊走。
他卻拉著她,「反正都已經濕了,有什麼關系。」
「放開我,林暮沉,否則……」
「否則怎樣?」他邪邪的笑著。
她咬牙,「否則你等著!」
「嗯,我等著你呢,我一輩子都等著你好不好。」他說著,眼眉一動。
她心里突的一滯,隨即,嘴巴又不好用了,「什麼什麼,什麼跟什麼啊!」
然後推開了他,繼續往岸邊去。
他搖頭,「喂,又沒什麼看頭,月兌就月兌嗎。」
「有沒有看頭我自己知道!不老您費心。」她擺手。
他說,「不是啊,你自己低頭看,現在不止你自己知道了!」
嗯?
她突然一冷,低頭一看,瞬間,所有的怒氣上涌,她險些被自己的怒氣給堵死。
她薄薄的T恤一沾了水,馬上幾乎變成了一片透明,緊緊的貼在身體上,玲瓏曲線畢現,好像沒穿衣服一樣……
該死的,這意思是,她已經被後面那個家伙完全看光了?
她猛然回過頭。
「林暮沉,我要殺了你!」
說著,她沖著他狠命的游了過去。
他一笑,並沒有急于跑開,而是知道,水里不如岸上輕便,她可能不會那麼自如,果不其然,她腳上一絆,險些摔進水里,老天就給了他這麼一個機會,他直接上前,抱住了她馨香的身體,那幾乎**的身體一貼過來,他微笑,看來今天的收獲蠻多的。
她呼了口氣,胡亂的吐出了嘴里咸澀的海水,回過頭,就看見他正瞧著她看。
眼神從她的面頰,一直向下移動。
下面,形同虛設的白色T恤貼著白淨的脖子,里面露出了乳白色的蕾絲胸衣,因為與他身體的擠壓,以一種十分不雅的姿態,貼在他的身上。
「下流!」她忽然用力的推他。
他放開了她,呵呵的笑著。
她咬著牙,向岸上走去。
听見他在背後說,「嘿,反正都被我看過了,不如做我的女人吧。」
「等下輩子吧。」
「好,下輩子我定下了,不過這輩子是不是應該給驗驗貨,現在廠家都流行這種人性化推銷了。」
「林暮沉,不想死你就給我閉嘴。」
他笑,「你舍得真的殺我嗎?如果你真舍得,剛剛你就已經動手了。」
她臉上一黑,「林暮沉,你要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嗎?」
「好啊,莫非你是已經等不及要做我的女人,所以要下輩子快點到來,所以急著送我去投胎,如果是這樣,你行動吧,我也十分期待!」
「林暮沉!」這個臉皮厚似城牆的家伙,真的有把人逼瘋的潛質。
這趟海邊之旅,以他心滿意足,而她一身落湯雞一般的結束。
上了車,他看著她,「月兌了吧,風一吹會冷的。」
「絕不!」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轉頭裹緊了自己的外套。
他無奈,想了一下,將敞篷車的棚頂換上了,然後關上了窗子。
她似乎決定了,決計不再看他一眼,于是一路無話,開回了他的別墅。
如果不是因為她身上濕了,又倔強的不肯換衣服,他真不想浪費了這一次約會。
回到別墅後,她下了車,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走了進去。
進門後,就看見已經有人遞了衣服過來,「莫小姐,請換衣服吧。」
她低頭看那衣服,心想,該是他提前通知了他們,給她準備衣服。
他倒是體貼入微,只可惜,人太可惡了。
哼了一聲,她拽過了衣服,進了房間。
衣服所有的尺寸都是正好的,就好像是給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他怎麼會知道她的尺寸?
出去後,他也已經換好了衣服,靠在黑色的絨布長椅上,手中端著水晶杯,喝著茶水。
看見她出來,回過頭,打量著她的衣服。
「穿起來不錯。」
她不理會他的夸贊,只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他眨了下眼楮,「看來我的手感還不錯,衣服正合適。」
她一愣,轉過頭,瞥見他的壞笑,再看他的手。半晌,終于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
他是說,他全憑手感掌握了她的尺寸……
手……
腦海中再次回想起剛剛在海里,他一把抱住她時的樣子,臉上騰的再次紅了起來。
這次她學聰明了,知道跟他貧,跟他鬧,都正中他的下懷,因此,只死死的盯著他。
他滿意的看著她紅彤彤的臉蛋。
他發覺,他很喜歡她臉紅時的樣子,讓人總想過去捏她一把。
看了看時間,她說,「喂,不是說陪你一天,時間到了沒。」
他看了看時間,大約是到了,嘆息一聲,他意有所指,「哎,美好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啊。」
她倒是覺得,煎熬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啊。
起身,她拿出了佛手舍利,走到他面前,攤開手心,褐色的舍利,看起來並不大。
他挑眉,隨即一笑,「當初是怎麼說的來著?不能用手,也不能拿著東西給我……」
她一怒,「林暮沉,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我還沒跟你算今天的帳!」
還要再說什麼,但是瞥見一動不動的站在外面的人,似乎正找機會偷眼看里面,她還是忍住了。
「反正,你今天吃也要吃,不吃也要吃,否則……否則我就在這里不走了。」她厲聲說。
他一听,眼中一閃,隨即靠在了一邊,「你這麼一說……我還真不想吃了。」
「哎你……」
「好了好了。」看著她那個著急的樣子,他還真不忍心再逗她。
笑了笑,他張開嘴,「好,我吃。」
她心里一松,馬上將舍利遞過去。
然而東西還沒踫到他的嘴唇,他就是忽然的那麼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