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北一听這話,那叫一個興奮呀,不是因為許安寧睡死了,他可以為所欲為,而是因為這樣,他就可以好好的看著他的安安了,鎖上的房門在他靈巧的雙手的配合下,只錯助一張銀行卡,門就那麼 嚓的一聲開了。
紀小北深吸一口氣,心情很好的眉角都上揚了,進了屋子就把門給關上,也從里面給鎖上,這樣就看不出來是他是從哪兒進來的了∼∼∼
屋內,米白色的大床上,許安寧蓋著一條薄毯,睡得香甜,可是走過了,就能看到似乎睡得並不安穩,因為那眉頭是皺著的,紀小北輕手輕腳的從床前的地毯上,就這麼定定的看得入了神,大手輕柔的撫上那皺著的秀眉,心里想著,他的安安該是每天掛著甜甜的笑,那是最可愛的。
可是從這次見面到現在,幾天了,他還沒有看到過安安的笑,紀小北在心里暗暗的發誓,總有一天,他會為她掃平前路的阻攔,讓她可以無憂無慮的掛上歡快的笑容,作夢都得是帶著笑容的。
許安寧是困極了,所以睡得死,而且紀小北又沒發出任何聲音來,但當紀小北以一種近似于膜拜般的姿態吻上她的眉眼,雙頰時,她半睡半醒間還以為是安昊呢。
安睿是個比較沉穩的家伙,從出生開始,就很少哭,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是沒見大人,也不會哭,就在看著天花板,曾一度許安寧還以為這孩子是不是有問題呢,可是去醫院讓醫生檢查過,很正常,身體健康,听力,視力,語言都正常呀,後來她才放心了,長大了點,安睿還是小時候一樣,安靜的有時候你都當沒他這個人一樣的,看著著實讓人心疼。
但安昊不一樣,自小安昊就是個愛鬧騰的主,睡醒了就會哭,餓了也會哭,沒辦法,幾個月大的孩子,就一個哭能表達他們的思想,慢慢長大後,會說話了,那話就特別的多,而且特別的愛玩,又調皮搗蛋的,有時候許安寧甚至在想,幸好安睿是個安靜的孩子,不然一個家里有兩個這麼鬧騰的主,那還得了呀,不翻天了呀。
安昊特別的粘許安寧,你說一個男孩子吧,小時候有嬰兒房,讓他和安睿睡一個屋的,可是安昊小朋友,總是半夜邁著小胖腿就往許安寧的房間模去了,安昊小朋友是個鬼靈精,那時候,兩三歲吧,就特懂事,總是喜歡把口水吧嘰吧嘰的往媽媽的臉上親,小小年紀的安昊看到每次把口水往媽媽臉上親,媽媽雖然會一臉嫌棄的去擦口水,可是那眉眼彎彎的笑,讓他心里美極了,他比哥哥厲害多了,能讓媽媽笑的眼晴都成小月亮了呢!
所以這會兒,紀小北那輕柔的親吻,許安寧半睡半醒,再加上剛剛也在作夢,夢到兩個兒子了,所以這會兒,想當然的就把紀小北當成安昊了呢,也是困極了,手一伸就把人給摟懷里了喃喃的夢囈著︰「昊昊,又來搗亂了是不是∼∼∼」
紀小北這一刻完全石化了,這是什麼情況,安安把他抱在懷里,安安沒有拒絕他,可是當听到那句不太清楚的什麼昊,又來∼∼∼他的心抽著的疼,連睡夢中,都能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習慣性的動作,是不是說∼∼∼∼
紀小北是一點都沒有想到許安寧口中的什麼昊是個孩子,小心眼的就認定了,肯定是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心里憋著氣,真想把眼前這女人給搖醒了,讓她看清楚他是誰,可是這難得的溫存,讓他半欺在她的身上,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那怕是被當成某人的替身,那怕是這會兒她想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那又何關系,這實實在在的擁抱,比以往自己作夢時夢到的強了千百倍。
許安寧也是睡得迷糊了,竟然一轉身,就這麼把紀小北給側壓在身下了,紀小北苦笑不得看著把自個兒頭壓在懷里的許安寧,等了一會兒,沒見有反應,確定她睡著了,紀小北才長舒了一口氣。
心髒咚咚咚有力的跳動著,感覺那柔軟中帶著點女人幽香的身子,就這麼壓在他的身上,不用開燈,也可以想像得到,他的安安那條白女敕的大腿,這會兒這伸過來把他給壓在下面。
紀小北心口一熱,腦海里閃過某些旖旎的畫面,就著身旁的這柔軟香女敕的身子,一股熱流從心間逸開,瞬間蔓延至四肢五骸,似乎將他整個人湮沒。
他口干舌燥,難受得要死,大手試探性的從安安的胸前穿過去,隔著睡衣,輕輕的撫觸上去,那種沖動,不是一般的,那種特別強烈的,想要的**,躺在最愛的女人的懷中,感覺著她身體的柔軟∼∼∼∼
紀小北沉浸在滿滿的幸福感中,但心頭卻縈繞著一絲莫名的雜亂思緒,這只是他自己一頭熱而已,所以說呀,幸福有時候來得太快,往往消逝也是在轉瞬之間,如一場虛幻的夢,所有美好都是鏡中花、水中月,那麼的不真切!
紀小北痛苦又難耐的伸出雙臂緊緊地圈住她,臉頰貼著她柔軟豐滿的胸膛,聆听著她的心跳,緊緊的收緊再收緊,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她是真實存在的一般。
在這樣的心境下,紀小弱忍體那股脹痛,現在的他,不像七年前那麼的不堪一擊!
七年前,他能在許安寧一句挑逗的話語中就交槍棄械,可,現在不會,就是懷中抱著這最愛的女人,他也能用鋼鐵般的意志力,生生的克制住這股欲火,不得不說,時間帶給他的是理智和成熟!
他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毛頭小伙子,他知道這會兒,他也許可以趁亂做點什麼,可他所要的也不是一時的歡愉,把臉深深地埋入女人的心口處,喃喃的低語,又似誓言般道︰「我要的是這里!」
他紀小北要的不光是懷中女人的身體,更要她那顆冰冷的心,要她全心全意的愛,有時候愛到極致,所在乎的就不光是身體上的歡愉,更重要的是心與心的交融,紀小北想,那才是一種永恆持久的愛吧!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來,埋在安安胸口睡覺,吃點女敕豆腐估計作夢都會偷笑的,可是他卻怕會壓疼了她,慢慢的把她的胳膊從頭上拿開,然後往上一點,輕輕的抬起她的頭,放在自己伸開的那只胳膊上,這才重重的長吁一口氣,這會兒,他最愛的女人,睡在他懷里,比起剛剛那種被人抱懷里的姿勢,紀小北更喜歡現在這樣。
他已經長大了,有足夠的能力為他的女人遮風擋雨,而不是在女人懷抱中尋找安慰,心里暗暗想著,我的安安,我們一定會幸福的。
一縷輕柔的月光透過窗子,撒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鍍了銀那般,紀小北不用看也知道,今天的月光一定特別的美,側身把懷中的女人更收緊一點,輕輕的道一句晚安!
夜正濃,相擁的人兒,如一對交頸鴛鴦一般,誰都沒有打擾到這個夜晚的寧靜。
月落日升,一日之初,空氣格外的清新,別墅外花園里,小鳥歡快的歌唱著,為這美好的清晨,這一覺兩個相擁的人睡得還算安穩。
當許安寧還未睜開雙眼,就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一股清香淡雅的健康男人氣味,清晰蕩漾在她的鼻端,她慢慢的睜開了眼楮,一個充滿了陽剛之氣的臉孔,映入了她的眼簾,就是紀小北這張給人強烈俊美感覺的臉孔,陽光而有朝氣,而眼前的男人,似還在睡夢中,把她更往懷里緊了緊,喃喃了句︰「寶貝,再睡會∼∼∼」
聲音渾圓中帶著一絲磁性,非常好听,讓還未徹底清醒過來許安寧,覺得身軀燥熱,心跳加快,那張一貫冰冷的臉上竟在透著點緋色,她立刻掙扎的想離開那個懷抱,可發現,怎麼也掙不開,睡夢中的男人,似乎是感覺到她想掙況一般的,更加收緊,紀小北那股狠勁,好像恨不得把許安寧給揉進自個兒胸膛一樣的用力,一直勒的許安寧腰都快斷了一樣的,咬牙切齒的低吼著︰「紀小北,你放開我!」
其實剛剛許安寧睜眼時,紀小北就醒來了,他沒敢睜開眼晴,怕這女人醒來就會給她一巴掌,可是沒想到,許安寧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沒動手,也沒沒推開她,很顯然,剛剛許安寧的掙扎紀小北是自動忽略掉了的。
腦子飛快的轉動著,這怎麼辦呀,這要不放開也不行呀,可是他卻有點膽怯的不敢睜開眼晴,怕看到許安寧那厭惡的眼神,好吧,放開就放開,紀小北手一松,許安寧果然立馬就掙開下了床,紀小北還是緊閉著雙眼的,不過卻能感覺得到許安寧正在看他,他緊張的睫毛都在一抖一抖動的,不管,就是裝睡,就睡這不起來∼∼∼∼
許安寧是怒極的看著眼前的紀小北,那一張小臉透紅透紅的,也不知是羞紅的,還是怒紅的,反正是很生氣的樣子,鄙視的看著裝睡的紀小北,丟了兩字︰「無賴!」就轉身飛一般的去了衛生間,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看著那自己那一臉紅暈,拍打著自個兒的臉蛋,喃喃道︰「許安寧呀,難不成還犯花痴了!」嘆口氣,哎,知道紀小北就是個大美人,可是自己從小看到大,不是免疫了嗎?為何剛剛還會心跳加快的犯花痴呢,她自己也無解。
幾乎是許安寧剛一轉身,紀小北就睜開了一雙黑眸,英挺的眉頭蹙了一下,從床上走了下來,鞋都沒穿的走近衛生間,手放到了門把上,听到了輕微的說話聲,怔愣了一下,打開了一條門縫,就听到了許安寧那句自嘲的話,心里頓時大喜,眉眼都透著春風的得意勁∼∼∼
不過還是躡手躡腳的回到床上,繼續裝睡,他想好了,就裝睡,估模著許安寧就是知道他裝睡也不會拆穿的,所以,想當然的,這種情況下,不能直接的醒來面對面,那要安安張口問,怎麼會睡一張床上,他怎麼說呀,難保安安一生氣又說一些他不愛听的話,或是就沒有下次的機會了,所以紀小北果斷的采取這種蝸牛計,遇事我躲殼里,你能耐我何呀?
許安寧洗了澡,這才懊悔沒有拿換洗的衣服進來,月兌下來的昨天的衣服,那上面帶了太多紀小北的氣味,她不想再穿上。
輕推開衛生間的門,看到還在睡的紀小北,看他一動不動的,剛剛就算是裝睡,這麼長時間過去,估計著也該睡著了吧,她記得昨天她睡的時候都很晚了,所以斷定紀小北這會兒是真睡著了。
心里卻懊惱著,不知道紀小北怎麼進來的,看了一眼鎖著的房門,是她昨天鎖著的樣子,看到沒有關上的陽台的玻璃門,這才嘆口氣,許心想,再到晚上,肯定把這門也關上,本來想著透點風涼快呢,卻讓紀小北這家伙翻窗而入了∼∼∼
看了好一會兒,確定紀小北真睡著了,這才裹了浴巾從里面走出來,光著腳丫子走到衣櫃前,昨天秦桑把她的衣服都拿來了,今天要見幾個人,她挑了一套米色的休閑運動裝換上。
紀小北從床上眯著眼,偷看她的女神換衣服呢,心里美滋滋的想著,她的安安真是個衣架子呢,一米六五的身高,那一套看上去很普通的休閑服,都能穿出晚禮服的感覺來。
許安寧從衣櫃的鏡子里,看到眯著眼偷看她的紀小北,冷哼了聲,嚇得紀小北趕緊的閉上雙眼成鴕鳥狀態。
許安寧從容的打開房間的門,卻不料正對上在她門口徘徊的方圓,方圓的房間在一樓,昨晚上睡覺前她一直注意著書房的動靜,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一大早醒來,就跑去書房,沒見紀小北,那心里咯 的一下,什麼東西就碎了一樣。
她在這二樓的走廊站了好長時間了,看到那個叫秦桑的女人從房間走出來,同情的眼神掃向她,而後曖昧的笑看這間昨天她來過的房間,她知道這是許安寧的房間,所以,她才站這兒好久了∼∼∼
雙眼帶著點微紅,好像是急的了,瞪眼看著許安寧不客氣的發問︰「小北哥哥呢?」
許安寧這一早上心情跌蕩起伏的,這會兒看到方圓那副吃人的表情,心里也老大不爽的了︰「明知故問。」說完閃了身,讓方圓看到了房內大床上還在睡覺的紀小北。
方圓就這麼看著那大床上躺著的,光著身子的紀小北,紀小北其實沒有月兌光的,人家還穿著背心睡覺的,可是吧,剛裝睡時還拉了毯子往身上蓋,所以從方圓現在的角度看到的,無疑就是光著身子的樣子。
方圓這一下子就氣紅了眼晴,指著許安寧︰「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昨天還說你對小北哥哥沒興趣呢?」
許安寧皺皺眉頭,老大不高興的說話了︰「我說了我對這男人沒興趣,不見得這男人對我沒興趣不是嗎?」
這話說的方圓沒有反駁的語言了,因為許安寧說的是實話,紀小北對許安寧的確很有興趣,可是小姑娘那受得了這打擊呀,親眼看到他們就這麼在一起,那眼淚說掉就掉,哇哇的哭,委屈壞了∼∼∼∼
許安寧頭疼的看著眼前哭得跟個小孩一樣的小姑娘,心想,自己也沒說什麼,也沒欺負她呀,哭什麼呀?該是自己哭才是呢,不知什麼時候,讓紀小北這無賴給蹭上床了。
這一哭不打緊,把隔壁屋子的方亮,還有另兩個房間的紀凡和紀西也給哭出來了,方亮是第一個沖出來的︰「圓圓怎麼了?」
方圓哭紅了一雙杏眼,指了指許安寧和屋內大床依舊裝睡的紀小北︰「他們昨晚睡一起了!」那話說的叫一個委屈呀,好像她是人紀小北什麼人一樣的。
方亮呆呆的回了一句︰「我知道呀。」昨晚他看著紀小北開這門鎖來著,當然知道紀小北昨晚上睡那了。
方圓听他這麼說,拔高了嗓間喊道︰「什麼,你知道,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呀?為什麼讓小北哥哥和這老女人上床呀,為什麼呀?」方圓問的理所當然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一樣的。
許安寧本來想沒自己什麼事,轉身就走的,可是方圓這一句話,卻讓她止住了腳步,回過頭來冷笑的看著方圓小姑娘開口了︰「我說這位幼稚可笑到蠢豬一樣的姑娘,別仗著自個兒小,以為任何人都不會和你計較,年紀小不是你的錯,可是出來惡心人就是你的不對了,年紀小就找你媽吃女乃去,別他媽的在老子面前得瑟著你的幼稚!」
許安寧這一句話,說的走廊里幾個人都沒了反應,等他們回過神來時,人家安安公主已經坐在樓下吃早餐了。
紀小北看許安寧轉身走了,這才憋不住的笑出聲來,不過卻還是沒起床,一副真是光著身子的模樣,他是故意的,看著方圓那小臉煞白煞白的,他笑的更歡了,為他的安安笑的,那話說的可真夠狠的。
方亮埋怨的瞪一眼紀小北,攬了白著一張臉默默流淚的方圓往自個兒房間走去。
這時紀西才沖了進來,一把掀開紀小北身上的毯子,一看穿著背心大短褲的弟弟,白了他一眼︰「虧我剛還真以為你那麼能干,吃到嘴了呢,原來就是故意逗人方圓小姑娘呢。」
紀小北一邊拉毯子,一邊笑得在床上打滾︰「姐,安安是不是吃醋了呀?」
紀西悶悶的說︰「你那只眼晴看到那女人是吃醋的,那明明就是見不得別人說她老女人才回擊的。」哎,這個傻弟弟呀,腦子秀逗了吧,那看出來人家有絲絲的醋意。
紀小北今天心情大好,不理會紀西那打擊他大實話,一個勁的傻笑,紀西看出點不對勁來,揪著紀小北問︰「小子,說實話,你們昨晚上真沒發生點什麼嗎?」
紀小北拍開他姐的手不答反問︰「你說呢?」
紀西一臉戲謔的表情,打量著紀小北這滿面春風的模樣,流氓兮兮的說︰「從實招來,幾壘了?全壘沒?」
紀小北一臉嫌棄的表情看著紀西︰「姐,幾年不見,你往方向發展了,連別人的閨房蜜事你也想知道?」說完還砸砸舌說︰「回頭得給大哥說,可不能放任你一個人在外面玩了,怎麼著也得讓紀凡哥跟著你。」
「臭小子,你作死呢是不是?」紀西說著拿起床上的枕頭就往紀小北身上招呼著。
他們笑鬧的聲音一直傳到樓下吃早餐的秦桑和許安寧的耳里,而後方亮兄妹從樓上下來,方圓瞪了一眼許安寧,打開門就走了,方亮有點尷尬的開口中︰「那個,別介意,圓圓著急上學。」算是交待了方圓的去處。
許安寧對方亮沒好感,也沒什麼不好的印象,所以無所謂的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秦桑卻笑眯眯的開口了︰「早上好,來一起吃早餐吧。」
對上秦桑的笑,不知怎的,方亮就想起了昨晚上讓秦桑听到的那些話,其實那些都是實話,也是很正經的話題,不知為何,看到秦桑那雙笑眯眯的眼晴,就好像透著一點異樣的神情,就讓他一陣的局促。
還好皮膚不是像紀小北那種白色的,所以臉紅也看不出來的,回了句早上好,就坐下來吃早餐了。
紀凡也下樓來了,四個人圍坐在桌前,紀凡邊吃邊和許安寧說話︰「你們今天都要出去吧,我找幾個人跟著?」詢問著許安寧的意思。
許安寧剛想答話,秦桑卻冷冷的開口了︰「哼,誰要你的假好心,誰知道背後會不會害我們呢。」
「你∼哼,不識好歹∼∼」紀凡那叫一個氣呀,幾年沒見,從這次見面開始,秦桑對他就沒個好臉色,那也就算了,可還三番五次的和他過不去,真就鬧不明白了,他欠她什麼了呀,兩人那會在交往,也是極其純情的交往,拉手都很少,就有一兩次紀凡為了試探紀西會不會吃醋親過秦桑,除此之外,兩人之間清清白白,可是這秦桑的表情,好像他紀凡有多十惡不奢一樣的!
「秦桑,你一會先去公司,幫我約斯帝芬先生,我需要和他談一談明年的供貨問題。」許安寧不動聲色的提醒著秦桑,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現在他們的確是需要紀凡的幫助。
秦桑放下筷子︰「恩,我這就去公司,約好了給你電話,還是約在勝悍高爾夫球場嗎?」
許安寧點點頭︰「恩,你來安排就可以。」又轉身對紀凡說︰「麻煩派輛車送她去公司好嗎?」
紀凡沒答話,顯然是生氣了,既然別人不需要他的幫助,他死皮賴臉的非得求著要保護別人嗎?
秦桑看紀凡這樣,特別下不來台,這次和暗組織有關的,她又不是怕死的人,就是怕萬一自己像安睿他們一樣,成了暗組織拿了威脅安安的工具,那就得不償失了,可是讓她這會兒開口給紀凡說好話,那也是不可能的。
一桌四個人,三個人都沒在吃早餐,靜峙著,只有方亮一個人,事不關己的吃得香呢,他們這些在部隊的人,都有一習慣,吃飯吃得特別的香,大口的吃菜,盡情的喝湯,這一頓西式的早點,也能讓他給吃出地道的中國味來。
「方亮,你的身手如何呀?」秦桑靈機一動,這方亮好歹也是部隊出身的吧,應該也可以當保鏢吧。
方亮听到秦桑問,把一杯牛女乃喝完,拿紙今擦了下後才回答︰「還可以吧。」恩,的確還可以,他和紀小北都參加過極其殘酷的飛行訓練,不管是體能,還是應變能力,都經過了層層把關,而且也執行過很多次的秘密任務,所以的確還可以的身手。
「還可以是怎麼樣?能保護一個人嗎?」許安寧出聲問道,她明白秦桑的意思,反正這方亮要是沒事,秦桑又願意的話,借來用下也無妨。
方亮想了想,這身手的事,怎麼說呢,想不到該怎麼回答的時候,紀小北正好從樓上下來接口說了下去︰「方亮的身手保護一個秦桑完全沒問題,頂得上十個紀凡手下的人。」
許安寧听紀小北這麼一說,放下心來,秦桑這下又得意了,沖著方亮招呼著︰「方隊長,你陪我去公司干完活,我帶你去玩怎麼樣?」
方亮無奈的嘆口氣,皺眉看向紀小北,心想這小子,真會給他找事,秦桑沒見他回答,以為他不同意呢,著急的開口︰「要不這樣,每天我按小時付你保鏢費用行了吧。」
這一下方亮轉過身來,定定的看向秦桑開口道︰「我是一名中**人,我只服從黨和國家,而且我們有規定不許兼職任何社會職務的。」方亮說的認真而又嚴肅。
這下秦桑傻眼了,方亮轉身上樓去換衣服了,紀小北走過來坐了下來,搖搖頭沖秦桑說︰「我們隊長的父親是方正,爺爺是方紅軍。」
方正是誰呀,可能他們還有人不知道,可是方紅軍是誰,沒人不知,上一任的軍委大家長方老將軍呀,經常上電視的那位,听說他的兒子,一個從軍了,一個從政,經常上電視的那個下一任中內候選人,就是方老將軍的大兒子方正。
許安寧知道方亮的父親是誰時,眼中閃爍著某種光芒,這讓紀小北很不安的開口了︰「安安,我父親也是下一任的候選人之一。」這句算是提醒的話,意有所指,許安寧眼中剛閃出的那光芒黯淡了不少,紀小北這才松口氣,他怕許安寧會病急亂投醫,怕許安寧會為了救許父會打方亮的注意!
沒一會兒,方亮換了衣服,就從路上走下來,站在門口,看著發愣的秦桑︰「怎麼,不是讓我當你的保鏢的嗎,還不走呀?」
秦桑這會兒的心情有點復雜,本來以為方亮也就是個普通人呢,可沒想到,可真是個高干之子呀,紅三代,官二代這些詞,可不就是說方亮這樣的人嘛,頓時有點不太適應了∼∼∼
許安寧拍了拍秦桑的肩膀,沖方亮道謝︰「方隊長,那就麻煩你照顧秦桑了。」
方亮擺擺手,不甚在意的樣子︰「我倒沒事,你要是也需要人保護的話,就讓小北保護你吧,小北我倆是一起練出來的,別看我比小北還大了幾歲,入隊也比他早,訓練時間也比這小子長,可成績是一樣的呢。」
方亮說起紀小北的優秀,很有成就感的樣子,真像一個引以為傲的父親一樣。
許安寧不懂這些身手方面的事情,所以對方亮說的沒有多大感觸,可紀凡看向紀小北那眼神卻帶著一種敬佩,那是一種武者對強者的尊敬。
紀凡沒進過部隊,不知道那里的訓練是什麼樣的,但是紀東這邊有一套魔鬼訓練模式,據紀東說那是從特戰部隊里帶出來的,那是異常殘酷的訓練,雖說不知方亮在什麼級別說,可紀小北能和方亮一個段數上,那說明真的下了苦功了,
秦桑到了公司,第一時間就和斯蒂芬先生約好了,本來兩家公司的合作一直沒有問題,可是最近安寧國際這邊的動靜有點大,所以斯蒂芬的秘書在電話里和秦桑溝通時,都帶點不合作的意思,這讓秦桑約好時間,就給許安寧去了電話,說明了一下對方的意思。
許安寧這會兒剛要出門,她每次約見客戶的時候都會先去那邊休息一下,放松下心情再談事情的,還沒出發就听秦桑這麼一說,心下一沉,看來暗組織出手了,那事情就有點麻煩了∼∼∼
這時,紀小北看她接了電話,面色嚴肅,就開口安慰︰「沒事的,我陪你一起去,放心,肯定沒問題的。」
許安寧挑眉︰「你?」行嗎?可不管行不行,她都得去面對今天這個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