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北一听这话,那叫一个兴奋呀,不是因为许安宁睡死了,他可以为所欲为,而是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好好的看着他的安安了,锁上的房门在他灵巧的双手的配合下,只错助一张银行卡,门就那么咔嚓的一声开了。
纪小北深吸一口气,心情很好的眉角都上扬了,进了屋子就把门给关上,也从里面给锁上,这样就看不出来是他是从哪儿进来的了~~~
屋内,米白色的大床上,许安宁盖着一条薄毯,睡得香甜,可是走过了,就能看到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因为那眉头是皱着的,纪小北轻手轻脚的从床前的地毯上,就这么定定的看得入了神,大手轻柔的抚上那皱着的秀眉,心里想着,他的安安该是每天挂着甜甜的笑,那是最可爱的。
可是从这次见面到现在,几天了,他还没有看到过安安的笑,纪小北在心里暗暗的发誓,总有一天,他会为她扫平前路的阻拦,让她可以无忧无虑的挂上欢快的笑容,作梦都得是带着笑容的。
许安宁是困极了,所以睡得死,而且纪小北又没发出任何声音来,但当纪小北以一种近似于膜拜般的姿态吻上她的眉眼,双颊时,她半睡半醒间还以为是安昊呢。
安睿是个比较沉稳的家伙,从出生开始,就很少哭,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是没见大人,也不会哭,就在看着天花板,曾一度许安宁还以为这孩子是不是有问题呢,可是去医院让医生检查过,很正常,身体健康,听力,视力,语言都正常呀,后来她才放心了,长大了点,安睿还是小时候一样,安静的有时候你都当没他这个人一样的,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但安昊不一样,自小安昊就是个爱闹腾的主,睡醒了就会哭,饿了也会哭,没办法,几个月大的孩子,就一个哭能表达他们的思想,慢慢长大后,会说话了,那话就特别的多,而且特别的爱玩,又调皮捣蛋的,有时候许安宁甚至在想,幸好安睿是个安静的孩子,不然一个家里有两个这么闹腾的主,那还得了呀,不翻天了呀。
安昊特别的粘许安宁,你说一个男孩子吧,小时候有婴儿房,让他和安睿睡一个屋的,可是安昊小朋友,总是半夜迈着小胖腿就往许安宁的房间模去了,安昊小朋友是个鬼灵精,那时候,两三岁吧,就特懂事,总是喜欢把口水吧叽吧叽的往妈妈的脸上亲,小小年纪的安昊看到每次把口水往妈妈脸上亲,妈妈虽然会一脸嫌弃的去擦口水,可是那眉眼弯弯的笑,让他心里美极了,他比哥哥厉害多了,能让妈妈笑的眼晴都成小月亮了呢!
所以这会儿,纪小北那轻柔的亲吻,许安宁半睡半醒,再加上刚刚也在作梦,梦到两个儿子了,所以这会儿,想当然的就把纪小北当成安昊了呢,也是困极了,手一伸就把人给搂怀里了喃喃的梦呓着:“昊昊,又来捣乱了是不是~~~”
纪小北这一刻完全石化了,这是什么情况,安安把他抱在怀里,安安没有拒绝他,可是当听到那句不太清楚的什么昊,又来~~~他的心抽着的疼,连睡梦中,都能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习惯性的动作,是不是说~~~~
纪小北是一点都没有想到许安宁口中的什么昊是个孩子,小心眼的就认定了,肯定是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心里憋着气,真想把眼前这女人给摇醒了,让她看清楚他是谁,可是这难得的温存,让他半欺在她的身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那怕是被当成某人的替身,那怕是这会儿她想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那又何关系,这实实在在的拥抱,比以往自己作梦时梦到的强了千百倍。
许安宁也是睡得迷糊了,竟然一转身,就这么把纪小北给侧压在身下了,纪小北苦笑不得看着把自个儿头压在怀里的许安宁,等了一会儿,没见有反应,确定她睡着了,纪小北才长舒了一口气。
心脏咚咚咚有力的跳动着,感觉那柔软中带着点女人幽香的身子,就这么压在他的身上,不用开灯,也可以想像得到,他的安安那条白女敕的大腿,这会儿这伸过来把他给压在下面。
纪小北心口一热,脑海里闪过某些旖旎的画面,就着身旁的这柔软香女敕的身子,一股热流从心间逸开,瞬间蔓延至四肢五骸,似乎将他整个人湮没。
他口干舌燥,难受得要死,大手试探性的从安安的胸前穿过去,隔着睡衣,轻轻的抚触上去,那种冲动,不是一般的,那种特别强烈的,想要的**,躺在最爱的女人的怀中,感觉着她身体的柔软~~~~
纪小北沉浸在满满的幸福感中,但心头却萦绕着一丝莫名的杂乱思绪,这只是他自己一头热而已,所以说呀,幸福有时候来得太快,往往消逝也是在转瞬之间,如一场虚幻的梦,所有美好都是镜中花、水中月,那么的不真切!
纪小北痛苦又难耐的伸出双臂紧紧地圈住她,脸颊贴着她柔软丰满的胸膛,聆听着她的心跳,紧紧的收紧再收紧,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她是真实存在的一般。
在这样的心境下,纪小弱忍体那股胀痛,现在的他,不像七年前那么的不堪一击!
七年前,他能在许安宁一句挑逗的话语中就交枪弃械,可,现在不会,就是怀中抱着这最爱的女人,他也能用钢铁般的意志力,生生的克制住这股欲火,不得不说,时间带给他的是理智和成熟!
他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毛头小伙子,他知道这会儿,他也许可以趁乱做点什么,可他所要的也不是一时的欢愉,把脸深深地埋入女人的心口处,喃喃的低语,又似誓言般道:“我要的是这里!”
他纪小北要的不光是怀中女人的身体,更要她那颗冰冷的心,要她全心全意的爱,有时候爱到极致,所在乎的就不光是身体上的欢愉,更重要的是心与心的交融,纪小北想,那才是一种永恒持久的爱吧!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埋在安安胸口睡觉,吃点女敕豆腐估计作梦都会偷笑的,可是他却怕会压疼了她,慢慢的把她的胳膊从头上拿开,然后往上一点,轻轻的抬起她的头,放在自己伸开的那只胳膊上,这才重重的长吁一口气,这会儿,他最爱的女人,睡在他怀里,比起刚刚那种被人抱怀里的姿势,纪小北更喜欢现在这样。
他已经长大了,有足够的能力为他的女人遮风挡雨,而不是在女人怀抱中寻找安慰,心里暗暗想着,我的安安,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一缕轻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撒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镀了银那般,纪小北不用看也知道,今天的月光一定特别的美,侧身把怀中的女人更收紧一点,轻轻的道一句晚安!
夜正浓,相拥的人儿,如一对交颈鸳鸯一般,谁都没有打扰到这个夜晚的宁静。
月落日升,一日之初,空气格外的清新,别墅外花园里,小鸟欢快的歌唱着,为这美好的清晨,这一觉两个相拥的人睡得还算安稳。
当许安宁还未睁开双眼,就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一股清香淡雅的健康男人气味,清晰荡漾在她的鼻端,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个充满了阳刚之气的脸孔,映入了她的眼帘,就是纪小北这张给人强烈俊美感觉的脸孔,阳光而有朝气,而眼前的男人,似还在睡梦中,把她更往怀里紧了紧,喃喃了句:“宝贝,再睡会~~~”
声音浑圆中带着一丝磁性,非常好听,让还未彻底清醒过来许安宁,觉得身躯燥热,心跳加快,那张一贯冰冷的脸上竟在透着点绯色,她立刻挣扎的想离开那个怀抱,可发现,怎么也挣不开,睡梦中的男人,似乎是感觉到她想挣况一般的,更加收紧,纪小北那股狠劲,好像恨不得把许安宁给揉进自个儿胸膛一样的用力,一直勒的许安宁腰都快断了一样的,咬牙切齿的低吼着:“纪小北,你放开我!”
其实刚刚许安宁睁眼时,纪小北就醒来了,他没敢睁开眼晴,怕这女人醒来就会给她一巴掌,可是没想到,许安宁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没动手,也没没推开她,很显然,刚刚许安宁的挣扎纪小北是自动忽略掉了的。
脑子飞快的转动着,这怎么办呀,这要不放开也不行呀,可是他却有点胆怯的不敢睁开眼晴,怕看到许安宁那厌恶的眼神,好吧,放开就放开,纪小北手一松,许安宁果然立马就挣开下了床,纪小北还是紧闭着双眼的,不过却能感觉得到许安宁正在看他,他紧张的睫毛都在一抖一抖动的,不管,就是装睡,就睡这不起来~~~~
许安宁是怒极的看着眼前的纪小北,那一张小脸透红透红的,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怒红的,反正是很生气的样子,鄙视的看着装睡的纪小北,丢了两字:“无赖!”就转身飞一般的去了卫生间,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着那自己那一脸红晕,拍打着自个儿的脸蛋,喃喃道:“许安宁呀,难不成还犯花痴了!”叹口气,哎,知道纪小北就是个大美人,可是自己从小看到大,不是免疫了吗?为何刚刚还会心跳加快的犯花痴呢,她自己也无解。
几乎是许安宁刚一转身,纪小北就睁开了一双黑眸,英挺的眉头蹙了一下,从床上走了下来,鞋都没穿的走近卫生间,手放到了门把上,听到了轻微的说话声,怔愣了一下,打开了一条门缝,就听到了许安宁那句自嘲的话,心里顿时大喜,眉眼都透着春风的得意劲~~~
不过还是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继续装睡,他想好了,就装睡,估模着许安宁就是知道他装睡也不会拆穿的,所以,想当然的,这种情况下,不能直接的醒来面对面,那要安安张口问,怎么会睡一张床上,他怎么说呀,难保安安一生气又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或是就没有下次的机会了,所以纪小北果断的采取这种蜗牛计,遇事我躲壳里,你能耐我何呀?
许安宁洗了澡,这才懊悔没有拿换洗的衣服进来,月兑下来的昨天的衣服,那上面带了太多纪小北的气味,她不想再穿上。
轻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还在睡的纪小北,看他一动不动的,刚刚就算是装睡,这么长时间过去,估计着也该睡着了吧,她记得昨天她睡的时候都很晚了,所以断定纪小北这会儿是真睡着了。
心里却懊恼着,不知道纪小北怎么进来的,看了一眼锁着的房门,是她昨天锁着的样子,看到没有关上的阳台的玻璃门,这才叹口气,许心想,再到晚上,肯定把这门也关上,本来想着透点风凉快呢,却让纪小北这家伙翻窗而入了~~~
看了好一会儿,确定纪小北真睡着了,这才裹了浴巾从里面走出来,光着脚丫子走到衣柜前,昨天秦桑把她的衣服都拿来了,今天要见几个人,她挑了一套米色的休闲运动装换上。
纪小北从床上眯着眼,偷看她的女神换衣服呢,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她的安安真是个衣架子呢,一米六五的身高,那一套看上去很普通的休闲服,都能穿出晚礼服的感觉来。
许安宁从衣柜的镜子里,看到眯着眼偷看她的纪小北,冷哼了声,吓得纪小北赶紧的闭上双眼成鸵鸟状态。
许安宁从容的打开房间的门,却不料正对上在她门口徘徊的方圆,方圆的房间在一楼,昨晚上睡觉前她一直注意着书房的动静,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大早醒来,就跑去书房,没见纪小北,那心里咯噔的一下,什么东西就碎了一样。
她在这二楼的走廊站了好长时间了,看到那个叫秦桑的女人从房间走出来,同情的眼神扫向她,而后暧昧的笑看这间昨天她来过的房间,她知道这是许安宁的房间,所以,她才站这儿好久了~~~
双眼带着点微红,好像是急的了,瞪眼看着许安宁不客气的发问:“小北哥哥呢?”
许安宁这一早上心情跌荡起伏的,这会儿看到方圆那副吃人的表情,心里也老大不爽的了:“明知故问。”说完闪了身,让方圆看到了房内大床上还在睡觉的纪小北。
方圆就这么看着那大床上躺着的,光着身子的纪小北,纪小北其实没有月兑光的,人家还穿着背心睡觉的,可是吧,刚装睡时还拉了毯子往身上盖,所以从方圆现在的角度看到的,无疑就是光着身子的样子。
方圆这一下子就气红了眼晴,指着许安宁:“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昨天还说你对小北哥哥没兴趣呢?”
许安宁皱皱眉头,老大不高兴的说话了:“我说了我对这男人没兴趣,不见得这男人对我没兴趣不是吗?”
这话说的方圆没有反驳的语言了,因为许安宁说的是实话,纪小北对许安宁的确很有兴趣,可是小姑娘那受得了这打击呀,亲眼看到他们就这么在一起,那眼泪说掉就掉,哇哇的哭,委屈坏了~~~~
许安宁头疼的看着眼前哭得跟个小孩一样的小姑娘,心想,自己也没说什么,也没欺负她呀,哭什么呀?该是自己哭才是呢,不知什么时候,让纪小北这无赖给蹭上床了。
这一哭不打紧,把隔壁屋子的方亮,还有另两个房间的纪凡和纪西也给哭出来了,方亮是第一个冲出来的:“圆圆怎么了?”
方圆哭红了一双杏眼,指了指许安宁和屋内大床依旧装睡的纪小北:“他们昨晚睡一起了!”那话说的叫一个委屈呀,好像她是人纪小北什么人一样的。
方亮呆呆的回了一句:“我知道呀。”昨晚他看着纪小北开这门锁来着,当然知道纪小北昨晚上睡那了。
方圆听他这么说,拔高了嗓间喊道:“什么,你知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呀?为什么让小北哥哥和这老女人上床呀,为什么呀?”方圆问的理所当然的,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一样的。
许安宁本来想没自己什么事,转身就走的,可是方圆这一句话,却让她止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冷笑的看着方圆小姑娘开口了:“我说这位幼稚可笑到蠢猪一样的姑娘,别仗着自个儿小,以为任何人都不会和你计较,年纪小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恶心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年纪小就找你妈吃女乃去,别他妈的在老子面前得瑟着你的幼稚!”
许安宁这一句话,说的走廊里几个人都没了反应,等他们回过神来时,人家安安公主已经坐在楼下吃早餐了。
纪小北看许安宁转身走了,这才憋不住的笑出声来,不过却还是没起床,一副真是光着身子的模样,他是故意的,看着方圆那小脸煞白煞白的,他笑的更欢了,为他的安安笑的,那话说的可真够狠的。
方亮埋怨的瞪一眼纪小北,揽了白着一张脸默默流泪的方圆往自个儿房间走去。
这时纪西才冲了进来,一把掀开纪小北身上的毯子,一看穿着背心大短裤的弟弟,白了他一眼:“亏我刚还真以为你那么能干,吃到嘴了呢,原来就是故意逗人方圆小姑娘呢。”
纪小北一边拉毯子,一边笑得在床上打滚:“姐,安安是不是吃醋了呀?”
纪西闷闷的说:“你那只眼晴看到那女人是吃醋的,那明明就是见不得别人说她老女人才回击的。”哎,这个傻弟弟呀,脑子秀逗了吧,那看出来人家有丝丝的醋意。
纪小北今天心情大好,不理会纪西那打击他大实话,一个劲的傻笑,纪西看出点不对劲来,揪着纪小北问:“小子,说实话,你们昨晚上真没发生点什么吗?”
纪小北拍开他姐的手不答反问:“你说呢?”
纪西一脸戏谑的表情,打量着纪小北这满面春风的模样,流氓兮兮的说:“从实招来,几垒了?全垒没?”
纪小北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纪西:“姐,几年不见,你往方向发展了,连别人的闺房蜜事你也想知道?”说完还砸砸舌说:“回头得给大哥说,可不能放任你一个人在外面玩了,怎么着也得让纪凡哥跟着你。”
“臭小子,你作死呢是不是?”纪西说着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纪小北身上招呼着。
他们笑闹的声音一直传到楼下吃早餐的秦桑和许安宁的耳里,而后方亮兄妹从楼上下来,方圆瞪了一眼许安宁,打开门就走了,方亮有点尴尬的开口中:“那个,别介意,圆圆着急上学。”算是交待了方圆的去处。
许安宁对方亮没好感,也没什么不好的印象,所以无所谓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秦桑却笑眯眯的开口了:“早上好,来一起吃早餐吧。”
对上秦桑的笑,不知怎的,方亮就想起了昨晚上让秦桑听到的那些话,其实那些都是实话,也是很正经的话题,不知为何,看到秦桑那双笑眯眯的眼晴,就好像透着一点异样的神情,就让他一阵的局促。
还好皮肤不是像纪小北那种白色的,所以脸红也看不出来的,回了句早上好,就坐下来吃早餐了。
纪凡也下楼来了,四个人围坐在桌前,纪凡边吃边和许安宁说话:“你们今天都要出去吧,我找几个人跟着?”询问着许安宁的意思。
许安宁刚想答话,秦桑却冷冷的开口了:“哼,谁要你的假好心,谁知道背后会不会害我们呢。”
“你~哼,不识好歹~~”纪凡那叫一个气呀,几年没见,从这次见面开始,秦桑对他就没个好脸色,那也就算了,可还三番五次的和他过不去,真就闹不明白了,他欠她什么了呀,两人那会在交往,也是极其纯情的交往,拉手都很少,就有一两次纪凡为了试探纪西会不会吃醋亲过秦桑,除此之外,两人之间清清白白,可是这秦桑的表情,好像他纪凡有多十恶不奢一样的!
“秦桑,你一会先去公司,帮我约斯帝芬先生,我需要和他谈一谈明年的供货问题。”许安宁不动声色的提醒着秦桑,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现在他们的确是需要纪凡的帮助。
秦桑放下筷子:“恩,我这就去公司,约好了给你电话,还是约在胜悍高尔夫球场吗?”
许安宁点点头:“恩,你来安排就可以。”又转身对纪凡说:“麻烦派辆车送她去公司好吗?”
纪凡没答话,显然是生气了,既然别人不需要他的帮助,他死皮赖脸的非得求着要保护别人吗?
秦桑看纪凡这样,特别下不来台,这次和暗组织有关的,她又不是怕死的人,就是怕万一自己像安睿他们一样,成了暗组织拿了威胁安安的工具,那就得不偿失了,可是让她这会儿开口给纪凡说好话,那也是不可能的。
一桌四个人,三个人都没在吃早餐,静峙着,只有方亮一个人,事不关己的吃得香呢,他们这些在部队的人,都有一习惯,吃饭吃得特别的香,大口的吃菜,尽情的喝汤,这一顿西式的早点,也能让他给吃出地道的中国味来。
“方亮,你的身手如何呀?”秦桑灵机一动,这方亮好歹也是部队出身的吧,应该也可以当保镖吧。
方亮听到秦桑问,把一杯牛女乃喝完,拿纸今擦了下后才回答:“还可以吧。”恩,的确还可以,他和纪小北都参加过极其残酷的飞行训练,不管是体能,还是应变能力,都经过了层层把关,而且也执行过很多次的秘密任务,所以的确还可以的身手。
“还可以是怎么样?能保护一个人吗?”许安宁出声问道,她明白秦桑的意思,反正这方亮要是没事,秦桑又愿意的话,借来用下也无妨。
方亮想了想,这身手的事,怎么说呢,想不到该怎么回答的时候,纪小北正好从楼上下来接口说了下去:“方亮的身手保护一个秦桑完全没问题,顶得上十个纪凡手下的人。”
许安宁听纪小北这么一说,放下心来,秦桑这下又得意了,冲着方亮招呼着:“方队长,你陪我去公司干完活,我带你去玩怎么样?”
方亮无奈的叹口气,皱眉看向纪小北,心想这小子,真会给他找事,秦桑没见他回答,以为他不同意呢,着急的开口:“要不这样,每天我按小时付你保镖费用行了吧。”
这一下方亮转过身来,定定的看向秦桑开口道:“我是一名中**人,我只服从党和国家,而且我们有规定不许兼职任何社会职务的。”方亮说的认真而又严肃。
这下秦桑傻眼了,方亮转身上楼去换衣服了,纪小北走过来坐了下来,摇摇头冲秦桑说:“我们队长的父亲是方正,爷爷是方红军。”
方正是谁呀,可能他们还有人不知道,可是方红军是谁,没人不知,上一任的军委大家长方老将军呀,经常上电视的那位,听说他的儿子,一个从军了,一个从政,经常上电视的那个下一任中内候选人,就是方老将军的大儿子方正。
许安宁知道方亮的父亲是谁时,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这让纪小北很不安的开口了:“安安,我父亲也是下一任的候选人之一。”这句算是提醒的话,意有所指,许安宁眼中刚闪出的那光芒黯淡了不少,纪小北这才松口气,他怕许安宁会病急乱投医,怕许安宁会为了救许父会打方亮的注意!
没一会儿,方亮换了衣服,就从路上走下来,站在门口,看着发愣的秦桑:“怎么,不是让我当你的保镖的吗,还不走呀?”
秦桑这会儿的心情有点复杂,本来以为方亮也就是个普通人呢,可没想到,可真是个高干之子呀,红三代,官二代这些词,可不就是说方亮这样的人嘛,顿时有点不太适应了~~~
许安宁拍了拍秦桑的肩膀,冲方亮道谢:“方队长,那就麻烦你照顾秦桑了。”
方亮摆摆手,不甚在意的样子:“我倒没事,你要是也需要人保护的话,就让小北保护你吧,小北我俩是一起练出来的,别看我比小北还大了几岁,入队也比他早,训练时间也比这小子长,可成绩是一样的呢。”
方亮说起纪小北的优秀,很有成就感的样子,真像一个引以为傲的父亲一样。
许安宁不懂这些身手方面的事情,所以对方亮说的没有多大感触,可纪凡看向纪小北那眼神却带着一种敬佩,那是一种武者对强者的尊敬。
纪凡没进过部队,不知道那里的训练是什么样的,但是纪东这边有一套魔鬼训练模式,据纪东说那是从特战部队里带出来的,那是异常残酷的训练,虽说不知方亮在什么级别说,可纪小北能和方亮一个段数上,那说明真的下了苦功了,
秦桑到了公司,第一时间就和斯蒂芬先生约好了,本来两家公司的合作一直没有问题,可是最近安宁国际这边的动静有点大,所以斯蒂芬的秘书在电话里和秦桑沟通时,都带点不合作的意思,这让秦桑约好时间,就给许安宁去了电话,说明了一下对方的意思。
许安宁这会儿刚要出门,她每次约见客户的时候都会先去那边休息一下,放松下心情再谈事情的,还没出发就听秦桑这么一说,心下一沉,看来暗组织出手了,那事情就有点麻烦了~~~
这时,纪小北看她接了电话,面色严肃,就开口安慰:“没事的,我陪你一起去,放心,肯定没问题的。”
许安宁挑眉:“你?”行吗?可不管行不行,她都得去面对今天这个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