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放下了心里那點小小的不願意,許安寧就放得比較開了,這些年一個人的生活過得太過壓抑了,這會兒難得有這麼暇義的時候,她對紀小北雖然沒有愛情,可是那從小到大的情誼,就算是不喜歡這樣的安排,對著這麼一個漂亮的小北,她也討厭不起來。
鹵雞腿,烤羊肉,魔芋丸子∼∼∼這是中式的,炸雞翅,炸薯條,酸橘汁腌海鮮這是西式的,許安寧走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也累了,這會兒倒是吃的歡快著,但是只一抬眼,就看到滿眼是笑的紀小北,卻並沒有吃東西。
「你不吃嗎?」許安寧指著這一桌子的小吃問紀小北,心想,你要不吃,我拿這麼多做什麼呀?
紀小北看著許安寧那期待的眼神,手使勁的按了按月復部上面一點,而後開口︰「太多了,不知道該吃那一種了。」
許安寧疑惑的看著他,才發現他的皮膚真白,和自己的快差不多了,不過相比起來,男孩子嘛,就是再白,也是男人的皮膚,雖說比一般人的皮膚細膩不少,可也沒有自己的好吧,說著手還一伸,模了下自己的臉蛋,一愣,趕緊收回思緒,隨手指了一下︰「那,吃這個,這個好吃。」
紀小北拿起許安寧指的那一個酸橘汁腌海鮮,真酸呀,酸橘汁腌海鮮就是在橘汁中腌制和調配的各種生魚和海鮮,不過味道還不錯。
許安寧看他吃到嘴里,酸的那眉頭一皺的樣子,特別的好玩,她看著就樂了︰「哈哈,很酸吧∼∼∼不過味特正點,對吧,這種小吃在整個拉美國家都非常受歡迎的。」
紀小北點點頭,那股海鮮的腥味讓他有點難受,都沒嚼的就這麼咽下了肚,許安寧也在那邊吃了起來,就沒管他了,他趕緊拿起邊上的飲料喝了一大口,透心涼的冰可樂,一口氣差點沒噎到嗓子眼上。
看著面前的食物嘆了口氣問道︰「這幾年常吃這樣的東西嗎?」
許安寧愣了一愣,這是紀小北第一次問起她這七年中的事情,把手中啃了一半的雞腿放下,又拿起一邊的烤肉串,邊吃邊回答︰「那有呀,我這是第一次來吃,在公司里常听小妹們在那議論著說,一直沒來過。」這是實話,她那麼忙那有時間來這玩呀。
紀小北點點頭,心想,要是總這麼吃著這些高熱量的食物,早胖成小豬了︰「你要喜歡吃的話,咱們可以回家自己烤這些。」
許安寧抬頭,拿起杯子吸了一口,真爽,涼到心間,把心中的煩燥好像都壓下去了。
生活的本質是什麼呢?無非是「你要什麼就不給你什麼」,而生活的智慧是什麼呢?那就是「給你什麼就用好什麼」。
當我們無力反抗的時候,那倒不如開心的享受,雖然心底會冒出許多的不甘,可這世上,不如意的事,十之**,你上那找那十全十美去呀。
這些話,是以前秦桑總在許安寧耳朵叨叨的,那時候許安寧身邊只要一出現個追求者,秦桑都會這麼的勸說一番,後來說的多了,看許安寧也沒听進去,只當許安寧是還惦記著那負心的楚少塵,所以就不說了。
其實許安寧自己想來,惦記什麼楚少塵呀,她只要轉了身就不會再回頭,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更何況還是楚少塵那顆爛草呢。
許安寧腦子里想著這些,心里勸著自己,有什麼不甘心的呀,這年頭,那有那麼多情呀愛呀的,不都一個借口嘛∼∼
所以化悲憤為食量,就這麼一個勁的往嘴里塞食物,可終究只是一個女人呀,吃著吃著就沒了味口,這些小吃,你看著好吃,其實吃起來,特別是吃多了,一點也不好吃的,所以看著一桌子的食物,覺得真是浪費了,好像就自己吃了,紀小北幾乎都沒怎麼吃。
「你不喜歡吃呀,那咱們走吧,一會你再去那邊吃點。」許安寧不屑的開口了,以為是紀小北嫌棄這些小吃城的東西呢,所以有點不高興了。
紀小北看這樣,急忙解釋︰「不是的,我只是∼∼」
許安寧一怒︰「不是什麼呀,明明就是嫌這些的東西不夠高檔嘛,我就看不慣你們這種有錢人的嘴臉,搞什麼呀,吃個西餐就高檔了,這那不好了∼∼∼」
似乎是勾起了許安寧的那根神經一樣的,她竟然就這麼說了出來,紀小北的臉色變了變,心里想著,安安,你自己難道就不是有錢人嗎?不過還是拿起叉子開始吃了起來,不好吃,也得吃吧。
紀小北從小就是個吃貨,也是個挑吃的主,這些小吃的確入不了他的味蕾,可也不是太差,只是前些年,他太過拼命的學習,所以常常是饑一頓飽一頓的,最後落得了一個胃病,從那以後,這些個重口味的東西,他就吃不得,一吃,那胃里燒騰的不行。
許安寧看紀小北這樣,也不好意思再板著臉了,好吧,本來好好的一天,而且紀小北還算是她的金主呢,好吧,給他遞上飲料,喃喃的說著一會看什麼電影好,紀小北強忍著不適吃了一點,這點難受他還是克制得住的。
兩個人一起走出了小吃城,紀小北抬眼在這街上看了看,對面有一個藥店,他讓許安寧在這兒等他一會,去去就來,飛一般的跑到對面的藥店里,拿了幾樣胃藥,再就一瓶水,胡亂的吃了幾顆藥,而後才走了出來。
許安寧皺著眉頭站在那兒,看著紀小北進藥店,有點不解,等紀小北走回來的時候她問︰「你去藥店干嘛?」
紀小北不怎麼在乎的說︰「胃有點難受。」
許安寧噢了一聲,而後讓他拉著手,兩人要從這兒走到隔著一條街的電影院,這會兒太陽已經下山了,落日的余輝照在大地曖洋洋的,周邊三三兩兩的情侶,或是擁抱,或是接吻,在這鬧市之中,也是世間百態,可許安寧都沒有心情去理會。
她很想問紀小北,是不是剛那些東西吃的了,她有點憋氣,你說你不能吃你就說呀是呀,為什麼要強忍著這樣呢?
所以她有點憋屈的厲害,走到電影院門口,每一個售票的窗口都排著長長的隊伍,許安寧一看這樣子,有點郁悶了,早知道讓人先訂好票了,這下得排到什麼時候呀,可一看紀小北,倒是絲毫不受這些影響一樣的,拉著她的手去排隊。
「安安,你說我們看那一個嗎?」紀小北指著那牆上的海報,心里想著安安會喜歡看那種的呢?
許安寧抬眼看了看︰「隨便吧,那一個都可以。」反正就是走個形式,意思一下,看那個也沒差了。
紀小北有點不高興了,不喜歡許安寧這種應付的態度,可是他又能如何,默默的排隊,排了多長時間他不知道,可是他數著安安皺了多少次眉頭,真想給她說,要不咱們不看了吧,你不願意就別看呀,可沒說出口。
總之這兩人就這麼別扭的站在那兒,一直到排到他們了,售票工作人員問︰「要那什麼票。」
許安寧沒好氣的回一句︰「隨便。」
那工作人員一愣,一看小兩口這是鬧別扭了吧︰「沒有隨便這部電影。」
許安寧讓人給嗆的沒話說了,那工作人員看一眼二人又說︰「來部喜劇片看吧,說著撕了兩張票給他們。」
紀小北付了錢,二人往影院門口走去,到了門口,紀小北又讓許安寧在那兒等一下,沒下會兒,抱著一桶爆米花一大杯的可樂過來了,電影院里賣的爆米花和可樂都是很大桶的那種,紀小北一手一個,那樣子很可愛,不知怎的,許安寧的心就那麼一樣子柔軟了。
其實有時候就是這樣,沒準那一刻,那一分,那一秒,你會因為一個人的某個舉動,心一下子就柔了起來,只是那時候,你可能不知道,有種心動,就是在這點滴的柔軟中聚積而成的。
就在紀小北走到許安寧面前時,一個當地的小姑娘,懷里抱著一堆的玫瑰花,拉了拉紀小北的衣服下擺,仰著小頭開口了︰「哥哥,你女朋友真漂亮,買朵花送給姐姐吧,玫瑰可是愛情的代名詞喲。」
紀小北臉色一陣的難看,看了一眼小姑娘懷中那一堆的玫瑰,誰說玫瑰是愛情的代名詞了,他偏生最最討厭的就是玫瑰。
可許安寧卻是一臉期待的表情,如一個期待著王子親吻的嬌羞公主一般的惹人憐,紀小北靈機一動︰「想要嗎?」
許安寧白了紀小北一眼,這句想要嗎?可真是讓人YY無限呀,可就著眼前的場景倒也沒什麼說的,她知道紀小北是什麼意思,對于紀小北來說,你要我就給,為許安寧,他做什麼都可以,但是現在,他想確定的知道她想要那些?
小姑娘受不了這位漂亮哥哥了,那有女人不愛花的呢︰「哥哥,這種事情要男孩子主動點的了。」
許安寧低低的笑了出來,看著那可愛小姑娘,也就七八歲大的樣子,和她的寶貝們一親的年紀,小小年紀都已經要出來工作了,點了點頭︰「嗯。」
紀小北圓滿了,拿一張錢遞給小姑娘,接一朵玫瑰,塞到女人的懷中,小姑娘嘴甜的又說了一堆類似于百年好合之類的話,許安寧和紀小北才走進電影院。
電影還不錯,是德語的《女大當嫁》去年的老片子,可是看的人還是很多,講的是一個29歲的老處女威克,因為這處女的尷尬身份,而不能和喜歡的男人上床的一系列搞笑故事。
故事太簡單了,幾乎沒有什麼懸念一樣,只是讓人捧月復大笑,特別是女主角在酒吧里找了一男人打算破處時,男人的妻子回來了,男人說那是他妹妹,可當妻子進來時,男人卻說是威克勾引的他,許安寧看著就不恥這樣的男人,為女主不值,處怎麼了,就沒人要了呀∼∼
紀小北看得臉紅紅的,還好這是電影院,現在全都媳燈了,里面大膽的親吻撫模情節,還是很讓人∼∼∼呃,怎麼說呢,雖然是喜劇,但是這種情節,對于紀小北這樣的男人來說,心愛的女人在身邊,心里還是癢癢的。
前座有些大膽的男女,在電影中出現親熱鏡頭時,已經在座位上吻的難舍難分了,可這電影畢竟是個喜劇電影,能讓人捧月復大笑的,所以那些親熱的情侶也是點到為止,大多時間都是笑的前翻後仰的。
許安寧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沒辦法,她這人笑點有點高,一般的笑話她看了都笑不起來的,當年懷著安睿兄弟倆的時候,心情特別的不好,所以那時候,秦桑從網上在國內買了多少本的笑語全集,搞笑視頻讓她看,她看多了,都一個味,一點也笑不出來。
結局卻出乎意料的,女主竟然是愛上了室友,她一直以來以為的朋友比恩,也是她好朋友的未婚夫,好在,最後險中求勝,畢竟是喜劇嘛,相愛的人最終走到了一起。
故事就完結了,許安寧隨著紀小北出來,心中有點難受,她可能就是個怪人吧,別人都當這是喜劇看,可是她卻看成了悲劇,為那讓女主撇下的男配尼克,他是女主開始喜歡的男人,而他也是真的喜歡女主的,可是最後卻只是為他人作了嫁衣。
為那個比恩的未婚妻,婚禮前夕,未婚夫告訴她,愛上了別的女人,還是一直以來的好朋友,這個女人多悲哀呀,可是那又如何,這場戲,她不是主角,所以沒有人會關注到她,都以為這是個圓滿的結局,可是這真的圓滿嗎?
回到現實,這就不圓滿,可電影中,這就是喜劇,相愛的人走到了一起,沒有人會管那個讓人拋棄的可憐的未婚妻,和那個一直愛著女主卻為了愛把女主親手送到另一個男人手上的男配尼克。
紀小北對這是沒什麼感覺的,所以他不解,明明看的是喜劇,安安的眼中卻流露出那麼多的傷感了,那電影確實好笑,他看的時候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可是安安最多也就是嘴角掛著一點淡笑,絲毫沒有受情節吸引一樣的。
「接下來去哪兒,回家嗎?」紀小北開口問,按照一般的流程好像都是這樣的。
許安寧沒有說話,看一眼這附近,拉了紀小北往一處酒店走去,紀小北緊皺著眉頭,任許安寧拉著他一起去開了房,一直到進了房間,他才回過神來,許安寧可不管那麼多,她的目的很簡單,就如紀東說的,這個男人是因沒有得到過,所以才一直惦記著,是不是真的得到了,就會厭倦了她不管,也不想管,她只是需要這麼做,只有這樣做了,紀東才會確保父親平安無事。
進了房門,紀小北剛關上門,許安寧就撲進了懷里,這個時候,就是白痴知道該做什麼,沖動如紀小北能不明白嗎?抱著撲過來的可人兒,那股女人的幽香吸入鼻息之中,莫名的心動,潮動,就在這一刻。
什麼話也不說,都明白這是意味著什麼,吻就這麼落下,普天蓋地的落下∼∼∼
細細的,濕濕的,唇與唇的輕觸,女人伸手去扯男人身上的衣服,故作很著急的樣子,其實是為了掩飾她的心慌,男人卻按住她亂動的小手,不讓她在自己身上作亂,把她的兩只手固定在自己的頸項上,這種時候,男人的身高的優越性就顯而易見了。
從細柔的吻,變為野獸般的啃咬,紀小北心里其實是恨的,他能不明白許安寧為什麼這麼做嗎?就是因為太明白了,所以才恨,他們難道真的以為,他要的只是這副身體嗎?
所以他恨,恨大哥紀東的各種關愛,恨懷中這小女人的無情,他們都把他紀小北當成什麼了?可他更恨的是他自己,該死的就如前世欠了這女人的一般,這一生就是來還債的,就是該死的愛她,愛到骨子里的愛她。
開始輕柔的吻,突然意就如暴風雨一般變成了這般啃吻撕咬,許安寧抽疼的推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可是那推得動呀,這時候,她有點害怕了,曾幾何時,這個男人變得讓她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害怕了。
還記得,七年前的時候,那場婚禮,那是紀小北逼著她不得不嫁的,可也只能算作是胡鬧的婚禮,因為紀家父母是沒有同意的,所以那時候,完全是紀小北一個人搞出來的,盛大的迎親隊伍,是紀小北求紀東要來的,足夠盛大,連電視新聞都報道了這場匪夷所思的婚禮。
婚禮過後,新郎新娘入洞房,那個時候,她有點破罐子破摔,而且是特別的生紀小北的氣的,可是父親的事情,救于不救,就看她答不答應,還記得她從那個海邊的房子逃不出去的時候。
紀東來了,說這是紀小北的意思,說她和林夏的那場訂婚不作數,說紀小北為此離家出走了,說是她要不同意,她父親就會∼∼∼下面的話不用說許安寧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而後,過了幾天,紀小北沒事人一樣的回來了,還是那副平常一樣嘻皮笑臉的,可是不管你怎麼和他說,他都不松口,最後無奈之下,她默許了那一場婚禮。
所以當天晚上,她是豁出去了,洗了澡,就裹一女乃白色的浴巾就出去了,當著紀小北的面,浴巾一抽,嘲諷的對紀小北說︰「小北,你會嗎?要不,叫聲好姐姐,我來教你。」
她是故意的,她和楚少塵開房的事情,大報小報都上過了,為此還連累了父親,這事紀小北能不知道,可是好多次,她和紀小北說的時候,紀小北都是裝聾作啞。
所以那時候,她是有點恨紀小北的,就算她看清了楚少塵是什麼樣的人,也不代表,她馬上就能投入到另一個男人的懷中,而且還是一直當弟弟看的男人,可那會紀小北也是鬼迷心竅的就是要強迫她。
不過那晚,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因為只一句話,紀小北就沖進了浴室,而後似乎是嚇得一個晚上也沒有出來。
可是這會兒,不一樣了,這男人的眼中分明是夾雜著怒意的,那帶點猩紅的眼眸,如要吃了她一樣的,她看到了那不光是欲還有怒,深深的怒和恨,她就不明白了,紀小北有什麼好恨的,有什麼好怒的,從頭到尾,她才是那受害人呀∼∼∼
許安寧那神游的模樣,讓紀小北更恨極了,手上的力道自然就沒輕下來,時而啃咬,時而狠捏,反正是沒少下狠手,沒一會兒,你就看那女人露在外面的嬌女敕肌膚上那點點的紅痕青紫。
許安寧只有一個念頭,太可怕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以為他會得到公主般的待遇,可是這男人為什麼會這樣對她,明明就很愛她,明明就該是很溫柔的對她的,可是為什麼現在只讓她想到了一個可怕的詞xing虐!
等等,他現在是在做什麼,天呀,許安寧一回神才發現,紅色的大床上,男人正拿起床頭起放的繩子,捆住了她的雙手,而後是往後背那樣的捆綁式的,雙腳也讓給捆住了,她使勁的掙月兌,可是男人卻絲毫的不為所動。
這哪來的繩子,她這尖叫著想要喊出聲音來時,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那是什麼?蠟燭,皮鞭,透明的紗衣制服∼∼∼她腦子飛快的閃過,進酒店,她開房時,工作人員那曖昧的笑!
當下全明白了,這是一家情趣酒店,天呀,她在做什麼,當時她只是一門心思的想著,早晚都要做,早做早完事,而且不敢保證下一秒,她還會有這種想法,所以才拉了紀小北就開房,那會注意到這是什麼酒店呀。
很快,她就被擺成了一個難堪的姿勢,這種近似于侮辱般的對待,讓她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她這是招惹了怎麼樣一樣惡魔呀,紀小北不是這樣的人,可為什麼會這樣對她呀,不該是這樣的,不該呀∼∼∼
紀小北是恨極了,看到那些東西,想也沒有想的,就用在了許安寧的身上,但是他也是有分寸的,因為他自己也明白,如果今天在這種情況下,真的發生點什麼,那麼他和這女人之間就有一大大的溝了,可是不懲罰一下這女人,是不是真的就這麼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老虎不發威,還真把他當成病貓了∼∼∼
他的愛,他的溫柔,只對她,可是她就能那麼的踐踏他的愛嗎?就算是工具,也不該是這樣的對待吧,看電影沒看專心了,逛街時的不情願,還有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男人,是她的情人嗎?是她最愛的人嗎?
只要想到這些,他就如瘋了一般的,想要吃掉這女人,或是殺了她,然後和她一起死去,就是死也不會放過她的∼∼∼
「不舒服嗎?」紀小北邪笑的開口,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齒,而後慢慢的親上她的頸項,從輕舌忝,慢吻,一直到懷中女人渾身顫抖時,才一口咬下,生生的疼,傳遍許安寧的全身每一處。
她恨恨的瞪著眼前的男人,想罵,可罵不出來,因為這男人竟然拿了毛巾塞到了她嘴里。
眼淚嘩嘩的掉,紀小北看著心疼壞了,可是他不能心軟,只要一心軟,那這次的懲罰就沒有意義了,而且大哥那邊也需要一個交待不是嗎?
這是一場沒我硝煙的戰爭,紀小北咬下一口後,走到一邊,月兌去了自己的衣服,而後打開了電視,這種情趣酒店,本來就是為了方便年輕情侶的,可想而知,電視的頻道,全是一些成人頻道,打開就是一個關于**的電影,許安寧真恨紀小北,為什麼不把她的眼晴也堵上呢,讓她受這悔辱。
畫面中,男人手拿皮鞭的,蠟燭的,女人讓綁成也是她這樣的姿勢,接受著男人各種的凌辱,而後女人的眼淚,刺激了男人的**∼∼∼就這樣的電影,後面還詳細的介始了關于**的樂趣,說什麼,一定要讓女人哭著求繞,那樣的話會增加情趣∼∼
許安寧早在心里罵了八百次了,狗屁的情趣,這該死的電視,這根本就是在誤人子弟,看著紀小北手中那黑色的皮鞭,許安寧發誓,紀小北要是敢用在她身上,她死也不會原諒他的∼∼∼
紀小北看著這些畫面,只覺得惡心,這種拍AV片的,沒有感情,做出來的事情,那就是惡心,這些道具也是,只是為了表演,看上去就是變態,但如果是相愛的男女之間,也許別有一番滋味吧。
而他那舍得真把這些東西,用在懷中那顫抖又害怕的女人身上,皮鞭只是磨蹭著女人嬌女敕的皮膚,白色和黑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寶貝,看得這麼入迷呀,喜歡這樣的是嗎?哎,虧我以前還以為你喜歡溫柔點的呢!」紀小北有點感嘆的說著,好像許安寧真的喜歡這樣的似的。
許安寧氣壞了,早在心中把紀小北的祖宗八代都問候個遍了,喜歡你妹∼∼∼誰會喜歡這種變態的東西,這該死的男人,拿著那皮鞭竟然去∼∼∼
嗚嗚∼∼∼許安寧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該死的身體,卻還是有點反應,天呀,地上快點有條縫,讓她鑽進去好了∼∼∼
紀小北的手一揚,許安寧那藍色的小內內隨之一飄,就落在了床頭起∼∼∼
這種磨人般的懲罰對許安寧來說不好受,可是對紀小北來說,那更是不好受,好吧,不能吃掉,該佔的便宜,他可是一樣的都不少,可就是不做全了∼∼∼
紀小北終于把那些道具,全在許安寧的身上試了一遍,當然沒真試,就是拿出來嚇嚇她而已,許安寧那又怕又怒的眼神,讓他紅了雙眼,這場情YU的折磨,那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更何況,這又是自己最愛的女人,紀小北是真佩服自己這超強的忍耐力了。
把許安寧翻轉過去,而後,從背後抱著她,輕輕的磨蹭著,一點一滴的,在她那白女敕的小手中釋放了自己。
許安寧恨透了,臉上通紅的一片,手中的滑膩提時刻的提醒著剛剛發生了什麼事,雖然是背對著的,可是男人那強烈有力的心跳,讓她和身子忍不住的抽了抽。
紀小北啪的一聲關了電視,而後,慢慢的起身,拿了毛巾,去浴室濕了後,再回到大床上,許安寧還是以先前那樣的姿勢躺在那兒的,他細細的為她擦去臉上的淚珠,輕吻著安慰︰「乖,听話,別哭。」
而後,給她擦那滑膩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著,慢慢的開口︰「安安,你值得更好的對待。」他沒有說話,但他相信,他的安安如此聰明,那會不懂這些。
果然,背對著她的許安寧臉色一陣的蒼白,她明白了這是男人對她的懲罰∼∼∼
太可怕了,這男人,難道什麼都知道嗎?她以為他還是從前那個鄰家弟弟——可愛的包子臉紀小北,可不曾想,這就是一個披著紀小北的皮囊的惡魔呀!
收拾妥當了後,紀小北才滿意的給她松開了繩子,許安寧怒極的推開她,顫抖著雙手,把衣服穿了起來,紀小北站在那兒慢條思理的穿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心里既難受,又心疼的∼∼∼
許安寧是讓給氣的,也是嚇的,還有是羞的,所以下床時,一個不穩差點跌倒,紀小北伸手去扶,清高的事情,她做不來,不讓他扶,跌到了疼的是自己,許安寧等站穩了後,才推開他。
站定了之後,對著紀小北勾勾小手指,紀小北不明所以然的湊了上去,只听啪啪的兩聲脆響∼∼∼∼
兩個巴掌一左一右的甩了上去,許安寧看著他臉上那紅紅的巴掌印這才開口︰「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殺了你。」說的那是咬牙切齒,這種侮辱一次就夠,再有下一次,她一定和這男人同歸于盡!
本來以為這男人也不會說什麼的,不料紀小北卻說了一句能把許安寧氣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