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紀小北陰沉著一張臉,畢竟是兄弟,所以看著紀東板著一張臉的樣子,就能想像得到紀小北的樣,可這會兒,紀小北那白皙的臉蛋上帶著點紅,不正常的紅,如許安寧一般,氣得,怒的∼∼∼
紀東那叫一個心涼呀,他家小北,什麼時候這麼給他講過話了,他好像看到那個小時候的小北,頂著一張包子臉,水晶粉色的,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抱著他的腿,一口一個哥哥的叫著,纏著他,膩著他∼∼∼
可轉眼間,眼前這個,冷著一張臉,用這麼生硬的語氣讓他出去的人,是他的小北嗎?紀東顯然有點受不了這打擊了。
他對小北的感情是很復雜的,如兄弟,如父子,如愛人,總之親情,友情,愛情,都摻雜一點。
就是因為這些,所以縱容的他無法無天,在他的眼里,小北再無法無天,都出不了他的手掌心,就像孫悟空翻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一般的。
可眼下這情況,刺疼了他的雙眼,還有那顆冰冷的心。
這紀小北要不是他弟,以紀東的手段,就像當初說紀南喜歡謝千秋時,紀東給紀南說了,要是喜歡,哥有的是辦法,的確,管你是誰的兒子誰的孫子呢,綁過來,直接上了,囚你個三年五年,不信制不服了。
可是那只是對別人說的話,真讓他把這些手段用在小北身上他做不到,也不會這麼做,所以有些時候,紀小北和紀東不虧是兩兄弟,紀小北曾經就這麼想過把許安寧給這麼辦了,可是他那敢呀,看著這女人掉一顆淚,那比從他身上挖塊肉都讓他難受。
所以才變相的威逼利誘,好了,最後人跑了,那個時候,他自我放逐過,不是沒想過找,剛開始的時候,瘋了一般的想找,可是找到之後呢,他茫然了,他什麼也做不了,因為就是那場別人眼中胡鬧的婚禮,還是他求著紀東給整出來的。
他紀小北有什麼呀,除去姓紀這個稱呼,除去紀東的關愛,他就連個屁也不是,這是他在自我放逐的那幾個月里弄明白的一件事,所以他回來了,進了部隊,紀東是搞什麼的,黑白通吃,不管紀小北進入那個行業,紀東都能伸出一只手來,不說是干涉,那是關愛,疼愛的表現,所以紀小北選擇了部隊,就不信紀東還能伸到這里面來。
這也是個心思重的主,你真就以為他是為了許安寧的一句話進的部隊呀,雖然不排除這個可能,可是更多的是想摒棄到紀東的影子。
想要活著自己來,他成功了不是嗎?全軍最年輕的少校,有誰能像他一樣把飛機玩得那麼轉,有誰能像他一樣,不怕死的,什麼任務都敢接。
他為的是什麼呀,為他自己,也為了許安寧,一個人只有強大起來,才能真正的保護愛的那個人。
紀東沒有動,紀小北就動了,沖上來就是一拳,這一拳可不輕的,紀東就這麼站著沒有回手,就讓紀小北給打倒在地上了,紀凡等人听到動靜上來了,正好看到紀小北發了瘋一樣的沖上去打,一邊打一邊說︰「那是我老婆,我的女人你知道嗎?」
紀小北不問紀東作過什麼,可是多麼的明顯呀,這個大哥,明知道他有多愛許安寧,可是背地里呢,那些公司的來往賬目,你能說一個老板不知道,全是手下的人做的嗎?不能吧!
紀東一听這話怒了,靠,她是你老婆,我還是你大哥呢,小時候我用了一年的時間教你怎麼把褲子穿上,屋里那女人,怕是一秒鐘的時間都不用,就能把你褲子給月兌下了吧。
不要懷疑,紀小北小時候,完全是讓紀東給帶大的,紀小北出生的時候,紀東都十幾歲上中學了,那時候家里大人忙,都是扔給佣人的,紀東很喜歡這個弟弟,所以從小就帶在身邊,上學時,你能看到,一個保姆帶著紀小北就跟在紀東的身後,紀東上課,保姆就抱著小少爺在校園里等著,下課一起回家,一直到後來紀東進了部隊,紀小北也長大了,才慢慢的像是正常的兄弟那般了,不過紀小北也習慣了,有什麼事,大的小的,都愛找大哥。
所以只要一想到這兒,紀東就恨不得能殺了屋子里的許安寧,能不恨嗎?自己這麼疼愛的人兒,就這麼讓許安寧這個老女人給糟蹋了,這時候的紀東心里有一種婆婆心理,就是這女人搶了他兒子一樣的感覺。
所以說呀,有時候,親情這玩意,真的說不好,你認為你是為他好,可不見得人家就覺得你是為他好,就以為你要害他呢。
紀東怒了,兩兄弟就廝打在一起了,紀西急的眼拳都紅了,大哥的身手有多厲害,她可是知道的,這要是把小北給打壞了怎麼辦呀,小北那張臉漂亮呢。
紀凡上去勸架還讓兩兄弟一人一拳給撂了過去,紀西急得都哭出來了︰「大哥,你輕點,別打著小北了∼∼」
「小北,那是大哥呀,嗚嗚∼∼∼」紀西不知道這哥倆為什麼要打起來,紀凡多少有點明白,能讓這兩人翻臉的就只有一個人,不是許安寧還能有誰呀,門這會還開著呢,歪著頭往屋里看,紀凡一看心里那叫一個怒呀。
別說是紀東了,他看著就來氣,這女人睡死了嗎?這麼大動靜還能睡得著,裝什麼裝呀∼∼∼
撐著就站起來往屋里走去了,紀西一看屋里,想到了,也跟著沖進去,紀凡不客氣,上去就是一腳踢在許安寧的腿上,紀西不干了,啪的一聲打在紀凡的頭上︰「你干嘛踢安安。」
沒辦法護短的人呀,在紀西這兒也這樣,自個兒怎麼說安安的不是,那都沒問題,可是看紀凡那麼踢上去,她就心疼肝疼的,你倒是說,這許安寧命好不好呀,還有這麼一疼她的主呢。
「安安∼∼∼安安,起來了,你看小北和大哥打起來了,要出人命了呀∼∼∼」紀西說著就紅了眼眶,以不紅嗎?屋門口打架的那可是她的親哥親弟呢。
紀凡就不信了,這女人八成是裝的,故意的,所以一頭沖進了衛生間,端了盆冷水就出來了,喊了一嗓子︰「紀西閃開。」
紀西條件反射性的就閃開了,紀凡那一盆冷水嘩一聲的就全倒在床上了,你說這許安寧就是睡成死豬了,也禁不住這一盆冷水呀,果然,那眼一睜,腫得跟核桃一樣的兔子眼,眯了起來,看著傻眼的紀西還有拿著盆子的紀凡。
當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紀西急了,抓起紀凡手中的盆就往他身上招呼起來了︰「你個王八蛋,誰讓你潑水了,誰讓你潑了∼∼」邊打邊哭,紀凡氣得那叫一個肝疼,可又有什麼辦法,只能受著。
許安寧坐起身,這一身的衣服是沒法要了,這床也沒法要了,看了一眼門外打架的兩兄弟,這關她何事,只一眼,她就明白,紀凡為什麼把她弄醒了,可是打就打吧,關她屁事,她樂得他們窩里斗呢。
紀凡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這女人拿了衣服往衛生間去了,你說你見過這麼涼薄的人沒,人家兩兄弟為她在打架呢,她倒好,沒事人一樣,換了衣服,還從兩兄弟身邊閃了過去,就下樓了。
紀凡又一次內傷中了,恨恨的從打得難舍難分的兩兄弟身邊走了過去,也下樓了,好吧,紀西也無奈了,只能干著急的站在那兒。
許安寧下了樓,才發現客廳里坐著一個睡著的女人,不是很漂亮的那種,但還算是耐看,這不是別人,正是葉薇。
許安寧去廚房煮了兩顆雞蛋,然後就坐到了沙發上,打開電視,葉薇這時候醒了,對著許安寧淡淡的笑了一下,也開始看電視,紀凡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頓時風中凌亂了。
這個老大的秘書這如此的淡定呀,他倒是有點不淡定了,看來就只有他二呀,上去管那兩兄弟的閑事。
「薇薇呀,大老板在上面挨打呢。」紀凡自來熟的說著。
葉薇嘴角一抽,心想,咱們很熟嗎,還叫薇薇!
「哦,老板沒讓我上去。」葉薇干淨利落的回了一句。
紀凡剛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不過還是不死心︰「你就真的不擔心?」
這話問的特別的技巧,這怎麼說也是老板呀,你要說不擔心,那人家該說了,你不和老板一心,你要說擔心,這人就該想歪了。
葉薇皺了下眉頭︰「現在是下班時間,要是上班時間我就擔心了。」
紀凡這次沒話說了,轉向許安寧︰「安安呀,這樓上打架的人為了誰你自己清楚吧,你不去勸勸,是不是說不過去呀?」
許安寧一臉無辜的使勁睜著大眼晴,冷冷一笑︰「你都勸不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能勸得住呀。」
心里卻在冷笑著說,打死了才好呢,也不看看她現在這狼狽樣是誰給造成的,還不是樓上那兩只豬給逼的,所以,她才不勸呢,愛打不打,打死活該。
紀凡眼尖,看到許安寧那露在外面的手腕處的紅痕,心里一驚,再往下看,就看到許安寧那光著的腳果處那一樣的痕跡,當下有點同情的看著許安寧︰「哎,我有點同情你了,讓他們打吧,打死活該。」
這話正中許安寧的心意呀,許安寧不解的看著紀凡,紀凡看看她的手又看看她的腳,她一低頭,看清紀凡在看什麼時,手一伸,就要去捂脖子,MD,剛剛忘了這回事,該是穿上長袖衣服才是的。
她這一動作,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紀凡更是笑的曖昧了,許安寧想說點什麼,可是發現似乎沒有說的必要,站起身來去拿雞蛋,拿來後,開始去殼,葉薇也過來給她幫忙。
只有紀凡,要笑不笑,那副惡心人樣,讓許安寧想直接拍死他,偏偏這惡心的人還說惡心的話︰「哎,原來小北這麼重口味呢,剛西西說我還不知說什麼呢,怎麼樣,滋味如何,分享下∼∼∼」
你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沒有,反正許安寧是沒見過,也讓給氣壞了,冷冷一笑沖著紀凡笑了笑,對著樓上喊道︰「紀西,紀西。」
紀西哭紅了眼晴,听有人叫她就跑了下來,紀凡只覺得心里一陣的寒,小聲的說著︰「安安大人大量,別亂說話呀…」
許安寧心想,你現在就是叫祖宗也沒用,開口了︰「紀西,紀凡說他那有不少**的工具,讓我拿去玩兒。」
紀凡心里淚呀,這死女人,存心讓他難堪呢,他那會有什麼**的工具,純粹的誣陷,絕對的。
紀西一臉鄙夷的看著紀凡道︰「紀凡哥,想不到你也這麼重口味呢。」
紀凡這下終于知道一句話了,自作孽不可活呀!
許安寧拿著兩顆剝好的雞蛋,指著紀凡︰「你,去把我屋里的床弄干淨了。」她還要睡覺呢。
紀凡拿手指了指自己︰「那是你的屋,這明明是我家。」太氣人了,這死女人,住在別人家還這麼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許安寧也不廢話,聳聳肩︰「好,你的家,那你住吧。」說著,就往外走去了。
紀凡傻眼了,趕緊去攔,這可是個祖宗呀,她要走了,紀小北非得把自己給剁了不可。
「姑女乃女乃,我讓人換,馬上換行吧∼∼」紀凡那叫一個低聲下氣呀,氣得肝疼。
許安寧是誰呀,有仇不報,她就不姓許了,指著紀凡一字一字的的說︰「我說讓你換。」
紀凡能說不嘛,好像不能,哀怨的眼神看向紀西,心想,西西,我都讓人欺負了,你都不幫我嗎?
紀西接受到他的目光,只是白了他一眼,竟自的喝起水來了,不管∼∼∼
紀凡徹底的淚了,上樓的時候,壞心眼的看著還在打架的兩兄弟,心想,打吧,打死一個少一個!
這兩人也真是能打的主,這都多長時間了,都是避開要害的,你一拳我一拳的,誰也沒下死手,可也沒輕著來。
紀凡快速的收拾好了,下去請女王上樓了,許安寧拿著剝好的雞蛋給葉薇道謝,然後上樓,走到樓梯上時,還遇上站在那兒的紀凡,狠剜他一眼,紀凡那叫一個委屈呀,這是招誰惹誰了。
許安安皺著眉頭站在自己門口說了一句︰「我要睡覺。」
沒人理他,那邊還打著呢,紀小北是打紅眼了,一門心思的就想著,紀東偷看他給老婆換衣服了,紀東一門心思就覺得這個小沒良心的不教訓不成,誰都沒事許安寧這一茬。
許安寧又說一句︰「我要睡覺了。」
這時紀小北才清醒了一點,可是這會兒,紀東的一條腿正壓著他,眼看就要制住他了,他那敢松神呀,可還是不如紀東快,眼看著紀東就要成功了,許安寧喃喃的說了一句︰「葉秘書怎麼會暈倒了呢?」聲音不大,像是說給自己听的一樣。
紀東听到了這話,手上停了一下,紀小北就掙月兌開了。
紀東抬眼瞪著許安寧,許安寧也瞪他,不過只一眼,就笑了,哈哈哈∼∼太好笑了,紀東那個萬年不變的面癱臉上一個大大的青眼窩∼∼∼
紀小北雖然掙開了,可是這會兒清醒了,也不敢去看自家大哥,剛剛紀東沒敢下死手,可是紀小北可是下了的,所以紀東的傷比紀小北的重了點,紀小北那好意思不裝死呀。
紀東上去踢了他一腳,冷聲道︰「沒死就給我起來。」說完就往房間走去了。
紀小北躺在地上,眯著眼晴看大哥拐著一條腿往房間走,心里不是味極了,大哥能打不過他呀,不可能,可是大哥讓著他呀,這會兒,他矛盾極了,自責,又恨的。
許安寧看著還不動的紀小北,心想不是給打死了吧,就開口了︰「沒死就起來。」
紀小北頭一側看著許安寧,眼中像閃著淚花一樣的︰「安安,我疼死了。」
許安寧嘆口氣,上前扶他,手下也沒輕,嘴上也沒饒人︰「疼死活該。」多大的人了,還打架,紀東也真的是,真下得去手,你看紀小北臉上讓打的,估計明個得出真正的包子臉了,還是紅包子。
紀小北那叫一個矯情呀,哎呀哎呀的叫著,走幾步路到房間,往床上一癱,死活不起來了,許安寧拿了布包著手上的雞蛋,給他的臉上輕輕的揉著,難得的寧靜,本來多好的氣氛呀,偏偏紀小北這個恬躁的人一點都不停嘴的。
「安安,我胸口疼,嘴疼,你給我揉揉吧∼∼」
許安寧本來就沒什麼耐心,可是看紀小北確實讓揍得也不輕,就給揉了,可是這紀小北就是個無賴∼∼
「安安,還疼你再揉揉∼∼」好吧,又揉。
「安安,小北北也疼了,也要揉揉。」說著大手拉著許安寧的小手就往下挪。
許安寧傻眼了,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只一秒鐘就回神了,啪的把另一只手上的雞蛋放紀小北的臉上一摔,NND,氣死她了,這個死不要臉的紀小北。
「啊!∼∼∼疼∼∼安安,輕點∼∼∼」紀小北叫得那叫一個媚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女人在床上運動時的申吟聲呢。
許安寧受不了了,直接拿著枕頭往紀小北臉上捂,紀小北悶在枕頭下面還在那樣叫著,叫得許安寧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紀小北,閉嘴∼∼」許安寧只得出聲了,她在屋里听著紀小北那聲音都能想歪,可想而知,外面的人怎麼想了,這紀小北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紀東回到房間里就給葉薇打了電話,葉薇就上樓了,紀凡看著上去那麼長時間沒上來,心里想著,能只是上下屬關系才怪呢。
的確,這個晚上葉薇也不好過,紀東帶著一身的傷,像是不要命的在葉薇身上發泄著,一直到葉薇哭著求饒他才停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反正就是那都不舒服,也不像讓別人舒服了。
紀小北听了許安寧的話,叫得更歡了,就是叫,就是叫,氣死她,誰讓剛剛她下樓都不看他一眼,誰讓她還拿雞蛋砸他來著。
沒法說,這紀小北吧,有時候就跟個孩子一樣的,許安寧看他這幼稚的樣,真想拍死他,可是看了看,無處下手呀,這麼漂亮的臉已經讓紀東給打成這了,她要再雪上加霜似乎有點說不過去了。
讓一個人閉嘴的最好方法是什麼呀,堵住他的嘴,許安寧想也沒有想的,拿著雞蛋就往他嘴里塞,紀小北愣了一下,雞蛋還包著布呢,頭一扭給甩了出去,許安寧還想拿衣服給塞上呢,可是手中沒現成的,急了,就是不想听到他叫,就拿自個兒的嘴巴堵了上去。
紀小北這下圓滿了,這可是安安主動的呀,不同于在情趣酒店里那樣帶目的性的,雖說這次是讓自己給氣得亂了張法,可是他還是美呀,看看這世上有幾個人能把安安氣得失去理智,那也就自己了,所以說,他能不圓滿嗎?
許安寧的唇踫上紀小北的她就後悔了,一個勁的罵自己,怎麼就這麼的傻X呢,這不自己送上門讓人給欺負的嘛,晚上剛受的那兩出還不夠呀。
所以想退開,可煮熟的鴨子紀小北怎麼能讓它飛了呢,大手一伸,就把許安寧給固定在身上了,熱吻,絕對的熱吻,使勁的吸吮著,像要把對方口中的空氣都吸干一樣的用力,手上也沒閑著,大手鑽進睡衣里,在那光滑的背上到處的游移著,輕挑慢捻的。
是誰亂了誰的心神,又是誰魅了誰的智,這是一場愛的初體驗。
紀小北如瘋了一般的,使勁的親,就是親,都恨不得把這女人給親死了的狠勁,手下也沒用多少力,可是男人的力氣對于女人而言,就是一點,那也是很大力的。
許安寧這人,說嬌氣的時候,那叫一個作,一點疼都受不了一樣的,再加上之前讓紀小北給**那一下,心里多少是有陰影的,一看這樣的紀小北,她就有點怵了,生怕呀,所以說呀,女人嘛,就是表面再強大,一旦對上男人,還是水做的。
眼淚含在眼中,就差哭出來了,紀小北這才松開了點,勸著哄著︰「怎麼了,弄疼你了∼∼∼∼」
許安寧會哭嗎?她是想哭來著,可是她不能呀,她又不是小女生,一點點委屈就哭鼻子呀,再說了,對著一個比自己小的當弟弟一樣男人哭,她覺得很沒臉的,所以轉過頭去,就是倔強的不哭出聲來。
這種隱忍的樣子,看得紀小北是一陣的沖動,你說他能不沖動嘛,白天那一出,雖然最後是在眼前女人的小手中釋放了,雖說比自己用手舒服多了,可是總歸不是真正的結合呀,你說他不想嗎?他想的心肝肺都疼,可是他不能,他得堅持住。
男人嘛,都是視覺性動物,特別是眼前這女人,眼紅腫的跟兔子眼一樣,還倔強的咬著唇不哭出聲,那活月兌月兌的就像是讓人蹂躪的小可憐一樣的,能不激動嘛,真像就這麼壓在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可,只能生生的忍著。
輕輕的吻著,親著,愛語不斷的哄著,心肝寶貝的供著,終于懷中近祖宗有點點反應了,身子開始亂動了,你說這對男人得是多在的考驗呀,紀小北深吸一口氣,發現不能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非失控不可,一個利落的翻身就往浴室沖去。
許安寧一個人躺在床上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她明明都感覺到了頂著自己身體的某種物體,仿佛都能感覺到那上面散發出來的熱氣,可是這男人∼∼∼
百思不得其解,听著耳邊傳來的嘩嘩水聲,就知是怎麼回事了,心想,是不是這男人不行呀?
所以紀小北出來的時候,許安寧多看了他兩眼,紀小北發現不對勁了,這女人怎麼這種眼神看著她呀,雖然平時他裝萌賣乖的,是想讓她可憐下自己,同情下自己,心疼下自己的,可這會兒這種眼神就讓人心里不舒服了。
果然,許安寧開口了︰「小北呀,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醫學都這麼發達了,其實什麼病都可以治好的。」
紀小北怔了怔一臉茫然的問︰「什麼意思?」
許安寧沒有說話,不過眼晴卻是飄下紀小北的某一處的,這次輪到紀小北的臉紅了,如初生的朝陽那般火紅火紅的。
先是羞,後是怒,再來是恨,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女人,這女人那意思太明顯了,是說他不行嗎?她難道不知道他多麼的巴不得佔有她嗎?
狠狠的瞪一眼許安寧,而後想起什麼了一樣︰「安安,我行不行,你的小手不是最清楚了嗎?」死女人,竟然敢這麼想她。
許安寧的臉也紅了點,不過還是開口了︰「哎,所以說,你這可能就是心理問題,沒事的,肯定能治好的。」
好吧,紀小北讓氣到了,徹底的氣倒了,一甩手,往門外走去了,身後許安寧還在喃喃自語著︰「有些男人就是這樣,心理問題,所以那什麼的…。」
紀小北啪的一聲關上門,把那聲音隔絕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想去看看大哥怎麼樣了,畢竟是親兄弟呀,可是走到紀東的門口,他就站住不動了,那種聲音,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嬌喘,用腳趾頭,他也猜得出那是什麼意思∼∼
無趣的模了模鼻子,心情莫名的好了,早知道這樣,就不和大哥干架了,哎,疼呀,打得真夠疼的∼∼∼大哥果然是不疼他了,可是他為什麼還這麼高興呢!
心情頗好的跑到了紀凡的書房,打開電腦,這些天養成的習慣,上了網,先是去那個頻道里,直接扔顆炸彈過去∼∼∼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沒見有回復,心想估計人沒上線吧,就進入了黑客聯盟里,和一群人貧了一會兒,發現挺無聊的,這時候,收到了一封郵件。
打開來看,是那個幫過自己的十一,他飛快的按著郵件上說的頻道進入後,是一個游戲頁面,找到了一個叫天下第一的人開始私聊。
紀小北︰十一?
對方︰恩
紀小北︰需要什麼幫助?
對方︰有人追殺我們∼∼
紀小北︰需要我做什麼?
對方︰你來幫個忙∼∼
紀小北︰好∼∼∼
對方發來了時間地點,讓紀小北明天就去這個地方,然後也不知道要怎麼幫,反正對方說了去了就知道了∼∼∼
紀小北就莫名的信任了這個叫十一的人,反正這十一幫過自己,所以有困難沒有不幫的道理,卻不知,他以後的生命中都永遠離不開這個叫十一的人∼∼∼
早上,紀小北早早的就起來了,上了樓,看一眼睡著的許安寧,處得跑小豬一樣的,拿出手機, 嚓 嚓的拍了兩張照片當屏保,心里美滋滋的,上去親親那小臉蛋,輕輕的吻著說自己要出去一天,讓她乖乖的呆在這等他回來,那許安寧睡著了,那會听得到呀,可他還是想說。
說完後就換了衣服下樓,正好遇上跑步回來的紀凡,管紀凡要了輛車,交待了一下讓看好他安安,他就開車出門了。
紀凡也沒在意,紀小北說是去看一個老朋友,紀凡就沒多想,等紀東問起來的時候,紀凡說出去了,紀東就著急了,這一個人能去那兒呀,可是看一屋子人,就紀東一個人著急。
紀小北開了車,往昨天記下來的那個地址駛去,車上有導航,所以找到那地方並不難,就是有點遠,七拐八彎的才到地方,可到地方一看傻眼了,是大海邊呀∼∼∼
還好,他出來的時候,帶了電腦的,速度打開電腦,就收到十一的郵件,要坐船的,這車怎麼辦呀,就扔這吧,鎖了車門,正好有船過來,就上去了,一直到船駛出去後,他才問那船上的人,得多長時間到索里蛇島,就是十一郵件中說的那個地方∼∼∼
結果,那船上的人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而且都離得他遠遠的,紀小北不解的抓了一個人問︰「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