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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少校小老公 103︰危機靠近

作者 ︰ 心靜如水

秦桑早上就打了電話,說是帶兩小寶貝去以前的學校玩去了,晚上會把小寶貝們送回來,所以這會兒,紀小北和許安寧倒真是沒什麼事可做了。

「安安,要不我們去約會吧?」紀小北掛了電話心情有點不太好,他就是想娶自己喜歡的女人,他不明白那些不相關的人,都跑出來攪神馬局呀。

一個個的,關他們毛線事呀,越想越悶得慌。

許安寧一听這這話,抬起頭來︰「還約會呀?」心想,算了吧,昨個約個會,還不是不歡而散,再說了,她的臉還沒消腫呢,她可不打算出門丟人去。

「不去,我這臉這樣怎麼出去呀?」許安寧的手模在自個兒的臉上,皺著眉頭。

紀小北哦了一聲,想想也是,昨天一直拿冰塊冰覆著,而後又拿手輕揉著,比起昨天來說是好了許多的,可那上面還是紅紅的一片,這麼一看,還真惹人心疼。

這人不想出去吧,可卻偏有人找著讓出去不可的。

這不,紀小北的電話就響了。

是方亮打來的,通知他去部隊再寫一份申請報告,要帶上許安寧一起來,說需在女方親自簽字的,說是結婚的事,方大隊長總算是不攔他們了。

紀小北一听這話可高興了,激動極了的看著許安寧說︰「安安,我帶你去我們部隊吧,咱們要去填份表格,然後就可以結婚了,你高興不安安?」

紀小北不知道許安寧是什麼心情,反正他是特別的高興。

許安寧只是愣了一下︰「真的?」心底其實是一片的茫然,結婚呀,那就是得負擔起另一個人的人生,許安寧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負擔得起紀小北的人生。

紀小北猛點頭︰「恩,當然是真的,本來就不管我的事,大隊長也沒有權利攔我的。」

許安寧這下子也不好說什麼了,就隨了紀小北的意,跟著去部隊,車開到半路的時候,紅燈時,紀小北的手伸過去,握住許安寧的,高興的說︰「安安,你想要個怎麼樣的婚禮,西式還是中式的,我要給你一個最好的婚禮。」

許安寧心里一疼,這個男人的確愛她如命,可她呢,好像有那麼點喜歡他,也願意接受他,卻不如他愛她那麼多,這樣公平嗎?

婚姻是該建立在雙方平等互助上嗎?

「小北,你想好和我結婚了嗎?」許安寧清冷的一句話問出口。

紀小北轉過頭來,他知道許安寧現在還沒有真正的愛上他,也許是感動多于愛情,可安安本來就不討厭他,相信假以時日的話,一定會愛上他的。

他是這麼的相信著自己,如果是以前,他萬沒有這份自信,可現在不一樣了,安安對他的吻不能抗拒,會對他有著最熱情的回應,一切的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安安,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幸福的,也一定會結婚的。」紀小北堅定的說著,綠燈亮時,車子緩緩的朝著部隊的方向駛去。

快走到通往部隊的出口那兒時,前方的車全堵那兒了,根本就沒法前行。

等了有十分鐘左右吧,還是沒有一點可以移動的痕跡,但相反方向的車道卻是異常的通順,平時這個點也不會堵成這樣的呀,這是怎麼回事?

紀小北本來心情不錯,但這會兒,堵車堵的心有點慌了,怎麼他想結個婚就那麼難呢?如果不是離部隊還有點距離的話,他真都想下車走著去的。

許安寧反倒一點也不急了,這世間事呀,本就是這樣,你越急,事卻不急,有些事也是急不得的,就如這堵車一樣,那是你急就能不堵的了嗎?

不能呀,所以,倒不如靜下心來,扭開車上的收音機,听听路況,才知道,這前面不遠處,出了一個事故,估計短時間之內不太可能疏通,廣播電台還提醒著路人,如果不是著急的,最好是繞行,或是調頭。

紀小北的心情從剛上路的激動,到這會兒的煩燥,就像是一個不好的預兆一樣。

但他仍然固執的堅持在車上,還好,安安沒有著急。

好像過了有一個小時左右吧,終于可以緩緩而行了,紀小北才算是松那麼一口氣。

等到了車流相對少的路上時,一腳踩著油門飛一般的速度就往部隊沖去了。

終于到了,紀小北這才松了一口氣。

紀小北只把車子停到部隊的門口,並沒有開進去,許安寧不解︰「車子不能開進去嗎?」

紀小北恩啊的應了一聲,算是作答,那有說不能開進去的呀,以他現在的身份,開進去完全是沒問題的,不過,他今天特別的想帶著許安寧在部隊里轉悠一圈。

進門時,哨兵行禮後,還特別納悶這紀少校怎麼沒把車子開到大院呢。

紀小北那臉色叫一個紅潤,喜氣洋洋的,比過新年還高興的樣子。

因為是在部隊,雖然他沒有穿軍裝,但也不能太過隨便了,所以他只是拉著許安寧的手,其實按他的想法,他都想抱著自個兒媳婦在大院走一圈呢。

但是想想那也太轟動了點,所以就只是拉著手。

一遇上人,管人家是小兵兵還是干部的,認識的不認識的,他都打招呼,打完招呼,都會加一句︰這是我媳婦,漂亮吧。

別人那能說不漂亮呀,都說的讓他滿意極了。

這一路上,紀小北那嘴都沒合上過,要麼就是在和許安寧說他以前在這兒做過什麼事,在那兒想過她了之類的,要麼就是和別人打招呼。

許安寧以前就知道紀小北話很多,可卻沒見過他像今天這樣的話多。

紀小北因為先前路上走得並不順利,所以心下還是有點忐忑的,生怕再出個什麼意外,而他心里有點急躁,自然而然的,就話多了起來。

許安寧起先還沒有察覺到,但到後來,越接近辦公樓,紀小北那握住她的手越來越緊時,她心下是有點明白紀小北的不安了。

「小北,你是害怕嗎?」

紀小北愣了一下,回頭來看著許安寧,搖搖頭︰「不,我只是在緊張。」

他是這麼告訴許安寧的,但他的心里知道自己是在害怕,這就像是人們買彩票一樣,天天想著中五百萬該多好呀,到真中了的時候,那心中不光是激動了,還有一種怕,打心底里,膽顫般的怕。

進了辦公室,他們並沒有見到方大隊長,是方大隊的秘書接待的他們,拿出了新的表格,讓二人先填一下。

這是一項簡單的事情,紀小北先前都填過一份了,所以指導著許安寧填完了以後,交給秘書,問道︰「大隊長呢?」

紀小北記著昨天的事,那是很駁了大隊長的面子,以後還要共事,而後大隊長一直對他也不錯的,嘆口氣,決定還是得去和大隊長道個謙,倒不是為方圓的事情道歉,而是因為他敬重大隊長。

秘書指了指樓下不遠處的操場︰「一大早就來了,在那邊練上了。」

紀小北點了點頭對許安寧說︰「安安,你先到我宿舍坐一會兒,我去找下隊長。」

許安寧點頭說好,紀小北叫了一個小公務員過來,讓帶許安寧先去休息。

紀小北剛往操場上去了,方大隊長,五十出頭的年紀了,精力不減當年呀,還一個一個和新兵蛋子們在比劃著呢。

紀小北走過去,叫了一聲大隊長,大隊長愣了一下,就吃了新兵丫子一腿,往後踉蹌了兩步,轉過身來,怒罵道︰「臭小子,你一來,老子就吃一腳。」

紀小北嘿嘿笑著︰「方大隊想練兩手,找了新兵蛋子,那不擺明了欺負人呢嘛,要不,小的陪大隊長練兩場。」

方大隊長許是在這兒練了不少時間了,只穿了一個背心,紀小北解開襯衫的扣子,里面也是一棉布白背心,方大隊長心下也明了,這以後的關系還得處著。

昨天的事情,讓兩人都有點尷尬的,而且紀小北這說是陪他練著呢,其實也就是來請罪的。

其實,說起來,這事能怪誰呀?誰也不怪,要怪也該怪他為了女兒的私事,把人家紀小北的結婚報告給撕掉了,所以說,還算是他的錯吧。

而這小子能來賠罪,說明也不計較了,昨天他想了很多,兒孫自有兒孫福,雖然他就那麼一個寶貝女兒,可出國這三年再回來,他竟然覺得女兒變了不少。

而且三年前,就那麼一線照片,就說孩子是紀小北的,也未免太過作假,讓他一度的懷疑那張打胎證明會不會都是假的。

但這事,他也沒有去查,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以後他也不管女兒這方面的事情了,年輕人總得學會成長,而有情似乎就是那成長的第一課。

紀小北擺開了架式,方大隊長一個拳頭過來,他往左一閃,順帶踢出右腿,方大隊長也躲閃的妙,兩人你來我往,並不犀利,倒像是打太極一樣。

打了得有幾分鐘左右,紀小北吃了一拳,打在臉上的。

這一拳,他本可以躲過的,但卻故意的受了這一下。

一場下來,倒是挨了這麼一拳,又一腳的。

其實一群新兵蛋子倒看不出什麼來,但方大隊長自個兒心里明了。

一群人散去後,小操場上就只有紀小北和方大隊長了,方大隊長看一眼紀小北問道︰「臭小子,有你的。」吃了他這一頓打,他方嚴就是再有氣,再有怨,也說不得,鬧不得了呀。

「那有,是大隊長強大如當年呀。」紀小北這樣的人,如果不是方嚴有值得他敬重的地方,就方圓昨天那事,他早給捅出天來了,就是看在方大隊長的面上,才當沒事一樣的。

方大隊長嘆口氣,心里一陣的感嘆,這紀小北要能成了他方嚴的女婿,他怕是做夢都要笑醒了,但事實弄人呀,他那女兒沒這福分。

「小北,昨個的事,當我對不住你,回頭給許家那丫頭說,該天老頭子親自給她道歉去。」方大隊長也是個痛快人,昨天的事,也是他沖動了,再一听方圓哭著喊著要嫁給小北,他也是有點點的私心,才那麼做了。

那天晚上回去,他一夜都沒有睡好,就在想這事,思來想去,就覺得自己做的不對了。

「那兒的話,是我有點對不住了,大隊長,真的,但我真的愛許安寧,您老也年輕過,該知那種心情的,方圓我一直把她當朋友,而且我保證,我和她是真沒過去的,這種事,要是有的話,我那會不知道。」紀小北說的特別的誠懇。

其實這事,方大隊長也是問過方亮的,方亮是個誠實的人,據實以說,只說三年前,確有一天紀小北是喝醉睡到了天台上,但並沒有發現異常。

這事,男人喝醉了發生這事,也不會沒一點印象的,又是自個兒的女兒,方大隊長也不願意往壞里了去想,所幸不管是真是假,也都是過去的事了。

人是往前看,咱也是朝前走的,那有把著過去不放手的。

那就是傻子了,而他的女兒,他不想承認也不行,的確是傻子一個,到現在也不死心。

「小北呀,你要再遇上方圓,看在我這個隊長的面上,手下留點情呀,不過那丫頭要真做什麼過份的事了,你別饒她。」

方大隊長說這話的時候,心里都難受得要死,可不說吧,又怕那丫頭真不听話的再做什麼過份的事,到時候,要是讓紀小北這小子發了瘋的報復,那估計就不是簡單的事了。

紀小北點頭說好,對于方圓,只在不再纏著他,他也不會做什麼的,其實以前一直把方圓當妹妹一樣看的,只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死心眼,還弄出什麼墮胎的事件來。

和方大隊長告別後,紀小北就快步往宿舍跑去。

到了宿舍,卻沒有見許安寧的人影,打了電話,也沒見接,于是找了剛那小公務員過來問,說是帶來了。

許安寧是自個兒離開了,剛那小公務員一種帶她去紀小北的宿舍,路上接了一個電話,就告訴她在那一層,她就自個兒去了。

那知推開房門時,愣了一下,因為里面有一個她並不想看到的身影。

為什麼說是她不想看到的呢,那是許小雅,許安寧是皺著眉頭看眼門上的門牌號,是小公務員說的那間,而且這也是男宿舍樓,可許小雅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呢。

許小雅那兒正在桌子,一听門響,以為是紀小北呢,就一臉興奮的轉身喊道︰「小北,你回來了!」

這多麼平常的一句話,听在許安寧的耳朵里卻異常的刺耳。

許安寧不禁想到,她缺席的這七年中,是不是很多時候,許小雅都是這麼存在于紀小北的生活中,連方圓那麼喜歡紀小北的姑娘都說,許小雅才是最適合紀小北的女人。

淺藍色的軍裝襯衫,深藍色的領帶和褲子,再配了黑色的皮鞋,俏麗的短發,眼晴里閃著動人的光彩。

如果論外形來說,這的確是和紀小北最般配的女子了,如果這個人不是許小雅,許安寧也許真這麼覺得,但因為是許小雅,所以她有點討厭看到這樣的女子站在紀小北的宿舍里。

許小雅的眼里,明顯的閃過失望的神色,怯怯的開口︰「姐,你怎麼來了?」

許安寧皺著眉頭,她討厭許小雅管她叫姐︰「怎麼,不是小北,你失望了。」

許小雅的眼里閃過一慌張,而後緊張的開口︰「姐,你誤會了,我和小北只是戰友。」

許安寧唇角勾起一嘲諷的笑︰「我沒誤會呀,你們不就是戰友嗎?你來找方亮的吧。」她是知道方亮和紀小北一個宿舍的。

許小雅無措的點頭,她倒是想讓許安寧誤會呢,可人家並不誤會,這讓她不知該說些什麼。

「姐,你進來來坐呀,我剛擦過的。」許小雅像個女主人一樣招呼著,許安寧卻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兒。

看著許小雅這把自己當主人的模樣,她就心里不爽。

裝什麼裝呀,眼神那麼委屈干嘛呀,誰給她氣受了一樣,她最討厭的就是許小雅這樣愛裝的人了,從小到大都這樣,動不動就眨著一雙淚眼,像誰欺負她了一樣。

「對了,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是小北的戰友,到時候就要他戰友的身份出席吧。」許安寧像是故意般的說著。

許小雅一听這話,咬著下唇點了點頭,模樣有點委屈,十分的惹人憐,許安寧看她這樣就惡心,七年前還不怎麼覺得許小雅這麼不入她眼,但回國後,兩次見許小雅,她都有一種感覺,這許小雅還不如那惡心人的許小馨看著讓她順眼呢。

最起碼,許小馨討厭許安寧那是明著來的,面上不管寫著不喜歡,寫著恨也好,沒有這般委屈。

可這許小雅,每次都是一副怯諾的模樣,讓許安寧看見就覺不爽。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許安寧深諳這個道理,所以對上許小雅時總想激出許小雅的鋒芒來,讓她能知道許小雅到底有多少能耐,可顯然,她的段數不如人家許小雅的忍耐力呀。

「恩,我會去的,到時候和戰友們一起去。」許小雅現在就是一個忍字,再加上站到許安寧的面前,她一直都有種膽怯,所以那也是半真半假的狀態吧。

許安寧听她說完就轉身走了,許小雅在她身後喊道︰「姐,你不進來坐下嗎?」

許安寧頭也沒回的,什麼也沒說,就走了,獨留許小雅一人站在屋內傷神。

她知道紀小北這些日子根本就沒住宿舍,但她每天都會來,起初來的時候方亮都在,她有點不自在,後來方亮看出她的不自在,每天都早早的離開宿舍。

但今天,方亮走的晚一點,特意給她說了,小北今天可能會回來。

她高興壞了,可沒想到,來的不是紀小北,而是許安寧。

以前她不是說每天都能見到小北,但起碼知道小北在哪兒,她就覺得心安,現在不一樣了,小北半休假狀態,隊里沒事就不用來,而許安寧又那麼的不待見她,她那找理由見小北去。

之前,也有過很長時間不見紀小北,也沒見得有什麼,可現在不一樣,只要一想到,小北現在抱著別的女人,她心中那嫉妒就慢慢的堆起來,而隨之而來的想念,也像野草一樣的瘋長著,叫囂著。

這是三樓,她走到窗前,看到許安寧的身影出現在樓下,手中的手機一直握著,可卻沒有按出去。

也不知是天意還是為何,手機響了,她一看,心口一窒。

是李紅打來的,接了起來︰「喂,李紅,你找我?」

那邊的李紅听她的聲音有點不對,就問道︰「你怎麼了,一大早的听起來沒什麼精神,沒睡好呀?」

許小雅嘆口氣︰「沒事,我在小北的宿舍呢。」

那邊李紅听她這麼說,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許小雅,你真是笨蛋呢,人家都不喜歡你,你還死守那宿舍做什麼呀,你要喜歡就去追呀,見不得你這死氣沉沉的樣子。」

許小雅又是一嘆︰「追什麼呀,那是我姐姐,我剛見她了,她說她和小北馬上要結婚了。」

她一說完,那邊的李紅就叫了起來︰「紀小北帶著她到宿舍和你撞見了?」

「沒有,我姐一人來的,小北沒回來,不知道上哪兒了。」許小雅解釋著。

李紅一听這話還得了,就急著說︰「那你姐有欺負你沒,你怎麼像哭了,是不是她欺負你了?」李紅也是個急性子的主,一听許小雅那帶著哽咽的調調就覺得是許安寧欺負人了。

「沒,你別急,我姐什麼也沒說,可能是有點誤會我會在這兒吧,一個人走掉了。倒是你,那天跟著我受氣了。」許小雅這麼說著,眼晴往下看著,眼中卻是一點淚也沒有的。

李紅听許小雅這麼一說,就想到那天受得氣了,就開口安慰許小雅︰「東,我沒事,你別擔心,他們誤會了才好呢。」就怕不誤會。

兩人說一會兒就掛了電話,李紅坐在隊里越想越心里越不爽,那天出的丑,不都是許安寧那個女人弄出來的嗎?

而且還欺負小雅,她和許小雅的關系不錯,一直覺得許小雅是最配得上紀小北的人,可這許安寧也太欺負人了,生了人家二姐夫的兒了,還跑來勾搭小雅的小北。

是的,她一直覺得,許小雅和紀小北就是絕配,有些人吧,可能天生的自以為是吧,也可能是太笨了吧,連被人賣了,沒準還幫人數錢呢。

許安寧下了樓,也不知該往那兒走去,這部隊還真夠大的呢,她就順著一條人少的路一直走著。

說來也巧了,她好七走的這道,就是往許小雅那醫療隊的方向去了。

李紅本來想出來透個氣的,就這麼看上許安寧了,身子一閃,就閃到邊上的樓道里。

這再往前走,就是一片樹林,再往前,就是另一個部隊,這邊三個部隊連在一塊兒的,各有各的大門。

許安寧也是看到那片樹林,估計清靜一點,就往那兒走去了,她不想呆在有小北的宿舍,因為那兒有許小雅在,但她還得等著紀小北一塊兒回去呢。

前面不遠處,有齊刷刷的一排兵一邊跑一邊唱著軍歌,那氣勢真的很棒,她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軍營,這和剛剛紀小北帶她看到到靜物不同的,那是一種力量的,陽剛的美。

她正看的入神呢,卻不料後面危險正在靠近。

嗚嗚~~~一只戴著手套的手捂上她的嘴,很快她就失去了掙扎的力氣,昏迷前才意識到那是一只麻醉用的手套,這是誰想害她?

李紅手都是抖的,她最近在做試驗,她偷偷的做了這種麻醉手套,晚上出去,戴手上,可以防狼的,上面是侵蝕了很多麻醉藥物,可以讓人在幾秒鐘內就能昏迷,不過也就十多分鐘的藥效就能清配,畢竟當初她弄這出來,也只是玩玩的,沒想害人。

現在這許安寧在她手里了,這是天意,是許安寧自個兒來到這麼僻靜的地方的。

這樹林里以前是情侶約會的地方,後來出過事,不過不是在這一片,她也不敢多在這兒呆,這樹林的那邊就是另一個部隊,那兒的兵們,全是幾年都沒出去過,沒見過女人的,看到母豬,那眼神都能是綠色的,更別說是女人了。

所以,一般她們都知道不要來這小樹林,那是禁地。

先前有一地方上女的,來部隊玩,好像就是在這小樹林里,讓人給先奸後殺了,要是這許安寧也這樣的意外,那就好了,這樣小雅就不用再擔心有人和她搶紀小北了。

李紅就是這麼想的,可一想,那有那麼多先奸後殺的意外呀,本來都想轉身走了,想想,要不把這女的收拾一下,那太對不起自己這出次手了。

手一模,口袋里還有一點東西,那是她從夜店淘來的,本來是想拿來對付那個搶了她男友的死小三的,現在,先用在這女人身上也好。

心里想著,她就動手了,口袋里拿出個藥丸樣的東西,就這麼塞進了許安寧嘴里。

這會兒,正是紀小北在宿舍找不到許安寧的時候,李紅弄完這些,剛想走呢,听到許安寧的手機響,拿出來一看,上面的名字是親親小北老公。

一陣惡寒,把手機調成靜音,心想,就打吧,打死也找不到,又把那麻醉手套放許安寧口鼻處捂一下,心想,這能多暈倒一會兒吧,急死你們,最好這會兒就過來一群狼男,把這女人先奸後殺才好呢。

做完這些她就離開了,紀小北找來公務員問完後,就往大門口跑去,也許安安在門口等他呢吧。

便門口處的哨兵說沒有見到許安寧出去,這下紀小北有點著急了,但也沒有想到會出什麼事,畢竟這是部隊,安全得很呢。

打了電話,叫了幾個小兵來,幫她一塊去尋人,反正這是部隊,找一個女人,而且還穿便衣的女人,容易多了。

可是部隊就是再大,也能找夠圈的呀,全找了,也沒見著人,這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方亮听到消息也過來了,紀小北黑著一張臉,問方亮剛在沒在宿舍,方亮愣了一下︰「我每天早早就不在宿舍了。」

不解紀小北怎麼問他這個,听紀小北說讓小公務員帶許安寧去宿舍了,可沒見著人。

方亮想了一下說︰「也許你可以問問許小雅,是不是跟著許小雅去他們醫療隊那邊了。」

紀小北沒有打電話,而是直接朝醫療隊那兒去了,方亮也跟著,紀小北這才問方亮︰「為什麼你會想到許小雅?」

方亮說了一下,近日來,雖然紀小北沒回宿舍住,但許小雅每天都去幫忙打掃的。

紀小北听得心一沉,那麼說,就是許安寧在宿舍遇上許小雅了,以他的觀察得來的結論,他的安安是不喜歡許小雅的。

直接上了醫療隊的二樓,許小雅看到紀小北心慌了一下。

「小北,你怎麼來了,那兒不舒服嗎?」

紀小北黑著一張臉,步步逼近︰「小雅,安安呢?」

許小雅心砰砰砰的跳著︰「姐姐不是走了嗎?沒去找你呀,我以為她去找你了?」

紀小北這下慌了,一把抓住許小雅的肩膀在聲問道︰「你說什麼?走了,是不是你說了什麼?」

他的力度很大,許小雅的肩膀讓那鐵手一般的力度,抓的都有點疼了,可她還是很高興,最起碼,這是她和小北近距離的接觸。

「沒,我沒有小北,姐姐說你們要結婚了,到時候讓我以戰友的身份出席,我沒說讓姐姐誤會咱們關系的話呀。」

許小雅疼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雙眼紅紅的,一臉怯弱的看著紀小北。

方亮在邊上拍拍紀小北的肩膀道︰「打電話了嗎?」

紀小北白了方亮一眼,那不是廢話嗎?要能打通,他還用這麼來找人嗎?

從醫療隊出來,紀小北眼一眯,看向前方不遠處,不久前那兒發生過命案,這事誰都知道,這也說明,部隊這麼大,就那兒是個死角,才會發生命案的,會不會安安跑那兒求清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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