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紀小北就往那片樹林走去了,幾個人也跟著他往那兒走,可沒走多遠,他就听到有不對勁的聲音。
「走開,你走開∼∼∼」
一個女人的聲音,紀小北臉一沉,快步往那里面走去,方亮示意幾個人停了下來,讓在這兒等著,他跟著紀小北過去了。
其實許安寧剛醒一會兒,可身子軟得動不了,人只能靠著一顆樹坐那兒,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全身沒勁呢,而後才想明白,先前那是誰的手捂著她的嘴,那手套一定有問題。
她看到那跑邊有人路過時就喊了一嗓子,這就過來了一個大頭兵。
別誤會,人家大頭兵純粹是好心,就過來了,那知,她自個兒倒是先發現了身體的不對勁之處,全身似有股火一樣都涌向下月復處。
所以當那大頭孫兵想過來扶她時,還差兩步,她就叫著不讓人家過來。
這小伙子也是個憨厚人,當時就站住了,不是明白的看著許安寧道︰「姑娘,你怎麼了,不是不那兒不舒服,我扶你起來吧。」說著又要往前,這姑娘的臉紅紅的,是不是發燒了,人家小伙子就這麼想著的。
許安寧也不傻,也明白自個現在的處境,身體的不對勁,定是有人動過手腳了,這會兒,她要要是讓這小伙子靠近,估計發生什麼,她都有點不好儂控制的。
因為這會兒,眼晴都盯著人家小伙子有點發直了,可能人家小伙是當她發燒了,但她知道不是。
心里早就罵娘了,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害她的,她一定不饒了這人,不過能是誰害她的,她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許小雅那賤人。
在部隊,除了許小雅還有誰和她有仇呀。
「大哥,你真別過來,過來我會把你撲倒吃掉的。」許安寧的聲音都帶著難耐,又不是十七八的小姑娘,還生過孩子了,這話那說的叫一個順口呀。
听的後面不遠處跑來的紀小北臉上一黑,走過去,沖那小伙子就是一拳。
那小伙也是冤枉呀,許安寧看到紀小北的身影,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tmd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踫不成∼∼」紀小北邊打邊罵。
許安寧松了一口氣,更覺全身酸軟了,聲音也小了不少︰「小北,別打了,不管人家的事呀。」
紀小北這會兒那是打紅了眼的,還好方亮跟來了,听許安寧這麼說,再看許安寧怎麼就坐在地上不動呢,臉也異常的紅,就想伸手去扶,許安寧卻身子一歪,閃開了。
「別,別踫我,讓小北過來。」許安寧強忍著身子的難受這麼說著。
方亮也看出不對勁了,上前拉開紀小北道︰「你快看你媳婦吧,這兒交給我。」
紀小北一愣,這才看許安寧倒在地上呢,走過去,手剛撫上許安寧,就一驚,身上怎麼這麼熱。
就著急了︰「安安,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他是真沒想到許安寧會有什麼意外的,只想到生病了。
那知許安寧沒有回答他,保是難耐的輕吟了聲,紀小北一把就把她抱起來,許安寧臉紅的跟那熟透了的蝦子一般的,在紀小北的懷里,覺得舒服了好多。
「小北,我想吃掉你。」紀小北剛抱起許安寧就听這麼一句話,手一松,差點沒把許安寧給掉下去。
「安安,你∼∼∼」紀小北還沒意會到,許安寧可能是中了某種藥物的原因身上才這麼熱,所以听許安寧說這話時,那是又羞又囧的,臉一下也紅透了。
方亮和那小伙子也狠狠一驚,不約而同的看向紀小北和許安寧。
許安寧這會兒是真忍不住了,手都順著小北的襯衫扣往里模去了,身子軟的就跟一灘水一樣。
「快點,不管這小伙的事,是我喊救命把人喊來的,先上床一會再給你說。」虧得她還能這麼快的說完一整句話。
紀小北也意識到這事不對勁了,手中觸感到那滾燙的熱度,心也亂跳了起來。
看了方亮一眼,方亮會意的點頭,紀小北就抱起許安寧往外跑去。
跑出樹林的時候,正好遇上在邊上等著的許小雅,紀小北是看都沒有看一眼她,就越過她往宿舍跑去。
許安寧嬌喃著說難受死了,紀小北听得也難受,恨不得就地解決算了,可這還是大白天了,而且她的安安值得更好的對待。
他沒有回宿舍,而是去了內部招待所直接要了一間房。
剛拿房卡開了門,還沒來得及關上,許安寧就著急的動手就扯起紀小北身上的衣服,這會兒,紀小北根本就來不及想他一遇上這事,好像就有**的傾向這事了。
許安寧顯然是讓身體的燥熱折磨的已經失去理智了,紀小北倒還算清醒,先把門關上,而後才一把抱起懷中的女人,往那大床上走去。
許安寧還有一絲的理智在想著,還好紀小弱帶她去的不是宿舍,不然她會嘔死的。
「小北,你∼∼∼」許安寧的聲音帶著嬌喘,帶著火熱,一聲一聲的催促著。
紀小北的眼楮都紅了,腦袋瓜子卻像是罷工了一樣的,呆愣著好像不知該如何繼續了,許安寧有點傻眼了,她這會兒真就是看到男人就想撲到強上了的那種。
「小北,你不會是不會吧∼∼∼」可憐兮兮的聲音里都透著渴望,小粉舌誘人般的舌忝了舌忝紅唇。
看紀小北不動,她心急呀,嘆口氣,沒等紀小北反應過來時,就把人給撲到了,心想,好吧,他要不會,她就強上了吧。
女上男下,紀小北的眸子暗紅了許多,如嗜血般的沖動,好像是將要蘇醒的惡魔一樣。
女人的手在他的身上作亂著,那紅艷艷的小嘴兒,吐氣如蘭的嬌喘著,一聲聲的喚著小北的名字。
看紀小北都沒動作,有點氣餒了一樣的瞪眼︰「小北,你是不是不想那什麼呀,你要不想的話,我就∼∼∼」要不然,這麼多次,就是現在,她這般的難受,他怎麼還沒動作呢。
這讓她不禁想到了先前在辦公室那次,紀小北說出去,其實是在房間打了一個電話後才出去的,那時候說的,好像是∼∼∼
她的心底一暗,小北不是真有問題吧,帶著疑惑的眼神看過向紀小北。
她那話也像是一個導火索一樣,讓紀小北心中的惡魔徹底的蘇醒了。
男人那兩字還沒說出來,就來了個反撲行動,一個快速的動作後,變成了男上女下,許安寧悶哼出聲,心里早就咆哮起來了,nnd,這男人是不是太壯實了點,那身上的肌肉硬的跟骨頭一樣,撞得她生疼生疼的。
身子火熱的難受,不自覺得扭動著,空虛的難受,可這男人,連個吻還沒有呢。
「記住,你是我的,是我的,下次,再讓我听到這小嘴吐出別的男人,我就…」紀小北說著低子,在女人的耳邊輕喃出那羞人的話語。
不能小看中了某種藥物的女人,听了這話,要是平時,那得惡心的要死,可這會兒,身體竟然因那羞人的話語,一陣的燥動不安,扭動著,想要得到更多的。
紀小北抬起頭來,似乎在找尋著什麼,他控制不了自己的,還好,這兒沒有什麼繩子之類的。
這會兒,紀小北是滿身的大汗,衣服都濕透了,呼吸出來的氣息都灼熱的讓人心神一窒,樣子看起來有點狼狽,但許安寧眼腫,這個男人正在發著光。
許安寧抬頭正想說什麼時,一道陰影覆下,紀小北準確無誤地擺住她的粉唇,他火燙的舌尖進犯,霸道地攻城掠地,吮住她柔軟的小舌。跟我讀請牢記
狂暴地吻她的唇,強硬逼迫她的牙關為他而張,吸吮她的女敕舌,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快感滿溢她的喉間,她仰頭,正好靠在他肩頭,細密的喘息輕輕流人他的耳里,讓他更為亢奮。
一股熱氣從腳底竄上來,許安寧覺得全身似乎更熱了,卻又不同于先前一個人時那種熱,似乎有點不一樣,肌膚也透出嬌美的粉玫瑰色。
「熱了?」他游走于她光滑細致的肌膚上,每到一處,她的體溫仿佛就跟著上升一度。
他埋首細吻她縴細的肩膀,吻到粉紅的耳垂再到那性感的蝴蝶骨處,刻意加重了力道,使勁的吸吮著,電流自被他壓迫之處竄出,麻痹了她全身的每一處。
舒服的小腳趾都彎曲著,承受著他來來的快樂!
一點點陽光照進來,勾勒出她美好的玲瓏曲線和雪白無暇的肌膚。
對于一個**勃然的男人而言,那是最致命的誘惑。
她的身體他在他眼中,是上天的最完美的杰作,因為羞澀或是難耐而微紅的雙頰使她更添一份嬌美。
身體不是第一次在這個男人面前**果,但許安寧還是有點難為情,不過身體的渴望也就更加的明顯了。
被他親著的地方有一陣奇異的刺麻感傳來,讓許安寧的嬌喘變得更加歡快了起來。
過度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全身扭動,素白小手用力掐緊小北粗壯的手臂,像是在抗拒,更像是不準他突然離去。
許安寧扭動時有一股妖饒的氣質,有別于平日的清冷優雅。
這不同的風貌讓小北更是心醉神迷,凝神仔細看著她沉浸于快感之中,無法自已地擺動縴腰、迎合著。
那時的她一定美得更是難以言喻,他想看她妖美的模樣,就是現在!
于是他迅速褪上的衣物,只是短暫的分開,女人卻如水蛇一般的纏了上來,他已準備好,那蓄勢待發的魔獸也是狂烈的叫囂著。
他改以嘶吼中的魔獸取而代之,甜美柔軟的感覺迅速的包圍著他,他全身顫抖的都快忍不住了。
密實的感覺擠壓著他,他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吼,凶猛如吃人般的野獸,享受著他的獵物帶來的美味。
有一點點的疼痛,但更多的是那種滿足的快感,許安寧張開迷濛的雙眼,瞧見身上的男人,汗滴一顆顆的落下,就落在她的身上,他們彼此融合,男人的眼血紅如妖,眉目間的風情呈現在她眼底,原來,男人也可以這般的性感,這般的讓人心動。
他求愛的方式太猛烈,許久不曾經歷過情事的她有點承受不住這種強大的感覺。
她的手忍不住的想要推開,可心底渴望的又想要靠近,而他卻是直接把唇瓣封鎖,她被迫承受,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凌駕在痛楚之上。
「∼∼∼」終于攻城略地了,他吁喘一聲,感覺完成了某種重大工程,像是蓋好了百層大樓一樣艱難,終于得到了。
她疼,他就忍著沒動。
他仔細觀察她的神色,來作為他行動的準則。
他嚴密地監視她臉上表清,就連她一個眼神流轉都會讓他立刻停止動作,這麼細心,讓她有點感動,也有點心疼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等了她七年,仿若從出生就為了等她一般。
心中一動,表情也放松了不少,他就受不住開始行動了。
許安寧還來不及為她不曾有過的失控尖叫詫異,緊接著又是一聲哀叫。
他拂開貼于她臉頰的發絲,好讓他更能看清她激情的艷色。
如在雲端一般的感覺,好像見到那彩虹的明媚,抓著他手臂的指尖用力掐入,在他粗壯的臂上留下十個紅色月牙印。
她粗喘著氣,張開眼,剛才的感覺難以言喻,美妙到讓她還想再嘗。
他在她耳旁的喘息聲使她臉紅心跳,她沒想到男人也會有這樣歡愉的聲音。
「你是故意的。」他控訴。
「我才沒有。」她紅著俏臉否認,手下也是急著,想要抓住些什麼,或者是說想得到更多。
「你要負責任!」他退出來,把她翻轉過身子,呈另一種姿勢,展現另一份美麗和激情。
男人的大手往前游走,托在掌中上的重量沉甸甸的,他輕輕拍動,讓她的美麗,跟著他的手勢上下跳動。
她狂浪地搖擺著頭顱,嬌吟不斷月兌口而出,直到攀上極致喜樂的頂峰。
春室顫動,他感受到自她體內傳來的狂喜,隨即強忍的**,在她的深處灑下濃濃的愛意∼∼∼
一室的平靜,只有男女彼此的喘息聲,紀小北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人,緊緊的抱著,如獲至寶一般的流出喜悅的淚水來。
許安寧這會兒,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埋在紀小北的懷中不敢抬起頭來,想起來真是羞死人了,她竟然那麼一次一次的說著要,讓這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佔有,還是一個她先前一直當弟弟對待的男人。
那感覺怪怪的,卻並不討厭,讓她說愛這個字,她可說不出口,不過男歡女愛的感覺,她算是徹底的體驗了一把,那感覺棒極了。
紀小北卻是著急的抬起她的頭來︰「說吧,剛剛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跑去哪兒?」他有太多的問題想問她。
許安寧的眼神一暗︰「你管我呢。」這身上沒了藥性,腦袋也清醒了,她就想起來許小雅在紀小北宿舍後事情了。
紀小北眉頭一皺,不知這女人在鬧什麼別扭,明明來的時候好好的,先前的歡愛也是美好的,這會兒,生那門子氣呀。
可不管是生那門子氣,還是給個臉色看的女人,都是他愛慘了的,抱著她,輕聲的哄著︰「生氣了?」
許安寧冷哼一聲,表達著她的不滿。
紀小北打趣的猜測著︰「難道是剛剛做的,你不滿意,那要不再來一次。」
許安寧滿頭的黑線︰「流氓。」
紀小北悶笑著吐出一句氣死人的話來︰「我要是流氓,那你就是女流氓,剛進來是誰還想強上來著呀∼∼∼」
沒等他說完,許安寧就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許說∼∼∼」
紀小北拿舌尖輕添她的手心,**的意思太明顯了,許安寧臉色一紅,急忙收回手︰「還是你沒做過呢,一點也不像。」
紀小北明白這女人在轉移話題︰「別想轉移話題,告訴我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會在那兒?」
「看風景成吧。」許安寧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想讓紀小北處理許小雅的事情,得罪了她的人,她會處理,不過這一次,許小雅也算做了一件不錯的事,最起碼,她和紀小北上床了。
這麼想,好像她有多想要紀小北一樣,不過紀小北幾次三番挑逗卻不要她,讓她的心里一直別扭著,好像她有什麼問題,或是紀小北有什麼問題一樣。
這麼想著時,才想到紀小北是剛做完手術的︰「啊,你才做完手術不到一周的,怎麼辦?」
紀小北也是剛想到,可現在能怎麼辦呀,做就做了唄。
「紀小北,你說,如果有一天,我和你戰友掉下水了,你先救那一個?」這種問題一般女的都是問男方,救媽媽還是求女朋友的,許安寧卻在這會兒說了出來。
紀小北馬上就猜到事情的始末了︰「你吃許小雅的醋了。」
「滾蛋,回答我的問題。」許安寧有點惱羞成怒的說著。
「當然救安安了,這天下的女人都沒有我的寶貝安安來得重要。」這是實話,別說是戰友了,就是老媽老姐掉水里,他先救的也會是安安。
許安寧眉眼間沒有那麼生氣了︰「哼,算你識相。」
「你不要管這件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處理。」許安寧這麼說著,許小雅呀,可是真沒想到會這麼對她,是想讓她在那樹林里**,還是想讓她丟人?
「我們在這兒住一天吧。」許安寧這麼說著時,坐起了身子。
紀小北點頭,知道許安寧肯定也不會放過害她的人,于是就答應了下來︰「我打電話,讓隊醫那邊送點藥膏過來?」
許安寧點頭︰「恩,那就讓許小雅送吧。」
紀小北點頭,正合他意,要解決問題就要快。
送藥膏是假,找人來才是真。
許小雅接到紀小北的電話,很是吃驚,听紀小北說要點藥膏,她更是驚,問要什麼樣的藥膏時,紀小北說消紅腫去瘀傷的那種就成。
許小雅沒有想過紀小北會是叫她去算賬的。
許小雅來的時候,是紀小北給開的門,屋子里充斥著一種腥甜又糜爛的**味道,讓許小雅不禁紅了臉頰,眼神也隨之一暗,那凌亂的床鋪和這味道,提醒著她過去這兩個小時里,這屋子里的男女發生過什麼事。
紀小北就穿著褲子和背心,許安寧的衣服凌亂的散落在地上,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你等一下,安安有話和你說。」紀小北這麼說著,就直接去了浴室。
很快,只穿著一件男式襯衫的許安寧從里面走了出來,頭發還滴著水,剛被滋潤過的小臉紅撲撲的,很是嬌艷。
許小雅心里難受極了,不明白許安寧叫她來干嘛,來炫耀的嗎?
她知道先前在紀小北的宿舍,許安寧是生氣了,那現在呢,是來告訴她什麼呢?
「許小雅,你是聰明人,該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不該做的,什麼人是你惹不起的,你就給我躲得遠遠的,這一次,我可以原諒你,但不代表下一次你還能全身而退。」
許安寧站在許小雅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低頭不敢看她的女人。
許小雅抬起頭來︰「姐,你在說什麼,我承認,我喜歡小北,可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和小北的事情來,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許安寧有點怒了,這人是死不承認嗎?
「你敢說在小樹森里不是你把我弄暈過去的嗎?」那白色手套的手,分明就是女子的手,而且在這兒,她認識誰呀?
她上前一手就甩上許小雅小臉,啪的清脆相聲響起。
就在這時,門被從外面推了開來,進來的不是別人,是李紅。
她做完那些事後,就有點怕,而後躲在隊里不敢出來,看著許安寧被紀小北抱走,而後許小雅說紀小北讓來送點藥時,她就知道這事怕是不得了了。
她還算是敢做敢當之人,本來只是跟來看看的,可是听到許安寧把這事往小雅的頭上摁,她就沉不住氣了。
「住手,你憑什麼打她。」
許小雅捂著發疼的臉淚水嘩嘩的往下掉︰「姐,你要是怨恨我給小北收拾屋子,以後我再也不去了還不行嗎?只要你不生小北的氣就成。」
「狗屁,我何時讓你幫我收拾來著,許小雅,今天你對安安做的事,我紀小北定不饒你。」紀小北洗完澡也從浴室走了出來。
他身上穿著裕袍,順便把一件白色的裕袍罩在許安寧的身上。
而後才轉身看向李紅︰「李護士,別人家的閑事,你最好是少管為妙。」
李紅咽了咽口水,不敢說話了,紀小北那狠冽如殺人般的眼神讓她有點膽怯了。
許小雅一邊哭一邊不相信的看著紀小北︰「小北,我都不知道姐姐發生了什麼事,你們說是我做了什麼,好呀,我做了什麼,你們倒是說出來听听呀,要是我做的,我許小雅今個兒就從這兒跳下去以死謝罪。」
許小雅說的很大聲,也很生氣,那理直氣壯的樣子,讓紀小北眯起了雙眼,這到底是不是這女人做的呢?
不禁看向許安寧,許安寧卻是盯著許小雅悠悠的道︰「這兒,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和我有仇了。」
許小雅悲切的笑了出來︰「姐姐,虧我現在還在叫你姐姐,原來你一直當我是仇人呢。」
許小雅說著,就走向那窗口,李紅去拉,許小雅卻是輕聲的說︰「李紅,謝謝你一直陪著我,但我是清白的,別人不信我,你也該信我的,我根本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說完掙月兌李紅的手,就往那邊走去。
李紅急得不行,轉身看屋內的兩位,可人家兩人那會管許小雅的生死呀,正冷著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呢。
「紀小北,你記住,事情早晚會水落石出,如若是你們冤枉我,你們將不得善終,終成怨偶。」許小雅這話說的極其堅定。
許安寧冷笑︰「真好笑,這兒才三樓,跳下去也死不了,以死謝什麼罪,既然這樣,那就拿出證據來,就不信了,就這麼小一塊地,還是大白天的,就找不出證據來了,都有監控的吧,小北,你去找證據來。」
許安寧這麼說時,屋內一個人嚇得腿都軟掉了。
這時,門外一個男音傳來︰「不用找了,我帶來了。」
來人是方亮,紀小北走後,他就帶著那大頭兵回隊里,讓幾個小兵看著,而也知許安寧是中了某種藥,于是就去找監控,看完就明白了,剛想著時間差不多,就過來的,可沒想到,紀小北倒是先一步找到了許小雅。
好在做壞事的人也在這兒,所以,倒是都齊了。
方亮是先看過監控了的,所以一進來,那一雙凌厲的雙眼就盯緊了李紅,李紅這下是真的沒底氣了。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是我做的。」終于是承認了,這份上了,不認也是不行了的。
許小雅張大嘴巴︰「李紅,你做了什麼?」很是不解的樣子。
李紅也是個不知死活的人,做了壞事,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我不過是看她往那邊走,就跟了過未去,然後,喂她吃了點小三們該吃的東西而已。」
李紅的話音剛落紀小北的手就揚起,啪的一巴掌,打得李紅的半個臉都偏了過去,大手也隨後掐上李紅的脖子,高高舉起,那種腳離地的感覺,死亡慢慢逼近的懼意,讓李紅哭出了聲。
「不知死活的女人,上一次的事,還沒和你算賬,這次倒是又來興風作浪了,不弄死你,你就當我紀小北是病貓呢是不。」
咯吱咯吱的響聲,李紅那漲紅的臉,鼓起的腮邦子都是昭示著一件事,紀小北要再不松手,真能把這女人捏死的。
「紀小北,松手,她會死的。」許小雅大聲的叫著,扒著紀小北的胳膊。
紀小北那會松手,另一只手一個使力,就把扒在他胳膊上的許小雅給甩到了一邊。
方亮剛想出聲,許小雅就哭喊著叫道︰「姐,你就真的想看小北殺人不成嗎?你說句話呀?」
這話咆哮出來時,也不知她是關心李紅,還是關心紀小北,別人不知,可她心底卻知,她是為了小北好。
許安寧本來就想出口的,听許小雅這話倒是猶豫了,方亮急了,上前去拉紀小北,許安寧這才也上前。
紀小北跟發了瘋一樣的,眼晴死盯著李紅那通紅的臉,心里一個念頭,要不把這女人弄死,不足以平他心中的恨。
要不是他及時的找到安安,那後果將不堪設想,那安安會怎麼樣,只要一想到這,他就恨不得手種一把槍,一槍崩了這死女人才解氣。
「小北,住手,你要是把她給弄死了,你也得進去,可別想我會等你。」許安寧一看拉不住紀小北也著急了,話也就月兌口而出。
這是法制社會,就是天皇老子犯法了,也得受到制裁,所以,許小雅的話是對的,像李紅這樣低級的女人,不值得紀小北把自個兒也搭進去。
紀小北听完這話,眼晴轉瞪向許安寧,那臉黑得更難看了,他這臉黑,倒不是真黑,那是氣得通紅,心想,這女人真tmd欠收拾,真tmd的不會說話,剛從他的懷里爬起來沒半小時呢,這就說上氣人的話了,他等了她這麼多年,都沒說啥,心酸呀,可那是他自找的,誰讓他愛上了呢。
許安寧讓他看得滿面通紅,他那眼神中轉遞著只有他們二人才懂的神色,好像在說著什麼,讓她想到剛剛那場歡愛中,也是這樣蝕骨般的眼神,讓她心肝亂顫。
「好了,松手,讓她滾吧,為這種人犯不著髒了你的手。」許安寧一臉不自在的說著。
紀小北這才松手,許小雅接著了李紅,方亮趕緊示意二人離開,而後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紀小北則是改握住許安寧的手,大力的捏緊那手腕,想想這女人剛剛說那氣人的話,恨不得把她這縴細的手腕當成那小脖子一樣,掙死她算了。
這二人是完全無視了房間里還有方亮這號人呢,如膠似膝的眼神纏綿著,方亮有點尷尬的問道︰「這事,要上報嗎?」
如果上報的話,可是夠李紅喝一壺了。
「不,先不上報,我自有處理的方法」紀小北回答道,他自有打算,李紅不就仗著有個部隊當小官的爹嗎?他得著那女人來求他的安安才行。
方亮前腳剛一離開,紀小北就一把扯了許安寧到那凌亂的床上「夠狠心是不?都上了床還能說出氣死人的話來,我要進去了,你就不等我是不是?」紀小北一邊說著一邊動作著,很快許安寧就發現她手腳不能動了。
是裕袍的帶子,兩根,正好上下一各一根,捆成棕子形狀,還有那一點點的衣服在身上,半露不露的,那春色,別提有多妖嬈了。
許安寧傻眼了,這男人難不成還真有這種傾向不成嗎?
在國外那一次的屈辱經歷,她還沒忘記呢,這會兒,這男人那血紅的眼晴,又是為了那般,就真是她說的話惹了他生氣了嗎?
「小北,你放開我了,剛做完,我很累的,那兒都疼呢∼∼」她小聲的求饒著,深刻的體會到在這種事上,紀小北有點太禽獸了。
她本是求饒的,可這媚色看在男人眼中,那又是另一種風情,格外的吸引著男人的眼光。
雙眸暗紅,血紅,身體里的惡魔小獸叫囂著要爆發。
屋子里還有剛剛歡愛時的痕跡,味道還那麼的明顯,可是男人的身體反應也證實了一句話,多年禁欲的男人是惹不起的。
許安寧看著一步步逼近自己,卻全身光如嬰兒的男人,吞了吞口水道︰「小北,雖然你很美,也很性感,更加的誘人,可咱能不能明天再戰?」
全身都酸痛的訴說著剛那場歡愛讓她體力透支了,到底是老了,七年前那一夜過後,雖然有點酸疼,也沒有像現在這般的酸軟無力呀。
再一次感嘆錯失了七年的美好時光,原來**是一件這麼美妙的事情。
紀小北听完安安的話,撲哧一笑,破功了,本來還想嚇嚇這女人呢,不想承認,自個兒剛也的確有點控制不住的意思。
許安寧看他笑了也就松了口氣。
紀小北卻是笑著輕舌忝她的肌膚,大手也不停的游走于美麗的景色之間,沒一會兒,女人便發出嬌喘的聲音來,苦惱極的低喃著︰「小北,好小北,讓我先休息行不行∼∼∼」
紀小北心情頗好的看著她,打趣道︰「叫聲好听的,我就放過你,要不然,哼哼∼∼∼」
許安寧心里惱了,哼哼個屁,死男人,剛剛那麼大力,她都快讓他給弄死了,這會兒要是還要,那就是絕對的禽獸,還叫個老听的,叫個屁呀∼∼∼
「來,寶貝安安,叫聲好哥哥听听∼∼∼」紀小北肉麻兮兮的嗓音傳來了。
許安寧惡寒,好哥哥,他比她小好不好,叫得出口才怪。
緊抿著嘴,做生氣的模樣,紀小北卻去撓她腰間的癢癢肉∼∼∼
哈哈哈哈∼∼∼笑到腸子都快打結的感覺大抵就是這樣了,許安寧覺得肚子都有點疼了呢︰「好小北,饒了我吧,好不好∼∼∼」
紀小北這會兒是玩上癮了,那讓他捆得如蠶蛹一樣的女人,在他的懷中嬌笑連連。
那感覺不是一般的好,而是特別的好,十分的好,該死的美極了。
「好了,不鬧了,難不成你就讓我這樣睡覺呀?」許安寧停住了笑問道。
紀小北那舍得呀,剛剛是一時控制不住自己,才這樣的,所以這會兒,趕緊的松開了懷中的女人。
可這一床的亂,怎麼能好好休息,于是抱起懷中的女人,把她安置在屋內的小沙發上,先打了一個電話,讓服務員送一套干淨的被褥來。
等服務員來的時候,就把許安寧的上袍也拉好,把床上原有的被子拿起來,再把床頭扯下來,潔白的床單,除了有點皺褶外加多處乳白色的水漬之外,竟然白的快晃瞎他的雙眼。
這上面,少了一點什麼,他的眼神在許安寧看不見的地方,黯淡了些許,原來他竟然是那麼的在意那沒有為他落下的紅梅。
如果七年前,他能再大膽一點的話,那麼是不是就不是這樣了∼∼∼
服務員敲了門,抱了一床新被褥進來,屋子里的氣味那麼的嗆人,服務員的一進來就臉紅了,急急的抱著那髒掉的床單被子就離開了。
紀小北剛是心情愉悅又認真的鋪著干淨的被單,轉頭問︰「要不,咱們去我宿舍住一晚上,體驗一把。」
說實話,這幾年中他常想的就是這事,等有一天,他安安回來的話,一定帶安安去他的宿舍住一晚,體驗一把宿舍里摟媳婦的感覺,這可能是每個當兵的男人心里都過的事情,紀小北也不例外。
許安寧一听這話,險些沒氣死︰「好呀,那你換個干淨點的宿舍再說。」
紀小北倒是听出這話的意思來了,安安嫌他的宿舍有許小雅進過,所以不願意去。
「成,回頭我給他隊里要個單間的宿舍,咱每周過來住個一兩天的當渡假。」
許安寧本就是一句戲言,那成想,紀小北竟然當了真,當下決定,以後還是少說點話,這小子簡直是拿她的話當聖旨了呢。
紀小北收拾好床,走到沙發前,把許安寧抱在懷里,許安寧窩在他懷里說了句︰「紀小北,你能不能別這麼听我話,亞歷山大呀∼∼∼」
紀小北把她放在床上,眼神閃閃放光的說著︰「听老婆的話難道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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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終于上床了∼∼∼嗚嗚,真不容易∼∼∼∼忘記是誰說過了,下點藥把安安吃掉,俺想了想,還真就得這樣,才能吃掉,不然小北心里那關可真不好過的∼∼∼
這節少了一百多個字,明天的更新補上哈,實在是改的受不了,面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