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楚少塵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他不明白老天為何要對他這麼殘酷,是對他的懲罰嗎?
他眼睜睜的看著許安寧讓紀小北抱走,不但沒有任何動作,反倒拿起床頭的電子遙控,把通往外面的大門摁開了。
而後坐起身來,披上衣服,走到陽台處,遠遠的看著她在那個男人的懷中,睡得依然安穩。
紀小北抱著許安寧一路暢通的走到門外,彎下腰把她放進床座時,一低頭,看到她鎖骨處那吻痕,胸口悶悶的痛著。
含恨的眼神望向別墅的方向,不其然的對上樓上陽台處,站在那兒的楚少塵。
如冰遇火般的眼神廝殺,兩個男人卻是各懷所思。
楚少塵知道,他已經失去站在許安寧身邊的資格了,而紀小北卻把楚少塵當成了他強勁的死敵。
許安寧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月兌她的衣服,她實在是太困了,這幾天,根本就沒有睡好,這好不容易睡下了,是誰在擾她清夢。
手一伸,啪的一響,紀小北呆愣住了,他放好了水,想要幫她洗個熱水澡,再讓她睡的,那麼輕柔,就是怕吵醒這女人了,可這女人竟然啪的給了她一巴掌。
紀小北氣得臉脖子通紅,手下的動作,越發的沒了輕重,眼晴是腥紅的盯著那些個吻痕,身體內的惡魔瞬間就蘇醒了。
該死的女人,是他沒有滿足她嗎?還是她的心里根本就沒有他的存在。
許安寧是被疼醒的,睜開雙眼時,看到的就是在自個兒身人作亂的男人,她有那麼一刻的迷茫,她不是在楚少塵的別墅里照顧楚少塵的嗎?
怎麼會在這兒,不是在家里,看樣子像是酒店,窗簾讓拉了個嚴實,屋子里的光線有點暗,完全看不出來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可為什麼自己會被綁在床上呢。
是的她的兩只手被睡衣的帶子綁在了頭頂,紀小北看她的眼神,帶著嗜血般的恨意,她竟然在紀小北的眼中看到了恨。
她不解,想要伸手揉揉眼晴看自己是不是在作夢,可手卻是無法動彈的,張嘴試探性的喚道︰「小北?」
紀小北听到這聲呼喊,抬起了頭。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男人的**,但還是這麼清晰的近距離的觀看,他膚色偏白,肌理細膩,寬肩窄臀。
紀小北對她的反應滿意極了,最起碼,她沒有叫錯名字,嘴角揚起一笑來。
「很好,沒有喊錯名字。」紀小北探下頭去,在她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時,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一直吻到嘴里一股咸味,他不小心咬破了她的唇。
那股子咸味提醒著他什麼,又好像激勵著他什麼一樣,他抬起頭來,離開她的唇,手指輕撫上那被他咬到的傷痕,血一點點的溢出來,他用舌尖掃過時,她一陣的輕顫,不是情動,而是疼的。
「疼嗎?」
許安寧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個字來︰「疼。」
尼瑪的,這時候的紀小北丫的就是個惡魔,那有什麼狗屁的愛,狗屁的情。
紀小北臉上掛著陰冷的笑,疼嗎?有他的心疼嗎?
天知道許安寧消失的這三四天中,他過的什麼樣的生活,他找了紀東要了一隊的人,皇城根兒就那點大的地方,愣是沒見個人影。
好不容易回來了,從她接通電話後,紀小北的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幾十個小時的緊繃情緒,總算是可放松一下,所以讓孩子們睡覺了之後,他獨自開車就來到了楚少塵的別墅,悄無聲息的,他就站在了那間房門外,看著他的女人,是怎麼細心的照料著另一個男人。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久到身子都有點僵硬了,久到從黑夜到天朦朦亮,終于等到女人睡著了,才把她抱到懷中,抱離了那個男人。
「小北,你听我解釋∼∼∼」
許安寧想要給紀小北說這幾天的事情,說她知道自己原來不是許母的女兒,話到嘴邊的事兒,可卻想起那個她應該叫做小姨的女人說的話,這些都是機密,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據小姨所說,父親的關押也該是和生母的關的。
「說呀,你解釋給我听,說給我听你這幾天去那兒了?」紀小北的大手流連在她的眉眼間,來到她縴細的頸項。
大手只要一捏,就能捏碎,有時候,他真想先殺了這個女人,然後再自殺,就不用受這份折磨了。
但終究是狠不下心來,手試了幾次,都沒有下得了手,他自個兒的心里也在做著拉據戰,他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把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女人。
「我怎麼會在這兒,我不是該在∼∼∼」想到那些該是自己壓在心底的秘密,所以她選擇換了一個話題,但顯然,這個話題,足以讓身上的男人發瘋發狂。
「是呀,你怎麼會在我的身下,而不是另一個男人身下是嗎?」紀小北輕聲的說著,臉上掛著邪魅的笑,讓人看了不寒而顫。
三天來,那種隨時害怕失去,害怕被丟棄的感覺,就如七年前一樣,七年前這女人還丟下一句話,說會回來,這一次,他真的快瘋了。
不,現在他就正在瘋著。
「說呀,你說呀∼∼∼」男人發紅的眼眸,昭示著此刻的憤怒。
許安寧啞口無言,她說了他也不會信吧,他的眼神**果的寫著不相信。
「這里,這兒,這∼∼∼這全都是我的,是我的∼∼∼」佔有的言語,伴隨著一路下滑的唇舌,所到之外,不再是細細的濕吻,而是如野獸般的撕咬。
疼,許安寧只有這一個感覺,現在她終于確定了一件事,小北在這方面,的確是有問題的,而且是很大的問題,而他自己該是知道的,所以之前那麼多次都強忍著去沖冷水,也沒有強要過她。
是了,這就是答案,許安寧身子疼著,心里更疼著,本該是一個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優秀男人,卻讓她給折磨成了這樣子。
小北和她在一起是痛苦的吧,痛苦多于幸福,這樣的愛情,他還想要嗎?
既然痛苦那為什麼不放手呢?
完全的發泄,純粹的獸欲,許安寧在紀小北的手中變化面不同的羞辱姿勢,任她說了多少好听的話,還是不能阻擋紀小北心中那惡魔的攻佔。
(此處省略若干字)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最少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地上扔著的一團團紙巾就能看出剛剛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現在,許安寧的手還是讓綁著的,身子還讓男人壓著。
這種身體的折磨,比任何時候都讓她難受,哽咽的哭聲,在平息的激情里,讓紀小北猛然回神,不能自已的顫抖著雙手,把女人抱在懷中。
輕輕的拍著女人光滑的後背,輕輕的喃道︰「再有下一次,絕對會比這更大的懲罰。」
他听著女人的哭聲,心都快碎了,他的安安,他要讓安安幸福的,但他卻把安安弄哭了,她痛,他也痛,他們就像相互折磨,卻又不得不糾纏的一對受傷的野獸一般。
他輕舌忝她身上,那些讓他重新印上的印記。
「放開我。」許安寧虛弱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剛剛那一場場的情事,那不是情,那是純粹的懲罰,那樣的小北不是愛她的小北,是恨她的小北。
她覺得難受的快要死掉了,全身都酸痛倒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心里難受,痛的難受。
「說,以後再也不離開我,你保證了,我就放開你。」紀小北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眼晴看進她的眼中,只為要她一個保證。
許安寧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咬著牙回了一句︰「我要不保證呢?」
紀小北微微一笑,說出的話卻比惡魔還讓人害怕︰「記得七年前咱們結婚時那個屋子嗎?」
許安寧那會不記得,七年前結婚的那個屋子,就是她當年和林夏訂婚當天,莫然的暈倒,醒來後,就在那兒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不用人看守,她就逃不了。
看她的神色,也知道她還記著,紀小北點了點頭︰「那兒空了七年沒住,我不介意咱們以後生活在那兒。」
許安寧的臉一下子就白了,紀小北什麼意思,要把她關起來嗎?
男人的大手撫上她的小臉,看著她,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說著︰「寶貝,如果我苦心的追求換不來同等的價值,那麼我不介意把你關起來,讓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個人。」
許安寧使勁的推著他哭喊道︰「紀小北,你是瘋子嗎?憑什麼這麼對我,你憑什麼呀?」不是說愛她嗎?不是說會寵她一世的嗎?現在這算什麼呀?
「哈哈哈,紀小北本來就是個瘋子,可怕的瘋子,就算是瘋子那也是讓你給逼瘋的。」紀小北大笑的抱起懷中的女人往浴室走去。
許安寧稍一掙扎,男人就會抓得更緊,在她再一次掙扎時,男人吐出這麼一句話來︰「寶貝,你越是想跑,我就抓的越緊。」
許安寧甚至听到了胳膊嘎吱作響的聲音,他的大手松開時,她的胳膊那一處已經一排的紅印了。
許安寧覺得紀小北真的是瘋了,或者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小北,她的小北,不會這樣對她的。
顫抖著身子任男人給她洗好,又把她抱了出去,屋內的大床上,早有服務人員給換了干淨的被褥,許安寧去拿邊上的衣服,她想回家,她想離開這個房間。
可身後的男人快一步走上前,搶過她手中的衣服,把那都碎爛的衣服往垃圾桶一丟,冷聲道︰「你就這麼想離開我嗎?只有三天的時間,你的心又跑到那個男人懷中了嗎?」
「不,我沒有,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北,你冷靜一下我們再談好嗎?」許安寧知道她現在不能和紀小北硬踫硬,所以軟下聲來,好言好語的說著。
紀小北這會兒,那會理她那可憐的樣兒,滿腦子都是這幾天,許安寧和楚少塵在一塊兒,他們有沒有做什麼限制級的事情。
紀小北冷哼一聲,二話不說的把女人抱上床,往被子里一塞︰「現在陪我睡覺。」
許安寧嘆口氣︰「我想回家。」
她想看看她的孩子們,也許她該帶孩子們去醫院做個檢查,看孩子們是不是有什麼缺憾,一想到這兒,她的心里就難受,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她和楚少塵竟然會有血緣關系,這太不可思議了,如果早知道的話,她一定不會生下這兩個孩子的,幸好孩子生下來時沒發現什麼異常。
「小北,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和楚少塵沒什麼的。」她耐心的解釋著︰「他是我家人,親人,你懂嗎?」雖然說出來她自個兒都不相信的事實,但那的確是事實。
紀小北黑著一張臉,親人,家人,做不成戀人了,又有過兩個兒子,那當然還是親人和家人了。
許安寧還想說什麼時,紀小北卻是臉色鐵青的喊了一句︰「睡覺,或者你還想再來一次剛才的事情,我是不介意的。」
就這一句,把許安寧乖乖的閉上了嘴。
也是累了,剛又讓他這番折騰,很快就睡了過去。
紀小北看著懷中的女人睡著了之後,才嘆了一口氣,滿眼擔心的神色,打量著懷中的女人,她眼眶中的黑眼圈,昨晚上他看著她幾乎一夜沒睡的,本來可以先回家的,但當他的車子咱過酒店時,就想到讓她好好休息的。
但一上床,就不是他所能控制住的事情了,特別是這女人並不保證不再和楚少塵來往,這讓他心中那小惡魔,一下子就蹦出來了。
輕輕的喊了幾聲,看許安寧是真的睡著了,他才坐起身來,打了電話,讓服務員幫買了點藥膏,拿到藥膏時,他又很認命很苦逼的撐著困得快要睡過去的身子,坐那兒,給許安寧那些傷痕處上了藥,一切都弄完後,他才放心的把女人抱在懷中,困意襲來,終于撐不住的他這才睡了過去。
許安寧是餓醒的,也不知是什麼時間了,反正肚子是很餓,她想起來,可男人壓著讓她起不來,她推紀小北,可這男人也不知是幾天沒睡了,你推他,他只是皺皺眉頭,然後把她抱得反而更緊一點,又接著睡了。
都說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合,一點兒也不假,雖然她算是讓紀小北這小子給**了,但睡一覺醒來了,她倒一點兒也不覺得生氣,反倒為紀小北擔憂了起來。
「喂,小北,我餓了,你快起來。」她小聲的喊著。
紀小北一點也沒受影響,繼續的睡。
許安寧覺得自己餓的前心貼後背了,這時候,手機唱起了歡快的歌聲,是紀小北的手機響的,許安寧使勁的推他,再加上手機的響聲,紀小北總算是醒了。
紀小北坐起身子,看眼手機,那號碼是陌生的,他接了起來,只听了一句,回了一句後就啪的摁掉了電話,竟然是楚少塵打來的。
楚少塵打來電話,說的第一句話是︰「紀小北,讓安寧接電話。」
紀小北眉頭一皺︰「打錯了。」
老子理你是誰才怪,該死的楚少塵,紀小北覺得這家伙就是找死,看來得和大哥商量一下,這楚家家主的位置,是萬萬不能讓這楚少塵坐上的,那要是楚少塵坐上那位置,以後不得更無法無開了。
回過頭來,對上許安寧卻是一臉明媚的笑容︰「寶貝,餓了嗎?」
許安寧看著這人,清醒時和不清醒時那兩種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到底小北知不知道他在床上把自個兒**了呀。
她在這兒糾結著,人家紀小北只是心里愧疚著,但面上可是鎮定呢。
「小北,你記不記得先前發生了什麼事?」她試探性的問,她覺得小北可能是那種有雙重人格的人,白話點就是雙面上。
這是一種心理疾病,她想小北這麼多年來對她的等待,可能在潛意識里,早幻化為一種恨,平時就看不出來,一旦觸動了某一點,那可能就會爆發如先前那樣的。
紀小北把她的一切神色盡收眼底,不過表面上卻是睜著無辜的大眼問道︰「發生什麼了嗎?」
許安寧看他那迷蒙的樣子,心里大叫,壞了,小北還真是有這種心理疾病的,怎麼辦呀?
「沒,沒事,我餓了,叫東西來吃吧。」許安寧不動聲色的說著,心里卻在打算著要怎麼辦才好了。
紀小北嘿嘿一笑,摁了內線電話,叫了客房服務,沒一會兒,餐就送上來了,看看時間,才知道,他們呆在這兒一天了,現在是晚上。
許安寧趁這時間,往家里打了個電話,秦桑在家照顧著孩子們,她也就放心了。
她打完電話時,紀小北就把她的手機給關機了,許安寧不解︰「干嘛把我手機關掉?」
紀小北把自個兒的手機也摁關機了︰「這樣,就沒人打擾我們了。」
許安寧無語了,兩人一起用餐,和平時一平,沒什麼區別,兩個人都沒有去提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許安寧沒提,是怕刺激到紀小北,紀小北是完全不想知道,知道和不知道沒什麼區別,反正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放開眼前這個女。
說句難听的話,就是死,他也要讓這個女人和他死在一塊兒去,所以,如果連死都不怕了的話,那還有什麼是不能容忍的呢。
這個夜晚是平靜又詳和的,兩人一起用了餐,在房間內放部電影,窩在床上,手機關掉了,這兒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世界,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而這幾天,許小雅則是一個窩在部隊里,把臉上的紅腫養好了之後,才請了幾天假回家的。
這天進門時,正巧遇上從國個旅游回國的二姐許小馨。
許小雅臉上的紅腫雖然消了很多,但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先前的痕跡來。
「你這是怎麼了?」許小馨坐在沙發上問著一起坐下來的許小雅。
許小雅揚起笑容來,淡淡的回了一句︰「沒事,不小心和人起了點爭執。」
許母這會兒還在外面沒有回來,許家這雙胞胎也好幾年沒這麼心平氣和的坐一塊兒秀姐妹情了。
許小馨的話還算多一點的,抓著許小雅就問有沒有什麼艷遇之類的,許小雅則是淡笑著問姐姐有什麼艷遇沒。
許小馨嘆口氣,拿出一根煙來點上,狠抽了一口才說︰「我倒想來著,可一想到楚少塵要和我離婚的事,我就玩不起來。」
許小雅觀察著二姐的表情說道︰「姐,你不會是愛上楚少塵了吧?你不是喜歡林大哥的嗎?」
許小馨喜歡林夏在許家不是什麼秘密,這也是許小馨一直和許安寧不對盤的事情。
因為林夏是許安寧的前未婚夫,許小馨覺得如果許家沒有許安寧的話,那麼她就會是林夏的未婚妻,那麼現面她一定很幸福了,所以打從心底就覺得許安寧就是個禍根。
「怎麼可能,你知道的,我們的婚姻,就是一場交易,我們就是合作伙伴,我怎麼可能對伙伴產生愛情呢。」許小馨不悅的反駁,她是不會愛上楚少塵的,但內心深處這句話,越說越沒底氣。
和楚少塵認識有多少年了,這麼多年來,從最開始的男朋友關系,到後來的夫妻關系,她是楚少塵的第一個女人,但她知道不會是最後一個。
也許是這樣的情結,她許小馨是沒有什麼貞操觀念的,難道說女人也有處男情結嗎?
「沒有最好,他不值得你去愛。」許小雅十分堅定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許小馨心里有點不舒服了︰「為什麼你會這麼說?」
許小雅不喜歡許安寧,但也不見得有多喜歡她這個雙胞胎姐姐,但現在許小雅這麼關心她是為那般?
「姐,你傻呀,這麼年輕,又漂亮的,難道上趕子巴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呀,況且這男人還和許安寧生了兩個兒子,這樣的男人你還要呀?」許小雅費著心思勸自個兒的姐姐不要愛上楚少塵。
許小馨當然知道這些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不能離婚,那不是便宜了那對狗男女嗎?」這是許小馨真實的想法。
「姐,你斗得過姓楚的嗎?他可是握有許氏很多股份的,而你和媽媽當年把手上那一點點股份,都給了他,你們有什麼實力和姓楚的斗?」
許小雅有點生氣的說著,雖然她無心許家公司的事情,但對于母親和二姐的愚蠢她還是很生氣的。
斗,當然斗不過,楚少塵那兒有她太多的證據,她這麼跑出國去,就是為了讓楚少塵找不到她,只要找到她,上了法庭,光憑那些證據,他們也是一樣的離。
看許小馨有點松動的表情,許小雅又說了起來︰「倒不如趁現在,管姓楚的要回點東西,這樣以後還有點著落呀,再說了你這麼年輕,還怕沒有男人要嗎?」
許小雅的話一直在鼓勵著許小馨,她先前也有這麼想過,但真正做起來時,卻是不舍得,對這段婚姻,雖然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但,楚少塵雖然說從沒把她當成妻了一樣對待,但這些年下來,她已經習慣了什麼事,都會有楚少塵給她善後。
如果離婚了,還有誰為她善後,還有誰為她的信用卡付賬單。
「對,我覺得小雅說的對極了。」許母是剛從外面回來,前面他們姐妹說的什麼,她倒沒听見,但是了後許小雅的話,也是她最近在想的事情。
就憑女兒那些風流事,楚少塵怕是早有把柄和證據在手,可以這麼來說,這婚楚少塵要想離的話,麼早晚都是離,要是撕破了臉,那楚少塵要是狠起手來,以楚家的勢力,還有楚少塵的權利,怕是沒有許小馨的好日子過了,倒不如早點離,還能撈到點好處。
「媽媽,你也覺得我說的對是嗎?」許小雅走上前去,乖巧的接過母親手中的包包,而後扶著母親坐到沙發上。
這要不是許小雅真的是幾年沒怎麼回家過,許母會以為這還是許小雅十七八的時候呢,許小雅自小乖巧,可去上大學後,就慢慢的疏離了許母和許小馨。
這突來的親熱,反倒讓許母有點不適應呢。
遇後母女三人,就許小馨的婚姻問題,做了一個分析,條條都在說明一件事,許小馨現在離婚是最好的選擇。
其實他們說的也都是實情,楚少塵對她也沒有感情,他們的婚姻就是一場利用和被利用的關系,說到底就是各取所需,離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只是許小馨不解,妹妹何時這麼關心她了︰「小雅,你說老實話,你這麼費心思的勸我離婚,是什麼原因。」
許小雅早料到會面臨姐姐和母親的這個問題,于是站起身來,走到姐姐的跟前,坐在許小馨的身邊︰
「姐,我的確是有私心的,我並不覺得許安寧能配得上紀小北,所以如果楚少塵能和許安寧在一塊兒的話,那小北不就是∼∼∼」
這就是許小雅的計劃,她想讓楚少塵去追求許安寧,但前提是楚少塵得是自由之身,她還算是了解許安寧的人,如果楚少塵是已婚身份,那麼在許安寧那兒,是沒一點兒的份量的。
許小馨撇嘴︰「我就知道你沒有這麼好心的回來陪我和媽媽,還是為了紀小北呀,小雅,听姐姐一句勸,那個男人,不是你能招惹得了的。」
許小馨是見識過紀小北的瘋狂的,所以,她一直不覺得紀小北有吸引力,相反,她看到紀小北就像是看到惡魔一樣的。
楚少塵想找許安寧沒有找到,卻接到了許小馨的電話,說是同意離婚,讓他回許家來談談離婚的條件。
在許家,楚少塵坐在沙發上,听著許小馨說的那些話,大意是結婚同意,但是他得補償她的損失。
當許小馨提出的條件是要楚少塵手上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時,楚少塵眯起了雙眼,以許小馨腦子,只會想到要錢,要房,絕不會想到要股份的。
他自然沒有同意,但是本來屬于許家母女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他也沒辦法轉手,只有使用權,沒有轉讓權,所以這個他同意歸還,另外不再做補償。
他們談得很順利,許小馨拿出早就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遞給楚少塵,只等楚少塵簽完字後,交到律師處公證,就能去辦離婚手續了。
一直到走出許家,楚少塵還是覺得順利的有點不可思議,先前那麼想要離婚,就是為了追求許安寧,現在終于達成了離婚這個願望,但他也失去了追求許安寧的資格。
他覺得連老天爺都在幫著紀小北了,他注定是搶不過紀小北的了。
「楚少塵,我想和你談談。」楚少塵剛走到自個兒的車子前,許小雅就出來了。
看到許小雅,楚少塵一點就不意外許小馨的轉變了,許小馨的那些朋友,全是一群吃喝玩樂的伙伴,遇上事那就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主,所以能給許小馨出主意的,非眼前的許小雅莫屬了。
「哦,你要和我談什麼?」楚少塵靠站在車子邊上,心情郁悶的問道。
許小雅大著膽子開口了︰「談談我大姐的事如何?」
楚少塵眯著眼晴,打量著眼前的許小雅,眼前的女子,不再是記憶中那個膽小柔弱的許小雅了,這麼多年過去,部隊的歷練讓她更加的自信,膽子似乎也大了點。
「哦,怎麼個談法?」楚少塵揚眉,他倒想听听這女人是如何和他談許安寧的。
「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大姐,現在也是自由之身了,我希望我們可以合作,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人。」許小雅站在月光下,一臉的堅定和自信的表情,好像她這話說出來就一定能實現一樣的。
她以為她找到了一個最好的合作對像,卻不知,她正在一個危險的人物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目標。
「哦,我倒不知,你還有這能耐呢?」
楚少塵站起身子來,一步步往前走去,不屑的眼神掃向許小雅,雖然他不爽紀小北能得到許安寧這個事實,但是更不爽許小雅這麼算計著許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