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少校小老公 124︰小腿抽筋O(∩_∩)O哈!

作者 ︰ 心靜如水

許安寧先洗完的澡,時間還早,所以沒有直接的睡下,從床頭順手拿了一本書靠坐著看呢,紀小北洗完澡出來,看著自家的媳婦在等他,那是相當的高興。

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每走一步,呼吸都急促一分,他對許安寧的那種渴望是強烈的,但一直都帶著隱忍,他和許安寧說他心理問題的事情,也不算全好了,關宏說過,他這種情況,需要自我調解,說白點吧,就是不能太過刺激了,太過刺激就會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比如說之前的**。

所以每次他都是克制再克制的,不想讓自己的獸欲嚇著媳婦了。

這會兒,許安寧的頭發披散著,帶點兒波浪般的小曲線,皮膚白女敕女敕的,眼晴好像在看書,又好像在發呆,一點兒都不知道有大灰狼在靠近。

大手一伸就抱住在發呆的媳婦兒,親親她的秀發,把她懷中的書給拿開,壓在身下,好一頓的樣,要是以往許安寧怎麼著都會給點反應的,特別是二人新婚那兩天,那多火熱呀,可這會兒,許安寧竟然沒有一點兒反應不說,反倒圓睜著一雙眼晴,那里面含著許多的探索之意。

這個晚上的氣氛有點詭異,守了大半個月空房的紀小北,這好不容易能抱著媳婦上床上,本來滿腔的熱血都在叫囂著要狠著勁的胡鬧一番呢,可許安寧拉著個臉,讓他怎麼著也是鬧不起來的。

這麼直盯盯的眼神,看得紀小北發毛,停下親吻的動作,試探性的問︰「老婆,是不是那兒不舒服?」

許安寧不說話,就還這麼盯著他。

紀小北郁悶了,這是啥子情況呢,又問一句︰「那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事情你生氣了?」

許安寧還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這讓紀小北更是難受了。

「老婆,你說句話吧,別這樣嚇我,到底怎麼了?」紀小北的頭使勁的在她的身上蹭著,以往他這樣做的時候,許安寧總會笑著讓他別鬧。

但今天,就是這樣還沒有反應。

「老婆,老婆,你說句話成嗎?」紀小北的腦子飛快的轉著,想著到底那一句話說的不對,惹得他媳婦兒生這麼大的氣呢。

「我不想和你做__ai。」許安寧直接扔出這句話,就伸手推開了還在呆愣中的紀小北。

紀小北的臉上那叫一個難堪,覺得自個的一腔熱血讓許安寧全給打翻了。

許安寧直接側著身子,背對著紀小北躺著,紀小北模了模鼻子,又湊上前去,爬在許安寧的頸窩處喃喃著︰「老婆,你是不是生氣這半個月的事情,還是不想把睿睿和昊昊放在老宅里,那咱們明個兒就把他們接回來還不成嗎?」

紀小北的聲音多可憐呀,那調調兒,一副弱小受的樣兒,但听在許安寧的耳朵里,就是格外的煩燥。

好吧,她不理,人家就繼續的磨著她,好話也說了一籮筐,心想,你就是再大的氣,也得讓這小京巴一樣的紀小北給磨沒了吧,可反倒沒有磨沒,倒有越來越僵的狀態了。

你想呀,這世間的人,有幾人能像許安寧這樣兒折磨紀小北呢,估計就此一個。

可這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兒,你能說什麼好呢。

紀小北就鬧不明白了,他的安安明明就是那麼一個不拘小節的女人,怎麼現在就這麼陰陽怪氣的呢。

他一點也沒意識到問題到底出在那兒了,心里想著,誰說過的,女人每個月總有幾個生理期外加心理期,所以就平躺著,任許安寧自個兒在那生氣了。

有道是這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合的,倒也沒事。

可就這兩人,那不是打架,是純粹的冷戰,冷暴力,就從這天開始,許安寧不和紀小北說話了。

但他做的飯,她照吃,他對她的好,她也沒有拒絕。

就是拒絕和他講話,拒絕他的親密舉動。

有個詞叫貌合神離說的就是這二人現今的舉動。

紀小北這是閑了下來,每天接送媳婦上下班什麼的,有時候中午還想去和許安寧一塊兒吃個飯的,可每次都有楚少塵的存在,飯桌上,楚少塵和許安寧那是絲毫不掩飾的和諧。

回到家里,紀小北就鬧開了︰「老婆,咱別執氣了成不,別拿楚少塵來氣我,咱們都結婚了…。」

許安寧終于說了這幾天來的第一句話︰「我沒和你執氣,也沒拿楚少塵來氣你。」這話的意思明白了表示,人家和楚少塵現在關系就是好,怎麼了吧!

其實許安寧能不知道她這麼鬧著,最終只會把紀小北推的更遠,可她就是一個倔強的主兒。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就想看一看,紀小北的愛到底是什麼?

其實紀小北的一舉一動,不用去查,許安寧都知道,因為有個人,每天都會給她打電話。

這一天她剛坐進辦公室,一點也不例外的手機就響了,是林冬兒打來的。

「安寧姐姐,你怎麼沒來看我呢,都是小北天天在陪我……」這林冬兒已經住院二十天左右了,說是快好了,從那一次撞見紀小北背著她去看林冬兒後。

許安寧就再也沒有去過那病房,林母也沒有打過電話來,由此可見,紀小北必定是天天報道的。

也不知從那天開始,換成是林冬兒每日一電了,大都是在早上,這讓許安寧的心情格外的不好。

因為紀小北每次從她這兒離開後,都是直接去醫院看林冬兒的。

剛開始紀小北也不樂意去的,但每次都是許安寧帶他去,讓他覺得挺不爽的,再加上那有媳婦兒看著自個兒老公去看別的女人的。

但林冬兒現在就像是個小孩兒一樣,一天不見他就鬧。

所以他每天送完許安寧就去醫院呆上個十分八分的,基本上都是听林冬兒在那叫喳個不停。

要麼就是等林母忙完了,他就離開,和林冬兒說的話都很少。

但他不知道的是,每天他來之前,林冬兒的每日一報都會匯報給許安寧。

你說這姑娘的心眼小嗎?可是一點兒也不小,仗著病號的身份,那可算是把紀小北和許安寧給攪合亂了。

這時候,楚少塵的存在,就成了許安寧吐苦水的一劑良方了。

每天許安寧都不想回家,不想看到紀小北,有一種厭惡,就覺得這男人怎麼能這樣呢。

你有什麼事,不能明白的給我說嗎?你說了,我能不讓你去醫院,能不讓你有朋友嗎?

楚少塵還算不錯的,雖然心里不爽著紀小北搶了許安寧,但在許安寧面前,他還是一直扮演著一個家人的身份,在許安寧心煩時,听她發發牢騷,在許安寧難受時,適當的安慰幾句。

這矛盾就是這麼來的,許安寧呆在外面的時間越來越長,紀小北也一樣,兩人都不願意回到那個家了。

除了每周六日孩子們回來,他們才會在家呆上一整天。

紀小北在這段低沉的時期里,還好有許小雅一直開導著他。

其實他也不願意找許小雅的,但許小雅每次都恰好的出現,慢慢的,紀小北也就習慣了和許小雅一起說說林冬兒的病情。

許小雅說姐姐肯定是在意紀小北天天跑去看林冬兒了,說要能幫林冬兒盡快的恢復記憶就好了。

紀小北是有種病急亂投醫的感覺,再說許小雅一口一個姐姐,姐夫的喊著,也容不得他往別處去想。

這二人每天呆在一起的時間比以往長了許多,大多是紀小北陪著林冬兒去找什麼反謂的心理專家,本來可以找關宏的,但听說關宏最近去外地做學術研究了,紀小北就跟著許小雅去拜訪許小雅的那些同學之類的。

就這樣,時間又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楚少塵听許安寧的抱怨耳朵都快听出繭子來了。

有時候楚少塵也很火大,你說這許安寧說是來上班的吧,可你看她一天做多少事情,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跑到他的辦公室里扒拉扒拉的說個不停,而後叫一堆東西來吃,吃完了去休息室睡一覺,到飯點他再叫她起來吃,吃完再說,說完再睡。

過著豬一樣的生活,竟然看上去胖了許多,反倒是楚少塵讓許安寧這十多天來給折騰的愣生生的瘦了幾斤,連健身房都不用去了。

楚少塵想想都蛋疼,你說這女人吧,生來就是折磨他的吧,每天都霸在他這兒,讓他連約個會的時間都沒有,以前吧,他心里念著許安寧,很少去找過女人。

但自從知道許安寧和自己的血親關系後,心里惱火時,就喜歡找女人來泄火。

但這些天來,讓許安寧給煩的,連找女人泄火的心情都沒有了。

白天的工作做不完,晚上就要加班,常常一忙到半夜,簡直就吃住在辦公室里了。

可以這麼說,他的休息室晚上他的,白天就是許安寧的。

許安寧仗著比他大那麼兩年,越發的無賴,每天都要求楚少塵把休息室給收拾的干淨利落了,還要每天都換床單被子的。

索性楚少塵就讓人多備了一份,晚上他睡的時候換上,早上再讓人把許安寧那一套給換上。

就這樣許大小姐算是滿足了,人一滿足,心里不滿足呀,特別是每天早上林冬兒的一折磨,她有時候都想發火了,可想想那就是一小丫頭,發啥火呀,不管怎麼著,她和紀小北才是夫妻呀。

許安寧和楚少塵這兩人的事,在這許氏可是傳開了,許安寧可不在乎這些,她自個兒明白是什麼事就得了。

但偏偏有人不讓她安生的,那天許小馨又照例來公司報賬單,剛去楚少塵辦公室,楚少塵沒在,休息室的門虛掩著。

許小馨走過去看了一眼,發現許安寧正在睡覺,這一看當時就嚇一跳,怪不得她進這辦公室前,秘書千方百計的想攔她呢。

有了這消息,許小馨不同聲色的就離開了,這個時候,楚少塵在開會,當然不知道這事了。

許小馨其實也沒有立場管這事,畢竟他們差不多算是離婚了,說白了,就差楚少塵沒通知她去拿離婚證,可沒準這婚是早離了,而且她自己也玩的很瘋。

瞅見這事,她心里也沒啥好恨的,但還是不舒服,就好像看到許多年前,許安寧搶了楚少塵一樣的感覺。

許小雅最近為了方便見紀小北所以一直住在家里的,許小馨氣呼呼的回來時,許小雅正坐在沙發上,在一堆病例中找拼湊型記憶的事情。

她的直覺林冬兒肯定是耍了手段的,就仗著紀小北心底那一點兒愧疚。

不過她還是感謝林冬兒的,要是沒有林冬兒這一出,她和紀小北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又恢復到以前的朋友關系。

許小馨這些日子天天看到許小雅在家,也是好奇,一問之下,才明白許小雅這麼長時間在家的原因。

無外乎是因為紀小北,作為姐姐,許小馨覺得還是該提醒一下許小雅︰「小雅呀,不是姐姐說你,那方亮不比紀小北強多了呀,我看他對你夠上心的,你就非得巴著一個不愛你的紀小北嗎?」

就不明白這個妹妹,那聰明的腦子都放那兒了,要說長相,方亮也許沒有紀小北長得美,可那也是一個帥氣硬朗的男子漢,那身板兒,要是她,她早就撲上去強上了呢。

真不知道紀小北有那兒好,出了那張臉漂亮的能開出花兒來,還有那一點能比得上方亮的。

許母听二女兒這麼一說,也跟著勸上了︰「就是,要我說,你好好的和方亮處著,別惦記那小子了,你不是說了嗎?他都結婚了,都是你姐夫了,你還巴著他做什麼?」

許母也比較中意方亮當女婿,方亮對許小雅的好,他們是看得明白,每周兩次的約會,每次接來送去的,而且兩人都是軍人,怎麼看怎麼合適。

許小雅收拾起沙發上的東西,沒理媽媽和姐姐,就往樓上走去,所有的人都覺得她該和方亮在一塊兒,有時候連她自個兒都這樣覺得,但是她只是一個女人,心中有一個夢,那個夢里的男主角永遠只有一個人。

所以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而且現在小北一門心思就是想把林冬兒的事情弄明白了,她一定會幫助小北的。

「真不知許安寧在搞什麼?自個兒的老公不看好,來禍害別人的老公,還禍害了這個傻丫頭…。」許小馨喃喃自語著。

許母問怎麼回事,許小馨就扒拉扒拉的把今天看到說了一遍,這些話,一字不落的全听在了許小雅的耳朵里。

第二天,新的一天開始,最近天氣也不太好,總是陰陰的,太陽都很少出來,就像是這低氣壓的空氣一樣,照個的紀小北要送許安寧去公司。

兩個人相對無聲的生活了十多天,說實話,冷暴力真的傷人,許安寧現在是看都不願意看紀小北一眼的。

就覺得紀小北對不起她,她可一點也有覺得她對不起紀小北。

但紀小北就不這麼想了,你想呀,這自個兒的媳婦,天天和楚少塵在一起工作,他能放心才怪呢,好在每天都在為林冬兒的事情想辦法。

林母每次都欲言又止的對他很抱歉,也讓他更堅定了,一定要讓林冬兒早點好起來的信念。

醫院里,紀小北這是第十次來看林冬兒了,他堅持每天就來一次,呆一會兒就走,不給林冬兒其它幻想的余地。

林冬兒見紀小北來,每每都是一副歡天喜地過新年的樣子,林冬兒笑起來很好看,很單純的那種笑,讓人很舒服,可紀小北一想到,林冬兒就像根刺一樣橫在他和許安寧之間,他就高興不起來。

每每都是冷臉以對,可林冬兒不在意,對對她來說,紀小北就是這樣的,十六七歲時,紀小北對誰都是臭著一張臉的,當然這要除去他親姐紀西和許安寧的。

「小北哥哥,你來了,小北哥哥,你給我講故事听好不好…。」林冬兒像以往一樣,一味的纏著紀小北。

紀小北很不耐煩︰「林冬兒,你多大的人了,你當自個兒是三歲小娃呢,還講故事,幼稚不幼稚呀!」

林冬兒咬著唇,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紀小北的電話響了,他一看電話,就接了起來︰「恩,行,我去找你,恩,我知道那地兒…。」

說完不等林母回病房,他就給林冬兒說有事,先走了,明天再來看林冬兒。

林冬兒看著他離開病房,豆大的眼淚珠兒就這麼落下來,這幾天,每天小北哥哥都會接這麼一個電話,而後離開,她知道那肯定不是許安寧的電話。

但她一直沒有揭穿,因為對于她來說,當上紀小北的太太,最大的阻礙是許安寧,而不是其它任何女人,她不能煩著紀小北了,就這樣,每天能見到紀小北,她就滿足了。

她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等著紀小北對許安寧的耐心全沒了,那個時候,就是她上位的時候。

林母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女兒那發狠的笑容,要母的疑惑更大了,這孩子……。

「冬兒,你老實的給媽媽說,你是不是好了?」

林冬兒回過神來,無辜的雙眼看著母親︰「媽媽,你在說什麼?我是快好了呀,你看這都結疤了。」林冬兒說著攏起自個兒的頭發,如是的說著。

林母看她這樣,也是無語極了,不過還是勸著︰「冬兒,做人要憑良心說話,媽媽是怎麼教你的,小北不是你的良人,總有一天,你的王子會到,不要太執著了。」

林冬兒噘著小嘴兒,一點也不想听母親的教導︰「媽媽,好了,你別說了,你一說我頭就疼了。」

這人呀,心里一有了執念,那就是十頭驢都拉不回來的。

林母嘆口氣,把熱水放下,走出房門,拿起手機來,想了想,還是作罷,到底是自個兒的女兒,知女莫若母,林母這些天來,也發現了一些事情,可讓她真的拆穿自個兒的女兒,那有點太殘忍了。

好在,再過幾天,林冬兒就要出院了,林母想了想,還是給在國外一直沒有回來的林秋去了個電話。

「秋兒呀,還得一個月才完成呀……。」林秋兒是學物理學的,在國外一直跟著導師在做各種試驗。

「沒事,就是冬兒這身體需要療養,媽媽想著帶她去你那兒住些日子。」這是林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把林冬兒帶出國去,隔些時間再回來,小丫頭就能再這麼鬧騰了。

林母和二女兒說完後,才掛了電話進屋,結果就看到小女兒坐在床上,那眼晴含恨的看著母親。

「媽媽,你就見不得我好是不是?」林冬兒顯然是听到了母親的安排。

「冬兒,怎麼說話呢,媽媽是為你好,你二姐那兒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嗎?媽媽陪你去……」林母一斥責一邊勸著。

林冬兒那眼淚喲,就跟斷了線的珠兒一樣往下翻滾︰「媽媽,你也年輕過,你也愛過,你也知道愛而不得是什麼樣的痛,為什麼要這樣逼我呢!」

林母的臉色煞白,那心底最深的痛處,讓自己的親生女兒這麼生生的給揭開了,但還是厲聲的喝道︰「愛而不得是會痛,那也好過去破壞別人的姻緣,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婚,林冬兒,他們都結婚了,你以為是你鬧一會兒,就能拆得開的。」

林冬兒怨恨的眼神刮向母親︰「媽媽,我管不了那麼多,我還年輕,我為我的夢想而努力,有什麼不對的。」

林母听完她這話,一臉失望的看著林冬兒道︰「你果然早就好了,冬兒,媽媽從小到大和你說過什麼,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搶也搶不來,你就非得要這麼作嗎?這天下的好男兒多了去了,你就非得去搶別人的嗎?」

林母也有點激動,自個兒的子女,一直是讓她驕傲的事情,可這幾年是怎麼了,兒子離婚了,女兒又變成這樣。

「媽媽,如果今天我搶的不是許安寧的男人,你還會這麼激動嗎?你還會這麼大義滅親嗎?」林冬兒也是下了狠心的,專挑許母的痛處戳。

「什麼意思?」林母有點不可置信看著自個兒的女兒,不相信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媽媽每看一本書,都拿來做書簽的那張照片里的男人是誰,媽媽比我更清楚吧。」林冬兒是呆在林母身邊最久的人,所以對林母的事情,也算是知道的最多的。

林母的臉色一白,那是心底多少年的痛,可她並沒有做錯什麼,沒有去搶,沒有去爭,甚至連表白都沒有過,那是少女時期的一個夢,這也錯了嗎?

但不可否認的,她對許安寧的好,有一種愛屋及屋的情懷。

「住口,放肆……」一聲威嚴的怒音傳來,隨後病房的門讓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冬兒的父親林一峰,林一峰年輕時也是從部隊出來,而後轉戰仕途,所以本身就有一種不怒而威的神態,家里的幾個孩子,一向不怕母親,最怕的就是父親。

這林冬兒讓父親這麼一出現,嚇得回不了神了,眼淚哇哇的就掉,以往她只要一哭,父親再大的怒氣也都消了的。

「林冬兒,看著我,把你剛剛對你母親講的話,再說一次!」林父見不得自個兒的妻子受委屈,那怕這份委屈是自己的女兒給的,也見不得。

林母拽著林父,沒讓林父走上前去,以林父那火爆的脾氣,那說不準會給林冬兒一耳光的,冬兒現在還生著病,不能這麼責罰的。

「好了老林,孩子小不懂事,你才剛回來吧,走走,快回去休息。」

林父愛憐的看了一眼妻子,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別擔心,而後一字一句的說著︰「我也喜歡小安寧,冬兒,你來給爸爸說說,是不是我也對人家安寧的母親有心思了呢!」

林冬兒抬起淚眼來,別提心里有多難受了,林家的幾個孩子里,就屬她呆在父親身邊的時間最長,林家父親最疼她,可是這會兒,父親這樣的質問,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爸爸…。我……」林冬兒只說這麼三個字,就哭的說不出話來了。

林父還是板著一張臉丟出一句︰「出院後,就給我呆在家里,那兒也不許去。」而後摟著林母一起出了病房,讓秘書留下來照看著林冬兒。

「老林,你對孩子這樣說,她會難過的。」林母抱怨道。

林父瞪一眼林母︰「都是你,把她慣成這樣,你看咱家三個孩子,那一個是她這樣的,和她媽就一個樣兒,越不讓她做什麼,就偏要做!」

林父一臉的嚴肅,可是對著妻子抱怨的話,那也是柔情滿懷的。

「閉嘴,這話以後不許說了,冬兒就是咱們的孩子,當初不是說好了的嗎?怎麼又說這事。」林母一贊成林父對孩子的態度。

「好,都听老婆的。」林父對林母的寵愛,十年如一日,心底因為林冬兒的話,還是起了一片漣漪,林母年輕時一年暗戀著許父,這事林父在結婚時就知道,可是他相信,這麼多年來,妻子早就把那份暗戀轉換成了其它,這一點他還是很自信的。

況且,他和許父也是好朋友,年輕時盡管也吃味過,但許家出事後,夫妻二人是一心的,一心的幫助著許家。

「唉,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冬兒會做出傻事了,安寧和小北都結婚了的。」林母擔憂的說著。

林父緊了緊懷中的妻︰「別擔心,那小子軸著呢,追了那麼多年才追上的老婆,會那麼輕易讓人破壞得了才怪,倒是這冬兒,要是犯下什麼傻事,我可不允許你再偏袒著她。」

——

紀小北又跟著許小雅跑去了一個心理專家那兒,是鄰市的一個心理學講座,說是請的多有名的一個專家,到了鄰市就沒那麼早回來了。

所以下午的時候,紀小北就給許安寧打了個電話,那兒,許安寧正在睡覺,電話響了也沒醒,吵得在外面辦公的楚少塵惱得不行。

火大的推開房門就把手機拿出來了,摁掉,紀小北還打,他本不想接的,接了肯定會讓紀小北誤會的,但是紀小北一直打,最後不得已楚少塵就接了起來。

「老婆,我今天晚點回去,就不能接你下班了。」

紀小北說完楚少塵就要掛電話,可紀小北听不到許安寧的回答不死心,又打了過去。

又打了兩三次,楚少塵接了起來︰「你老婆在睡覺,我會轉告她。」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紀小北覺得如遭雷擊一樣︰「你,楚少塵,你對她做了什麼?」

紀小北當時就火了起來,直覺就不對勁,怪少是許安寧最近對他這麼冷淡呢!

「想知道呀,那你就來看看呀……」楚少塵扔下這麼一句挑恤的話就掛掉電話,而後關機。

紀小北不淡定了,當下也不等那個專家了,就要走,許小雅看她這麼急,也就跟著坐上了車。

「小北,發生什麼事了,剛剛是不是我二姐夫的聲音……」

紀小北悶著頭一門心思開車,冷冷的恩了一聲算是回答。

那知許小雅就說了起來,說昨天听二姐說的事,紀小北一听那火氣別提有多大了,就覺得許安寧背著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了一樣。

本來要三個小時的車程,紀小北愣是兩個小時就開到了許氏,本來他要進許氏,可不想進紀氏那麼簡單,可跟著的有許小雅呀,那就是一個移動通行證,所以並沒有人攔他們。

距離下班還有些時間,楚少塵叫許安寧起床,打算送她回家去,許安寧起床,穿上外套,沒走兩步,小腿抽筋了,僵立在那兒喊道︰「小楚子快過來,我腿疼……」

楚少塵正在把她的被縟收起來,一听她這話,就大步走過來,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皺著眉頭抱怨道︰「崴腳了嗎?我怎麼覺得你就這麼變嬌弱了呢,真是的。」

楚少塵直接拿起她的腳放在自個兒腿上,查看是不是崴著了…。

紀小北站在門口,把這一幕看得那叫一個真切,把他們二人的默契的親昵看在眼里,記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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