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雄到底是生是死,也許只有楚家三兄弟才最清楚,就是強大如紀東,也從來沒有見到過本人。
紀小北听的蹙起了眉頭︰「哥,我讓人跟蹤了,我懷疑就是楚家的人,我怕他們找上安安,你知道的,許家的這三個女兒,都有可能讓人盯上,安安是最危險的一個。」
「所以呢?」紀東抬起頭來,看著紀小北,等他的下文。
紀小北說了句什麼,紀東皺緊了眉頭,似乎不太贊成,不過也沒有反對,他能做的就是盡量的去幫助小北而已。
許安寧在家里等了一個下午也沒等到紀小北,這讓她有點郁悶,雖然心里想著要相信小北,要等著他回來解釋給她听,可這心里呀,就跟懷踹幾只小兔一般,咚咚的亂跳著。
從兩點,等到八點,也沒有等到,這次她沒有睡在沙發上,吃完東西就回房睡覺了。
半夜的時候,家門才從外面讓人輕輕的推開,她勞心了一天,睡得特別著,所以當有人進來時她也沒有醒來。
是紀小北回來了,他一個下午都窩在紀東那兒,這會兒剛商量好對策,有些事,他不能說,據紀東的說法,他們住這里已經不安全了。
他也是冒著風險的,但如果現在他就把許安寧轉移的話,說不定就會引起敵人的猜測,那樣反倒不利于許安寧的安全。
安睿和安昊也是讓他擔心的,不過已經教給紀東去安排,他既然和許安寧結了婚,那就算是他的孩子,所以由紀東出面,送兩個孩子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也不會引起大大的反彈。
許安寧就不太好辦了,這麼大個人,不是說送走就送走的。
況且……
紀小北趴跪在床邊,仔細的看著她的睡顏,大手撫上她那嬌女敕的皮膚,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說著,一定要相信我。
清晨,太陽慵懶的伸伸胳膊,微笑著射出第一縷光輝,那道金燦燦的線,透著窗簾的細縫暖暖的照進房間,把整個房間映成一道金色。
許安寧這一覺睡的呀,前半夜好像一直在做夢,一直到後半夜才睡得好一點,感覺好像有人抱著她一樣,但是睜開眼的瞬間,她就發現,這大床上只有她一人。
伸手去模那個空下的枕頭,上面還留有一些壓痕,小北回來了?
她跳下床,連鞋都顧不上穿,就往外沖去,屋子就那麼大點,這會兒因為只有她自己而顯得有點空蕩蕩的。
她頹廢的癱著身子轉身時,听到大門打開的聲音。
抬起頭來,看到的可不就是她心中想的那人嗎?她恨自己這會兒怎麼就跟個小女人一般的嬌弱呢,看到紀小北的那瞬間,她有點想哭。
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紀小北是起來的晚了點,所以下樓去買早點了,剛進門就看到許安寧這副模樣,說實話,他有點心疼的,再看她連拖鞋都沒有穿,那臉就板了起來,有點生氣的樣子。
放下早點,走到她跟前,一把抱起,放回床上,再拿拖鞋給她穿上,而後站起來,淡淡的來了一句︰「洗漱吃早點吧。」
轉身要離開的,許安寧從後面拖住他的一只手,紀小北的身子僵了僵。
而後轉過身來︰「有事?」
許安寧听他這話問的,有點不淡定了,什麼叫有事?肯定有事?難道不需要和她解釋一下昨天的事情嗎?
但她不允許自己像一個妒婦一樣纏著男人問東問西的。
松了手,好像听到心里有點碎的聲音,轉身去了浴室洗漱,她轉身太快,所以沒有看到他松手後,紀小北那想要抓上她的手。
許安寧很快從浴室出來,心里有點不暢快,客廳里,紀小北慢條撕理的吃著早餐,眼晴去一直盯著浴室的方向看,但許安寧走出來時,他卻收起了那熱切的眼神。
兩個人之間有一種無形的漩渦一樣的,很安靜,都在吃著自己面前的那份早點,紀小北感覺到許安寧的注視,他多想告訴安安,讓安安遠離他,可他不能那麼做,現在的一分一稍秒都透著危險,他利用早上下樓買早點的時間看了下周邊,似乎有不少的暗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多人,更別說是夜間了。
所以說,從現在他的一言一行,還有許安寧的都可能會引起他們注意。
他能做的,就是等。
女人呀,心中有了疑問不問出來,那就是不舒服,許安寧也不例外,還是問出了口︰「你昨天一直在部隊?」
紀小北點了點頭。
許安寧不相信紀小北會騙他︰「小北,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昨天我明明看到你從林冬兒那里走開,明明看到你的許小雅在一起吃飯,你有什麼不能和我說的?」
紀小北的臉色當時就變了,好像是生氣的那種紅色,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又沒說出來。
許安寧覺得紀小北肯定有事情瞞著她的,于是就接著問。
紀小北火大的站起身來︰「你夠了沒有?現在是怎麼樣?當我是犯人一樣審呢?還是說我和你結婚後連個朋友都不能有了嗎?不是你說的林冬兒是我的責任,那我就去負這個責,怎麼?這樣也錯了嗎?」
「你……。」許安寧讓他給嗆的說不出來話了,這什麼跟什麼呀?明明是他騙了她,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紀小北扔下筷子就起身,換上鞋就甩上了門,這把許安寧給氣的,紀小北靠站在門口好一會兒,听到里面 里啪啦的一頓響聲後,他才苦笑了一下,進電梯。
紀小北一走,許安寧氣呀,差點沒把桌子給掀了,不過最後還是摔了東西的,摔完了自個兒又收拾。
她不明白小北這樣的轉變是為什麼,直覺是一定是有什麼事,可什麼事,都不能和她說的嗎?
紀小北開車走了,拐彎的時候,手機響,是紀東的手下打來的,說他一離開,周邊有五分之四的暗哨開始移動,紀小北點頭說知道了。
他明白了,這些人是沖他來的,因為這些年來,他一直接觸許父的時間比較多,他們一定認定他手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這時候,紀小北有點慶幸,沒有那麼快安排許安寧和許父見面,要不然的話,今天就換成許安寧會被這些人盯上了。
許安寧收拾好屋子,心里氣歸氣,可是今天是周一,學生開學的日子,她還得親自去送寶貝兒們上學呢。
打了電話給秦桑,秦桑卻吃驚的說,不是昨天就接走了嗎?
許安寧嚇了一跳,問誰接走的,秦桑說是紀小北,許安寧想想也是,秦桑不可能把孩子交給陌生人的。
紀小北的手機響了,是許安寧打來的,他接了起來,還是那兩個字︰「有事?」
許安寧怒喝道︰「當然有事,紀小北你玩什麼名堂呢,孩子呢?我的孩子們呢?」
紀小北的聲音悠悠的傳來︰「那不光是你的孩子,你嫁給我,孩子自然就是紀家的,我讓他們回老宅去了。」
許安寧怒呀︰「紀小北,你有什麼權利擅自作主,那是我的孩子。」
紀小北听出她的怒,心里也難受︰「安安,我們還年輕,我們需要過二人世界,讓他們回老宅,我母親會照顧,你還擔心什麼?」
許安寧一听他這話,那氣不打一出來︰「紀小北,你有病還是我有病,你媽媽根本就不喜歡我,你還讓我的孩子過去,那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是讓你媽媽虐待我的孩子嗎?」
紀小北不知道該怎麼和許安寧說好,紀家的老宅雖然只有紀家父母偶爾回來住,可那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兒有紀東做的安全措施,還有數百名的保鏢,孩子們在那兒,別提有多安全了。
只要他能盡快的找出當年從許父那兒遺失楚家生產SRE病毒的罪證,就可以把楚家連窩端掉,到那個時候,才會天下太平。
但他現在能給許安寧說嗎?不能,他太了解許安寧了,安安一直以為當年許父會被押,主要責任在她,因為表面上看來就是那樣的,對此她一直很自責的,如果知道楚家和案件有關,她一定會去求助于楚少塵,或者是會想從楚少塵的手上找到東西。
但據他們的情報所知,楚少塵在楚家,雖然得老爺子的信賴,但遠遠沒有接觸到楚家的根基,說白了那都是皮毛。
至于楚家老二楚夜吧,那是紀東的朋友,據紀東所言,最有可能接觸到那些的就是楚家的老大,楚離。
那才是他們的目標,但也不能保證這三個楚家的人,是不是聯手的,如果他們聯手,那就不可想像,表面上看來一直爭斗的三兄弟,會聯手對抗外敵嗎?
這一點他們不敢賭,而且楚少塵和許小馨的夫妻關系這麼多年,許小馨那麼亂來,楚少塵都沒有離婚,還供著楚家母女肆意揮霍,那不是一般人能容忍得了的。
你能說楚少塵沒有一點的目的嗎?
還有楚夜,紀小北可記得清楚,在國外時,楚夜曾接觸過許安寧,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昭示著,楚家千言百計的和許家的接觸,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喂,紀小北,你說話呀?怎麼無話可說了是吧,我告訴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許安寧說了一大堆,可紀小北就是沒反應,所以又火上了。
「這事,你去找我大哥去,我大哥找算讓兩孩子以後接班,所以安排了他們一些訓練。」紀小北說完就掛上了電話,相信大哥會安排好一切的。
許安寧看著讓掛上的電話,抓了包包就出門了,火大的開了車風風火火的就往紀氏沖去。
紀東才剛到公司,椅子還沒有坐熱呢,辦公室的大門就讓人給踹開了,許安寧一臉怒容的沖到紀東的面前,要不是俱于紀東那殺人般的眼神,她都想直接去抓紀東的衣領了呢。
「我當是誰呢?怎麼著,大清早的來問候我這當大哥的呀?」紀東對著許安寧就像帶著刺一樣的。
許安寧直接了當的開口說目的︰「我的孩子呢?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紀東眯起眼來︰「許安寧,你當你這是和誰說話呢,怎麼著你還得尊稱我一聲大哥吧。」
許安寧那有功夫和她閑扯這些,只差抓著他桌上的東西砸過去了︰「我告訴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那是我的,不是你們紀家的。」
紀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放肆,你當你這是和誰在說話呢!」
拿出手機,摁了內線︰「阿狼,帶兄弟過來。」
紀東的話剛完沒一會兒,就有幾個黑衣男敲門進來,而後紀東直接一個眼神,那些人就把許安寧給制住了,如果是以前許安寧還可以反抗一下,但最近身體的不適,讓她一時不察,相當于沒有反抗就讓人把雙手反剪在身後。
而後丟了一句︰「關起來,好好的給我看著,看她還敢這麼和我說話不?」
許安寧昏迷前只听到紀東這最後一句話,而後脖子一疼,她就昏過去了。
許安寧醒來的時候,看著一室的昏暗,也不知這是那兒,坐起身子來,走到窗子前,一把拉開窗簾,發現這里很熟悉。
紀家老宅,她小時候經常來玩的地方。
再環顧這個房間,是紀小北的房間,紀小北從小喜歡的都是比較女性化的東西,連房間的擺設也都是參照她的房間收拾的。
這時候,安睿和安昊小朋友剛從書房里走出來,他們很郁悶,紀小北昨天把他們接走直接就交給了紀東,而後紀東就帶他們來到這兒了,告訴他們未來的一個月里,他們都要在這里生活,白天讓他們自己去書房學習,有佣人會伺候他們衣食起居。
剛剛佣人送下午點心時,告訴他們宅子里又來一個客人,還神秘兮兮的。
這會兒還不到晚餐時間,是他們哥倆自由活動的時間,所以兩人開始找找那名客人,看看是誰。
正想著怎麼打開那間鎖著的門呢,對面的門卻開了。
許安寧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寶貝兒子們,他們也在這兒?
「你們在做什麼?」
她剛問出口,兩孩子就轉過頭來了,一看是許安寧高興的驚呼︰「媽媽,媽咪……」
許安寧激動的蹲子抱住兩個兒子,心里五味雜瓶,不知該如何形容,紀東說的是關起來教訓教訓的,怎麼會也把她弄進了紀家。
母子三人進了房間,安睿還細心的跑去拉上窗簾,許安寧這才開口問他們︰「紀小北有和你們說什麼嗎?」
安昊疑惑的搖搖頭,安睿則說︰「他說要和你過二人世界,讓我們在這兒住些日子。」
「那個黑臉的男人說讓我們在這兒鍛煉一下,媽咪,你不道,太慘忍了,還給了一張表,你看看…。」安昊說著拿也一張紙來,上面例的每天他們兄弟二人必須要完成的項目,跑步五公里……。
「他們讓你們出去跑?」許安寧想著五公里得好遠的。
「什麼呀,就是讓我繞著這大花園跑一百圈,媽咪,這樣非得把寶貝給累死不可呢。」安昊小朋友是最不滿意的,因為有個黑臉管家,今天大清早五點鐘就叫他們起床,讓他們開始跑,跑不完不給飯吃。
母子三人還沒有說完話呢,門從外面敲響了幾下,而後就被人推開,許安寧一看這人,驚叫道︰「華叔!」
那是紀家的老管家了,許安寧小時候就見過的。
那個叫華叔的臉上並沒有因為是故人而有所改變,還是板著一張臉,只不過開口說話時,稍微的帶點了喜悅︰「三少女乃女乃,大少爺說了,你以後每天的任務就是學做飯,以後會有王嫂給你安排,今天就算了,不過現在可以吃晚餐了。」
說完做出一副請的手勢來,許安寧有點搞不清楚了,不管這華叔口中的大少爺,說的該是紀東吧。
然後,把他們母子三人扔在紀家老宅,是為了什麼呢?
紀家的規距,主僕有別,所以吃飯時華叔並和一幫佣人就退出了餐廳,那麼大的桌上,就坐了母子三人,一桌子的菜,看著卻一點味口也沒有。
主要是這房子太冷清了。
「媽咪,我們真要住在這兒嗎?這里看起來陰森森的,一點也不好玩,而且也不讓我去學校了。」
安昊是很不喜歡這兒的,其實這種屋子,他感覺都不適合人類居住,像個幽靈殿一樣的。
「睿睿,你怎麼看呢?」許安寧看著獨自吃飯的安睿問道。
安睿放下筷子才開口回答她︰「媽咪,我覺得,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就當是來渡假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安昊不服氣呀︰「什麼呀,你說得好听,我腿都疼死了…。」
許安寧失笑,看來這小兒子覺得學兒不好,是因為這每天的鍛煉,臭小子,鍛煉可以強身鍵體呢。
一頓飯母子三人,邊吃邊說,倒也吃得還算可以,但是晚上了,許安寧把兩個孩子哄睡了,還是沒有等到紀小北的到來,她覺得紀小北該會來的,該來和她解釋一下,為什麼會把他們帶到這兒來。
但是顯然她想錯了,一直到第二在早上,她還是讓太陽公公給叫起來的,其實只有六點多鐘,不過昨天她睡前沒有拉上窗簾,所以屋子里已經大亮了,站在陽台上,可以看到花圓中,兩個小小的身影,在那兒跟著步,後面拉著不跑的,是安昊小朋友。
產身邊還跟著一個一身黑衣勁裝的男人,手中還拿著一個類似于教鞭的細長棍子。
每當安昊停下腳步不跑時,那人就會揚起手中的細棍,安昊小朋友就跟火燒一樣開跑,不過沒跑一會兒,又會停下來,如此反復,倒是安睿小朋友,太給力了,不用人說,自覺的就跑完了。
華叔上來敲門︰「少女乃女乃,可以起床吃早飯了。」
許安寧去洗梳而後下樓,這時候,孩子們也剛從外面回來,安昊累得衣服全都汗濕了,完全癱坐在沙發上動也不一下的了。
安睿小朋友則好多了,許安寧走過去,抱起沙發上的安昊往樓上走去。
她心疼她的孩子呀,這麼小的孩子,安昊又不像是安睿一樣經常鍛煉的人,管家華叔在後面喚道︰「少女乃女乃,你該讓他們自力更生的。」
許安寧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華叔說道︰「他們是我的孩子,我不需要他們每一個人都當紀東!」
華叔站在原地,愣了愣,沒有說話,而後吩咐佣人把飯菜送上去。
許安寧先把安昊放在床上,而後進浴室放水,放完後,她開始月兌安昊的衣服,一邊月兌一邊對安睿說︰「睿睿,你自己可以月兌衣服吧,媽媽先幫弟弟洗,然後再給你洗。」
安睿小朋友和安昊小朋友不淡定了,他們過完年都七周歲了,又不是三歲的女圭女圭,還要媽咪給洗澡嗎?
「媽咪,我們自己可以洗的。」兩個小朋友齊聲的說著。
許安寧皺皺眉頭道︰「你們跟這麼久,那還有力氣。」
安昊小朋友嗖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拉了哥哥就往浴室跑,而後啪嗒一聲就把浴室的門給反鎖了。
在浴室里嚷嚷著︰「媽咪,男女授受不清,媽咪你快去吃早餐吧。」
說完,安昊小朋友就癱坐在浴室的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嚇死他了,媽咪要給他洗澡,其實倒不是排斥,只是從五歲開始,他們哥倆都習慣了獨立,紀小北幫他們洗過澡,但讓媽咪給他們洗還是算了吧。
佣人敲門,把飯菜送上來了,孩子們的房間也很大,還有一個單獨的小客廳,許安寧把飯菜放在小圓桌上,等孩子們出來一起吃飯。
那邊紀小北听著管家華叔的匯報,嘴唇抿起一笑來。
日子就這麼過著,一晃半個月就這麼過去了,紀家的人一個也沒有出現,許安寧倒也不著急,急也沒用呀,她相信,總能等到一個紀家人回來。
紀小北每天都會听管家的匯報,听管家說孩子們的進度,許安寧的心情好不好?
他多想去看一眼,但他強忍著一直沒有去,他的工作還在繼續著。
結果有點出乎意料的快和好,他們這邊和還楚家的人周旋著一點進展也沒有的時候,從上陽鎮那兒傳來消息,說是人石小磊家里,找出了一個優盤,那里面存儲了大量的證據。
紀小北得到這一結婚,心里怪怪的,一切順利的出乎意料,這個結果,讓楚家還有警方都有點不解,太順利了,倒像是透著股迷紗一樣的。
不過總算是危機解除了。
但石小磊的母親卻像是永遠的消失了一樣,沒有人有她的下落,這是最讓人不解的地方。
楚家那邊忙翻了天,特別是楚家老大楚離,他也得到消息,楚家早些年生產SRE病毒的證據全落入國安的手中了……
上陽鎮的石家,楚離早就排人搜查過什麼也沒有,怎麼就會剛好有國安的人去搜查,就找到了那證據,那證據據說是在石小磊的收集的一堆廢品中找到的。
楚家因為這件事情大受牽連,但這樣一份證據,不足夠治楚家的罪,只能說讓楚家元氣大傷。
這一天,危機解除,紀小北總算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看許安寧母子三人了,他把這些時間發生的事情,全告訴了許安寧,包括他故意制造誤會,就是想讓暗處的敵人不去注意到許安寧。
許安寧听他說到上陽鎮,消失的石小磊的母親後,不淡定了。
孩子們在這邊的生活不錯,每天也都習慣了那些訓練,所以紀小北決定讓孩子們繼續在這邊住著,不同的是以後每天有紀家的司機接送上學。
許安寧回到市內,第一件事就是去許氏,因為听說楚家出事,她第一個擔心的就是楚少塵。
紀小北並沒有全告訴她,所以她只知道楚家出事了,並不知道到底因為什麼事情,只知道是關于很多年前的事情。
許氏內,楚少塵最近的心情也當了,他正在查石小磊母親和許安然的關系時,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發現在大哥也在查,而隨後楚家就出事,他才知道二十多年前,楚家經歷過什麼。
到此,他完全明白母親是為了什麼做的臥底,而父親腿上的傷,大抵就是和母親有關吧。
這次楚家元氣大傷,對他的影響倒不是很大,早幾年他就慢慢的把自己的事業轉移到了其它地方,所以表面上有影響的一些楚家的公司,也都是蠅頭小利而已,于他來說,不足以掛齒。
「喲呵,那小子舍得把你放出來了……」楚少塵見到許安寧一點也不吃驚,其實楚家的人根本就不會動許安寧的,是紀小北大驚小怪了。
楚少塵的爺爺在世時,曾說過不讓任何人動許安寧,不過娶來當媳婦還是可以的。
有這楚家創初人說的這話在這放著,楚雄自然也長期關注著許安寧,遵循著父親的意思。
「楚少塵,少給我打哈哈,你問你,這次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和你有關系嗎?」許安寧一臉怒火,她覺得她楚少塵當家人看,楚少塵卻沒有把她當家人看。
「我只查到,那一座墓地的確是你父親為你親生母親所立,只不過十幾年前,你父親就再也沒有去過那里,至于石小磊,很不幸的告訴你一個消息,石家母子可能知道些什麼……」楚少塵扒拉扒拉的把那一次听到石小磊說的話說給許安寧听。
「那石小磊現在呢?」石小磊的母親失蹤了,但石小磊呢。
「那就要問你家那小子了,這次的事情,他也有參與。」楚少塵明明白白的告訴許安寧,紀小北的身份肯定不止是一個軍人。
許安寧從許氏下來的時候,紀小北還等在下現,許安寧一上了車,就盯著紀小北看,這看也就罷了,還時而皺眉,時而沉思的模樣。
紀小北受不住她這樣的視線了,干脆把車停在了路邊。
「老婆,你到底在看什麼呢?是不是看老公長得太帥了……」紀小北打趣的說著。
許安寧皺著眉頭直接了當的回答︰「不是,我是在看你怎麼會總騙我呢。」
紀小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媳婦怎麼說話的呢。
「老婆,是不是姓楚的又給你吹耳邊風了呀,我就知道這家伙沒安什麼好心。」
紀小北也有點小不高興的,這危機一解除吧,本來該是抱著媳婦回家親熱一番的,可那知許安寧非要先來許氏,說有事,能什麼事,無外乎看楚少塵出事沒有?
他有點吃醋,他的老婆,都不擔心他出事沒有,反倒擔心一個外人。
許安寧听他這話,就來氣,這耳邊風是這麼用的嗎?
「小北,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紀小北心里汗顏,說實話,從小到大,他瞞著許安寧的事情多了去了,這要讓他怎麼說得出口。
「我……」紀小北還沒有說完,床上的手機就響了。
紀小北接了起來︰「嗯,我現在沒有時間,你幫我先應付著。」
說完就掛了電話,兩人離得太近了,所以許安寧還是听得到對方是一個女人聲音,于是問道︰「誰的電話?」
紀小北剛想說,可是想到了什麼,就沒有回話,只是說一個戰友。
許安寧心底的疑惑就更大了,要說是什麼戰友不能說呀,她想也想得到,許小雅,一定是許小雅那個賤女人。
楚少塵也和她說過,最近紀小北和許小雅走得很近。
她沒有問,紀小北也就沒有再說話,開了車帶許安寧回家,這半個多月來,只有紀小北一個人住在家里,不過收拾的還算干淨,實在忙的時候,他就叫了鐘點工來收拾的。
他們繞了一圈,去超市買了些東西,才回到家,回到家時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紀小北在廚房做飯,許安寧在洗澡。
她出來的時候,紀小北的手機又響了,她走過去一看,上面顯示著許小雅的名字。
她本來摁了摁想接的,但想了想,還是把手機拿出去,扔給了紀小北。
紀小北看到上面的號碼,愣了一下,而後接起來,說的話還是和在車上時一樣的,這不僅讓許安寧眯起了雙眸,難道說這半個月的時間,紀小北和許小雅已經好成了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