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 18回 罷工

作者 ︰ 死亡軍刀

有,當然有。

從古至今,有權勢的人身邊總離不開女人,男人對于美色的追求,和自己的理想是不沖突的,這個社會歸根到底還是男權的社會。

縱然有些才智出眾的女人能俯視大部分庸俗的男人,可是世間總一定會有令她們仰望的存在。

混亂的年代里,社會次序動蕩,人心浮躁,大部分人隨波逐流庸庸碌碌,但是一些有理想有勢力能力的男人還是有的。不可否認的是,未來第三帝國的一群精英們的確算的上這個時代里,德意志的優秀人才。

從來沒有蠢貨會站到權力的巔峰之上。未來的第三帝國精英們現在還沒有犯下滔天的罪過,他們現在留給世人的印象更多的是正面的,是積極向上的。

這些優秀的人無法不被人注視。小胡子同樣是慕尼黑的上層人物之一。雖然處在魏瑪執政者的流派之外的邊緣,但是和不合民意的政府隱隱的對立卻更添幾分他的魔力。

而他的手下基層的力量是屬于平民和工人的,沖鋒隊的隊員們來自民間,出身草根,他們影響著周圍的百姓對小胡子等人的看法,尤其是最近海恩里希先生的橫空出世,和對小胡子的投靠,讓小胡子在民間的名望達到了一個相對的高度。

這當然和他幾年之後從牢房里出來還不能比,不過目前來說已經是不凡。

這樣的一個群體要找幾個妞還費事麼?

更何況開口的是海恩里希先生。

戈爾*客似的轉眼就將手下放出去,從啤酒館周圍那些整日夢想登上枝頭,時刻準備用**換取虛榮的女士們中找到了幾個上等貨色。

一些立著牌坊的女士。

啤酒館的一間餐廳打開了,燈火輝煌,沖鋒隊的隊員們崇敬的看著自己組織的精神導師,海恩里希先生風度翩翩的走了進去,往日他們也需要仰望的大人物戈爾先生管家似的跟著,領袖阿道夫也急急忙忙的又從外邊趕了過來,然後更多的組織內的高層們趕了過來。

包括慕尼黑的一些上流人物,也給面子的來到了。

混亂的年代醉生夢死的機會多多,可是每次都值得珍惜,難得大名鼎鼎的海恩里希先生在這里舉辦酒會,當然更多的人來是源于習慣性的追逐酒場,以及對沖鋒隊所在組織的示好,但是這些內部的因素表現于外的時候,只能襯托出海恩里希橫空出世後的風頭無雙。

優雅的端著酒杯,如同品酒大師一般的飲著紅酒,微笑著和周圍的人致禮,對每一位女士都溫柔的注視,整個餐廳內洋溢著神棍身上散發出的看似風雅實則風騷的味道。

歐洲並不大,德意志崛起之前沒落之時,英法的商賈們在這里同樣有著面子和地位,就是阿道夫本人也不是非常的排斥他們。背後站著一個看似強大的國家,身為一個英國人和一個法國人,在二戰之前的歲月中,在歐洲還是很吃得開的。

對世界格局不可能有什麼深遠眼光的庸俗花瓶們看到的是他們的趾高氣昂,以及靠在他們身邊的女士的風光,她們只會甚為嫉妒,而不會有其他什麼情緒。不過今天晚上她們看到了美利堅歸國的名流海恩里希先生就這樣輕易的折服了他們。

海恩里希先生和法國人談紅酒和英國人談天氣,和女士如數家珍的說著香水的牌子來歷以及衣服的搭配,和男士舉重若輕的討論些政局更多的卻是在談藝術,一個個歐洲的大師的生平,他們的得意作品,他們的流派傳承,一直到對高雅歌劇的台詞長長的背誦且感情豐富舉止到位聲線抑揚。

就連現在很有包容的小胡子都有些嫉妒海恩里希的多才多藝光彩奪目。

不僅僅女人,就連男人們也被海恩里希先生的風采折服了。

好像把他捆在椅子上,然後當著他的面玩弄他的女伴。

邪惡的家伙隨口贊譽著面前的女士,彬彬有禮的親吻對方的手背,眼楮溫柔專注的看著對方動人的容顏沒有一點的猥瑣流露,滿肚子卻是令人發指的遐想。可憐的女人花枝亂顫的微笑著,身邊的傻瓜英國佬還在舉杯。

鏗。

酒杯輕輕的踫撞了下,海恩里希轉身走開,小胡子在人流中遇到了他,愛國且有大局觀的海恩里希先生在小胡子耳邊說出豪言壯語︰「假如領袖您已經掌握了這個國度,日耳曼軍團已經君臨歐洲的話,我之間就把這些女人全打包回家男人全干掉了。」

畜生說的惡狠狠的,有些不甘心卻無可奈何。小胡子面露微笑的樣子,仿佛海恩里希先生在和他談什麼秘聞似的,很多人對著兩個焦點好奇的看來。小胡子一本正經的道︰「我會滿足你的願望的。」

「干杯,領袖。」海恩里希哈哈一笑。

希特勒看著這個邪惡的家伙,也大笑起來,就在他剛剛飲酒的時候,身邊的海恩里希開始大喊了︰「先生們,女士們。」

全場安靜。

小胡子也看向了他,海恩里希突然指著小胡子︰「知道我們的朋友阿道夫先生剛剛和我說的什麼麼?」

小胡子差點沒被吞了一半的酒嗆死。

「他說,今天晚上我們要不醉不歸。大家來,為了阿道夫先生的慷慨,而舉杯吧。並祝這里所有的女士們永遠年輕美麗,而我們男人將永遠的佔有並享受這種美麗。」

全場大笑聲中,無數的杯子舉起,女人們在做作害羞的扭動著身子,興奮的滿眼放光。阿道夫在一邊抹了下額頭的冷汗,看著這個比自己還瘋狂的家伙,想到有趣之處再次大笑起來︰「干杯,朋友們。」

全場迎合。

「領袖的名聲正開始顯露,不要操之過急,經一場磨難再上一個台階大家才會更容易接受,在這些人中慢慢的熬資歷混人頭實在浪費時間,從他們這里我只想為領袖爭得日後的同情輿論,我們的力量還該在草根基層。在廣大人民之中。為了帝國,為了領袖。」海恩里希的聲音清澈的在小胡子面前,只有他一人听到的響起。

在這瘋狂的人人酒精和*上頭的夜晚,他卻牢記自己的職責,並提醒著自己不要沉醉于虛假的榮耀!這樣的良師益友哪里去找?

「為了我們的帝國。」小胡子動情的說。

「不,帝國永遠是您個人的,而我服從于您絕無更改。」海恩里希恪守自己的本分,低下了杯口撞擊了一下對方的酒杯,眼神坦蕩的一笑。

小胡子恨不得抱住他親一口,這哥們太義氣了,小胡子哆嗦著,海恩里希眼看他似乎要發羊癲瘋了,趕緊一笑,然後走開。

當晚。

人渣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一個看似清純實則妖艷的女子,黑色的晚禮服在她綢緞似的皮膚上籠罩著,卻遮擋不住內在的無盡風情。金色的頭發盤在頭頂,只一縷微微的垂在耳際,和那枚寶藍色的耳墜呼應著。

曲線優美的頸部向下,一條銀色的細小十字架在之上搖搖晃晃,沈烈走到早就在一邊注視他很久的女士面前,今晚她回絕第五個男人的要求的時候,沈烈才發現她的,看著海恩里希走來,她的心在跳,然後她听到了更讓她面紅耳赤的一句話。

流氓指著那搖搖晃晃的十字架輕輕的耳語︰「女士,上帝也在這里動搖了。您叫什麼名字。」

「瑪格麗特,海恩里希先生。」瑪格麗特想矜持一下,沈烈卻很隨意的就抓起了她的手,爪子飛快,她不能失禮的躲避,但是被抓起了手的一刻,傳來的溫度讓她索性放棄了虛假的前奏。

「領袖,他找到女伴了。」戈爾都急死了,海恩里希先生胃口太挑剔,他已經準備再去招呼些娘們來了。

小胡子點點頭,看向了那個女士,而後有些疑惑︰「她是不是有個姐姐?」

「是的,閣下,她的姐姐叫伊娃不勞恩。」

小胡子不知道,海恩里希看上的女士的姐姐最後將成為他的情人,而瑪格麗特本該是他手下的著名的骷髏騎兵團,而後的黨衛軍騎兵旅大將菲戈萊恩的女人。不過在那位現在還是小伙子的騎馬大將騎上戰馬之前,本該屬于他的女人已經注定被海恩里希先生騎了。

海恩里希已經拉著瑪格麗特的小手來到了小胡子的面前︰「閣下,我想今晚我的舞伴是全場的明珠。」

戈爾心領神會,當年也曾風流過的中老年男人自然立即示意舞會開始,音樂響起的時候,第一支舞將由海恩里希先生開始。

裙角飛旋……

舞姿很到位,可是瑪格麗特差點被沈烈轉暈了,強有力的胳膊圍繞著,時而放開時而緊握,瑪格麗特不由自主的歡快的尖叫著,興奮的小臉通紅。有些失態的舉止只會惹來周圍人們善意的掌聲和笑聲,這里每個人都知道海恩里希先生文武雙全,曾經一個人在慕尼黑街頭擊潰數百名流氓。

面對其他女人可能的邀請,沈烈總是帶著瑪格麗特巧妙的避開,他的舉動目的讓每個人都清楚,但是卻沒有傷及其他女士的面子,這種無恥的到位令人贊賞,于是海恩里希現在在廣大婦女眼中更令人覺得可愛了。

唯有瑪格麗特這個該死的女人,令今晚所有的女士同仇敵愾,每個人詛咒她會跌倒,甚至有更職業的女士會詛咒她來大姨媽。

但是誰有沈烈更專業?

姑娘的身上只有香水味,他感覺得到懷抱中女孩的*泛濫,沈烈很巧妙的表示晚上已經夜深了,能不能讓他陪她單獨去飲酒到天亮。

瑪格麗特無法拒絕這份虛榮,也無法抵擋自己的內心渴望,如同美色對男人的誘惑致命一樣,男色男權對女士的誘惑也許更致命。

海恩里希的社交圈地位是這麼的無人可及,赫赫有名的人物們都對他尊敬佩服,那些凶神惡煞似的沖鋒隊員們對海恩里希先生眼中的狂熱更是對女人最好的發情藥劑,暴力在這個混亂年代永遠是主流。暴力代表著很多。

比如安全,比如被保護,比如虛榮。

當然,肯定也包括了高質量的*,沒有點好體力怎麼暴力,沒有好體力怎麼讓女人尖叫?那種一次一小時,一小時就一下的問題男可不是女士們理想的夜生活伴侶,理想的該是海恩里希這種有賣相有內涵,文雅和粗野的混合體。

瑪格麗特感覺的出來海恩里希的強壯有力,從他的擁抱就感覺的出來。

海恩里希當然也感覺的到她的青澀和柔軟,學過舞蹈的女孩總會給人帶來更大的驚喜的,想到今天晚上的開發工作沈烈就有些迫不及待。

可是出于禮儀他不能現在就退場,這些該死的家伙更熱衷于交際的原因是不是因為不行啊?

沈烈惱火的想著,想著想著開始感慨自己這幅歐洲人體格下海綿體的肥碩偉大。他越來越覺得有些不耐煩,身邊的女士對這樣的前奏似乎也覺得好沒意思,更重要的節目既然已經在心中開場了,怎麼還壓抑的了。

謝天謝地的是,很快的,戈爾先生抱歉的宣布酒會散場,明晚繼續。

名流和美女們拉扯著,各自帶著女伴告別了這里,海恩里希先生也裝模作樣的帶著瑪格麗特和大家告別,男人們心懷鬼胎的曖昧笑著,女士們眼神酸酸的上下看著小鳥依人的瑪格麗特,看著她的樣子,春字就寫在臉上,哪個女人不恨這樣的良宵只屬于這個妞?

她能讓海恩里希先生滿意麼?

心中不屑著她們現在也只能走開。

最終啤酒館內安靜了下來,沈烈帶著瑪格麗特,手中裝模作樣的拿著一瓶紅酒轉身向著屬于自己的區域方向走去。

周圍,沒有任何的人。一切都安靜非常,回首剛剛的餐廳一片狼藉,那些人在忙忙碌碌著沒有人不職業的回看向他們。

瑪格麗特的心輕輕的跳動著,呼吸有些急促,少女的甜美氣息在沈烈的身邊縈繞著,畜生在心里發狂的大吼大叫今天有的玩了。

進屋,燈光暗淡。

沙發茶幾壁爐書櫃,還有臥室內那張田園風格的大木床。

夏季的炎熱在這個時候已經消退,夜晚清涼如水,臥室邊的衛生間內大大的木桶放著,自從知道沈烈有浴缸情結後,戈爾立即安排了這些。

二十四小時的熱水供應。

作為慕尼黑頭等的交際交易場所,戈爾的財力當然是足夠支持沈烈的生活質量的。環境對女人也很重要,除非饑渴到極點了,或者嘗嘗特別的滋味之外,臥室的裝飾還是很重要的。

油畫掛在床邊,窗口一束鮮花。驅蚊劑的味道淡淡的並不刺鼻,被褥整潔,沈烈拉著她進門,關門,放下酒,然後去放水。

瑪格麗特有些手足無措的站著,听著里面的水聲,這樣的開場有些令她羞澀,正在這個時候,沈烈出來了,再次拉過了她的手,體貼的拿出壁櫥內的一套衣物,自己的睡衣,邪惡的笑著︰「累了麼,在熱水中休息一下,放松一下吧。」

瑪格麗特還沒來得及說話,沈烈加了一句︰「我們倆。」

女人滿臉通紅,抵抗毫無意義,輕易的就被沈烈將衣服褪下,燈光下那具年輕的酮體散發著令人窒息的誘惑,日到了幾十年前的女人,這種奇特的經歷讓沈烈也不能不激動。

將緊緊閉起眼楮的對方抱起,放進了溫水之中,沈烈開始體貼的幫她在身上灑些溫水,一桶的花瓣零散著,在水面輕輕的漂浮,酒杯晶瑩剔透的裝著藥,遞到了她的胸前。

「干杯,女士。」神棍一臉的聖潔模樣,眼中只有紅酒。

瑪格麗特努力睜開了眼楮,接過了酒杯,羞澀的笑著听從他的意見,一邊努力遮擋著胸口,一邊飲了一口,眼角看到沈烈站了起來,褪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一條長腿進入了浴桶,再然後身子坐下,寬大的浴桶也容納不下兩個人自由舒展身體。

不可避免的肌膚觸踫讓女人的臉上紅暈更加的明顯。瑪格麗特的聲音都有了些顫抖。沈烈卻一本正經的沖洗著身體,眼神正常無比,仿佛還在剛剛的舞會上,自然的態度讓瑪格麗特甚至覺得自己有些過分的拘謹了。

「真的很漂亮。」沈烈的爪子伸出,從水下劃過,抓住了對方的胳膊,將她拉近了自己的懷中,另外一只手不老實的握住了她的一些凸出部分,一邊揉捏一邊評價︰「滑膩的肌膚,花瓣的香味,認識您是我的榮幸。」

瑪格麗特陶醉的暈了,在他的揉捏下很快的氣喘吁吁。沈烈差異的看著她︰「您怎麼了,時不時不舒服?我看您的臉很紅,呼吸很急促。」

「海恩里希先生…….」瑪格麗特在這樣的挑逗中羞澀不勘,簡直要發瘋了。

「好吧。不能讓女士失望。」神棍很體諒的恍然大悟了,隨即將她抱起,白色的浴巾擦拭了她的身體,而後任由女孩橫陳自己的臂彎,開始向著寬大的床鋪走去。

田園風格的床鋪一定很結實的。

沈烈邪惡的想著,隨即面色大變,不舉……

很努力的去干些什麼,還是不舉………….

誰干的?

沈烈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光明帝國的公主,腦海里傳來了一聲尖叫︰「不要在這個時候想我!」

隨即沈烈發現自己舉了。

瑪格麗特睜開了眼楮,看著沈烈突然的面露一種痛苦的神色,她顧不上羞澀連忙問道︰「您怎麼了?」

難以啟齒的痛苦。

沈烈低頭看看自己新身軀的新工具,突然咆哮起來︰「我干苦力都特麼干到解放前了,連點娛樂活動也不許麼?再這樣我罷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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