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勸解半天,鄭淑明兀自哭個不停,險些暈厥。
當她哭得正傷心時,凌風注入她體內的易筋真氣再也壓制不住藥,婬毒立時如山洪爆發。
她的衣衫早已破亂,這時紅色肚兜露出半邊,肌膚如雪,口中不斷發出呢喃的申吟聲,如泣如訴,在樹下草地上不斷地顫抖扭動。
她滿頭的烏發凌亂,黛眉彎彎,一雙眼楮明媚秀長,春眸中彌漫著無限的,粉女敕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紅潤的櫻唇,鮮艷欲滴。
小巧貼身的紅色褻衣根本掩不住那對怒挺高聳的,白玉般耀目的雙丸不時晃動而出,若隱若現,粉紅羞挺的蓓蕾更是不顧主人反對,不甘寂寞的不時躍出。
凌風禁不住狂吞幾下口水,看她呼吸急促,俏臉潮紅,不由暗嘆,這麼個佳人,其他什麼時候吃掉都是美味,可人家前夫和老父剛死,心里總是不對勁。
自己真是個禽獸啊!
也罷,昨夜已經做過一次,再做一次又何妨?咱總比她有經驗!
想不到,我凌風的第二次竟要進行野戰!很有挑戰性啊!
殘月經天,照在林木上,投下斑斑陰影。
凌風將身上青衫披落在地,不由有些慚愧。昨天婥兒才找人訂做好,這會兒自己就要以它為席,上另一個女人。
唉!婥兒,原諒我,為夫也是救人心切,情非得已啊!
褪去鄭淑明破碎的喜服、短衫中衣和褻衣褻褲,露出沒有絲毫瑕疵的柔膩嬌軀。
只見她月眉淡拂春黛,雙目凝波秋水,朱唇嬌滴紅潤,皓齒編貝碎玉,玲瓏嘴角,白女敕的粉頸、高聳的、曲線窈窕的嬌軀、晶瑩勻稱的,在藥力催動下,欲念如潮涌動,使她更加得誘人起來。
那平滑雪月復之上沒有一絲多余贅肉,細腰盈盈一握,翹挺豐碩的俏臀,渾圓修長的粉女敕大腿,再配上一雙白如凝脂的玲瓏小腳,每一處都刺激起他男人的,使他目眩神迷,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肆意馳騁。
鄭淑明難耐地蠕動嬌軀,秀眉微蹙,柔唇輕啟,那雙水汪汪的美眸卻瞧著凌風,一絲迷離,一絲恍惚,還有一絲朦朧的羞意……
她的皮膚就像清醇牛女乃一般,惹人遐思;她的嘴唇似紅艷的玫瑰花瓣動人,她的眼波中還隱藏著凌風說不清的嫵媚的神光。
凌風靈活的舌頭在幽香的牽引下鑽入了佳人檀口之內,輕輕掃過紅潤的朱唇,撬開微閉的皓齒,侵佔了小嘴內的每一寸角落。他的小兄弟憤然怒挺,劍拔弩張,就像一個身經百戰的拳擊手,有著無限高昂的斗志,隨時可以擊倒對手。
凌風再也不管其他,把自己月兌個精光,露出健實壯美的虎軀。
當他松開她紅唇之後,隨即吻向她耳垂、細致的粉頸,登時令她全身發軟,嬌喘連連。
她風情萬千的如星麗眸含羞緊閉,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香汗淋灕、渾身軟癱,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
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是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對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少女椒乳。
那晶瑩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織縴腰盈盈僅堪一握,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月復下,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含羞緊夾,一雙玉滑細削的粉圓小腿下,乃是一對骨肉勻稱、柔弱無骨的渾圓足踝。
凌風大為興奮,雙手不斷地在鄭淑明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嬌軀上撫模,皆攻向她身上各敏感部位,靈巧的手指不住挑逗,在著急緊張的狀況下,感覺反倒益發的敏銳。
鄭淑明面色緋紅,雙腿發軟,也發出陣陣的顫栗,她不自覺的享受著愈益升高的愉悅快感,咬著牙嘶嘶的吐著氣,身子輕微的顫抖著,表情迷醉,眼神變得如夢似幻,泛著盈盈水光。
凌風肆無忌憚的撫模著她的美腿、豐臀,親吻著她濕潤的朱唇,鄭淑明熱烈地回應,兩舌互相交纏追逐。
鄭淑明此際早已渾不知事,渾身上下猶如火燎,縴巧的小手不知何時,竟已撫上了那火辣滾燙的小凌風,那灼熱粗壯的觸感,令她忍不住從喉中發出了若隱若現的申吟。
隨著小凌風步步挺進,她只覺自己的空虛一寸寸地被填滿,那滋味美的令她神魂顛倒,既陌生又強烈的充實和火熱,燒的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縴腰輕扭地迎合。
突地鄭淑明只覺一痛,一股強烈的充實感,混著痛楚和灼燒攫住了她,令她「啊!」的一聲,無法自拔地摟緊了凌風的虎軀,原來凌風一槍入底,奪去她珍貴的貞操。
雖說紅丸業已被奪,加上她又是初次破瓜,痛楚絕不易承受,但藥和凌風催情手法雙管齊下,鄭淑明的身心早被所侵佔,這強烈的痛楚竟一點都沒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後隨即涌上了強烈的快感,情不自禁地蠕動起來,更是熱情如火,四肢八爪魚似的纏緊了凌風,夢囈般的申吟聲早已月兌口而出。
雲收雨歇。
凌風細看伏在他胸前的美人,但見她眸泛媚光、櫻唇輕喘、秀發盡濕、美目迷茫,完美無瑕的嬌軀泛出一層薄光,尤其誘人,再加上激情帶起的暈紅還留在身上,當真媚人耳目。
原本女人最美的時候,便是初褪的嬌慵模樣。
何況鄭淑明本就是難得的美女。
凌風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欲火更熾,他捧住了鄭淑明汗滑的豐臀,一翻身又是躍馬提槍,一番撻伐。鄭淑明有些消褪的藥力又給迷得心慌意亂,甫清醒的神智竟又沉醉在欲潮里頭。
這傳說中的奇婬歡合散的藥力果然非同一般,以凌風之能,也給累了個夠嗆。
鄭淑明那處子嬌軀,給凌風花開幾度,竟絲毫不見停歇,不住索取,使得凌風越到後來越沒有快樂可言。
幾番交戰,鄭淑明禁不住狂風暴雨,給暈厥過去,一瞬間失去了知覺。凌風酸軟地趴在她光潔的身體上,閉上了雙眼,大口地喘著粗氣。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躺著,一動不動。
經過這一陣激烈的肉搏,兩個人的身體上都浸出了細細的汗珠。
凌風不止感到累啊,更是覺得腰酸背痛,非常懷念巨能鈣。想不到這事也有痛苦的時候,怎還會有那麼人樂此不疲?還是說咱能力差了點?
不久,鄭淑明亦醒過來,的疼痛不是一點半點,輕捶他的胸膛,卻是嬌怯無力。她嗔道︰「你怎麼一點也不知憐香惜玉?」
朦朧月色下,她那紅暈如雲的嬌軀上頭泛出的香汗,誘惑無比地順著曼妙的曲線緩緩流下,便顯得冶艷無倫,滿腔春色難抑。
再加上春情無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間,也透在香汗輕泛的雪女敕肌膚上。
那含羞帶怯的薄薄酡紅,淡淡地映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頭,而高聳如峰的之上,粉女敕的初春蓓蕾正在傲然綻放,隨著她愈趨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顫抖著。
她打開凌風作怪的雙手,白他一眼,輕輕囈語道︰「你還沒個夠?」
凌風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把頭埋進她的秀發里,嗅那淡淡的發香,笑道︰「這一輩子都模不夠!」愛憐地撫模著她光滑的背部,喃喃道︰「淑明,我愛你!」
听到情人的甜言蜜語,鄭淑明柔若無骨地靠在他的身上,低下頭享受著的余韻。旋即想起了什麼,不顧凌風拉扯,匆匆穿衣起身。
凌風也是驚醒,乖乖不得了,老丈人的尸身還在倆人不遠處躺著呢,猛地起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