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凌風傻愣愣地點頭後,莎芳才道︰「你餓了?奴家剛做好飯菜,就等你品用了。」拉起他就要往屋外走,衣衫款擺間春色撩人之至。
出乎她的意外,凌風腳下如生了根一般居然沒被她拉動,只听這小子不識趣地指向玲瓏嬌道︰「芳兒,那她怎麼辦?」
玲瓏嬌小巧的嬌軀縮在地上,令他懊悔慚愧,剛才怎麼也該幫她離開冰冷的地面才對。這也是試探莎芳行為的一種,看看她的底線如何。
莎芳絕美的玉容平靜無波,芳心此刻卻是波濤翻騰,萬千意念同時閃現,紛亂煩雜,難以平靜。她不經意地扭轉嬌軀,在側身時眼中掠過寒芒,心里暗怒這該死的傷勢,嚴重影響了她的媚術,否則這小子此刻怎還會想到別的女人?
不過話說回來,若沒有這傷勢,她哪還用得著勾引這個混小子?!
「的郎君,難道芳兒沒有她美貌麼?」莎芳蓮步輕移,退了回來,誘人的身子差點就要貼到凌風身上,胸前的飽滿壓到他的臂間,似不經意地摩挲著。
令她奇異的是,她那連綿起伏的雙峰間似有股暖洋洋的電流傳入,她心中覺得這小子除了其貌不揚外,還是有點男人味的,起碼除去他身上的泥水味外,這股強烈的男人氣息並不令她反感。
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動人感覺襲身而來,凌風幾乎要舒服得申吟,已被她挑逗的欲火中燒,暗呼厲害,看著那波濤洶涌的豐胸,艱難咽下一口口水,順她心意道︰「當然是芳兒你美。」
「那你還想著她?」莎芳對自己仍未減退的魅力還感到滿意,橫了他一眼,嬌嗔一口道。
她的玉體鬼使神差地又往男人身上蹭,摩擦幾下,好像被這小子勾起了。
凌風當然知道她定有所圖,所以有心耍她,右手輕輕攬住她鬼斧刀工才削出來的豐潤玉肩,故意看向尚蜷在地上的玲瓏嬌,嘆道︰「但你看她多可憐,不如我們把她叫醒,一塊吃飯!」
莎芳小手攥握緊,真想一拳殺了這小子。忽地眼前一亮,眉目之間盡是嫣紅麗色,美得令凌風一呆。她笑道︰「凌郎你是不知,小妹妹她操勞過度,精神疲憊,需要多加休息。我們把她放在床上,這樣會暖和些,好嗎?」
凌風也是這個主意,一會兒再看這妖婦安的什麼心思。兩人將玲瓏嬌抬到床上安放好。隨後,靜寂的房間發出陣陣窸窣聲音,莎芳月兌起了衣服,凌風立時目瞪口呆!
因為莎芳不是在月兌她自己的衣服,而是解正酣睡(嗯,暈厥)的玲瓏嬌的!
「芳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凌風張口結舌地問道。
「空氣有些潮濕,奴家幫她換件衣衫嘛!」莎芳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一邊自顧自地解下玲瓏嬌腰帶,然後是女孩的上衫與綢褲,露出月白的肚兜與褻褲來。
凌風暗罵一聲你騙鬼呢,扭過頭去不再看她們,腦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起剛剛看到的玲瓏嬌的嬌軀。
想不到她小巧的身子上胸部的比例倒不小,那一對雪白粉女敕的玉峰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嬌滴滴的待人采摘,還有那山峰上的紅果周圍籠著一抹粉紅的乳暈,初窺男女大道的凌大根據先輩傳下的經驗自可判斷出,那是只有處子才有的顏色。
她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小蠻腰縴細沒有半點贅肉,兩腿因長期鍛煉或者修習輕功而渾圓修長,雪白的小腳玲瓏可愛。她的臀並不大,是屬于小而堅挺的那種,凌風估計自己的大手幾乎可以遮蓋住它,但可以想象定是非常的結實而富有彈性。
她是個好姑娘,人長得也不錯。這妖婦是在用她來誘惑自己麼?
不管莎芳抱有什麼想法,凌風都要思量自己復元功力的可能性。體內三種真氣不是簡單的雙修就可以理順的,這才是他最為頭疼的問題。
莎芳處理完一切,見他不敢看,嫣然一笑,率先步向屋外。
凌風回頭一眼,看到玲瓏嬌的身軀已藏到錦被下,蓋地嚴實,便放下了心。眼角一瞟,看到一件物事,忽然渾身一震,面色古怪起來。听得莎芳甜膩的叫喚,他忙快步出門。
紅日已完全墜下,外面是漆黑如墨的夜色,點綴著夜幕的只有黯淡的星斗。
六月正是雨季,天空密布著厚厚的雲層,天才知道明日會否是個晴天。月兒無疑給密雲掩藏起來,還沒有拋頭露面。
偌大的院落靜悄無人,除他們所在的房間,其余屋舍均烏燈黑火。遠處隱隱傳來犬吠之聲,在這片靜謐中營造出特異的氣氛。
李閥已然入主大興城,不出意外的話,在穩定政局不久後將會展開水銀泄地似的搜捕行動,那麼等待他凌風的會是什麼呢?
當然,這些對此刻朝不保夕的他來說,實在太遙遠了。
莎芳面容靜若止水,眉宇間卻隱含幽怨,提著紗燈,循著小徑,曲折而行。
凌風與之並肩沿著曲徑通幽的石板路穿園過林,環目四顧,眼中閃過驚詫之色。這時他已經看出這宅子的主人非富即貴,奢豪之處不在獨孤閥的西寄園之下。
芳草如茵,花團錦簇,有大大小小的自然樹林,碧波蕩漾的小湖,巧奪天工的假山與各種花園,還有古樸典雅的涼亭,無數的水池圍繞周圍,碧綠草地等裝點其間,每一棟建築物上都雕梁畫棟,美輪美奐。
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幽徑上,嗅著莎芳醉人的體香,凌風心神出奇的一片寧和,再沒有半分欲念。
出了梅林後,眼前是一個引進山泉而成的人工小湖。湖岸遍植玉蘭和蒼松,湖南有座黃色琉璃瓦頂的單層建築物,是立在白玉台基上的。饒是已經見怪不怪,凌風仍忍不住嘀咕一句︰「我的神啊!」
他已經深深懷疑這所宅子主人是否另有其人。大明尊教還沒有發展到可以在大興城浪費這樣一所巨宅的程?這里的一草一木都不是短時間可以成長起來的,應該是有身份的官宦之家才有的。難道是莎芳巧取豪奪而來?
看到凌風詫異的眼神,莎芳沒有自得之色,嘴角不自然地撇出一絲笑意,恰被凌風捕捉清楚,大腦已經開充分始想象這妖婦殺人越貨,巧取豪奪的種種事跡。
沿途有燈籠作照明之用,順著明亮拐上幾彎,放眼可見燈火通明的兩間屋子,在黑暗中顯得極為礙眼。
莎芳將他引進左首那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只木制大桶,桶上還微微冒著水汽,顯是供沐浴用的。房間並不大,數盞明亮宮燈的照耀下,除桶外只有些洗漱用品,還有幾件男子衣物。不遠處的香案上擺著一座小爐,爐煙裊裊,凝而不散,使人深感靜趣。
「這女人還真有情調,連水也給燒好了。看來今晚她是要吃定我了。」凌風思忖著,把眼神投向莎芳,這女人定會給他個解釋。
「凌郎你先洗個澡,奴家在隔壁廚房等著你。」莎芳走近他身旁,嫵媚地還了他一眼,風情萬種,迷人之至。話雖這樣說,人卻靠得更近了。
她微仰仿佛是因蕩漾而飛霞噴彩的俏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恨不得想去咬上一口,品味那甘甜色澤。
陣陣幽香鑽進凌風全身毛孔之中,眼前這美女洶涌的乳浪瘋狂躥入他的心海,他不由一陣失神,一股欲火騰地沖上胸膛,呼吸開始變得粗重。
輕衫慢褪,莎芳秀美的香肩逐寸顯現。有別于中原女子縴弱的身材,她的肩脊略寬,顯得更加圓潤,淺淺的鎖骨散發著羊脂白玉的光華,在彩色宮燈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再過得片刻,她的上身已然一絲不掛,事實證明她的輕衫下果然空無一物。滿頭的青絲齊整的灑向腦後,骨肉均勻地身段襯得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長裙團在腰間,更映襯出肌膚的細膩嬌女敕。
她那豐滿的雙峰以優美的曲線緩緩蔓延,尖挺白女敕,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兩朵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蕩,仿佛在等待男人的攀岩采摘。
凌風的祿山之爪探出,輕輕撫上那所有男人夢想的禁地。
指尖與酥胸觸到一起。
「呃!」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升起,觸手綿軟,溫潤可人,凌風滿腔的情火立即熊熊燃燒起來,嘴唇向她探去。
莎芳嘴角勾起動人的笑意,隨著男人指尖的游走,陣陣酥麻的電流順著她粉紅的蓓蕾傳入她的心湖,嫣紅迅速爬上了她豐潤的臉頰。她的美眸不由升起幾絲嫵媚的煙波,恍惚的申吟不受控制流淌而出。
凌風的大嘴已貼近她濕熱的雙唇,女子呼吸的熱氣還帶有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莎芳她那兩條柔軟無骨的粉臂摟在了他的脖子上,隨後將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不住抖動,臉蛋嬌艷得似要滴出水來,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啊!」令她舒服的電流突然消失,換來一種鑽心的疼痛,莎芳立即疼得玉臉發白。原來是凌風五指猛烈一緊,由抓變掐,掐著她的雞頭軟肉狠狠用力,五條瘀痕立即在酥胸上清晰浮現。
「你做什麼?」莎芳一把將他推開,驚怒交加,完全不顧風度地厲聲叱道。
凌風眼中幾分戲謔瞬間飛散,略帶尷尬道︰「芳兒,我不大習慣與女人共浴……」
莎芳面上陰晴不定,冷哼一聲,將輕衫裹上,拂袖而去。
凌風掃了眼香爐上猶在燃著的檀香,哈哈一笑,把半日來的郁悶笑個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