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歡在屋子里打電話,是打給詠言的。
她在電話里心急火燎的大呼小叫,「曼歡,曼歡你現在在哪里呀,你過的好不好呀,怎麼還不回來呢!」
曼歡才想說話,電話已經被顧祈年搶了去,他對著電話清冷的說道,「她過的非常好,毋須你再操心!」
「祈年!」
曼歡看著他把電話冷不丁的掛斷,心里到底有些埋怨。
「為什麼打電話給周恆生?」祈年問她。
曼歡一仰頭,想說有些事情想問恆生,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她計較著剛剛祈年這樣不給她自由,連電話都一聲不響的給掛了。到底有些悶悶不樂,她倔強,反而說道,「他是我朋友,我為什麼不能打給他?」
「我不準!」祈年怒意頓生,臉上的青筋暴起,生氣極了,他說,「我不準你和他聯系!」
「祈年!!」曼歡大叫了起來,這根本不是他認識的祈年。
這樣的慌亂,這樣的……小肚雞腸。
曼歡還來不及細細思索,祈年的吻已經劈頭蓋臉的落了下來,幾乎是強吻,他雙手摁住了她的後腦勺,狠狠的撬開了她的貝齒,曼歡吃痛,不禁呢喃的叫了起來,可嘴巴完全被他封住,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他吻得更加劇烈,仿佛狂風暴雨一般席卷而來,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這一次,甚至想要完全佔有了她。他抱著她,緊緊的抱著,他的舌頭靈敏的和她的舌頭緊緊的糾纏著,猶如海藻一般,完全契合在一起。她只覺得窒息,電流一般的感觸席卷全身,酥麻感一陣一陣的襲來,整個人快要癱軟在他的懷里。
他的吻又這樣雨點般的密集而下,這次慢慢的在她的耳後舌忝舐著,吮吸著她的小小的,精致的耳垂。曼歡只覺得像是有人拿著羽毛不斷的撓著自己,非常癢,卻又欲罷不能。
曼歡被他按著,身子一直向後退,陡然一傾,兩人都順勢倒在了床上,祈年幾乎是不可抑止的順著她的耳垂往前,一直落入她的勁窩里,他的鼻息很重,心跳的異常的快,仿佛千軍萬馬在心里奔騰,戰鼓一遍遍的敲響,曼歡感受到他的氣息是如此的強烈,這次是真的迎合了他,沒有反抗。
兩人溫熱的氣息交融在一起,整個臥室充斥著曖昧的氣息,這愛意如此強烈,祈年不斷的在索取,他在她的勁窩內不斷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幾乎要一吻天荒。
他開始伸手去解開她的衣衫口子,看得出他很緊張,右手劇烈的顫抖著,好像怎麼都解不開似得,他又不肯停下來,只覺得心煩意亂,最後幾乎是發怒似得,把曼歡的衣服扣子悉數扯斷了。
他的手在她的後背游離,整個人壓在曼歡的身上,幾乎的完全契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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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咩,好吧,和子是船戲新手,木腫麼寫過,以前都是一句話概括的說……
嗷嗷。周一愉快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