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寒很快就鎖定了三個參賽者,而這三名參賽者也和他一拍即合,達成了協議。
的確,對這三名參賽者來說,這是可以不冒任何風險就處理掉卡片並且能夠得到10萬巨款外加就此獲勝直接晉級的天大好事,沒理由放著天上掉的餡餅不去撿。
而對陳逸寒他們三個而言,通過讓這三個參賽者替他們購買卡片,不僅可以秘密獲得所需要的石頭牌,這三個參賽者也會在工作完畢之後收下報酬離開賽場,從這個賽場里永遠消失。
不管對誰,都是最理想的結果。
當陳逸寒拿著收來的30張石頭牌,目送著這三個參賽者拿著10萬報酬心滿意足走向主辦方申請晉級的時候,陳逸寒他們三個人,也開始了真正賭上命運的最終賭局!
陳逸寒、夏沫和方凱威他們三個總投入的資金,已經將近300萬了,他們已經無法回頭了。
不過,陳逸寒並沒有一絲的擔心和恐懼,而是帶著夏沫和方凱威來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小休息室里,鎖上門,坐在沙發上雙目通紅壓低聲音激動地說道︰「你們知道嗎,現在我體內有一種莫名騷動的快感,我們已經深入了這個游戲的內部構造,也就是說,咱們已經成了這場游戲的支配者,可以對其進行操控!」
陳逸寒忍不住的亢奮,這大手筆的戰略更是讓他心中不住的顫抖。待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抬起頭說道︰「好了,到現在為止,我們的計劃前期準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是最困難的,進行計劃了。」
陳逸寒開始給他們具體講解整個計劃,並且把出手的時機和方法告訴了他們,如果錯過時機的話,將會帶來致命的失敗。
方凱威一邊听陳逸寒講著一邊暗暗心驚,想不到眼前這個開始和自己一樣屬于廢材級別差點就輸掉比賽的人能想出如此縝密大膽的計劃。也許,他就是天生屬于那種層次的人,只是開始的時候還沒有覺醒,如果覺醒了,就會像現在這樣,一步登天。
方凱威和夏沫兩個人是親眼看著陳逸寒快速成長的,由最開始踫運氣成分居多的平衡法,到現在一次性收購這麼多石頭牌掌握全局,成長速度驚為天人。
跟著陳逸寒,讓他們兩個人心里無比踏實。
「沒問題的,一定會順利的。」陳逸寒盯著兩個人自信說道,「如果一切按照咱們的計劃走下去,就算我們三個人每人贏得10顆星,也不是沒可能的!」
「不,12顆、13顆都不是夢!」
夏沫和方凱威都被陳逸寒的熱情給感染了,語氣激動道︰「逸寒……」
「如果每人到最後可以贏得10顆星,除去要把3顆星星以每顆10萬的價格賣還給主辦方確保晉級,剩下的7顆,咱們就可以賣給其他參賽者了。就算每顆星只賣50萬,咱們三個也能還清借貸的利息,並且付給主辦方退賽的錢,每人還可以分200萬以上!」
「咱們,是絕對的大贏家!」陳逸寒躊躇滿志道。
200萬,對他們這些生活在最底層每年累死累活的干也賺不到5萬的人無疑是一筆原來想都不敢想的巨款,可以讓他們的生活有著翻天覆地的改變。
「好了,咱們現在來分牌。」陳逸寒打斷了兩個人對未來無限的憧憬,「每個人10張,記住,這是團隊合作,沒我的命令,全都不許擅自去比賽。」
夏沫雙手有點顫抖,接過牌之後問道︰「逸寒,除了咱們手中的30張石頭牌,就只有2張剪子和4張布,是不是其他的牌有點少啊,多買一些比較好吧?」
30張石頭牌,是委托三名參賽者購買的,那2張剪子和4張布,則是被陳逸寒雇佣的三名參賽者手里本來就有的,作為雇佣的條件,陳逸寒也都給收了過來。
陳逸寒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搖頭道︰「不行,容易受到懷疑的行動,咱們都不要去做。」
「那現在咱們要干什麼,就這麼等著?」方凱威看著手里的10張石頭牌問道。
陳逸寒點點頭道︰「嗯,等待時機。夏沫,你先出去,時刻注意著大屏幕上牌的數量,記住要自然點,別讓人懷疑。」
「嗯,知道!」夏沫攥著手里的牌使勁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走出了這個小休息室。
陳逸寒他們三個人開始互相輪換監視剩余的卡片數量,等待著出手的機會。
過了五分鐘,夏沫偷偷的溜回了休息室,接下來,換方凱威去蹲點。
卡片的推移十分順利,但此時,陳逸寒的心里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陳逸寒盯著手里的石頭牌,止不住的心慌,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機感,不清楚原因,但陳逸寒就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
比賽的時間,還剩下1小時05分鐘,此時的石頭牌,剩余91張;剪子牌,剩余106張;布牌,剩余92張。
白五坐在一個豪華的房間里,手里拿著一支棒棒糖在嘴里轉著圈,饒有興趣的盯著其中的一個監視器笑道︰「看來,有人在對卡片進行買斷啊。」
「買斷嗎?」身後站著的一個黑衣人也跟著笑道。
「天真,以為這樣就可以鑽到這個游戲的空子了?」白五用棒棒糖在嘴唇上抹了一圈,然後用舌頭舌忝了舌忝,陰笑道︰「卻不知道,這只是一時的錯覺,等待著他們的,是一場絕對的噩夢,真是愚蠢至極。哈哈哈哈!」
「不是很順利嗎,牌數量的推移也很順利,沒什麼好擔心的,沒什麼好覺得不安的。」陳逸寒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水,不停地安慰著自己。
咚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一下下震擊著陳逸寒倉惶不安的心髒,這是陳逸寒他們規定的敲門暗號。
夏沫把門打開,方凱威進來之後急忙和陳逸寒匯報道︰「屏幕上的牌數,有點奇怪。」
「奇怪?怎麼了?」陳逸寒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