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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地的那些老家伙經過這些天的分析,已然做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三大道弟子紛紛出現了。
一時間,聖地的老家伙們人人面色凝重,面對三大道,他們可不敢夸下三個月滅亡的海口。那可是真正擁有修真底蘊的三大道啊。
和老家伙們的慎重起見不同的是,年輕一輩早就沸騰了。
「媽的,這是打臉啊!」
「就是,聖地要是再不還擊,以後就沒人當聖地一回事了!」
「蕭晨連殺了我們好幾個人,我們到現在連對方的影子都找不到。那個狂人道的狂忍分明就是找茬的,又是赤果果在打臉。而那個欲情道竟然將聖女的衣服全部偷走了,也不知對方偷看了多少,可恨啊實在可恨啊!」
「媽個巴子,如果不是他們只會鬼鬼祟祟躲在一邊,我一錘子就錘死他了!"有弟子為了在女弟子面前逞英雄,忙夸下海口道。
「呵呵,就你那兩下子,對方一巴掌就將你打飛了!」
年輕人總是熱血的,總是荷爾蒙沖動的,一听聖女差點被侮辱,個個氣憤,都恨不得將欲情道的人全部殺死。
這些天,聖地的人沒少在青州囂張,個個嚷著要消滅狂人道和欲情道,好像那兩道的人都是渣渣,都是泥捏的。
張卿倒是有些納悶狂忍怎麼會和恨無情住在同一家客棧,難道狂忍這個狂人道弟子和欲情道的恨無情一早就認識。
當他也住進客棧後,經過一段時日的觀察,這才驚訝的發現原來那兩貨壓根不認識對方。
張卿對此無語了好一會。他之所以住進客棧,原因只有一個,冒充無情道,只不過要想冒充無情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為此他沒少使用創世之火進入住著三個無情道高手的客棧,模仿他們的服飾,模仿他們的狀態舉止,甚至還模仿他們的運功。
當然,要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模仿別人的運功,當然是不可能的,張卿是人,而不是神,他只能粗粗的模仿,而無法做到盡美。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小心就會被對方識破,因此他一早就想好了各種應對計策和語言,做到有備無患,為此他還做了一番精心準備,這一次這桶禍水他沒有往蕭晨身上去潑,他將自己裝扮成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男子。
丫的,他得扮滅情道弟子,不得已啊。
他之所以這麼做,主要是覺得聖地和三道之間的矛盾沒有他想象的那麼激烈,他得鬧大一些,比如殺幾個聖地弟子然後栽贓到狂人道或滅情道身上,與此同時,他也必須刺激一下狂忍和恨無情。
張卿坐在客棧的一個位置上,右手不停扇動著一面寫著滅情二字的扇子。
管它破綻怎麼百出也好,他的目的只是挑動兩大道和聖地之間的仇恨而已,目的達到就行了。
果然,恨無情注意到他。
狂忍則用草帽遮擋著頭,看似安靜的坐在一邊,張卿知道他其實也注意到了自己。
張卿只是靜靜坐著,而另外兩個大道的弟子比他還有耐心,也是靜靜坐著。
客棧內凡人修士來來往往無數,終于等到有一撥修士到了此地,開始低聲交談起聖地。
「現在聖地的人發出重金懸賞欲情道,又是一百萬兩黃金啊,如果是修士,還能成為聖地真傳弟子,賜金丹十粒呢!」
「兄弟,就算獎賞再豐富,你也要有命去拿吧。那個欲情道的人能溜進聖地偷窺聖女,手下功夫一定不弱,你的實力,咳咳咳,遇到他只有逃命的份!」另外一個修士好心提醒道。
「我可沒說我要殺了他,我偷偷報案也是可以的。」那修士小聲道。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張卿當下扇起扇子走了過去,趾高氣昂道︰「諸位道友,在下這廂有禮了。剛才我听你們說到聖地,其實我只想告訴你們一句,聖地不過就是一個破落戶,爆發戶而已,難上大雅之台。那欲情就算再怎麼不濟,也比聖地強上那麼一些。我勸你們少打欲情道的主意,免得給諸位帶來殺身之禍。」
一听如此狂言,一個修士忍不住譏諷道︰「你算什麼東西,我們說話用得著你來插嘴?」
張卿面色驟冷,眼神中露出一絲冷漠。他抬頭望天,身子就在這一瞬間猛地朝那說話的修士沖了過去。
尚未等那修士反應過來,他的臉頰上已經多了一個巨大的巴掌印。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頓時響起。
那修士數顆牙齒被打得全部松動,他口中一陣吃痛,待看到剛才打他的人已經回到了座位上,他大怒下就抽出身邊的大刀想一刀將張卿劈成兩半。
他身邊的同伴立刻制止了他的行為。
「這人古怪,不要莽撞!"他身邊的同伴提醒道。
張卿冷哼一聲,冷眼道︰「還是這位兄弟有眼光,我告訴你們,那欲情道雖然渣,但也比聖地強上不少。你們侮辱欲情道就是侮辱老子,老子抽你一個耳光已經算輕了,要是惹得老子火起,後果是什麼你們自己掂量掂量吧。」
五個修士你看我我看你一陣,面面相覷,沉默了一會後,那個被打了耳光的修士知道對方實力強悍,他若真的找對方算賬絕對沒有好果子吃,于是站起身子道︰「我們走!」
等那五個修士一溜煙走掉後,恨無情走了過去,坐在張卿身邊道︰「這位道友,剛才我看你出手不凡,不知該怎麼稱呼?」
張卿呵呵一笑道︰「在下高滅情。」
「原來是高兄弟,幸會幸會!」
恨無情就好像自來熟一樣,漫不經心的和張卿交談了起來。大抵先是拉拉家常,而後就說到了聖地。
恨無情輕聲一嘆道︰「高兄弟,那聖地的人實在太囂張了,一見到他們丑陋的嘴臉我就想狠狠揍他們一頓,可惜,找不到志同道合的盟友!」
張卿心中一動,頓時明白,他本來想挑撥欲情道和狂人道去攻打聖地,而恨無情現在這番話言下之意,就是他也想挑撥自己和聖地的仇恨。
「哈哈,那兩位朋友,實不相瞞,灑家是一個粗人,自從被聖地那幫人罵灑家是個鄉巴佬後,我對聖地只有鄙視鄙視,媽個巴子,狗屁聖地,竟然看不起鄉下人!」狂忍大大咧咧道。
張卿目光一掃,頓時恍然,想必這兩個道的弟子早已經認出了對方,只是一直未揭破而已,是以自己一來,正好成全了他們。
他們是想借自己來試探對方的底和意圖!
張卿哈哈笑了起來,隨後扇動了一下扇子道︰「這位朋友一起坐下吧,我們好商量一下,在下很高興能夠認識兩個同道中人,雖然大家道不同,但還是可以相謀的。」
「那灑家就不客氣了!」狂忍走了過來。
大家都知道對方是哪一條道上的人,但都不揭穿,大敵在前,三大道首先要對付聖地。
「媽個巴子,最近聖地來了不少城里人,那群混蛋竟然說要抓灑家,等他們來了,看灑家怎麼收拾他們!」狂忍很豪爽,一口氣要了十八瓶酒,還點了十斤牛肉。他不住往嘴里塞牛肉和大碗喝酒,一張嘴也不閑著。
恨無情這人一身潔白衣服,器宇軒昂,容貌俊俏,豐神如玉,頗有出塵之態,端是如華青年,若走在大街上,保證引得少婦高聲狂叫。
恨無情喝酒的動作很是優雅,頓時吸引了旁邊就坐不少少婦的注意,一些少婦還痴痴的看著恨無情,那眼神冒出如狼一樣的綠光。
唯獨張卿苦悶的扇著一把扇子,沒爹疼,沒娘愛。
他終于明白,氣質這玩意是裝不出來的。得盡快和他們協商一下,做好一個安排,不然遲早要被他們瞧出破綻。
「遙想當年,我始祖縱橫天下,無敵世間!」張卿大發感慨道。
恨無情搖頭嘆息道︰「屁!我的始祖才是縱橫天下,無敵世間的絕世強者!」
狂忍也加入了混局︰「你們都錯了,我的始祖才是縱橫天下,無敵世間的絕世強者!」
張卿沒想到一句話,就引來另外兩大道的不滿和編排,頓時明白,原來這三大道都自認為本道的始祖天下無敵。
咳,一下子就搞砸了。
張卿眼珠子一轉道︰「兩位同道,現在說這些有毛用?在下倒有個不錯的主意,咱三人來比劃一場,就拿聖地試手,一個月為限,誰能讓自己的道成為聖地最大的隱患,誰就獲勝。輸的人只要對對方說你的始祖縱橫天下,無敵世間就可以了!」
狂忍點了點頭,眼珠子一轉,問道︰「那我們又該如何知道自己的道成為聖地最大的隱患?」
張卿呵呵笑道︰「就看你頸上人頭值多少黃金了?」
恨無情拍拍雙手道︰「此計甚好,可以不用傷害我們之間的交情!"
張卿知道無情道和欲情道的一些恩怨,因此恨無情這番動作在他眼中看上去實在虛偽。
不過,誰又不是虛偽呢。
狂忍也道︰「這主意不錯,灑家一定出一份力,為我始祖爭一份榮譽!"
他知道,接下來,他要面對的就不是一件小事了,而是要和聖地決戰了!
身為狂人道弟子,他心中的熊熊戰火早已經點燃。
感受到狂忍的戰火,恨無情目光閃爍,不知在思索什麼壞主意。
張卿知道自己目的已然達到,當下哈哈大笑一聲道︰「兩位,比試就從今晚凌晨開始吧,你們意下如何?」
「同意!」
「灑家同意,灑家一定將那些不知好歹的城里人打得落花流水,讓他們知道咱鄉下人不是好欺負的。」
附近一些听出味兒來的人個個面色大變,當下結賬走人,我擦,這不是前段時日得罪聖地的狂忍嗎?要是被聖地的人誤會自己和他有關系,那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忽悠了兩大道傳人後,當晚張卿就結賬走人。
打吧,殺吧,越猛越好!
如果讓聖地知道原來是張卿這廝在暗中挑撥,一定將他撕成萬段。
當晚,張卿就看到錢莊其後,而後又听到抓婬賊之聲,他目瞪口呆,心想,那兩道傳人果然牛逼,這麼快就找上了聖地的麻煩。
第二天,他就听到了聖地發出的追殺令。
在青州每一處地方都貼滿了懸賞狂忍和恨無情的畫像。
「草!昨晚狂忍沖了進來,對著聖地弟子就是一頓猛殺,當場殺死了不少聖地弟子!」
「我還听說有兩個大長老身受重傷!」
「狂忍那廝實在可恨啊,這簡直就是向聖地宣戰!」
「這算什麼?昨晚若不是聖女早離開了錢莊,還留下埋伏,說不定聖女就被欲情道的婬賊那個了!我听說四個大長老死戰,最後還是被欲情道的婬賊逃走了!」
「原來昨晚發生了這麼多大事啊!」有人感慨道。
「是啊,現在是多事之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