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否 第五章 楓葉

作者 ︰ 楊樹

第五章楓葉

曲折的小路上,一輛樸素無華的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馬車在一名壯漢的駕駛下緩慢地出現,漸漸的那車輪所發出的雜音打破著周圍的寂靜。小路旁邊的樹木上,一只又一只的被雜音所驚醒的鳥獸從上伸出了它們的腦袋望向著傳來雜音的方向……

「大虎,在旁邊找個舒適的地方停下了來休息下吧。」馬車里傳出一道輕聲。

「好的,村長。」大虎粗聲粗氣的說著。

馬車里、

「小程,你別說話,听我說完後,你再問知道嗎?」

「嗯,知道了。」

「小程,你很聰明,也許你應該知道了我和村里那些爺爺在這五年中盡心盡力的教導你是有一定的目的性的吧。」看到小錦程點頭後,村長繼續慢慢的說,「我們對你的要求只有一點那就是在進入楓葉學院後,你必須在各項的課程中取得第一名,這也是去楓葉學院的唯一目的。現在有什麼要問的話,就問吧?」說完後,老村長便閉上著眼楮,低著頭像是在睡覺一樣……

盡管心中有一些疑問,但由于這幾年那一群老爺爺的教導和自己的性格的原因,小錦程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向村長爺爺提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村長爺爺,我沒有疑問了,您說的我明白了,絕對不會讓您和村里人失望的,您放心吧。」小錦程眼神堅定,重重地點著自己的腦袋道。

听到小錦程的話,老村長心中暗暗的贊賞著,但他的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小程,你只需按我剛剛跟你說的那樣去做就行,當你完成後會有人告訴你下面怎麼辦,你沒必要去理會那麼多。」

「是,村長爺爺。」

一陣無聲,春風從車窗穿入,吹動著小錦程那不長不短批在肩部和腦後的頭發。

老村長睜開雙眼,看到小錦程在思考著什麼似的,便出言說︰「小程,記住,在你以後的日子將會面臨著很多的挑戰和危險,往往當你一不小心後,便會有失去生命的可能,所以在以後的生活中,千萬要多加謹慎。當然在以後的日子里,你也會過的很苦,希望你能夠堅持下去,明白嗎?」

「嗯,明白了」小錦程一臉沉重的說著。

「好了,該說的差不多都說了。還有最後這一句話你一定要記住。」老村長同樣一臉沉重的說,「若干年後當你能夠成為大人物後就回錦村看一看吧,如果那時我們都不在了,你到時候就去找那時的村長。不要問為什麼,記住就可以了…知道嗎?」

听完村長爺爺的話後,小錦程知道村長爺爺向他隱瞞著一件很重要的事,而想要知道這件事的前提條件便是成為大人物才可以。「大人物」,到底什麼樣的人才算是大人物呢?到底什麼樣的人才佩稱作大人物呢?

低著頭思考著,眼神突然停留在自己的胸口處,頓時,小錦程明白了。他知道什麼樣的人才算大人物了。仙人,只有仙人才能得到別人的尊敬,只有仙人才能得到別人的崇拜,也只有仙人才佩是真正的大人物…盡管世界並沒有真正仙人的出現,僅僅是流傳著仙人的傳說,但不論是為了父母還是使命,小錦程知道他必需成為像仙人那樣的存在才行,只有那樣才能掌握自己命運的同時也掌握著他人的命運……

「好了,上路吧,爭取在日落之前趕到書院。」

就這樣,普通的馬車繼續的行走在小路上,把周圍的樹啊,烏啊,山啊一起給甩在身後。

一路無言,正如村長所說的那樣,當夜幕快要到來的時候,這輛馬車停在了一面大門面前。跟著村長下了馬車,慢慢地走向大門,越來越靠近著大門,就越來越就感覺到大門的巨大,巨門的正上方掛著一匾額,匾額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個大字「楓葉書院」,就像在匾額上游走一樣,一看便知道一定是那位書法大家所寫的。巨門的兩邊各立著一根直徑約半米的柱子,每個柱子上豎著掛著一匾額。左邊寫著「惟葉有材」,右邊寫著「于斯為盛」,簡直是精妙無比啊。

此時,在兩個柱子下面各擺了個桌子,桌後各坐著一名中年男子。倆中年男子都是身穿白衣,腰系著同樣是白色得要帶,他們面帶微笑的端坐在那,等著老村長與小錦程的到來。

老村長略微的眯著眼看了下左右這兩男子,便對小錦程說︰「跟著我。」說完後快步向左邊走去。及中年男子面前,老村長微笑著,彎著點身體對他說︰「老師您好,我是錦村的村長,特帶著我村小孩來報名的。小程過來拜見老師。」這最後一句便是轉頭對一旁的小錦程說的。

一旁的小錦程見狀,連忙上前,雙手疊起,彎腰成直角道︰「學生錦程,見過老師。」

「哦,呵呵,起來吧,不錯。」對面男子見小錦程一臉真誠,便伸手作虛扶狀道,「錦村,錦程?哦,找到了,來跟著我,我帶你們進去。另外錦村長學院的一些規矩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是的,我會在明天正午之前離開的。」老村長見小錦程想要說話的樣子,便對他說,「孩子,這是規矩。明天起床後爺爺就會離開了,你到時也不要來送我,好好的在這學習,記住我來時對你說的話,知道嗎?」說著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老村長臉色再次變得沉重無比。

「知道了,爺爺。您說的我都記住了。」

「好了,錦程跟我走吧,錦村長你就去休息吧!」中年男子在一旁道。

跟村長爺爺說再見後,小錦程慢慢地跟在中年男子後面,心情非常郁悶,這幾天一直在和親人離別,讓小錦程心中覺得這像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了。

「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就這都承受不了,將來怎麼做大事啊。」明白小錦程現在的想法,中年男子出言道。

听到他的話,小錦程也反應過來了,是啊!現在根本不是悲傷郁悶的時候,便馬上把郁悶的心情拋開,一臉莊重的跟在中年男子後面。

沒走多久,在中年男子的帶領下,小錦程來到自己的住處,很是簡單的一間房間,一張床,一張書桌以及幾個凳子。這便是小錦程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住的地方。

「好了,今晚好好休息下,明天起來後不要到處走動,三餐會有人送過來的。」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了,留下滿臉迷茫的小錦程。

在中年男子走後,小錦程放下行李走向書桌,坐了下來,從自己的胸口拿出那繡布放在桌上緊緊的注視著…沉思著…

三天了,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已經三天了,沒有人來告訴小錦程下面該干嘛,村長爺爺也應該走了吧!除了送餐的,這間房間便沒有來過別人。

剛剛吃過中午飯的小錦程準備著像往常一樣去看會書,但門外的一陣腳步卻不得不讓他打消這個想法。

來的人是那天那個中年男子,正如他來的一樣匆忙,走的時候也是那樣的匆忙。而留下的也僅僅是一句話而已,明天吃過早飯後來書院學堂。在來住處的路上,小錦程已經從他的介紹中知道了書院學堂,那里將是他未來學習的地方。

簡單的吃過早飯,按照中年男子介紹時的路線,小錦程沒多久便來到了書院學堂。剛剛走進去,學堂給小錦程的感覺便是大,據小錦程的估算這學堂坐幾百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學堂內擺放著許多的矮小的桌子,小錦程來的時候已經有很多的人坐在桌後的小席子上,這些人都和小錦程一般大,從他們稚女敕的臉上可以看出此刻他們還是很興奮的,然後在那興奮的臉上同樣透露著一絲絲的緊張。

掃過整個大堂,小錦程默默地在一個空位坐了下來,坐下後便閉眼沉思著……說來也是奇怪,近百個孩子坐在一起既然沒人說話,大家如同約好的一樣保持的學堂的安靜,漸漸地又有一些孩子從外面走了進來,而他們做出的動作和小錦程的是一樣的,默默地找個地方坐下,然後默默地等著。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的,沒一會兒,一身穿青衣,精神飽滿,滿頭白發的老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步伐很輕,但當老人進門的那一瞬間,幾乎所以的少男少女都能感覺到老人的到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感覺他不像是走在地上,而是走在自己的心里呢,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呢?」

此刻這句話幾乎不約而同的出現在每個人的腦海,在他們的耳邊回蕩著…

隨著老人步伐的前行著,四周人的表情越來越震驚了,那留在心中的腳步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清晰,就像一個人在自己的心中走動一樣,這該是何種的強大啊!至少在這群少男少女中沒有人會知道…

緩慢地行走,終到了學堂的首位,老人停了來,背著雙手站在這群人的面前,眼中泛著攝人的精光看向在坐的少男少女,眼中掃過之處幾乎沒人可以與老人對視,小錦程也不例外。

看著下面這群少男少女的面目表情,老人心中感到欣慰,也不枉我耗費如此大的精力了。

老人心中甚慰,但低下的人卻是難以平復。對他們來說,這是從出生以來最震驚的了,他們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

但從另一方面思考著,這一次的震驚也許是對這些少男少女們的一種激勵吧!促使著他們向著更高的目標前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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