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有一個這麼帥的男朋友啊,我還以為你是無親無故的呢。」臨床的那個女人見寧夏身邊多出了這麼一個俊美的男人,難免心生了幾絲嫉妒。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葉振南的那張俊臉,向來是在女人堆里無敵的。
「他不是我的……」寧夏不想讓別人誤會她和葉振南之間有什麼曖昧關系,就立即想開口解釋。
「寶貝,你該休息了!」可是葉振南根本不給她澄清誤會的機會,直接強硬地把寧夏按倒在病床上,並溫柔地替她蓋上了被子。
在外人的眼里,葉振南很體貼很溫柔,寧夏在別人的眼里成了最幸福的女人,可誰會知道,寧夏一直以來都沒有幸福過。
葉振南是個什麼樣的人,寧夏從這些日子的相處中,已經大致清楚了,他能把白的說成是黑的,也能把黑的說成是白的,自己跟他理論,根本說不過他。
寧夏被迫躺在了病床上,側過身去不再看葉振南的臉,眼瞼低垂著,獨自想著心事。
等她病好了,她必須要離開葉振南!
葉振南冷臉看著背對他的寧夏,邪魅地勾唇一笑,立刻月兌了皮鞋,掀開被子,擠進了窄小的病床里。
這個殘廢想要逃開他的擺布,哪有那麼容易!
瘦弱的背部突然被貼上了一塊炙熱的烙鐵,寧夏頓時被嚇得一激靈,臉色扭曲地回過頭來瞪著沖她邪笑的葉振南。
「你想干什麼,葉振南?」寧夏不敢喊得太大聲,畢竟這病房里不止有他們兩個人。
「寶貝,本少陪你一起睡覺不好嗎?」葉振南做事也一向乖張,病房里那麼多雙眼楮在好奇地看著他,他卻沒有一點不自在,相反很悠然自得地在被子底下用手箍住了寧夏柔軟的腰肢,薄唇邪惡地貼著寧夏的耳朵,曖昧無比地吹著熱氣,「寶貝,別亂動,他們都在看著我們呢,本少可不想在他們面前對你做出什麼不規矩的事情來!」
葉振南的這聲威脅,很快讓寧夏開始掙扎的手腳如同被繩子束縛住了一樣,再也不敢亂動。
寧夏相信自己惹怒了葉振南的話,他一定會當眾做出那些令她倍感羞恥的事情來!
「你無恥!」寧夏憤恨地咬牙,卻拿眼前這個惡劣異常的男人沒有絲毫的辦法。
「寶貝,在這里,本少想對你無恥都無恥不起來!」寧夏的話,換來葉振南一記低低的悶笑,同時橫在寧夏腰間的那條粗壯手臂箍得更緊了,力道大得仿佛要勒斷寧夏細軟的腰肢。
「寶貝,你真可愛,本少越來越喜歡你了!」愉悅地看著寧夏咬牙切齒卻又拿他沒有辦法的無奈表情,葉振南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很好,輕輕吻了寧夏的耳垂一下,看見懷中的女人羞得紅了臉,心情好得更是難以形容。
寧夏告訴自己一定要忍,忍不住也要忍,但耳朵上傳來的火辣感,還是讓她感到了焦躁的排斥,以及深深的厭惡。
病房里的人時不時地用各種眼光看著擠在一張病床上的那對男女,好奇,鄙夷,羨慕都有,但沒有人會多說一句閑話,沒事去找事。
葉振南的灼熱呼吸一直徘徊在寧夏的耳邊揮之不去,根本無法讓她安下心來睡覺。
腰被身後的男人勒得生疼,可寧夏只能夠忍耐。
葉振南這幾天都沒好好睡一個完整的覺,如今沾了枕頭,很快有了濃濃的睡意,懷中真實的觸感讓他感到無比的安心,也就慢慢磕上了眼皮,靜靜地睡了過去。
很快,寧夏的耳邊換成了另一種均勻的呼吸聲,不再帶有任何的惡意,綿長而悠遠。
寧夏听著葉振南沉睡的聲音,下意識地去掰他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寧夏只想快快月兌離他的鉗制,下床離他遠遠的。
即使在睡著之後,葉振南的力氣也是寧夏敵不過的。
寧夏試著掰了十幾次,也沒成功把腰上那條霸道的手臂給硬掰了下來,她反而弄得雙手無力,渾身都冒出了一層薄汗。
後來,寧夏也折騰累了,望著窗外的月亮,慢慢地閉上了干澀的雙眼。
一夜無話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葉振南便醒了,看著懷里別扭地貼著他睡著的寧夏,心里面頓時一陣柔軟。
抬起頭去親了一下寧夏的嘴角,葉振南下床穿鞋。
到洗漱間去把自己整理了一下,葉振南便出去買早餐了。
等葉振南走後,病床上躺著的寧夏才放松了繃緊了一夜的身體,睜開了雙眼,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其實昨天夜里寧夏睡得並不安穩,常常被噩夢驚醒。
如今恍如噩夢的葉振南離開了,寧夏終于能松一口氣,渾身的酸疼頓時又讓她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葉振南把早餐買回來,寧夏還在熟睡。
熟睡的寧夏臉上很安詳,平時一直緊皺著眉頭也松開了。
看著,看著,葉振南竟不忍心去叫醒寧夏。
算了,就讓這個殘廢繼續睡吧,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去辦,不能在她這里耽誤太多的時間。
葉振南把早餐放在了櫃子上,跟臨床的那個女人說了一聲,便急匆匆地走了。
等寧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了。
「那是你男朋友買給你吃的早餐,他看見你還在睡,不忍心叫醒你,叫我在你起來後跟你說一聲。」臨床的那個女人再次嫉妒地開口,十分羨慕寧夏有這麼好的男人照顧著。
「哦。」寧夏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並沒有如女人想象中有著開心的表情,而是冷眼看了一眼葉振南買的早餐,下床拿著它丟到了走廊里的垃圾桶內。
她沒有胃口,也不想吃葉振南施舍的食物。
寧夏並不傻,在病房里丟掉,讓人看見了,免不了有人會對葉振南說起這件事情。
因此她走出來丟了,為的就是不讓葉振南知道,他的一片假好心都被她喂了垃圾桶了。
下午的病房里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多少讓寧夏感到了十分的意外。
因為來者不應該在出現在她的面前。
「爺爺,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震驚過後的寧夏,很隨意地開口問道,平靜的眼眸里帶了一絲化不開的憂愁。
她不怪爺爺把她趕出俞家,爺爺他自然有他的考慮。
「寧丫頭,爺爺想知道你在哪里,一點都不困難。」俞爺爺兩手都放在拐杖的龍頭上,臉色緩和地對寧夏開口,「可以陪爺爺出去走走嗎,爺爺有一些話想要對你說。」
聞言,寧夏頓了頓,很快無聲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很快出了病房,走到了二樓走廊盡頭的一個窗戶邊。
「寧丫頭,你怪爺爺嗎?」兩個人沉默了很久,俞爺爺才重新打開了話匣子。
「不怪,我知道爺爺你有你自己的考慮。」寧夏搖搖頭,蒼白的臉龐上沒有半絲的怨恨。
「寧丫頭,你不怪爺爺就好,爺爺這麼做也是為你為思慕好。」俞爺爺輕輕將蒼老的大手按在寧夏的肩頭拍了拍,有些惆悵地繼續往下說,「寧丫頭,離開了俞家,也是你該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了,爺爺希望你以後都不要見思慕,好好待在葉家那小子的身邊,好嗎?」
俞爺爺的口氣中有一絲懇求,有一絲命令,但這些寧夏都沒听出來,她只是困惑爺爺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她離開了俞家,離開了思慕,也並不代表她要留在葉振南的身邊,爺爺為什麼要對她提出這麼不合理的要求。
「爺爺,我不明白。」寧夏搖頭,「我沒打算跟葉振南在一起,之前我跟您說過了,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寧夏沒有辦法再跟葉振南那個惡魔交易,只有遠離他,心中的那股懼怕才不會一直緊緊攫住她的心。
「寧丫頭,爺爺就算求你好嗎?」寧夏的反對,並沒有得到俞爺爺的激烈反擊,他用長輩的身份懇求著寧夏,「留在葉家小子的身邊,讓他愛上你。」
「爺爺,這是不可能的,我沒辦法答應你!」寧夏的情緒激烈了一些,微微喘息著。
要葉振南愛上她,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對她的好都是虛情假意,這樣一個會演戲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有心!
而且,爺爺的要求太奇怪了。
「寧丫頭,如果你為了思慕好,你就必須照爺爺說的話去做。」俞爺爺見寧夏再三不答應,心急了,口氣也逐漸嚴厲了起來。
「爺爺,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必須要那麼做的原因嗎?」一提到俞思慕,寧夏便像被人觸到了軟肋,再多的反對也變得不堪一擊。
如果是為了思慕,她必須要留在葉振南身邊的話,她希望爺爺能給她一個讓她心甘情願留在葉振南身邊的理由。
「寧丫頭,你什麼都不要問,只要按照爺爺的話去做,有些事情,你知道了未必有好處。」俞爺爺的眼神有些迷茫,但也透著一股堅定的信念,「爺爺還要你幫爺爺做一件事,葉家小子手里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是關于思慕的,你要想辦法從他那里偷出來,不然將來思慕很有可能毀在那樣東西上。」
寧夏不笨,听完俞爺爺的這番話,她大致清楚自己要留在葉振南的身邊是什麼目的了。
爺爺要她讓葉振南愛上自己,然後從葉振南的手里拿到有關思慕的東西。
可是,她真的沒有能力讓葉振南愛上自己。
「爺爺,您非得讓葉振南愛上我嗎?」再多的反對都變得那麼蒼白無力,寧夏為了俞思慕,什麼事情她都願意做。
「寧丫頭,讓葉家小子愛上你,也是爺爺最無奈的選擇,你就當替思慕做一件好事吧。」俞爺爺目光沉沉地看著寧夏,希望她能點頭答應自己的要求。
俞爺爺這麼做無疑是把寧夏推入火坑里,但誰不自私呢,為了自己孫子的未來著想,俞爺爺只能犧牲掉寧夏。
但這是最壞的方面,如果往好的方面想,葉家那小子不比思慕差,如果他真心愛上寧丫頭後,他一定會對寧丫頭很好的,這樣一來,寧丫頭也算有了一個很好的歸宿。
「爺爺,我答應你。」寧夏低頭呢喃,只覺得風穿過身體里的每一根骨頭,真的好冷。
有關思慕的那件東西一定是很不好的東西,所以爺爺才會令她去偷。她希望思慕好好的,所以她願意去做這件事,願意與狼共枕,甚至去忍受葉振南反復無常的折磨。
「寧丫頭,爺爺替思慕謝謝你。」俞爺爺見寧夏終于肯答應下來,目光變得慈愛無比,「爺爺希望今天的話只是我們兩個的秘密,別讓思慕知道好嗎?」
思慕那性子他了解,他如果知道了,一定會反對到底的!
「爺爺,您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思慕哥的。」寧夏的身體有些抖,聲音也啞了許多,「爺爺,我知道我永遠都不能跟思慕在一起,但我有個小小的要求,您能讓我再見他一面嗎?」
只要一面,她想對他說陳佳佳不是她推下樓的。
「寧丫頭,不是我不肯答應你這個要求。」俞爺爺苦嘆了一口氣,目光再度嚴厲了起來,「你們即使見了面,又能改變什麼呢,思慕他相信佳佳是被你推下樓的,他的孩子沒有了,所有的錯都在你,他願不願意見你還是個問題。」
俞爺爺痛失了自己的寶貝曾孫子,對于寧夏,他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埋怨的。
「爺爺,我明白了,我不會再見思慕哥,您可以放心。」寧夏只覺得自己很悲哀,這個自己一直把他當成親爺爺的老人,原來也是如此的不信任自己。
「爺爺,我先回病房了,您也回去吧,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可怕的靜默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寧夏平靜地說完,握緊了拳頭轉身朝病房走去,嘴角的笑溢滿了苦澀的絕望。
為什麼都要她做她做不到的事情呢?她只想單純地愛一個人,這也有錯嗎?
俞爺爺望著寧夏縴瘦的背影,終于愧疚地低喃了一聲。
「對不起,寧丫頭!」
醫院再好,也終究不是一個家。
陳佳佳在醫院里休養了一個禮拜,終于可以回家去繼續養著了。
這天出院,陳佳佳的父母都在,當然也少不了俞思慕這個做丈夫的。
俞思慕一路摟著陳佳佳的腰,走出了醫院,俊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悲。
「思慕,佳佳有我們看著,你去把車開過來吧。」陳母接過了俞思慕手里的陳佳佳,對自己女婿這幾天的表現還算滿意。
沒有那個女人在從中搗亂,思慕和佳佳之間會慢慢和睦的。
「好。」俞思慕淡淡地應了一聲,轉身朝醫院的停車場走去。
「媽,你看他,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對我不理不睬的,我到底犯了什麼錯,他對我的態度一天比一天來得冷淡!」陳佳佳很不滿意俞思慕那副清淡寡情的模樣,忍不住向身側的母親連聲抱怨。
她知道俞思慕的心里很不痛快,可是她的心里也不痛快呀,哪個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心里裝著別的女人!
「佳佳,你這性子得改改,男人都喜歡溫柔听話的女人,你啊,就是吃虧在這點上,不然那個女人有什麼機會在你們夫妻之間搞破壞!」陳母循循善誘著自己的女兒,叫她要忍耐,不要再跟俞思慕亂發脾氣或者吵架。
「如果你讓我學死寧夏那樣,我寧願去死,媽!」陳佳佳痛恨無比地大罵,一提起寧夏這個人,她就一肚子的火!
「好了,媽什麼都不說了,你別激動,佳佳!」陳母趕緊安撫自己暴躁的女兒,再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寶貝,你不開心嗎?」今天不僅是陳佳佳出院的日子,也是寧夏出院的日子,葉振南牽著一直都在沉默的寧夏走出了醫院的大門,見不慣寧夏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因此葉振南故意加大了音量叫她。
「沒有啊。」寧夏愣愣地抬起頭來,很淡漠地看了葉振南一眼,紅唇緊緊地抿著。
爺爺的話言猶在耳,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她能駕馭得了的,讓他愛上自己,真的有那種可能嗎?
「寶貝,你在發呆!」葉振南痛恨寧夏不把自己當回事,當即低頭狠狠地咬了寧夏的紅唇一口,直到發現寧夏臉上出現了誘人的羞澀,他才滿意地松了口,看著寧夏的唇上有他的牙印,葉振南的心情變態到極好。
這幾天他想過了,這個殘廢的身體很符合他的胃口,他決定多養她一陣子,等他徹底玩膩了,再一點點地折磨她,弄死她!
「葉振南,這里是醫院!」寧夏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抬手模上自己被咬得很痛的雙唇,卻不敢大聲跟他叫板。
「本少當然知道這里是醫院!」葉振南吊兒郎當地挑了挑眉,邪笑不止,「不過誰讓寶貝你的心不想著本少呢,本少不提醒你,能行嗎?」
他不願看到這個殘廢總是用一副木訥的面孔來面對他,他有什麼比不過俞思慕的,要錢有錢,要貌有貌,他就不相信了,他不能把這個殘廢的心從葉振南的身上搶過來!
「我不想跟你吵架!」寧夏只是氣了一下,很快妥協了,「我想回去休息,可以嗎?」
每次面對葉振南,寧夏都覺得疲于應付,不想跟他多作糾纏。
「好啊,我們回家!」葉振南很爽快地答應,緊緊握著寧夏冰涼的手一步步從醫院的台階上走下來。
也就在這時,俞思慕把車從停車場那里開了過來,下車之際,一只腳剛著地,一抬頭便看見了朝他走過來的那對男女。
「寧夏……」俞思慕恍惚地呢喃,迅速下了車,甩上車門,雙腿情不自禁地朝葉振南他們走過去。
寧夏為什麼會來醫院?是她生病了嗎?
「俞思慕,你給我收斂點,死寧夏已經被趕出俞家了,你還要過去糾纏不清嗎?」陳佳佳當然也看見了寧夏,自是不會放俞思慕過去。
那個死寧夏為什麼老是陰魂不散,經常在不該出現的地方出現。
「佳佳,我……」陳佳佳的話讓俞思慕如同當頭棒喝,一下子把邁出去的步伐不堪地收回來,只用一雙殷切的眼楮看著始終都低著頭走路的寧夏,心中的痛苦連叫囂都不敢叫囂。
他好想走過去把寧夏緊緊擁入懷中,告訴她,他一點都不怪她。
只是,他不能那麼做。
葉振南邪肆的眼神正好與俞思慕痴纏的眼神撞了個正常,他非常不爽俞思慕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身旁的女人。
「寶貝,我們往那邊走吧,那邊離停車場比較近!」葉振南突然轉了個身,拉著寧夏朝左邊走,從俞思慕的位置看去,只能看到葉振南摟著寧夏,寧夏卻看不到這邊的俞思慕。
「思慕,上車了!」已經坐在後車座的陳母很不滿意地開口。
今天真是個倒霉的日子,怎麼會在這家醫院里踫見那個女人!
「寶貝,你回頭看什麼?」寧夏他們已經走出了很遠,突然听見有人在喊俞思慕,使得寧夏不安地回頭張望著。
她不是在幻听吧?
葉振南對此很不滿意,硬掰回寧夏的臉來面對他。
「沒有什麼。」隔了很久,寧夏很失落地搖了搖頭,繼續低頭向前走。
也許是她真的听錯了吧。
葉振南不悅地眯了眯眼,猛然打橫抱起了尖叫一聲的寧夏,陰沉著一張俊臉,快步朝停車場走去。
看來他太低估了寧夏和俞思慕之間的感情了,隔了這麼遠,他們兩個竟然還有心電感應!
「俞思慕,你到底要不要上車,死寧夏跟著葉振南走了,你想留在原地當木樁不成?」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陳佳佳咬牙切齒地痛罵道,「她都那麼不要臉了,你還想著她干什麼!」
死寧夏,你到底有什麼好的!
俞思慕失魂落魄地收回自己痛苦的眼神,冷漠成了他臉上唯一的顏色,坐進車里後,俞思慕泄憤似的甩上了車門,發動引擎,車子穩穩地駛離了醫院。
很快,葉振南的車子從停車場滑出來後,出了醫院,朝相反的方向駛離。
葉振南依舊把寧夏帶回了他自己的公寓,他認為那里是圈禁寧夏最好的地方。
「這里每隔兩天就會有鐘點工來清理屋子,所以所有的家務活都不要你做!」回到公寓後,葉振南便拉著寧夏上上下下地熟悉他的房子,「這里是主臥室,那邊還有一間客房,你要什麼東西,都跟本少說,本少都會滿足你的要求,你還有什麼意見嗎,寶貝?」
上上下下跑了幾趟後,葉振南拉著寧夏坐在床邊,斜著眼兒,很溫柔地問。
「葉振南,我可不可以睡客房?」底下的大床讓寧夏有了恐懼感,臉色發白,紅唇囁嚅地開口。
她可以跟他在一起,但必須要盡量減少**上的接觸。
「寶貝,你說本少會同意讓你睡客房嗎?」葉振南伸手輕輕地撫上了寧夏發白的面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本少每晚都想疼愛你,你住客房的話,那多不方便!」
想要不躺下他的承歡,除非她死了!
「我可以……在你要……的時候,進你的房間,不必……」寧夏是羞澀的,這種話題她真的難以啟齒,一句話被她磕得結結巴巴的。
寧夏不想跟葉振南睡在同一張床上,那骨子里深埋的恐懼,令她懼怕。
「不,寶貝!」葉振南用修長的食指抵在了寧夏的紅唇上,同時低下頭來親吻那精致的鎖骨,「本少喜歡你躺在身邊的感覺,你的身體那麼軟,抱在懷里就像一團棉花似的……」
葉振南一邊狎昵地往下說,一邊更加饑渴地啃噬著寧夏白女敕的脖子。
男人是被**支使的奴隸,葉振南被寧夏餓了一個禮拜,如今美味就在眼前,凶猛的餓狼又怎麼會不吃掉可憐的小白兔呢?
「葉振南,不要!放開我……」寧夏很快被葉振南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雙手被禁錮在頭頂,身上壓著的男人正用蠻力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每次被強迫,寧夏總是痛苦的,葉振南從來都不會溫柔,只會粗魯地弄傷她。
「寶貝,忍一忍,本少馬上會讓欲仙欲死的!」葉振南這次很急,甚至沒有做事先的任何安撫,便壓著寧夏扭動掙扎的身體,蠻橫地橫沖直撞起來……
時間又向前推了兩天,葉振南神清氣爽地跟諸賀熙談完公事,便要拋下自己的死黨回去。
「葉少,你最近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搞什麼呢?晚上的聚會你也不去,最近也沒看見你身邊有女人過,我說你那里是不是有了什麼難言之隱?」諸賀熙最近覺得葉振南太不正常了,所以借機問了一下。
「本少好得很,用不著你瞎操心!」收到諸賀熙投注在自己腰部以下位置的目光,葉振南隨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屑嗤笑,「如果本少那里不行的話,你會比我更不行,本少才不會像你一樣一天換一個女人,你遲早會得那見不得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