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諸賀熙模模鼻子,怪叫了一聲,「我每次都戴套的,沒有那麼容易得病,倒是葉少你,興致濃烈的時候,是否忘了該做點保護措施呢?到時有女人上門來要求你負責她肚子里的孩子,我看你怎麼辦!」
聞言,葉振南的臉色陰郁了一會,然後又事不關己地邪笑了起來。
「本少向來不會留那方面的後患給自己找晦氣!」
他似乎太大意了,每次和那個殘廢做的時候都沒有做應有的避孕措施,萬一不小心有了麻煩,他可不想有這樣的隱患。
「葉少,你最近老愛走神,是不是疲勞過度了?」諸賀熙繼續出言諷刺,「少縱欲點,小心你老了會得腎虧!」
葉少最近很奇怪,難道他身邊有什麼固定的女人了,所以連偶爾的聚會,他也不會隨便摟著一個女人去開房間。
「你才少縱欲點,本少好得很!」看了看手上的鑽石腕表,指針已經指向了六點,葉振南馬上站了起來,哼哼唧唧地嘲弄了諸賀熙一聲,便揮手跟他告別。
葉振南是急著想回公寓,他最近就如收斂了性子的公子,撇去了浮華,剩下安分守已的沉穩,每天都按時回到圈禁寧夏的房子,和她共享兩個人之間的溫馨時光。
剛開門,葉振南就聞到一陣糖醋排骨的香味,頓時令他眼一眯,換了鞋快步朝廚房走去。
廚房里的寧夏正低頭認真翻動著鍋鏟,以免鍋里亮晶晶的糖醋排骨糊鍋。
「寶貝,味道好香,本少在門口就已經聞到了!」葉振南霸道地摟過去,從寧夏的背後摟住了她細軟的腰肢,貼著她的耳朵啄吻道。
他從來不知道這個殘廢會做飯,而且還做得這麼好,無意間吃了她做的菜後,他就再也不想吃鐘點工大嬸做好塞進冰箱里的隔夜食物了。
從另一種方面說,他葉振南算是撿到一個寶了。
葉振南突如其來的懷抱讓寧夏嚇了一大跳,險些把手中拿著的鍋鏟都掉在了地上。
但當那熟悉的男性氣息涌入鼻尖後,寧夏才鎮定了下來,微微側過頭去,臉色酡紅地小聲開口,「你回來了。」
那斜斜的一瞥沒有任何的勾引成分,但寧夏含羞帶怯的神情卻對葉振南有著致命的誘惑。
「嗯,本少想吃你的糖醋排骨。」葉振南拿手指摩挲著寧夏的紅唇,把眼兒眯得像狐狸那樣狡詐,在幾秒鐘的沉默之後,葉振南俯身吻住了寧夏甜美的唇瓣。
比起可口的糖醋排骨,本少更想吃了你!
「唔唔……」寧夏從來都不能適應葉振南想吻就吻的習慣,略微掙扎後,便順從了葉振南的為所欲為。
寧夏模索著關掉燃氣灶的開關,不讓鍋里的排骨最終變成難以下咽的焦炭,因為她知道,已經動了欲念的葉振南不會只要一個吻那麼簡單。
自己勢單力薄,怎麼都反抗不了他的暴行,與其會痛苦,還不如順著他點,或許他會對自己溫柔點。
寧夏從這些日子里體會出在葉振南身邊的生存法則,就是不能惹怒他,不能對著跟他干,什麼事都要听他的,在床上,更加不能反抗他。
寧夏從激烈的反抗到被動的承受,她嘲弄自己也是個演戲的專家,在葉振南面前扮演著一個听話乖巧的女人。
「寶貝,本少要你,行嗎?」葉振南粗魯地把懷中的寧夏抱上了流理台,眸中的**已經接近赤紅色。
該死的,他最近的定力越來越差了!
「不要……在這里……」就算在葉振南的身下承歡了那麼多次,寧夏還是沒有辦法在大白天的廚房里跟他做那種事。
寧夏仰著頭,臉色酡紅,微眯的眼楮里有些羞怯的水亮,拉長的脖頸線條更是優美如絲,那微微嘟起的紅唇,有著幾分撒嬌的成分,抵著葉振南健碩胸膛的雙手因緊張而緊緊地揪住了質地上佳的黑色襯衫。
「寶貝,你還是這麼害羞!」葉振南親吻著寧夏的紅唇,悶笑在他喉間不斷纏繞。
無疑,寧夏嫵媚嬌羞的表情取悅了葉振南那顆自大的男人心,使得他龍心大悅了。
「就依了你,我們回房!」葉振南心情好了自然好說話,當即抱起沒什麼分量的寧夏,迅速上樓。
在上樓的這段時間里,葉振南始終沒讓寧夏的唇離開自己的嘴里,寧夏也是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無奈逃開,只能被迫接受。
進了主臥室,葉振南反腿勾上了房門,抱著寧夏來到大床邊,很快壓了下去。
葉振南的吻又急又霸道,滾燙得如同八月的烈陽,堵得寧夏連嗚咽聲都發不出來。
在葉振南進入自己身體的一剎那,寧夏的心還是疼,但備受歡愛的身體卻漸漸適應了葉振南野蠻的侵略,沉淪,痛苦,掙扎,悲哀……
「寶貝,你今天真野,把本少的後背都抓出了這麼多的傷痕。」一身清爽的葉振南光著上半身從浴室里走出來,指指背上那些鮮紅的抓痕,一臉邪佞地說。
「我不是……故意的……」寧夏裹著被子坐在床上,臉色比之前的更加紅潤。
她也許已經開始墮落了,用這個男人的體溫去忘卻心里的那個男人。
「本少又不是怪你,你緊張什麼。」葉振南走過去彎腰在寧夏的額頭上親了親,樣子十分的寵溺,「正相反,本少很喜歡你這樣,這證明你的心已經慢慢接受本少了。」
他最近真覺得這個殘廢似乎變了很多,不再有抵觸他的強烈情緒,他要她,她也不反對,甚至會被動回應他,而這一切似乎都朝著他預想的方向發展,可他為什麼還會感到一絲不安呢?
「我去把糖醋排骨盛出來,該吃晚飯了。」寧夏的睫毛微微顫了一下,輕輕地推開葉振南,裹著被子艱難地挪下床,明顯是在逃避葉振南的話。
這輩子,她只愛一個男人,沒有人可以取代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葉振南對此只是揚了揚眉,並沒有過多的情緒。
他知道寧夏還在抵觸他,不過沒關系,他有的是耐心陪她把這個游戲玩下去。
寧夏步履蹣跚地走進浴室簡單地洗了個澡,看見鏡子里自己滿身紅痕的樣子,不禁苦笑了一聲,哀傷的淚就此滑落。
她這麼做完全是在自欺欺人啊,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去擺月兌這種困境呢?
熱騰騰的飯菜擺放在飯桌上,寧夏卻全無胃口。
「寶貝,你怎麼不吃?」葉振南舉著筷子,把到自己嘴邊的一塊排骨送到了寧夏的嘴邊,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開口,「剛才的運動一定消耗了你不少的熱量,快吃,本少不喜歡太瘦的女人!」
她為什麼老是養不胖呢,每次模她後背的時候,模到的幾乎都是骨頭。
「我不想吃。」寧夏看了一眼葉振南,淡淡地開口,「這是你愛吃的,你多吃一點。」
她真的沒有什麼胃口,尤其是在被他一番凌辱之後。
「寶貝,本少不喜歡你拒絕本少的要求!」葉振南已經開始不悅,魔魅的桃花眼慢慢眯起,透著陰郁的冷光,「吃下去!」
跟他傲嬌個什麼勁,他從來都沒有這麼伺候過女人吃飯!
寧夏不明白自己怎麼惹葉振南生氣了,前一刻還對你甜言蜜語的男人,卻在下一刻成為索命的黑臉閻王,果真是翻臉無情啊。
「我吃!」寧夏累得沒力氣去反抗,她似乎已經把柔順當成了自己的保護色,唯有這樣,才能在陰晴不定的葉振南身邊生存。
寧夏咬下筷子夾著的排骨,慢慢咀嚼著咽下去。
糖醋排骨的味道是酸酸甜甜的,但寧夏的嘴里只有苦澀的味道。
葉振南眯眼看著寧夏終于听話了,眼中的戾氣漸漸消散,又夾了一塊排骨喂她。
這次,寧夏沒有任何的反駁,很快吞下了那塊排骨。
如此反復,葉振南逼迫寧夏吃了大半碗的排骨進自己的肚子里,自己則吃了少許。
晚飯過後,寧夏在廚房里洗碗,葉振南在樓上的書房里工作。
寧夏的肚子很不舒服,終于在忍不下去的情況下沖進底樓的衛生間,痛苦地趴在馬桶上把葉振南喂的那些排骨都吐了出來。
吐完後,寧夏用水沖干淨了馬桶,臉色慘白地挪回廚房繼續洗碗。
等葉振南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寧夏已經洗完碗,一個人半躺在沙發里,虛弱地休息著。
「寶貝,上去換身漂亮的衣服,本少帶你出去玩!」葉振南走到寧夏的面前,用力拍了拍她蒼白的臉頰,霸道地命令。
諸賀熙那小子非要他出去玩樂,他推月兌了幾次都推月兌不了,不想一個人去,便把這個殘廢一起帶去,就當解悶好了。
反正諸賀熙他們遲早會知道他身邊有著這樣的一個女人。
「葉振南,我可不可以不出去。」寧夏微微睜眼,虛弱地懇求著葉振南。
她真的沒有力氣了,她也好想去睡覺。
「寶貝,不行,你必須得跟本少出去!」葉振南從來不會考慮到寧夏的感受,當即彎下腰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不悅地眯起,「不想惹本少生氣的話,你就听本少的,趕緊上樓換衣服去!」
在他這里,痛哭哀求是行不通的,唯有服從,才是硬道理。
「好,我去換。」寧夏無力呢喃完,十分艱難地扶著樓梯的把手朝上走。
葉振南自然注意到了寧夏臉色的不正常,但他選擇了漠視,因為寧夏從來沒有被他真正放在心上過。
寧夏選了一件相對沒那麼暴露的黑色短裙穿上了身,葉振南買她的鞋子都是細高跟鞋,寧夏是不喜歡這些鞋子的,可不得不穿。
「寶貝,走吧!」當一身黑色系打扮的寧夏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葉振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便走過去拉住她的手朝外帶。
時間不早了,也沒工夫去命令這個殘廢重新去換一件靚麗點的衣服。
坐上葉振南的車,寧夏把頭歪在玻璃窗上,閉眼小憩著。
她不知道葉振南會帶她去哪里玩,但她知道自己一定不會屬于他這種男人玩鬧的地方的。
葉振南專心地開著車,偶爾會回頭看一眼身邊的寧夏,慢慢的,嘴角會浮現出連他自己都尚未察覺到的會心微笑。
諸賀熙選的地方是一間很熱鬧的酒吧,二樓有一個開放式的包房,可以看見下面一樓的情況。
當葉振南拉著寧夏穿越熱鬧的舞池,走上二樓的時候,諸賀熙已經在摟著性感美女調笑了。
「葉少,你來遲了,自己倒酒,自罰三杯!」諸賀熙看見葉振南身邊的寧夏時,覺得很眼熟,可一時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她,便把主意打到了葉振南的身上。
「如果你不喝,就請你身邊的小姐替你喝吧!」
「本少沒遲到,為什麼要受罰!」葉振南拉著不說話的寧夏坐了下來,濃眉邪挑,一臉的不客氣,「諸賀熙,你別忘了,本少可是你的衣食父母,不要逼本少對你下狠手!」
「行,葉少,我不敢讓你自罰了!」諸賀熙咬牙,皮笑肉不笑地倒了一杯酒,舉到寧夏的面前,有禮地開口,「不知這位小姐可否給我一個面子,喝了這杯酒,大家交個朋友怎麼樣?」
酒吧里燈光昏暗,寧夏又經過葉振南徹頭徹底的改造,諸賀熙只覺得寧夏的皮膚在黑色裙子的映襯下很白,透著晶瑩的光澤,面容清秀,那雙惴惴不安的眼眸透著楚楚可憐的清亮,倒也算是個可人的尤物。
葉振南身邊來來往往的女人很多,但諸賀熙從來沒有看見過葉振南喜歡這類型的女人,所以很好奇寧夏這個女人。
「我不會喝酒。」寧夏沖諸賀熙搖頭,雙手一直緊抓著葉振南的一條手臂不放,那微微顫抖的泛白指尖,足以看出她的心情有多麼的不安和緊張。
滿耳激昂的動感音樂讓喜靜的寧夏感到非常的討厭,而諸賀熙那雙探究的眼神更讓她無比厭惡。
「諸賀熙,別胡鬧了!」葉振南搶過諸賀熙手里拿著的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眼兒微眯,一臉的不贊同。
這小子就愛胡來,也不看在他的面子上適可而止!
「我這哪算是胡鬧!」諸賀熙一看葉振南是有意護著寧夏,不由得更來勁了,重新倒了一杯酒舉到了寧夏的面前,露出最牲畜無害的笑容。
「我和葉少是朋友,他很少會這麼保護一個女人,不過你也要給我一點面子嘛,這里有那麼多人看著,別讓我下不了台,你說是不是?」
諸賀熙把這麼一頂高帽子戴在寧夏的頭上,頓時讓她有些為難了。
這是葉振南的朋友,如果她不給他朋友面子,身旁坐著的男人會生氣嗎?
寧夏偷偷瞄了一眼身側的葉振南,發現他臉色非常的不善。
猶豫再三,寧夏終是伸手接過了諸賀熙手中的那杯酒,想要閉眼猛灌下去的時候,她手中的酒杯突然被葉振南搶了過去。
「寶貝,不會喝就不要逞強,還有你也不用給他面子,你只要听本少的話就行,別人說的話,你大可當他在放屁!」葉振南很爽快地替寧夏喝掉了那杯酒,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後,不忘拿眼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僵笑不止的諸賀熙。
這小子找抽呢,想為難他的女人,沒門!
「喝這個,寶貝!」葉振南自己給寧夏倒了一杯果汁,硬塞進她的手里,修長的手指順便替她攏了攏散開的發絲,那樣子看得諸賀熙忍不住一陣驚訝。
葉少魔怔了嗎?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這麼細心過!
寧夏知道諸賀熙正用無比灼熱的目光在打量著她,又思及葉振南剛才的溫柔舉止,蒼白的臉色不禁恢復了一些紅潤。
寧夏想掩飾自己的尷尬與窘迫,不禁急忙喝果汁,誰知道太急了,竟嗆著了。
「寶貝,沒人跟你搶,你喝慢一點!」葉振南一手拿過寧夏手里的杯子,另一只手立刻替她拍背順氣。
諸賀熙從頭到尾都大張著眼楮看著葉振南不太正常的表現。
「我沒事,咳咳……」寧夏邊咳嗽邊搖頭,臉色比之前更紅了。
其實寧夏不習慣在這麼多人面前跟葉振南親密,即使自己知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演戲,她也不免有一些小小的感動。
「寶貝,慢慢喝,別那麼著急了!」拿紙巾擦干淨寧夏的嘴角,葉振南重新把杯子塞進了寧夏的手里,眉眼間的溫柔,讓同桌的幾個女人都忍不住嫉妒。
葉少帶來的女人平凡得丟在人堆里找不著,葉少竟然對她那麼呵護備至,簡直氣人!
「嗯。」寧夏乖巧地點了點頭,目光始終低垂著不看任何人,安安分分地坐在了葉振南的身邊。
「葉少,你不給我介紹你迷人的寶貝是誰嗎?」諸賀熙真是好奇死了,能令堂堂的花心大少性情大變的女人,一定很不簡單。
「諸賀熙,她你見過的,那次出去旅游,本少在你和廖化的面前把她扛回了房間。」對于諸賀熙的疑問,葉振南給予他最冷淡的回答,卻叫寧夏的手狠狠地一顫,差點把玻璃杯里的果汁都潑了出來。
「原來……」諸賀熙努力回想起寧夏之前的模樣,完全與眼前清秀可人的寧夏劃不上等號。
他說葉少怎麼變口味了,原來一直都是那個女人。
諸賀熙也知道寧夏跟俞思慕的關系匪淺,而且寧夏自身有缺陷,他認為葉振南會選擇寧夏,除了貪新鮮之外,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別瞎扯了,喝酒!」寧夏剛才一瞬間的失態被葉振南輕易捕捉到了,他不禁眸色一暗,伸出一條健臂有力地把身邊的女人用力地摟進了懷里,很快和諸賀熙他們把酒言歡起來。
寧夏沒有掙扎,沒有反抗,默默地喝著果汁,柔順地像一只听話的小貓。
紈褲子弟出來玩樂,無非是喝喝酒,跳跳舞,玩玩女人。
幾個人下去一樓跳舞了,葉振南也被兩個女人和諸賀熙拖了下去,只留寧夏一個人坐在那里。
將手中的杯子輕輕地放在桌子上,寧夏吐出了長長的一口氣,平靜的眼眸內溢滿了淡淡的哀傷。
自己還是沒用啊,一听到他的名字,自己這顆不受控制的心還是一如既往地想著他。
寧夏坐了很久,也沒見葉振南回來,她有些內急,便悄然走下二樓,找人問了路後,一個人去洗手間了。
解完手後,寧夏站在洗手盆面前洗手,正好進來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是剛才一桌上的,此刻見寧夏落了單,免不了想要去對付她。
「穿得像個黑寡婦似的,真不知道葉少看上你什麼了,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我猜肯定是床上功夫夠硬,所以葉少才會那麼迷戀她!」其中一個女人惡毒地開口,同時對著鏡子,把自己的嘴唇畫得血紅。
「我看也是,不是床上功夫好,葉少怎麼會帶著個丑女在身邊!」另一個女人也不甘示弱地譏諷道,「葉少身邊的女人每一個都那麼漂亮,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丑的女人出現在葉少的身邊過!」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句地把寧夏批評得一無是處,無非是心里的那股嫉妒難平。
她們長得比這個女人漂亮一百倍,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為什麼葉少就看不上她們呢?
其實她們心里還嫉妒寧夏皮膚白,那雙楚楚可憐的眼楮能勾人,這樣裝無辜的狐狸精最討厭了!
寧夏對于這兩個女人的諷刺根本不在乎,洗完手後,在兩個女人萬分錯愕的眼神中大方地走了出去。
她……她竟然還是……
葉少是吃錯藥了嗎……
寧夏走出洗手間後,並沒有回二樓,而是一個人靠在走廊的牆壁上,褪下腳上那雙折磨人的細高跟鞋,一個人仰頭靠在牆壁上發呆。
這樣的生活一點都不是她想要過的,爺爺太高估她了,她不僅不能讓葉振南愛上自己,還找不到那件對于思慕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葉振南是一匹餓狼,每天每夜都要折磨她的身體,讓她可悲地嘗到了**的煎熬,變得墮落無比。
每當陷入他制造出來的**陷阱里後,她總是唾罵自己為什麼那麼沒用,為什麼自己的身體要受他的支配,變得自己不像自己?
寧夏很痛苦,很煎熬,很想掙月兌葉振南撒下的天羅地網,卻發現自己怎麼做都是徒勞無功。
此刻的葉振南正在舞池里放肆地扭動著自己迷人的高大的身體,魔魅的桃花眼笑得彎彎,像極了一只勾人的狐狸。
顯然,被他勾引的女人真不少,有不少女人擠到他的面前不停地朝他拋媚眼,想要和他一起跳舞之余,更想與他共度一夜良宵。
葉振南對于眼前這群女人的討好完全沒有一點的興趣,他偶爾會抬頭朝二樓看去,看寧夏一個人在做些什麼。
瞧了幾次之後,葉振南的眉心不自然地皺了起來。
只因寧夏在二樓消失了。
葉振南非常不放心寧夏在自己的眼前消失,這是酒吧,什麼樣的人都有。
雖然寧夏長得並不出眾,但自有一股嬌柔的氣息,往往會讓那些獵艷的男人趨之若鶩。
該死的,他下來時命令她別亂跑的,她竟然敢違背自己的命令!
「走開!」葉振南不耐煩地推開了一個使勁往他身上黏的妖嬈女人,用蠻力崩裂了脖子處的兩粒襯衫扣子,露出一小片的性感胸膛,讓盯著他看的女人差點流口水。
這麼性感的男人為什麼不是屬于她們的呢?好嫉妒!
葉振南甩開一大群纏著他的女人後,立即奔向二樓,左顧右盼了找了很久,根本沒找到寧夏的身影。
該死的,跑哪里去了!
葉振南很快從二樓沖了下來,迅速在躁動的舞池里尋找寧夏的身影,卻忘了寧夏那樣性子的女人根本不會進舞池里跳舞。
葉振南搜羅一圈後,仍舊沒有見到寧夏的身影,俊臉上慢慢有了濃重的陰霾。
葉振南很擔心寧夏會出什麼事情,即使他在心里一直否認自己對寧夏的關心,也無法改變他心中那股難言的焦躁感。
而寧夏也正如葉振南所預想的那樣,出事了。
來這種地方喝酒尋歡的男人,十個之中有九個是的。
寧夏孤身一人靠在牆壁上顧影自憐,完全就是一頭可憐的小綿羊正等著大野狼的獵捕。
一個從男洗手間里出來的男人一下子就看中了落單的寧夏,立即迫不及待地走過去和寧夏搭訕。
寧夏不喜歡與陌生人說話,當即不理那個男人,有些慌張地赤腳踩在了冰涼的地面上逃跑。
寧夏看出了那個男人對她不懷好意,她不想在這里被人侮辱了。
男人一見寧夏要逃跑,哪肯罷休,馬上追過去扯住了她一條縴細的手臂,硬往昏暗的地方拖。
「救……」寧夏的力氣敵不過那個男人,急中生智便想喊人,卻被男人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巴。
男人把寧夏拖到黑暗的角落里後,便捂著她的嘴巴對她上下其手,那雙婬邪的雙眼里,露出了最興奮的**火光。
這個女人的肌膚真滑真女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