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天龍之本色逍遙 第一卷人生如戲 第五章.惡名遠揚

作者 ︰ 風雨各一程

一面吃著自己帶了的肉食和野果,一面抓緊趕路。他現在的腦子很亂,毫無頭緒,任誰遇到這種情況都夠喝一壺的,更何況像張志清這樣的性情中人。

真沒有想到,自己一腳踏錯,竟然誤闖進了天龍的世界,而不是原來一廂情願的認為回到了20多年前。怪就怪那輛古怪的公交車,把自己搞到這里來了。現在好了,自己雄心勃勃的計劃都泡湯了,那些等在家里的親人再也見不到了。一個人流落在此,孤苦伶仃,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到底如何是好?說實話,盡管他早就開始懷疑,但是一直不願意相信和接受,而是抱著萬一是真的希望,一直活在夢中罷了。現在這個夢破裂了,一枕黃粱的感受恐怕也不過如此吧!也正是因此才有了剛才在客棧中失魂落魄的表現。

確認了自己的時代和現狀後,張志清立即就想到了在樹林里兩次與無量劍派的遭遇。說老實話,如果真的像他原來以為的那樣,那是一群拍戲的家伙,吸了他們的內力也就罷了,現在證明他們真的是無量派的人,麻煩就大了。不是張志清怕事,也不是打不過他們,現在既然確認自己真的學了逍遙派的那些變態的武功,再加上又身居50多年的內力,挑了他們門派都不成問題。問題是如果他身居北冥神功、專門吸人內力的消息傳到江湖上,他本人勢必會成為江湖的公敵。懷璧其罪的道理張志清還是知道的,整天被人追殺的日子可不好過,防得了一時,放不了一世,即使你的武功再強也無濟于事,搞不好,隨時就會交代了。現在,張志清才明白了為什麼逍遙派的人都很神秘,甚至一旦外人知道自己門派的名字都要被滅口,實在是北冥神功這東西太容易引起公憤了,雖然他很刺激和霸道,可以不勞而獲。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張志清必須對那些無量派的弟子進行處理,搞好善後,哪怕是殺人滅口。

當然,作為一個由現代意識的人,殺人絕不是一個最好的選項,盡管無量派的人好人不多,從掌門到弟子,有一個算一個。但是僅憑這個理由就殺了他們又太牽強了。何況張志清本人又不是嗜殺之人,甚至是根本就沒有殺過人。

「有什麼好辦法呢?有什麼好辦法呢?」一面趕路,他一面不停地在自言自語著。

「對了,有了!」他高興的一陣大叫,突然加速,迎著那些無量劍派的人而去。

「又是星宿派的那個小賊!大家小心!」對面有個家伙在大聲喊叫著。

但是看他們的現狀,這一喊聲最多不過是走夜路吹口哨,給自己壯膽罷了。因為,他們其中的大多數人根本就不能再戰,甚至連劍都拿不住了。除了那四位因為看守俘虜沒有被張志清吸了內力的人之外。

「你到底想干什麼?難道以為我們無量劍真得怕了你不成?」葛光佩雖然內力盡失,氣喘吁吁,但是作為領頭的,仍然強打精神,出頭面對著張志清。至于其他的人也都手持寶劍,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本來我是不太想與你們為難的,但是我師父認為我對你們過于仁慈,要我務比做得更狠一點,這才能體現我們星宿派的手段和風格。我師父星宿老仙讓我傳句話給你們的掌門,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全是些廢物,除了嘴上的功夫有點可取之外,其他一切根本就狗屁不是,與其丟人現眼,為非作歹,不如干脆讓我把你們的內力給花掉。你們幾個回去告訴你們掌門,無量派必須臣服星宿派,不然,我們也不怕把你們全部給收拾了!你們有誰不服,可以去找我師父,就是找我摘星子也可以。為了表示誠意,我把你們最後四個人的功力也化掉吧!」一面說著,凌波微步施展開來,瞬間就將那四個看上去生龍活虎的家伙其中的兩個給拎了出來,風馳電制般地趕了幾里路,用了一刻鐘的時間吸光了他們的內力,接著又返回來,如法炮制,再送還那兩個舊的家伙的同時,又將最後的那兩個人也給拎走了。

「星宿小賊欺人太甚!我們不會放過你的!」後面的家伙還再過嘴癮,他們已經看了出來,他們的身手與對方差的太遠,拍馬都趕不上,所以也只能罵上幾句,找回點面子罷了。

「無量派的人果然都是廢物,煉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才只有五六年的內力,真是丟人現眼!這最後的兩個家伙就不給你們送回來了,他們在前面等你們!要不是為了讓你們傳話,老子不介意全滅了你們!」張志清一面大聲的回應著他們,一面快步離開了。當然,他才不會了浪費呢!這兩個家伙內力雖然不多,但畢竟聊勝于無,吸來總比扔了好。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吸完了他們的內力之後,就把他們扔在路邊揚長而去。讓天下武林都去找丁春秋算賬去吧!自己落個清閑,誰讓他們自己把咱張志清當成星宿派的人呢?不然,他還真的不會立即想到這招貽禍江東之計呢。嘿嘿!這招夠損的吧!大不了,將來踫到那個叫什麼摘星子的家伙殺人滅口得了.

說實話這也是張志清沒有辦法的辦法,自己既不想殺人,又不願暴露,想來想去才出此下策。雖然喊了句那個為他提鞋都不配的家伙一句師傅,但卻避免了自己暴露,也沒有殺人,勉強也算是一招好棋。再說星宿派本來就臭名昭著,惡名遠揚,多一個仇家不多,少一個仇家不少,張志清只不過讓他們更加揚名罷了。何況人家李秋水不是要他殺光逍遙派弟子嗎?丁春秋也該算吧!既然如此,借刀殺人也是殺,就更不應該怪自己了。這就是張志清,沒理也要攪三分,何況他覺得自己未必無理呢。經過這次麻煩,他已經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再吸人內力時,一定要隱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打馬虎眼這東西,玩一次還可以,玩多了總有一天會露出馬腳的,人在河邊站,哪能不濕鞋!那樣的話就悔之晚矣。

無量派的人看來確實都是些廢柴,內功糟得一塌糊涂,最多也就六七年的樣子,大多數不超過五年。可能是他們偏重于練習招數的原因吧!這不,張志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們15個人的內力吸來,雖然總數超過了七十年,但是真正煉化變成了自己的內力後,竟然還是沒有超出六十年的水平,哪怕是加上自己的內力也不夠數。可能是這個原因,自己的北冥神功仍然無法突破,任督二脈自然也沒有貫通。

處理完無量劍派的事情後,張志清拿著從他們身上順手牽來的幾十兩銀子,返回了客棧,當然他首先到成衣店里買了幾件衣服,畢竟穿著別人的衣服感到不舒服不是。再說,也需要打扮一下,以防有人認出自己來。

「小二,我又回來了,先給我搞桌酒菜,並準備一間上房!」張志清扔過五兩銀子,一幅財大氣粗的樣子!有錢了,張志清的表現也豪爽起來。盡管手中只有幾十兩銀子而已,但是表現的好像是腰纏萬貫似地,反正也不是自己費勁掙來的,自然用不著心疼。官二代和富二代都是這樣的心理吧!

「好 !客官稍等,你的菜馬上就到,上房也馬上為你備好!」小兒拿到銀子,顯得的更加殷勤備至。難怪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銀子是糞堆,世人都是群蒼蠅,吃了一堆又一堆。沒有人給銀子過不去,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吃了幾口飯菜,張志清的思緒又回到了自己的現狀上來。盡管已經來了幾個月了,他的思想還停留在過去,因為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回去,所以根本沒有融入現在社會。然而,他也知道,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當然張志清也看過許多YY小說,主人公穿來穿去像吃家常便飯似地,要知道這種偶然中的偶然,有百萬、千萬分之一就了不得了,不知是陰陽之間哪個環節出了故障,也或有哪些大智慧的勢力插了手才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否則到處有重生和穿越,那還不亂套了。

喝了一口那種像是後世米酒一樣的白酒,張志清真的沒有感覺出什麼妙處,好歹他也不善此物,更不好此物,在上世他也就是2-3兩白酒的水平,真照著醉里喝,也就是半斤的水平。水平不高是一個因素,主要是不願意喝。後來發達了,為了所謂的健身,每天也就是一杯干紅或干白的樣子。偶爾像老牌紳士一樣搞上一杯威士忌,那也就是鬧著玩。

當然,張志清也想對那些寫喝酒的人發幾句感慨。喝酒確實能夠表現一個人的豪爽和大氣,但是否真的好爽、大氣,卻並非是只有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就能體現出來,而且也不是喝得越多就越顯得英雄。像天龍里的喬峰那樣,大碗喝酒確實襯托出他人生的豪邁和大無畏,而梁山好漢的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則有粗野無知之嫌疑的。所以,當看到有些兄弟寫的某人動不動就拍開酒壇喝上幾壇實在讓人感到太不真實。這種情況,恐怕連寫這些東西的兄弟自己都知道,他們的概率與一個人能否穿越的概率應該是一樣的,你喝啤酒、白開水也不能這樣吧?你的胃到底有對大,不好這樣毒害青少年吧!如果喝酒是為了喝酒而喝酒,憋著嗓子一口喝下去,當然就不會有什麼氣質和修養,相反,喝酒也要一種韻味和氣氛,更襯托著氣質與修養。李白斗酒詩百篇,可能是為了激發靈感,使他的詩作更加奔放和灑月兌;喬峰幾大碗下肚,則豪氣大發,威力更勝。這才是境界,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在張志清看來,有些兄弟寫的主角怎麼從喝酒上都看不出他們的豪氣和對主角的加分作用,有時更讓人感到那不是在喝酒,而是在飲牲口。

說了半天廢話,跑題了。其實張志清今天所以要了酒喝更多的是想追求酒的另外一個作用-----找醉。實在是今天的事情太突然了,他無論如何都不想接受,既然無法在精神上自己麻醉自己,只有靠酒精了。咱也今朝有酒今朝醉一會,喝他個地覆天翻,但願能忘卻一切煩惱,最好一醉不醒,再回到原來自己的世界,與自己的親朋重逢。什麼神功蓋世,什麼年輕20多年,什麼足球運動員、拳擊手,什麼名利、地位與往昔的親情相比根本就一文不值,對他也沒有任何其引力。俺本來就是一個平常的人,就想好好生活。什麼叱 風雲,什麼出人頭都不是必要的條件,俺現在只想回去,回去!張志清心里在不停的喊叫著。當然,他不敢讓別人知道,更不敢跟任何人說,因為他不想被人當成怪物,這也才是最難受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借酒澆愁了,不是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嗎?不是說一醉解千愁嗎!張志清今天也算是有病亂投醫了。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喝了三四碗,看著自己一個人無聲無息的在悶頭喝酒,掌櫃的和店小二也好像非常理解似地默默無語,甚至連鄰座幾桌的酒客也心照不宣地降低了自己的高談闊論的聲音。張志清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現似的,繼續要酒喝。今天他可是超水平發揮了,估計應該超過一瓶二鍋頭的含量了吧!看著桌子上放著五六個大碗,連他自己也有點吃驚,眼前已經是一片迷糊,他無意用內力逼出酒精來,那樣的話不是白白浪費了,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想忘掉一切。

搖搖晃晃地被小二扶進房間,張志清打算好好睡一覺!也許一覺過後,一切愁緒都會煙消雲散的,不是說太陽還會照樣升起嗎!然而這種迷迷糊的狀況沒有持續多久,最多也就是半個時辰的樣子,張志清不僅沒有睡著,反而越來越清醒了。腦子里一幕一幕的不斷閃現著過去的一切,問題和想法更是無始無終。一會是自己的親人朋友,一回是公司業務,一回該如何回去?一會是現在怎麼辦?真應驗了那句借酒澆愁愁更愁的話了!想到極處,滿眼熱淚,真相嚎啕大哭一場,以紓解幾個月來的無助、無奈和無所適從。人說男子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現在自己的情況則是淚水無法抑制住,到了走投無路時。

既然酒沒有效果,就采用疲勞的辦法,這也是上世張志清偶而失眠時采用的辦法。打開窗戶,輕輕一躍就踏入夜空,全力施展凌波微步向前奔去。這一帶有點自殘性的奔跑一直持續了近3個時辰,直到天快亮自己感到氣喘吁吁時,張志清才駐足在一塊山頂的平石上。意猶未盡的他,對著石塊四周樹木石頭一陣拳打交替,恨不得把滿腔怨憤全部發泄出來,直打得碎石斷木四處亂飛,最後實在再也打不動了,才摔倒在大石上面。一開始還喘著粗氣,慢慢地進入半昏迷的昏睡狀態,呼吸也越來越弱,意識也好像在慢慢喪失似地,很像自己原來先跌入雪堆中的那種感覺,四肢逐漸失去了知覺,除了大腦神識里還有那麼一點點意識之外,幾乎沒有了其他的生命特征。

「太好了!終于可以解月兌了,一會睜開眼一看,也許真的又回到原來的地方了,但願我的車還在哪里。」張志清的潛意識里還在幻想回到從前。

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張志清覺得最少經歷了三四次日落日出,除了臉上感覺出光線和黑暗的變化外,四肢一如既往的像是別人的死的,沒有任何感覺。倒是身體內的真氣不停地沿著自己熟悉的運功路線在轉動,而且越轉越急,本來已經消耗殆盡的內力,好像也變得越來越強盛了,經脈中的真氣已有拇指粗了,最重要的是,原來一直處于瓶頸中的內力,好像正在突破任督二脈的連接處,雖然有點酸疼,但並沒有影響他仍然處于昏睡的狀態,反而讓他覺得非常舒服。只是自己的全部身心都無法調動睜開自己眼楮的力量,再說他也不願睜開眼楮不是。

接著好像是听到了有人在說話,又發覺有人在搬動著自己,好歹好像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他也懶得反應,繼續保持著這種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狀態,有時則像是完全失去了知覺,但又好像感覺到自己的存在以及自己身邊發生著什麼。

不知又有多少時間過去了,反正張志清覺得自己一直是在黑暗中。終于,他的神識好像又回來了,也許是自己因禍得福內力竟然有了突破,任督二脈竟然在迷迷糊糊中被打通了,張志清現在感到自己的內力膨脹,好像達到了源源不竭的程度,也許是他終于對回到過去徹底絕望了,既然沒有辦法,也只能面對了!所以最終極不情願的睜開了眼楮。

果然是一片黑暗,甚至還有一種發霉的臭哄哄的怪味!听呼吸,門外好像有兩個武功一般的家伙在執勤。凝聚內力並逐漸適應了屋里的一切後,張志清發現這是一件黑咕隆咚的小屋子,除了一扇窄窄的門外,連個窗戶都沒有,看來是被人管在這里了,而且雙手被人捆主吊在上面的一根橫梁上,雙腿則站在齊腰深的水中。真他媽的夠狠了,竟然還是個水牢。張志清正想運起內力掙斷繩子,突然門外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郁、錢兩位師兄辛苦了!那個家伙醒來了嗎?如果醒了,掌門師傅讓我們兩人帶他前去審問?」看來是剛來的人在問話。

「好像是醒了吧!剛才听到了水動的聲音!這個家伙也夠可以的,竟然在水牢里昏迷了五天!不是師傅說過,因為面臨星宿派的威脅要大家一切都要小心應對,僅憑他擅闖本門禁地的罪行,早就應該一刀把他 嚓了!」听聲音是站在門口的兩個家伙中的一個在說話,不知是姓郁的還是姓錢的。

「也是,現在本門面臨重大威脅,師傅需要盡量多了解一些情況,這才想詢問一下再殺他!」一個新來的家伙像是在解釋。

嘩啦一聲,是鐵鏈子在響,看來他們打開了門,張志清覺得雙手上的繩子一緊,被他們給拽著走了出來。

走出臭哄哄的地牢,張志清先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然後才注意到對面四個家伙。

「我說四位,這是什麼地方,你們何故敢私設地牢,隨便拘禁在下,天理昭昭,王法何在?」既然來到了這里,張志清也入鄉隨俗了。

「王法,你可讓我郁光標笑掉大牙了!在這里,我們就是王法!你擅闖本門禁地,已經讓你多活了好幾天了,還想怎麼的?告訴你,等師傅問完話,老子就會一劍給你個透心涼!」這家伙張狂的回答道。

「不明白,那里寫著這些山頭是你們的禁地的?你們有地契嗎?即使有,我又不是故意的,黑燈瞎火誤的闖進來了,難道就該被殺嗎?」張志清還是根據現代社會的概念,想以理服人。

「廢話!闖了還給了我們無量派的禁地還敢狡辯,信不信我錢光標現在就給你留點記號!」另外一個家伙一面說著,一面拔出劍來對張志清比劃著。

「又是無量派,真是欺人太甚!」張志清嘀咕了一聲,突然用力爭端繩索,趁著四個家伙愣神的功夫,一左一右,用雙手抓住了那兩個分別叫郁光標、錢廣勝的家伙,北冥神功使開全速吸著他們的內力。

「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師弟趕快過來幫忙,拉開我!」郁光標、錢廣勝感到自己的內力急劇外泄,四肢亂動但是無論如何也無助于是,趕快求援道。旁邊的兩位因為張志清將兩個同門師兄擋在身前而投鼠忌器,也不敢用劍來攻,所以干脆一左一右,每個人拉著一人,想把他們月兌開。

「這是什麼妖法,怎麼連我們也被粘住了!」兩個後來的家伙立即就發現,他們大錯特錯了,連他們的內力也開始外泄,根本無法月兌身。

「快來人啊!小賊要逃跑了!」外面的兩個家伙驚魂未定地突然大聲求救。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旁邊馬上又跑過來了四五個無量派的弟子,他們一上來就相幫忙,有的單手拉,有的雙手抱,想幫忙將自己的師兄弟拉過去,結果事與願違,全被張志清吸了過來,八九個人相疊羅漢似的,重演了段譽被扣押在這里的一幕。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听到有更多的人向這里走來,張志清也將他們的內力吸得差不多了,再說也不願與他們再作糾纏,畢竟這樣正大光明地吸人內力不是件好事,這才主動松手,一掌將他們推開,飛身上房,離開此地。

「無量派的孫子們听著,你們把老子關在臭哄哄的地牢里,這是對你們稍示懲戒。如果不趕快臣服我們星宿派!老子下次來你們會更慘!」說話間人已在數里之外,只留下那些驚慌失措的無量派弟子站著你院子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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