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朱侯一臉呆滯,看到這場一面倒的戰斗,她才明白,什麼是實力,什麼是屠殺。
朱候的腦海中,都是雲霆的劍,一劍一劍,每一劍劃過的軌跡,在她看來都是那麼完美無缺,完美的收力,發力,省力,每一劍都是恰到好處,殺也只殺一劍。相比之下,朱候就覺得自己所練的古武,和雲霆表現出來的東西,差得太遠了,讓她拿著大刀的手,還有嬌軀都止不住的顫抖。
這樣的對手,才是對手!
在這樣的心思下面,那尸山血海的悲慘景象,都自動被忽略了。
其她和朱侯站在一起的女玩家,卻沒有這麼多的心思,看到這麼一片景象的時候,心神都在動搖。她們雖然戰斗凶悍,可殺人也不過是用刀劍刺入身體而已,根本就不像雲霆這麼暴力直接,一劍一個,而且是從上而下將身體剝開,或是把腦袋砸成爛西瓜,這種手段,讓人接受不了!
尤其是看到那些玩家的死狀的時候,這些女玩家就更忍不住了,個個被那紅的,白的,殘肢碎肉給刺激到干嘔了起來。
「朱姐,我們剛剛找他收保護費,不會…那個吧?」剛剛嘲笑雲霆的女玩家湊到朱侯身邊,小心翼翼的看著遠處的雲霆,出聲問著朱侯。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長得像個知識分子的青年,會是一個殺神!原本看到雲霆的時候,看到背上背著的兩把劍,也只是以為嚇唬別人的而已,萬萬沒有想到,這卻是真的,他的劍不是裝飾,而是用來殺人!
女玩家忐忑不安,不知道雲霆會不會因為剛剛她那嘲諷的語言,而來殺她,一劍揮下。一想到那些男玩家的死狀,再把那個人替換成自己,這名女玩家的臉色驟然青了下來,汗水直流,喘著氣,波濤依舊在洶涌著。
「算了,還是被這人殺死好了,被那馬殺死,全尸能留,可死狀就不好看了。」女玩家輕撫著那驕人的胸部,心中想著。絕影踏的是胸膛,她可不想一對傲人的胸部被踩得變形擠爆,這樣的體驗女玩家就是死十次都不想要經歷。
「不會,要殺他早就殺了。」朱侯淡淡說道,心神依舊沉浸在剛剛的戰斗中,不停的在腦中播放演化雲霆殺人的每一個細節。
「朱姐,他走了。」女玩家指著遠處,出聲說道。
「哦?」
沉思的朱侯回過神來,抬起頭,正好看見雲霆騎著馬向著遠處離去,不一會兒就消失了。
雲霆是走了,拔出青缸劍的時候,他的確是想走,不過一看到岔道口那沒有標識的兩條路,頭就暈了,不知道走哪一條好。于是又策馬往回走,準備去問問路,因為他在地圖上找了一下,沒有找到正確路線,反而越看越糊涂。
「朱姐,他又回來了。」女玩家害怕擔憂的心又提了起來,指著遠處,又勾醒了那又繼續沉思的朱侯。
朱侯看著雲霆騎著馬走近,突然向前跑出,這讓其余的女玩家傻了,紛紛為她擔心起來。
「姐妹們,咱們上去,他要敢對朱侯姐怎樣,我們死也要殺了他!」原先害怕雲霆的女玩家,看到朱侯上前,頓時朱侯的安全問題高于了她的安全問題。于是震臂一呼,帶著眾多女玩家圍了上去,每個人都警惕的看著雲霆,準備隨時出手。
「你們要干什麼?」坐在絕影背上的雲霆一愣,竟呆滯了起來。莫不是,這些女子兵還要收保護費?
一思至此,雲霆的手便往腰間的小荷包伸去,拿出了幾粒銀子,拱手道︰「女俠,我要求被保護,你們保護我不迷路吧!」
氣勢洶洶的女玩家們愣住了,紛紛停下腳步,迷惑的看著身體的姐妹,又狐疑的看著雲霆。她們到現在都不明白雲霆是個玩家還是原住民,起先看是玩家,中間那場殺戮後看像名將,到現在又蹦出個女俠的詞來,話說女俠這個詞三國沒有的吧?
女玩家紛紛笑了起來,花枝亂顫,被一個高手說是女俠,這個屁真是拍得她們舒服不已,對雲霆的防備還有觀感都變好了許多。
「不,不行,我不要錢。」朱侯把雲霆拿銀子的手推開,誠摯的看著雲霆。
嘆了一聲,雲霆見銀子不行,便重新放進了荷包里,準備再拿出地圖好好研究一下,那岔路口該怎麼走比較好。萬一迷路了,雲霆可不想像夢神機那個變態一樣,深入大山中,和那些野人過同樣的生活。
朱侯在這個時候走向前來,做了個福,說道︰「師傅,收我做徒弟吧!」
「抱歉,我不是師傅。」雲霆回答道,繼續在地圖上面指指點點。
「等等,那是什麼東西,黃色的?」雲霆抬起頭來,腦海里面閃過剛剛不經意之間看到山林中的一抹黃色,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可雲霆卻確信,那應該是人,實在是太怪異了。
「師傅…我…」
「不要說話。」
朱侯還想開口,卻被雲霆伸手制止住了,將地圖重新放好,雲霆已經隨時準備拔劍了。
「沙,沙…」風撫過樹冠,草叢,婆挲的聲音持續傳出,竟似音樂一般,讓人听了心情就會愉悅起來。雲霆的心情沒愉悅,反而沉重了幾分,從這周圍,嗅出了不一樣的氣息,對于他這直覺,雲霆是越來越相信了。
也可以稱為倒霉的直覺,幾次雲霆都沒注意直覺傳達的信息,才會被幾次追殺,但是現在他學乖了。反正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驗證一下直覺也沒有什麼錯,吼那麼一嗓子就可以了。
「出來吧,我看到你了。」雲霆的聲音在四周回蕩,和風聲混在了一起,持續了很久才消失。
可周圍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只有樹葉還在沙沙作響,不知道是不是要回應雲霆。
那些女玩家不明就理,現在安靜了幾十秒,沒見到任何情況發生,就準備說話,結果被朱侯一揮手,止住了那剛要出口的話語。
朱侯沒有察覺到什麼,她只是覺得,一個良好的徒弟要拜一個良好的師傅,必須學會安靜,該說話的時候說話,該安靜的時候安靜。為了拜到師傅,留下個好印象,朱侯也硬是把心中的疑惑壓了下來,沒有出聲問出去。
「出來吧。」雲霆繼續喊道,環視著林子草野中間,想要找出破綻,這樣的安靜,讓他心中有著不安。山野里有什麼?沒走獸,可以,但沒有飛鳥,這就奇怪了,就是因為這點,雲霆才會堅定心中所想。
這麼大的聲音在山野里回蕩,起碼會驚出幾只飛鳥,但沒有,這才是真正奇怪詭秘之處。
「唉。」雲霆嘆了一口氣,微笑著,大拇指輕輕摩挲著食指,緩緩說道,「再不出來,別怪我燒山了!你想,我要把村子里面的那些稻草扔到草叢里,再點一把火會怎麼樣呢?」
等待了片刻,雲霆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向了遠處,那里一堆叢林里面,傳出了異響,密密麻麻,作怪的東西,或者說是作怪的一群人,就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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