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聖戰魂師 第十二章 悲哀的命運

作者 ︰ 賤人髒

十天前的黑網。

「卡藍,紅魔的狀況如何」柳如雲問道。

「沒什麼以外的情況,柳總~」卡藍如實地回答到。

「記住我叮囑,別把紅魔和莫小西放在一起,無論是現在還是游戲~」柳如雲的話語很重,重重地叮囑刻在卡藍的心里。

「嗯,知道的,柳總。紅魔在獸族人手里,我早就給卡瑟說過了~」。

「這就好,卡藍~你明白我的意思~」柳如雲輕巧地走出了再生術的研究中心。隨後卡藍撥通了卡瑟的通訊器,「卡瑟,現在又有麻煩了~」

「什麼事,我的兄長~」卡瑟輕松的表情沒有任何憂慮,坐在電腦面前喝著咖啡。

「莫小西的另一位朋友送到了,柳總似乎很是重視~」

「唉~我的兄長都怪你,學什麼不好。偏偏要學習世界上最緊缺的再生術手術,偏偏學習又那麼優秀…假如到了別的地方還不錯,日進千萬都不是問題。可惜你的才能有偏偏被柳總看上,而且還成了同伙~這個世界啊!」卡瑟感嘆萬分,都是兄長太過優秀了,才會遇上柳如雲這樣的上司。

「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恐怕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接受柳總的‘邀請’,唉!我們都不說什麼了,兄弟兩個沒有什麼好說的。現在我有事要找你談~」

「說吧,哥~」卡瑟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現在我負責莫小西和紅魔等人的營養供給問題,而你不能清閑了。可能柳總等等會到你哪里來。你先安排紅魔在獸族,分開莫小西和紅魔。但是最後請讓他們相遇,為了我們兩人的未來~」

通訊器的這頭,卡瑟沉默了。他明白卡藍的意思,當初如果不是自己在柳如雲手中,卡藍也不會這樣輕易就沉浮。有進程的控制器已經表示莫小西現在命懸一線,是不是我要再次給莫小西希望。

「莫小西呀莫小西~」卡瑟念著莫小西的名字,他知道莫小西的背景也知道卡藍為何下如此重注的原因。一切都是為了他這個弟弟,「我明白了哥~」

卡瑟敲擊鍵盤設定了紅魔在游戲里的初級職位,然而這一切的開始都盡收柳如雲的嚴重。不知道什麼時候,柳如雲已經站在了卡瑟的身後,還好在那個時候卡瑟已經關閉了通訊器。

「很好,看來卡藍已經把情況告訴你了~」

「柳總?你怎麼親自來了~」

「我就來看看!」柳如雲的眼中永遠都看不出情懷,卡瑟回想起剛才的通話現在都還心有余悸。

很快,柳如雲走出了電磁研究中心。卡瑟拍拍胸脯,總算可以做別的事了。

游戲里的十年前,地壘外。

「夫人,真值得高興,我們家添丁了」,獸族男人抱住自己懷抱中的孩子高興地說道。卻不知道床上的女人已經奄奄一息,伸出手想擁抱孩子。

「爸爸,媽媽她…媽媽她想抱抱弟弟?」

「嗯,好的」,男人遞過孩子,「孩子她媽,怎麼樣,還好吧~」

「還好!」女人口中雖然說著,眼角卻不能忍住肆意想要留下的淚水。這麼多年來,這對夫妻沒有什麼好日子過。被人族奴役的女人在采石場艱難地過著,每日都是皮鞭相加的自己背上刻印下了人族殘暴的痕跡。一次偶然的機會,女人遇到了同在采石場的族人驚天,才得到解月兌。

現在已經回到鋼城快一年了,地壘這里的祥和給了兩個人難以忘懷的記憶。逃亡途中壞下的孩子,現在已經出世了。作為母親,這個孩子給了女人生活的動力,每日都在苦難中堅持度過。

「孩子,我的兒啊,感謝你!也感謝你的父親~」女人望著男人,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男人擁抱著女人︰「對不起~是我的不好,都能讓你在鋼城生活。那麼多年了,還是讓你跟著我一起受苦~」

「沒事的,老公。現在我已經很幸福了~」女人漸漸地閉上了眼楮,她辭世了,男人看著女人懷中的孩子,漸漸地沉默了。

很久了,那沉默才被打破。「爸爸,我餓了~」孩子說話了,喚醒了男人的沉默。

「嗯,好的~」

男人出去了這個時候只剩下孩子看著剛剛逝去的母親和床上還在哭泣的弟弟。孩子看著母親眼角的淚水,恨意油然而生伴隨著母親的離去。

現在又到了秋天,紅魔已經漸漸地長大了。伴隨這打架斗毆,在哥哥的欺負下長大成人。在獸族的年齡中,紅魔還只是一個弱小的矮人。如果不是哥哥每日沒事的欺負,如果不是哥哥每次惹事生非的栽贓嫁禍,紅魔也不可能受盡父親的鄙視。獸族的大祭司伊爾曾經預言過,這一家不會很和諧,兄弟吵架,母親早逝,父親也將在黑夜被埋葬。

不過這句話還是在兄長與父親的那次吵架中得知的,紅魔這個時候一個人站在森林的高地上深深地吶喊︰「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的出生之時是母親的離別之日~大地啊,你為什麼會待我不公!」

楓葉散漫大地,腳下一片紅。在森林待了很久,紅魔才轉身向著‘家’的方向走去。夜色漸漸降臨,紅魔一個人弱小的身影在森林現在不足為道。前方的路因為火光的照耀現在都還可以見得,紅魔加快了腳步,他始終覺得今夜會出事,因為那雙眼一整天都沒有停止過跳動。

「回家了,」紅魔剛剛呼出這句話,就被面前的火光照耀︰「父親~紅魔回來了~!」

可惜這一次再也沒有得到父親的回答,火光中漸漸走出一個男人的身影,手中的長劍還沾滿了鮮血。

「你,你是誰?」紅魔隔著很遠的距離大聲問道。

「怎麼不記得我了?我親愛的弟弟~」男人的聲音不難辨認,那個人就是自己朝夕相處那麼久的兄長。

「你?你?你在做什麼?」紅魔大聲喊道。

「我?不過是在加快我成長的速度。大劍聖說過當你的手中站滿鮮血的時候,你將會通過我的考驗~」

「就為了這個?你就殺掉了父親?」紅魔有些迷失了,他從未想過父親會死在兄長的手里。原來大祭司的話,是指當我去了森林父親會被埋葬。紅魔哭泣的聲音並沒有流淌出來,他知道父親的愛,每次父親打自己過後都會沒人的時候抽泣,而那種時候沒有一次逃過紅魔的眼楮。這次父親的遇難,紅魔總算知道了,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回事何等悲傷。

「來吧,這次我將不會再被你打敗~」紅魔這次鼓起勇氣接受了兄長。這一切或許都是因為怒意在作祟吧,紅魔體內的力量被喚醒了。

「上吧~我的弟弟~」

「風啊,低吟吧~」紅魔想起了森林里,那微風似乎說過這樣的話,「御風~」風環繞著紅魔的身軀,展開了和兄長的這一戰。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獲得這個風系技能,但是沒有人能夠抵擋大劍聖的劍,哪怕這劍還沒有完成~」兄長舉起手中的長劍,火光在大劍上閃耀,奪人的閃耀。

「來吧,風啊!你是我的手中的利劍,你是我心中的怒火,來吧!」火魔大吼一聲,遂即沖了過去。風在身邊低吟,環繞著紅魔的身軀,提速提速,不斷地提速。而兄長的大劍此刻已經變換成了火的利劍,火系附魔。

「砰!」

兩個人第一次的交戰,在風與大劍的踫撞中,兩個人被彈開。紅魔顯得很是吃力,剛才領悟到的風系技能並不能完全控制。而兄長的表情卻能夠看得出來,那把大劍顯然被兄使用過很長一段時間。火光還在閃耀,紅魔氣喘噓噓。兄長卻坐在火光旁邊,徑直飲上了伊凡釀造的附魔酒,火紅的瓶子,與今夜的夜色顯得很是搭調。

「來吧,我的弟弟啊~」兄長丟開酒瓶子,搽了下嘴邊還流露在外的酒液。

紅魔心中的怒火更見地強烈,不知不覺就被帶領到了想要一決生死的地步。

「孩子,別怕,有我…」一個聲音突然想起,這個聲音是那麼熟悉,是那麼親切。對了,這個聲音是父親的,是父親的靈魂之音。

「父親,」紅魔的心中開始了與父親的交流,方才知道兄長並不是父親親生的孩子,「他原名叫里奧,是采石場一個朋友的孩子。里奧自幼孤獨,雖然收養里奧的時候他才3歲,但是他已經記得那個時候的事。他責備我在當初為什麼沒有替他父親擋住監工的那一次毆打,他時常都在一個人責備我。但是這一切在我的心中,不過是孩子發的脾氣罷了。我從來都知道是你一個人在堅持著里奧給你安放的陷阱。我的孩子是我,是父親對不起你~」

「父親,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可是現在我該怎麼辦?」

「還記得你領悟到的那個風系技能-御風嗎?孩子,父親傳授一課吧,平衡下心中的怒火,風會帶你走向快樂~」父親的聲音斷去,紅魔還在想著剛才的那段話。

「去死吧,火劍~」就在這個時候里奧的攻擊發起,紅魔沒有閃躲的余地,硬生生地接下了里奧的攻擊。

紅魔捂住刺在右肋還未來得及拔出的劍,火系的附魔讓紅魔生疼。但那強韌的意志卻沒能讓紅魔交出聲來。四目對視,紅魔看見的總歸是里奧心中的責備,對父親深深地責備。里奧這個時候卻沒能看出紅魔的心事,那雙眼楮是那麼祥和那麼平靜。就在里奧對視紅魔眼楮的時候,風再次低吟「御風~」

這次紅魔踩踏在風的身上,如風那般迅捷。里奧始料未及紅魔還有這樣的能力,里奧的劍沒有月兌離紅魔的手心,里奧也不敢放棄這把大劍。里奧在忌憚大劍聖休斯盾的話︰假如這把劍理過你的手心那麼永遠都別再回來找我。里奧就這樣緊緊地握住大劍,任憑被紅魔怎麼帶走。

紅魔極速地奔跑,卻沒有辦法給里奧造成傷害。看來這一切都在偏向于里奧,偏向與那個老是欺負自己的兄長。不,他不是兄長,他是殺害父親的凶手。紅魔的平靜沒有堅持多久,現在又被怒火所取代。風又開始褪去,速度被降了下來,這給里奧的絕對是一個機會。

「附魔-附魔-附魔,三重火劍,貫穿吧~」里奧用大劍聖交給自己的附魔方法,連續三次給大劍進行了附魔,大劍全身通紅,紅得那麼耀眼,仿佛馬上就能吸血一樣。對這,這把劍這把火劍,原本就是吸收火而提升能力的劍。

「火系魔法,火魔彈~」里奧並沒有對著紅魔使用,而是給大劍噴射。大劍良好地吸收了火魔彈的威力,攻擊力瞬間提升了200.

紅魔眼看就要命懸一線了,風的衰減,速度地降低。這真的要完了嗎?

大劍的紅紅烈焰已經誕生出一層淡淡地火焰,這火焰包裹著大劍,熊熊燃燒。里奧用力一推,紅魔大聲「不好~」被重重地丟到在地,血沒有道路地流淌,止不住地流淌。大地被鮮血染紅,就想房子里面的一樣,盡管不知道父親是怎麼死去的但是他知道那鮮艷的血一定會染紅那腳下的大地。

里奧走進細細觀看了紅魔,「嘖嘖,原來也不過如此。看來你真的只有這樣了,你這一生都不會是我的對手~」里奧拍拍紅魔的臉,真是可惜原本我還想讓你多在鋼城這塊土地都活一段時間,看來我是不能夠給你留下機會了。我听得到大劍地聲音,它叫我殺了,只要我殺了大劍就永遠屬于我~「

近距離的對話,紅魔也听見了大劍的聲音,大劍對著里奧︰你想我成為你的專屬武器嗎?想嗎?那就殺了他吧,讓大劍聖休斯盾教導你更多的魔法,而我也喜歡火系的魔法。

里奧的心中沒有了動搖,大劍被高高舉起,里奧大喝一聲,重重地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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