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聖戰魂師 第十三章 救贖

作者 ︰ 賤人髒

三天後,紅魔從沉睡中醒來。

紅魔醒來後發現自己並沒有站在死神地面前,而是躺在溫暖地床上。起身環顧了四周,「這里不是地壘嗎?我是在哪里?」

自問自答吧,屋子里面沒有任何一個人。紅魔模著自己的右肋,那道痕跡明明還在為什麼我還沒有死,一臉的困惑正在等待接待,可是這里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紅魔細細地觀察著這個房間︰房間里除了一張可以睡覺的床,就再也沒有什麼別的值得坐或者睡覺的地方。對面有一張桌子?

紅魔揉揉眼楮生怕自己看錯什麼,對的,那的確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放滿了瓶子和罐子,瓶子里面裝的是什麼?不同=顏色的液體,有的細小的管子里,有的在罐子里,還有在火焰的烘烤下正在沸騰~

對了,火焰…都是火焰惹的禍,紅魔重重地揮手,打破了那些東西。

「啪~啪~啪~」地上稀稀疏疏地聲音,代表著碎裂。

「是誰,在我的房間里做這麼無聊的事」,一個更加矮小的矮人,出現在了房間里。他看見了紅魔已經能夠站起身來了,也沒有在乎那麼多,問道︰「小子,可以活動了呀?」

「你,你是誰?」

「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叫什麼名字,為何打破我的研究…?」小矮人發現紅魔的語氣並沒什麼感激之情,不由地心中有絲絲怒意。

「我不知道那是你的研究,只是那紅紅地火焰讓我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對…對不起!」紅魔也知道要不是有人來救贖那麼自己早就死亡了,在血泊中到地走向死神。

「看你認錯了,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明明身材更加矮小卻說出這樣的話,紅魔噗哧一聲笑了。

「別,別笑。我告訴,現在你的視力已經不能給你提供完整的視覺了,現在我將恢復你的視覺能力,假如你要跟隨我學習煉金術的話,大可叫我一聲師傅~」

「這還是算了,我很感謝你的幫助,但是我現在該走了…」紅魔左右搖晃地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想走,這可沒有那麼容易。圍禁之藥…」小矮人吃下一粒藥丸,馬上出現了很多小矮人,團團圍住了想要離開的紅魔。

隨著圍禁之藥的使用很多個小矮人重重圍住了紅魔的出路,紅魔又泛起了突破重圍之意,風再次環繞「御風」,再次踏上風的肩,紅魔極速地奔跑。小矮人的分身已經有少個出現了裂痕,看來這個時候恐怕不能堅持多久。

「有希望~」紅魔也看出了這里所有的蹊蹺,分身出現分裂過段時間就會被風所帶來的連擊所攻破。隨著紅魔再次提升了風的速度,小矮人的分身維持效果更加薄弱。紅魔瞧準了時機,「風刃」向這分身打去。

「踫!」風刃與分身之間的踫撞,分身被打破了。紅魔御風而行,沖出門外。向著森林跑去,心中沒有牽掛也沒有雜念,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走出這里,找到一個屬于自己的地方。在獸族的領域找尋到一個屬于自己的生存之地,又一次漫長的旅程現在才剛剛開始。

沿途襲來的風很是冰冷,這冰冷的背後也許是因為剛剛失去的緣故吧。父親的離別,兄長的叛變。這一切才發生過去,沉睡3日的時間並不足以忘卻那股悲傷,這襲來風也不能夠吹散那些可悲的記憶。

紅魔走後,小矮人坐在房間里有些自言自語︰「可憐的孩子,要不是那樣的命運恐怕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吧。一個人,一個人漫長的路究竟會在何方?紅魔,等你發現的時候,我就不再是一個你不像接觸的人了吧。你的母親紅杏是我的妹妹,而你是我的親佷子。紅魔,這個歌名字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它的來意吧~」

這時的紅魔在朝陽中緩緩地走著,獸族的體質不適合使用風系的魔法盡管領悟能力讓紅魔獲得了,風系的魔法。但是魔法和智慧都較為缺乏的獸族,是支持不了多久的。紅魔依靠在樹干上,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還好沒有追來…」紅魔模著跳動的胸口努力地平靜下來,有才緩慢地走著。

「這些都是什麼?」地上滿上白色地小花,四片葉子。如果說這時山花的話也不見得說的過去。如果說這時充滿愛意的四葉草的話,應該沒有花瓣才對的。這些都顯得那麼不解,紅魔沒有見過這些山林間的東西。在地壘的時候,老是兄長和父親出去打獵,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只有一個在家里看著家,打掃母親的房間,做每日的飯菜。雖然這是第一次見這些東西,卻談不上什麼新鮮感。路漸漸地向前延伸,紅魔的肚子也開始發餓了,這里都是飛禽鳥獸,找不到什麼東西。紅魔望著天空,卻說出的悵然

「孩子,餓了嗎?」

久久才听見這個聲音,剛才的環境讓紅魔有些迷失。等待紅魔回過神的時候,小矮人又出現在了紅魔地身邊,小矮人的話並沒有讓紅魔覺得有什麼可以感激的。反而是他從小矮人的房間逃離出來都很久了,為何一路上都沒有看見小矮人的身影就來到了紅魔的身邊,這讓紅魔覺得非常詫異︰「你,你是怎麼來到這里的?」

「我?我只是聞著香草的味道就來到了這里,怎麼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沒,沒什麼。只是覺得很奇怪罷了,我一路上都沒有听見腳步聲,你就來了。而且在我休息的時候也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你的身影。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不過是天生的嗅覺而已,假如你真的想知道就跟隨我來吧。」小矮人並沒有理會紅魔是否會跟上來,就直接向著獸王墓地走去。

紅魔雖然覺得小矮人比較奇怪,但是特殊之處卻並沒有那麼突出。矮小的身姿,同為獸族的矮人,估計小矮人是最矮小的一個吧。不過矮人的矮小並沒有給人太多陌生感,反而是由于小矮人救了紅魔的緣故,讓紅魔感覺有些親切。以前自己躲在家後面的祠堂的時候,父親都從未曾來找過自己。而這個只有3天時間的小矮人卻會來找尋自己,這就是其中的原因所在吧。

有些遲疑,紅魔還是追了上去。小矮人的步伐很快,紅魔幾乎要才上風系魔法才能追得上。一路奔跑著跟隨在小矮人的身後,漸漸地天色變得灰暗,看來要下雨了。

前方出現了狹隘的棧道,棧道很窄,只能容許一個人通過。這種通過方式似曾相識,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這段記憶時而出現,自己一個在一個燈火輝煌的地方遇上了敵人,打不過只剩下一路逃竄。逃竄的時候遇見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莫小西。當初就是這樣相遇的,莫小西在前面給紅魔帶領著道路,紅魔緊緊跟上。現在的情景是那麼相似,那麼讓人燃氣記憶之火。

「等等我,小矮人…」

小矮人沒有停下腳步反而速度更加快速了,紅魔從醒來的時候開始就沒有好好地稱呼過自己。小矮人本名紅顏,是獸族倍受尊敬的高階煉金術師,同時夜市紅杏的姐姐。當初的戰爭沖散了兩個自幼就相惜的姐妹,妹妹紅杏被人族奴役成了采石場的苦工。紅顏因為那個時候的領悟能力已經被開啟了,跟隨當時的煉金師學習了一點煎藥之技。在逃亡的路途中偶然遇見了書中記載的那種罕見草藥,于是熬制成了隱形藥水,才難得躲過那次戰火。後來自己一個人在獸王墓地研究煉金術,自從知道妹妹從采石場逃亡回來居住在地壘之外時,有才變化成一個瘦小的矮人陪伴妹妹。因為有丈夫的照料,紅顏並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有默默地注視著妹妹這一家人。

「等等我」紅魔就要看不見紅顏的影子了,「御風~」索性呼出了魔法,踏上風去追逐紅顏。

路越來越寬敞,紅顏已經變身會了自己的樣貌。紅顏的眼楮,黝黑地膚色,一頭飄散的秀發在風中飛揚。紅顏已經到了,回頭看看還沒有紅魔的影子,于是坐在地上挖出自己多年的收集的藥材,準備器具開始熬制新的藥。

總算是到了,紅魔隔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找到這個地方。俯身回顧這里整整一圈以後,仍然沒有看見小矮人的影子。顯然紅魔以為小矮人不見了,這時抬頭卻看見和小矮人家里相似的罐子,同時也看見一個女人坐在這些罐子的面前用跟木棍在攪拌什麼。

走進一看,才發現這個人的臉是多麼地熟悉。紅魔拍拍女人的肩膀,輕聲問道︰「請問你有看見一個小矮人嗎?」

「小矮人?你不就是小矮人嗎?」女人反問道。

紅魔模模自己的頭,有很矮嗎?怎麼都不覺得這話中帶話,紅魔再次回過頭看看來的路,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獸王墓地的盡頭是獸族都看不到的地方,哪里有很多隱形的東西在飄揚。紅魔現在的視線是不可能獲得那種能力的,紅顏的能力卻不一樣。紅顏只要采集到足夠的藥材,加上獨特的配方就可以煉制出各種能力的藥。這些藥各種不一,在地壘時用的圍禁之藥就不同于剛才引用的變身藥水。

「女人站起身來,模著紅魔地頭,」同時眼淚在眼眶里四處打轉,仿佛在尋找出路。

紅魔看著女人的眼楮,水潤的感覺涌上心頭。發生那麼多事,紅魔到現在都沒有好好地哭過一次。每次都自己一個人跑到森林里去大喊一次就罷了,這個女人的手好溫暖,好溫暖。紅魔突然很想哭,可是在這個女人的面前紅魔有種哭不出的感覺,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像女人一樣在含住淚水的沖擊。

兩個人四目對視,女人還是先說話了︰「紅魔,我親愛的孩子…」

「你是?是誰?為什麼要叫我親愛的孩子…」紅魔迷惑了,和眼前的這個女人素不相識,為什麼要叫自己為親愛的孩子。

女人的手,放在了紅魔地背後,貼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紅魔。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任憑眼淚流淌在紅魔地肩上,打濕了紅魔火紅的頭發。

紅魔整個人都被怔住了,從來都沒有人會擁抱自己這麼緊,這麼牢的。哪怕母親都沒有這麼擁抱過自己。對了,母親。紅魔完全沒有母親地關懷,這感覺究竟是怎麼了?她就像一個母親在擁抱著自己的孩子,難道這就是母親那般地溫暖。紅魔也沒有控制住眼眶里的淚水,兩個人就這樣擁抱著,哭泣著。

良久良久,紅魔的眼楮漸漸地遍地模糊不堪了,整個人的視野都漸漸地開始消失了…紅魔這個時候只知道他被一個女人擁抱著,而這個女人還在哭泣著。可惜自己卻看不見這一切了,看不見了…

風在身邊低吟,紅魔不能看見風卻只能感悟得到。那麼現在擁抱自己的人究竟是誰?

「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叫我親愛的孩子…」紅魔首先問道。

「是我,是我紅顏。」女人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雖然每日都能看見這個孩子,可是卻不能去見上一面,因為當初的戰爭,她早已經不記得妹妹的熔岩,但是她記得紅色的印記,家族地印記,那是一朵紅色的花,四片花瓣中間圍繞這一個紅色的花蕊。

「紅顏,你是紅?我是紅魔,你是我的什麼人可以告訴我嗎?」

「我是你的親人。我的孩兒,紅杏就是你的母親。我們家族到我和紅杏這一代,就只有兩個人了。母親和父親早逝,生不逢時的我們兩姐妹又遇到了人族的侵略。幼小的我們在戰爭中失散了,這一去就是30年。當我知道逃亡的獸族人們回到鋼城的時候,我就去了安置你們生活的地壘。我在地壘一帶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我的妹妹紅杏。5年前,正當我要離開地壘的時候我偶然地發現了你,還記得你肩膀上刻印的那多花嗎?」紅顏訴說著,試圖用紅魔最能夠接受的方式去講訴那段故事。

「我記得,這些我都記得。父親告訴我說這些都是母親留給我的印記,母親的家族留給母親的印記…」紅魔回憶起了父親最後一次給自己的談話,話中有說過這些事情。

「那你看見的那個印記是不是四朵花瓣包裹這花蕊的形狀?」

「是的,這你怎麼知道?」

「听我說吧孩子,在你的背上是不是也有一個這樣的印記?而且那個印記很長很長….」

「這點我不是很確定大小,但的確有個和肩膀上一樣的印記。因為以前和父親一起洗澡的時候,父親說過我的悲傷還有一個印記和肩上的印記一模一樣。」

「這樣就對了,我的孩子。你果然是我們紅字姓的孩子,紅字姓氏的男孩都是偉大的巨人。而你現在剛剛才開始成長,如果不是你兄長的那把大劍劃破你的身體,如果不是我偶然路過救到了你,孩子可能你就再也不可能完成我們家族的使命了…」女人感嘆著時光的飛逝也感慨著世界的巧合。

「什麼樣子的使命?能告訴我嗎?」

「等等我的孩子,告訴我你現在能夠看見周圍有些什麼嗎?」女人松開了緊緊抱住紅魔的手,「祖先說過,紅的家族里面的男性在10歲的時候會喪失一次視野,而要恢復這個視野的唯一方法就去來到獸王墓地找到獸王遺留給紅的秘藥,‘妖獸之瞳’。」

系統終是會選擇最好的時機來賜予玩家任務︰親愛的玩家,你願意接受任務嗎?

紅魔的腦中閃過npc說過的話,沒有多余的思考就接受了那個任務,妖獸之瞳。

「紅顏,能告訴我妖獸之瞳該怎麼去做?」

「看來你已經接受了妖獸之瞳這個任務,那我就告訴你吧。妖獸之王的眼楮就叫做妖獸之瞳,但是妖獸之王過于強大,我早就收集好了所有的材料。但是煉制的方法中少了一種東西,只有你才具有的東西。」

「那是什麼?」

「是血液,是憤怒的血液。紅字家族的男人都會因為憤怒而增加血液的濃稠度,只有濃稠的血液才能打開煉制的大門,煉制出妖獸之瞳。」女人說出了這個鑰匙,剩下的就只有等待紅魔自己拿定注意了。

紅魔,能听見風的聲音,能听見紅顏的聲音,卻一點都沒有憤怒的靈魂。父親的那席話早就讓紅魔解放了,解放了兄長帶來的憤怒之音。現在視野的消失,也沒有讓紅魔再次感受到那種憤怒的燃起,反而只有平靜。

「原諒我,紅顏~現在的我恐怕並不具有那種靈魂…我感受不到憤怒的靈魂之音。」

「沒有關系的,大概是你父親驚天解放了你的憤怒吧。就讓我來幫助你吧。吃下這顆藥丸你會感受到憤怒的。」紅顏遞過一個紅色的藥丸,這個藥丸叫做往生藥丸,這種藥丸里面包含了恢復記憶的能力。

藥丸被放到了紅魔的手中,紅魔吃下了藥丸。父親死亡那一幕很快就被記憶起來,片刻過後時間仍在回溯,自己的出生帶給了母親死亡,母親的逃亡之路因為父親而改變,母親的過去,家族的過去。一幕幕都被往生藥丸賜予了紅魔,那些記憶的相同之處都是悲傷,是滿滿的悲傷,命運總是在這些悲傷的交錯中產生下一幕的悲傷。

紅魔整個人的心都被悲傷鎖感染。但紅魔心中的憤怒正在一幕幕蘇醒,「來吧~孩子,用這把刀割破你的血脈吧~讓血液賜予你新生!」

紅顏的話給了紅魔激勵,紅魔拿過紅顏手中的刀切開了自己的脈搏,紅色的血液流淌進了煉藥的罐子,很快就被罐子中的要給中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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