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寒雪休息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雖然為了抵御體內的火毒,消耗了太多的武力,不過還是勉強的調動了休息這段時間產生的武力在白骨之外形成了一層皮膚,古寒雪先是用自身的武力凝聚出一層金屬薄片,覆蓋在左臂白骨之外,然後在通過金屬化能力將新產生的表皮與其他部位的皮膚相接,這樣至少不會外漏白骨了。
「你這種金屬化的能力好強大啊,你有這樣的能力豈不是不死之身,哪里受了傷只要通過金屬性轉換不久沒事了麼?」古寒雪做的這一切都沒有背著白雪,而白雪對古寒雪的能力也確實感覺到很驚訝。
「你以為這種能力是卷心菜麼,這至少是七階的能力啊,不過現在我還不能完全掌握這種能力,最多也就是修復一些肌肉皮膚的創傷,如果內髒受了傷一樣要完蛋的。」古寒雪對于白雪也沒有絲毫的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弱點。
「不管怎麼說依舊很強大了,你們人族還真是得天獨厚啊。」白雪又開始了這樣的感慨。
「我們人族,不是你們人族……」
「好了,知道了,知道了!」白雪調皮的說著。
「我們人族!」古寒雪很鄭重的說道。
「白雪,你要知道,你剛剛那樣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其他人發現你的身世的,你雖然是一個真正的人類,但是畢竟有著妖的血統,如果被有心人發覺,很有可能受到危險的,我不想你有這樣的危險。」古寒雪很認真的對著白雪解釋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不用為我擔心!我有妖的血統,我自出生就帶有冰雪白狐的記憶傳承,我知道很多道理的,你真的不用為我擔心的。」白雪一改以往的調皮,這一次確實很安靜還略有柔媚的對著古寒雪說道。
古寒雪與白雪兩人在那邊人與人,妖與妖的談著,而整個學院其他的地方卻有著不小的余波。
初級部的教導處,一些教師與初級部的部長都很壓抑的坐在一起,所有人都沒有開口說話,而在這個屋子里作為部長的人居然也是古寒雪的一位老師,不過這個人選相當的出人意料,不是知識豐富的王道凌,不是老成的李時超,更不是那個火爆的炎絲琪,而是那位最沒有存在感的語文老師梁甫吟。
屋子里面除了古寒雪的幾位任課教師之外還有幾個其他班級的老師,屋子里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主要還是要看那位同學的死亡原因,還有身份背景,如果是普通背景那麼一切好說,但是如果是大有來歷的人,那麼就不好處理了。
屋子里面臉上最難看的就是炎絲琪與梁甫吟了,不過大家都沒有開口,他們在等待醫務室的結果。
「當當當……」輕輕的敲門聲在門外響起。
「進來吧」梁甫吟輕輕的說道。
此時走進這間小屋的是一位身穿金色長坡的中年男子,而這位中年男子是整個天數學院的醫務部部長——皓晨。
皓字本意有潔白光亮之意,而且有通昊天的昊。而皓晨也是人如其名,武魂是一只聖金權杖,而突破四階獲得屬性又是極為難得光明屬性,這種昊天賞賜人間的光輝是最佳的醫療屬性。
「居然是皓晨,怎麼你親自過來了。」看到醫務院來人居然是皓晨,梁甫吟有些驚訝。
「老梁這次的事情有些蹊蹺啊。」顯然皓晨與梁甫吟是比較相熟的,而這次顯然是皓晨發現什麼奇怪之處。
「有什麼蹊蹺之處啊?」如果沒有蹊蹺就怪了,一部部長都親自來了,自然有不同之處了。
「這名在擂台上死去的學員叫裴冥,武魂是難得天賦異獸北冥玄龜,根據入校協議來看,沒有什麼身份背景,而似乎是他的對手文嘉的一個少年玩伴,又更像是一個僕童。他的監護人在協議書中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生死,似乎已經預感了他的死亡,這些都不是重點,而重點就是他死掉的時候居然沒有靈魂。」
「這怎麼可能呢,對靈魂的攻擊需要有特殊的屬性而且至少也要有七階的修為啊。」皓晨的話說完,屋子里其余的老師紛紛表示驚訝。
「死者沒有靈魂,這是我親自確認的,而那個文嘉至今昏迷找不到原因。」皓晨打斷了老師們的議論。
提煉靈魂在高手之中不算是什麼秘密,最常見的一種就是提煉妖靈,不過裴冥是一個人類,而文嘉是一個不到三階的少年,那麼他們在戰斗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就讓這些老師有些遲疑了。
關于那些個教師在商量什麼事情,古寒雪並不關心,對于文嘉的傷勢古寒雪懷疑那是他裝的,所以對于那場擂台風波古寒雪不想去關注,在與白雪一起聊天吃飯之後,古寒雪需要回到宿舍好好的休養。
「寒雪,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擂台的比賽有什麼結果,精彩嗎?」宋明看到古寒雪回來了,就大咧咧的拍了拍古寒雪的肩膀問道。
他這一拍不要緊,古寒雪差點疼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因為宋明剛好拍了古寒雪的左肩,那里可是古寒雪的重傷區。
「寒雪,我說你這也可不行啊,怎麼像是都是骨頭一般啊,我們武修之人必須要有一個好的身體的,你看我身體多好。」宋明也感覺出這手感似乎不大對勁,不過他沒有多想,還以為古寒雪是太瘦而已。
「擂台的事情很復雜,我來慢慢的給你講講……」
這邊古寒雪的受傷沒有讓宋明發現,而那邊雁清風的傷就太明顯了,一回到宿舍就把他的室友郝仁給嚇了一大跳。
「清風,你這是怎麼了?」郝仁十分的差異,因為此時雁清風著實太過淒慘了些。
「哎,別提了,被學姐教訓了一頓,不過雖然看起來慘了一些,但是沒有損傷根基,倒是要感謝學姐手下留情,而這一場簡單的交鋒我也學到了一些知識……」
雁清風沒有多說,郝仁也沒有細問,不過郝仁的心中卻多想了一下這一天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