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晨曦的陽光和暖的灑在淡金色的結界,溫柔的透進軟榻上兩個相擁的人身上。
香薰衣睜開有點迷糊的雙眼,映入眼前的是一具健美的胸膛,小麥的膚色灑上一層陽光的金色,帶出一份健康的養眼美感。
動了動睡得松軟的身軀,帶著點陌生的目光環視了周圍。
眼前是金黃色的紗幔而不是水藍色的,見及此,這讓她的唇角上揚,露出一抹彎彎的笑意。
是千紫殿,她終于回來了。
突然眼前一片黑影投下來,唇已被他吻住,那樣的熱切卻又顯得有點小心翼翼。
「醒了?」唇退開了些許,鼻子卻貼著她的,屬于他的氣息依然纏繞著她,仿佛不願意退離,只退開了些許,呼吸暖暖的拂來。
「難道你覺得我還在做夢?」香薰衣皺著鼻子磨蹭著他的,眼里溢滿了柔情,黑色的眸子像兩泓深潭,清澈,卻深不見底。
面對她沒有扭捏做作的親昵,黑焰的腦海中閃過驚喜,隨即又覆上一層憂心,總覺得突然間說回來的香薰衣有什麼不同,只是她那雙杏圓的大眼,挺俏的巧鼻,紅艷的小唇,俏皮的話語,她仍然是她,可有種感覺卻讓他感到有些什麼不一樣。
思考間被她的鼻子磨得癢癢的,體內躁動的因子隨著休養生息後,也開始變得活躍起來。
他金褐色的眼眸里由開始的慵懶變得深幽,再由深幽變得渴望。zVXC。
「香薰衣,你在點火是嗎?」他壓著危險的嗓音,懶懶的問道。
不斷磨蹭著他的鼻子,她似乎感覺很好玩一樣,隨著肌膚的貼近,下月復處的熱流亦開始膨脹起來。
開始的時候香薰衣沒什麼感覺,當她對上他眼內的深情和變得粗喘的氣息時,深感不妙,身子想動,卻踫到硬硬的東西,她便知道這火早就點著了。
「黑焰,是你在自燃,好不好?」她粉無辜的眨動著清明的大眼,仿佛她剛才都不過是貪玩,一點沒干什麼壞事一樣。
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黑焰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說道︰「自燃,我也會把你一起拉上。」
「啊……不要……」
還沒來得及去抵抗,唇已壓了下來,黑焰一門心思要拉著她進入一起燃燒的行列。
他都不用動手,彈指間施個法,就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個精光,連帶著他都一樣,此刻的他們果呈相對,只以錦被裹身,而他麥色健美的腰身暴露在陽光下,顯得越發的強壯霸氣。
被吻得意亂情迷的她雙手不知何時已勾在他的脖子上,他墨黑長發披散著散落在身側,與她的交纏在一起,綺麗而魅惑的圖讓人無際的遐想。
「我好想你……」他輕吻著她的唇角,深情而不失溫柔的說道,眼光如炬的盯著她的,那里熱熾得仿佛正在噴發的熔岩,瞬間能將她燃燒起來。
「想你的笑,想你的臉,想你的一切一切,我多害怕你就這樣一輩子都不理我,恨我,我多害怕我就這樣失去你,衣衣……你是個磨人的妖精,你知道不知道?」
他每說一句,就吻她一下,柔情萬丈,最後匯成一條熾烈的愛河,狠狠的將她包裹在里面,香薰衣覺得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愉悅和滿足。
回以他的只是溫柔而濃得化不開的暖笑,爾後問道︰「然後呢?你想怎樣表達你對我的思念,還有……愛!」
這個在他們之間醞釀了很久,卻從來沒有說出口的字,一旦沖破了某種羈絆後,就好像水到渠成一樣,自然而然就月兌口而出。
黑焰在听到她的話後,有那麼一秒的愣住了,剛才的小心翼翼,就好像突然沖開了束縛,變得洶涌了起來,胸口處起伏得厲害,連帶著氣息都由粗喘變得紊亂。
「愛……是要做出來的,你……準備好了!」
「啊……」
香薰衣都還沒做出任何的回應,他已狠狠的沖了進來。
「黑焰,你偷步……」
剛才的熱吻加撫模雖已將高漲的情調調動了起來,該接受的地方亦開始有了準備,可不等于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沖進來,而沒點心理準備給她啊!
還扮君子的問她準備好了沒,這妖孽的東西,就不知道會痛的啊!
久違了的緊致感,讓兩人都不禁喟出一聲滿意的嘆息。
然後,他邪魅而笑得更惡劣的挺進了幾分,額頭貼著她的,感覺到她為了適應他而將他包裹得更緊,輕蹙了下眉頭,帶著些許怨懟和嬌情的黑眸瞪了他一眼。
盈滿了激情的淚花,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起粼光,嫵媚的眼里藏著迷離的醉意,只一眼,他幾乎要忍不住的沖了出來。
「衣衣……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用眼光都能秒殺了我。」低頭俯至她的耳畔,吹著熱氣,如數的灌進她的耳窩,能感覺到她身子被挑動的顫抖,他便更加肆意的聳動了起來,感覺著貫穿了彼此間熾熱的暖意在交融著。「黑焰,你是故意的……」如此現代的話被他形容成這般,真夠無恥的。
嬌媚的喘息在他的肆意帶動下變得破碎,身體被挑動的熱情不斷的回應著他的進逼。
「沒有,我是太想你了,所以……沒忍住……」
「你……」
這騙鬼的話,誰信啊!
黑焰卻不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隨著快速的頻率節奏,旖旎的春色舞動,粗喘的氣息夾雜著嬌情的喘息,在攀上極致的雲端後,這場以愛為名的運動才算是暫告了一段落。而到才氣。
待一切平息後,黑焰一手摟著她滑如凝脂的肩膀,別一只手把玩著她無骨的小手。
香薰衣靠在他胸膛上,听著他一下一下有力而沉穩的心跳,心卻異常的平靜。
「衣衣……紫穎的事……」
「她還好嗎?」沒等他說完,她從他的胸膛處輕抬起頭,望著他帶著些許遲疑的目光,關心的問道。
「還好,她現在……」
「抬胎了嗎?」香薰衣又一次打斷黑焰的話,下巴貼在他的胸口,目光里的關切讓黑焰無法回避的答道︰「還沒有!」
「哦?為什麼啊?」她不解的皺了下眉頭,她記得上次黑焰說過,他是去見紫穎最後一面的,難道沒投成胎,還是遇到什麼意外的事?
看著黑焰有些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香薰衣又問道︰「冥王不讓她投胎嗎?還是……」
「不是……她,她回來千紫殿了。」仿佛凝聚了全身的力氣才艱澀把話說完,然後滿臉憂心的看著她臉上的變化,怕她因為紫穎的出現而生氣,更怕她一氣之下又一走了之,從此可能就再也不會回來了,莫明的緊張爬滿了他的心房,沒來由的手都開始冒出緊張的冷汗。
「哦!」
香薰衣淡淡的應了句,然後了然的點了點頭,又安靜的伏在他的胸前,撿起他散落在胸前一小撮長發,捏著發尾,弄成小掃把一般,來回輕掃著他結實的月復肌。
「衣衣……」
她過于平靜的反應,讓黑焰不由得緊張起來,摟著她一個翻身壓下,抓起她使壞的小手,金褐色的眸里涌起了波瀾,顯得越發的不能冷靜。
黑焰雙眼轉動著,不斷在她臉上找出些許生氣的跡象,可找了很久,她依然平靜的望著他,秋波里還殘留著剛才歡愉的迷離,雙手再次環上他的脖子,笑意吟吟的問道︰「除了紅顏,你的後宮還有多少我不的伺妾。」
沒想到她會突然問他這樣的問題,黑焰一怔,有點急切的解釋道︰「紅顏是自動送上門的,其他沒有。自從你來了後,我從來就沒踫過她。」
「哦?原來是這樣啊?」她點頭,一副很開恩的樣子。
「什麼這樣那樣,我說的不是這些……」
「紫穎她只是一縷鬼魂,既然連紅顏都威脅不了我,你還擔心些什麼?」見他急切得幾乎想哭,香薰衣笑得格外的嫵媚。
「可是……」
「她是你的恩人,既然她暫時抬不了胎,留在這里也沒什麼不妥啊,只是冥王那邊沒問題嗎?」
經香薰衣這麼一提醒,黑焰才覺得自己這段時間飄忽的魂魄才有了生氣,他從來就沒問過紫穎這個問題。
當初她只說是冥燚替她凝住了元神,是回來這里見他最後一面,卻沒有說到底可以留下來多久。
「那你回來,是真的不生我氣了?」見她似乎很是開懷的樣子,黑焰小心的問道。
「生氣傷身,我不虐待自己。」香薰衣笑嘻嘻的說道,勾著他的脖子往下拉,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輕吻著他又壞笑著說道︰「黑焰,三天後是月圓,你說我回來是干嘛的?」
才說完,她又笑得無比邪惡的啃吻著他水潤的唇瓣,雙手收得更緊,仿佛要將彼此都融進身體里一樣。
「啊……你……」
還沒來得及為自己所做事得意之時,他腳一挑分開她的雙腿,一記有力的挺進,便將她再次填得滿滿的。
因為他的逼切和沒預警,低頭再一次迎上她帶著埋怨而迷離的眼光,他笑得邪肆的說道︰「那在月圓前,我要把我之前的都討回來。」
「黑焰,你流氓……」
「那我們就一起流氓……」
「啊……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