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殿外,涼風送爽,午後的日光被阻隔在櫻花樹下。
躺椅上相擁著兩人,正懶懶的享受著日光浴的洗禮。
一襲豹金色長袍的黑焰側躺著從後抱著香薰衣,低頭在她在衣服外的後勁上縱情而肆意的舌忝吻著,癢癢麻麻的感覺從後勁的皮膚傳遞至全身的神經,弄得她想躲,卻被黑焰緊緊的擁著而無法月兌身。
「別弄了,好癢。」香薰衣拍了下他摟在她腰間的大手,頭不斷的往外縮,他卻不願意放過她,一步步的逼進,中午才平息下來不久的一場歡愛,他似乎又有了繼續的沖動。zVXC。
「衣衣,你身上的香味從哪來的?」這層發現,他一早就知道,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好聞,帶著一種舒心的香,沁人心肺,突然有種讓他聞不夠的感覺。
「天生帶來的。」她一把抓住他妄想往衣裳里伸的大手,警告道︰「黑焰,別再鬧了,我現在累死了,沒那精力伺候你。」
這家伙還真是說到做到,不知道哪來的精力,回來都三天了,幾乎每天晚上都折騰到天亮才讓她睡覺,天亮了還美其名曰溫習功課,實則就是耍流氓。無論她怎麼反抗,到最後仍然得屈服在他的流氓身下。
此刻他從後擁著她,亦能感覺他小息後又龍精虎猛起來的硬物,現在正放肆的頂著她的臀部,似乎要用他的火熱來喚醒她的冰冷。
「那我來伺候你好了。」他笑得邪魅,一點沒被香薰衣的冷情打倒,反而更熱情高漲起來。
這幾天,他們就像連體女圭女圭一樣膩在一起,可他一點也沒感覺不妥,卻總有種不實在,若即若離的感覺在他心里徘徊,正因為不安,所以他才要好好的愛她,感受著她在他身下的嬌喘和求饒,感覺著她的溫熱的緊致所帶給他的極致歡愉,感覺著一起達到頂峰時雙雙的顫抖的悸動——
才這麼想著,他手一揮,布下結界,只想嘗盡懷中嬌媚中為他綻放的紅玫。
香薰衣意識到他的意圖後,身子往下一縮,聲音帶著幾分厲色道︰「你再耍流氓,信不信我今晚讓你好過。」她狠狠的推開他的痴纏,從躺椅上坐起來,整理著被他幾乎卸下來一半的衣服。
今晚就是月圓,不拿出點厲害,想必他還不知道害怕。
昨晚一晚到現在她才睡了幾個小時,其他時間都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此刻她只想躺在日光下舒服而美美的睡上一覺,誰知道他半路來打擾還不但只,還來性騷擾,要知道她全身都酸累得要命,再任由他折騰下去,必定還沒到晚上就剩不到半條命了。
仿佛被她說中到了痛處,黑焰手中的動作一僵,爾後使勁的攬過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自己的臂膀下,頭埋進她的黑發中,「別走,我不讓你走。」
他聲音中的顫抖和害怕之意橫生,手臂的力量又收緊了幾分,就怕自己一松手,她仿佛就會不見了一樣,不知為何,這樣的感覺似乎一天比一天強烈,強烈到他有種驚心的痛在滋生。
香薰衣閉上雙眼,聞著他身上的青草氣息,就是這個味道——
原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的,可那天晚上知道他無聲無息的來到魅影寒宮的時候,她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矜持,從床上翻坐起來,才走出門,他比她更著急的來到自己眼前。
當時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侵入她的呼吸時,她不管不顧的問他是不是來帶她走的。在許多個晚上,她都能夢見他的到來,可當她被夢驚醒後,卻發現身邊什麼都沒有,那種由期待變成失望的失落感,重重的壓迫著她的心。
「我不走,除非你不要我了……」心中的那份疼痛再一次佔據著她的腦海,黑焰,你讓我怎麼辦?她痛得一下子閉上雙眼,兩滴晶瑩的淚便滑下臉頰,滴在他的衣服上。
感覺到胸前的濕濡,他低頭捕捉到她的眼睫,情深的吻去她為他而流的淚水。
「不會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不要你的……」沉重的承諾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道無形的鎖,或許有一天這個鎖亦會有斷裂的時候,到那時,黑焰,希望你不要後悔對我做出的任何承諾。
香薰衣在心底里低訴著。
濕熱的薄唇覆上她有點顫抖的紅唇,輾轉的舌忝吻著她的唇線,一下下的細致描繪著,她早已刻進他的心里,卻怎麼覺得怎麼要她都覺得不夠。
黑焰不滿于唇與唇之意的廝磨,舌尖竄進她的口腔,吸吮著只屬于他的甜蜜,輕掃過她的貝齒,挑動著她害羞的小舌,追逐躲避間,香薰衣突然間用力的吸著他的舌頭,睜開被**浸染過後的迷離雙眼,低聲對他說道︰「痛麼?」
舌尖傳來的微微刺痛帶著挑逗,他彎起狹長的雙眸,里面已是**翻涌,唇角往邊上彎了彎,只听見他含糊不清的對她說道︰「痛,但我喜歡。」
「那你可要記住這痛是我給你的,日後我不在了,你也不能隨便讓人觸踫這只屬于我給你的痛。」帶著**的沙啞聲音里透著一股讓黑焰害怕的分離。
本來在她後背肆意的大手一把罩在她單薄的肩膀,將她從自己懷里退離了幾分,眼神專注而不安的注視著她的。
假如此刻他的眼能透視一切的話,香薰衣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能被他給穿透。
他火熱得令她焦躁的目光讓她無法躲避,只是她的眼神太過于平靜,平靜得讓黑焰感覺越發的不安。
「衣衣,你怎麼啦?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什麼叫你不在?我說過,我不會讓你離開的,你不能走,听懂了嗎?我不讓你走,不讓……」
好像怕說不夠,他一次一次肯定又堅持的說著,再次用力的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狠狠的收起手臂,心里篤定得比鑽石還要堅硬。
可她人在懷里,卻讓他感覺到好像握在手上的流沙,越想抓緊,卻無力去阻止指縫間的流失,無論他怎麼努力,到最後,她都會從他的指間流走掉一樣。
這種無力的不踏實感,讓他驚心的慌亂更找不到依靠的港口,只能把她擁抱得更緊,聞著她身上的淡香,用力的感覺著她的存在。
「黑焰,少說我還有五十年的壽命啊……是不是突然間覺得這時間太短?不過也是,對你們妖來說,這麼點時間還有點不夠用,不過,從你認識我的那天開始,你該有這個覺悟啊,笨蛋!」
香薰衣被他抱得快要窒息,可她卻沒有要他松開手。那眼自手。
她覺得這樣挺好的,他強烈的陽剛氣息纏繞在她呼吸間,她覺得很溫暖和實在,她要讓自己記住這種感覺,日後到了冥界,她能不能偷偷跟冥王商量個事,不喝孟婆湯,因為她怕喝下去後,這唯一能支撐著她去投胎再遇他的心都沒有了,那她不是很迷茫嗎?
她故作輕松的口吻並沒有讓他覺得踏實,反而覺得更不安。
他一直沒思考過這個看似遙遠,卻殘酷的擺在眼前的現實,她是人,人的壽命很短,與妖相比,那是微不足道,可他不想這樣,他要生生世世的與她一起。
突然間腦海里閃過一個決定,讓他不安了很久的心,終于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了。
手臂上緊擁的力道了隨即放松了下來,香薰衣才松一口氣,便听到結界外傳來的怪笑聲。
「黑,你怎麼到現在還這德行?」從黑焰的懷里退開,回頭一看,黑趴在結界外,仍然是黑豹的原形,臉上一副看戲看好久的享受樣子,而站在他身側的白玉則勾著冷清的笑意,眼里滿了戲謔。
結界在瞬間消失了,黑逼不急待的奔過來緊皺的眉頭帶著搞議對她道︰「嫂子,你的血太純淨了,混著藍魂的力量,我這一千八百年的法力得讓我恢復才久啊!」
看著他恨不得有種仰天長嘯的喊冤模樣,香薰衣聳了聳肩,攤了攤手,事不關已的說道︰「這跟我木有半毛錢關系,都是你自找的。」
「我……」
「這不剛好嘛,我一直在意你比我多九百年的法力,現在好讓我爬你頭上去,我也不用這麼急著覬覦妖後身體里的藍魂了。」白玉唇上的冷笑,雖冷卻感覺不到敵意,與第一次見面時的陰戾相比,她似乎平靜多了。
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的掃了幾圈,香薰衣總結道︰「原來你們早是一路的。」
「什麼,我跟她不熟。」黑高傲的一扭頭,那別扭的樣子逗笑了香薰衣。
「嘴硬,到危難的時候,還不是舍不得。」
「我……」
「九殿下……不好了,不知道什麼人沖破了結界,現在正朝這麼過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紅菱急匆匆的趕來報告,那驚恐的樣子,與平日里的冷靜失去平衡。
看著她焦急的樣子,香薰衣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
「在這等我一下,我看看就回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黑焰低頭重重的吻了她的唇一下,便施法消失了。
「我也去!」只听到白玉追隨著黑焰的後腳而去,一陣風在身邊掠過後,就只剩下沒法力的黑護在她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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