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依舊是那麼的寂寥,清冷的月色透過那窗戶的縫隙緩緩地傾瀉而來,月色如雪,福小滿此刻卻是臉龐蒼白亦如雪色,她緊緊地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近了近了,她仿佛已經听到了那衣玦飄動的聲音,緩緩地,緩緩地靠近……
月光下那飄逸的身影,一襲白衣猶如謫仙,長長的發在月光照耀下更是如錦緞般,泛著光華,狹長的丹鳳眼里閃爍著未知的光芒,朱唇微微上翹,這一似笑非笑,讓天上的月兒都為之失色。似仙?似妖?亦或是,叫人著迷的魔……
輕靈地翻過窗戶,如貓兒一般地無聲落地,傾瀉下一地的光華,緩步得移動而來,狀似閑庭信步。可惜我們的福小滿是無法欣賞如此惑人的美景,只見她緊緊地閉著眼,臉微微張開的勇氣都沒有,只希望這闖入的小賊早早地了事開才好。但往往事情的發展總會與她心里的願望背道而馳,她靈敏地感覺到那小賊站定在她的床邊,而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心髒應緊張之故,跳動地更加歡快了。
袁秀頎停駐在福小滿的床邊,緩緩地歪了歪腦袋,眼中有些許迷惑,他想他是瘋魔了,為何自從送她回來之後,便會心神不定呢,不管做何事,都有些心不在焉了,最後竟然荒唐到,半夜跑到她房間里探她,若是讓他人知曉,又不知該作何感想了。
祁渝之自嘲似地笑笑,將目光投注到福小滿臉上,清瘦的臉蛋兒微微有些蒼白,似乎比第一次見面時消瘦了許多,是自己逼得太緊了嗎,秀麗的眉頭微微緊皺著,額上似乎還沁出了絲絲的汗珠。好看的菱形櫻唇抿地緊緊地,泛出些許蒼白之色。
真的有如此的疼痛嗎?祁渝之不解得皺了皺眉頭,隨即伸手撫向了福小滿的小月復。
感覺到一只大手觸踫到自己月復部的一剎那,福小滿不禁戰栗了一下,心下更慌,難道說……來的是一個**賊,目的只為偷香竊玉,福小滿越想越心慌,身子也不禁微微抖動起來,她下定決心,要是這人再敢做出什麼非禮之舉,自己拼了性命也要將他拿下。
但那只大手就這樣靜靜地放在他的小月復之上,沒有其它任何的動作,隔著不算太厚的衣料,福小滿居然生出一種安心的感覺,小月復之上有一種溫熱的感覺,慢慢緩解了陣陣痛楚,讓她不禁想舒服地輕哼出聲。
這人到底想干嘛,極大的好奇心驅使了福小滿悄悄將眼楮開出了一條小小的縫隙,黑暗地房間,襯著朦朦朧朧地月光,福小滿看見了那恍惚的側臉,仿佛在夢中,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卻不知覺地緩緩伸出了右手,想要踫觸,既是那可能只是幻影,可能那般的遙不可及,但……卻依然貪心的想要擁有,不知道理由,不追求結果,只因為自己的心告訴她,那是她想要的……
當真真實實感受到那觸感的時候,福小滿愣了,祁渝之愣了,然後就是四目相接,天雷勾動地火,,那是絕對不可能滴~~~~~~~(請原諒作者的惡搞,她瘋鳥~~)
默默無言,福小滿一時腦中有些混亂,率先打破沉默,吶吶地開口道︰「你臉上有只蚊子,我想幫你拍掉它……」
本來還緊張萬分地祁渝之頓時黑線。果然是無厘頭地福小滿。無時不惡搞。他故作鎮定。迅速將手收回。裝模作樣地說道︰「咳咳。走錯房間里。我這就回去。」
听著她地解釋。福小滿萬分鄙視。你真是比我還要扯。這大熱天地有蚊子多正常啊。你個老大不小地人了。又不是弱智。至于這大半夜地還會走錯房間嗎。再說了。誰回自己房間還從窗戶走地。除非是那**賊。職業病發作了……
看著福小滿那明顯顯不相信地表情。祁渝之怒了。咆哮道︰「大晚上你不睡覺干嘛。這不是還身子不舒服嗎。不知道好好休息啊~~~我不就看錯房間了嗎。爬窗就是我愛好。我樂意!」
好嗎。還惱羞成怒了。福小滿萬分了然地搖了搖頭。不說話。但那表情卻仿佛**果地說著。您這愛好還真獨特~~~~果然不是一般人。不走尋常路。
祁渝之多麼驕傲地人。被福小滿看得萬分窘迫。索性轉身欲走。福小滿頓時慌張。急切之間慌忙地伸出。緊緊地抓住了他衣服地一角。
「不要走……」福小滿有些祈求地小聲說道。
祁渝之緩緩側頭,入眼的是福小滿哀求的小臉,即可心就像霜雪一般,輕巧地融化了,嘴角緩緩地向上揚了揚,嘴中卻只是發出一聲輕微的「恩?」聲。
「你怎麼做到的,我的肚子真的不那麼疼了……」福小滿的睫毛微微地顫動,隨著她的話語,像那振翅而飛的蝶。
祁渝之沒有言語,心中卻是難免的虛榮,那可是正統的內功,治療一點小小的葵水疼痛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能…再來一次嗎?」福小滿有些小心地請求著,生怕祁渝之又會轉身離開。
祁渝之依然沒有說話,卻是已經回轉身來,重新坐在床沿之上,輕輕地將手發在福小滿的小月復之上。
福小滿的眼中有燦燦的光芒,她配合著祁渝之的動作,讓其更加方便的貼近自己的身體,小月復之中溫暖的感覺讓福小滿又有些昏昏欲睡了,咬牙堅持了一會兒,但那瞌睡蟲仿佛在她身體里頭肆虐,她感到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一直專心在發功的祁渝之忽然感覺到肩膀一重,疑惑地微微側頭,便看到福小滿的白淨的臉龐近在咫尺,仿佛透明的蟬翼一般。又是感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敢情她又把自己當成取暖機了,祁渝之只是定定地,也沒有結束手上的動作,也沒有變換姿勢,就在樣,保持著相偎相依的動作,好似一對纏綿的情人……
夜,越來越深了,月,卻越來越淺了,夜色如墨,月色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