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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雖說小小氣了一氣祁渝之,但在治病這方面還是絲毫沒有馬虎的,溫玉執起一只毛筆毛筆,微微地沉思了一番,便凝神下筆,片刻之後,一張齊整的藥方便躍然與紙上。
溫玉將毛筆隨手放置在一邊,又將那張藥方遞給祁渝之說道︰「那,按著藥方抓藥就好了,連服四劑,下月斷不先月復痛而行經矣。此方補肝之血,而解肝之郁,利肝之氣而降肝之火,所以奏功之迅速也。」
祁渝之接過,稍稍地瀏覽了一下,白芍、當歸、丹皮、山梔子、白芥子、柴胡、香附、川郁金、黃芩、甘草等藥皆在其上,听著溫玉的語氣,應是極其有效的,為防止藥方被有心人看見,窺出其中奧秘,所以祁渝之決定自己親自去抓藥。
「上一次在黃河岸邊,太子殿下昏厥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吧。」
祁渝之正欲轉身出去抓藥,溫玉淡然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祁渝之緩緩停下腳步回道︰「你既早已知曉又何必再問。」
溫玉淡淡笑了笑,隨意說道︰「我只是奇怪,太子既然知曉自己這幾日……不甚方便,卻又為何堅持要同我等一齊前來善東城,她早應該想到可能會有這樣的後果了。想必康王殿下大才,定能解答溫玉的疑惑。」
祁渝之沒有說話,他並不想去深究這其中的原因,就算他早已猜到,他也不願去想,語氣微微有些冷冽地回道︰「這便不是溫公子所該關心的事了,本王亦猜不透太子殿下的心思。」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理所當然,他也沒有听到溫玉接下來的那句話語,溫玉幽幽地看著那漂浮不定的茶葉,似是自言,又似他言,緩緩開口道︰「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否定就可以否定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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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渝之急急地走下樓梯,朝客棧外走去,不知為何,他忽然有種狼狽逃竄的感覺,又好像被溫玉那雙時常帶笑的眼看穿一般,這種感覺很不好,非常不好。
現下已臨近深夜。接上多數地藥店早已關門。祁渝之只有一間一間地敲門。因現下瘟疫肆虐。所以半夜求醫地人倒也不在少數。他只是找了幾家。便有一家藥店為他開了方便之門。
祁渝之有些疲憊走進藥店。走到櫃台前面。將溫玉開地藥方遞給了堂上那個長著山羊胡子地老大夫。那老大夫捻著半長地胡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會兒。點頭贊嘆道︰「開藥方之人定當醫術聖手。此帖藥方治療女性經痛著實為再好不過。不知是否出自公子您地手筆。」
「不是。是我一個朋友開地。」看來這溫玉地藥方果然還是很了得地。雖然人狡詐了一點。祁渝之暗暗月復誹著、
「那公子地朋友當真大才。為公子夫人開了如此好地藥方。想必貴夫人以後便不用受這經痛之苦了。」山羊胡子老頭自說自話道。
祁渝之本想反駁那治病地不是他夫人。可再想想萬一那大夫又問他是誰。他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便也只好將錯就錯。只是悶悶地說道︰「大夫你快些開藥吧。」
「知道了。知道了。老夫這就給你開藥。」說著便轉身在一排藥櫃中尋找著。還微微搖著頭嘆息道︰「現在地年輕人啊。心就是急。」
過了片刻,老大夫便將藥抓好,並且整齊地包了起來,遞給祁渝之囑咐道︰「這里是一共五服藥的量,應該是夠你夫人服用的了,回去用五碗水煎成一碗即可。」
祁渝之接過藥包,微微點了點頭,即可就轉身出了藥店,雖是夜色敝空,但祁渝之依然很快地就回到了客棧,將藥拿出一副嗎,交代店小二用五碗水煎成一碗,煎完就送到他的房間里來。那店小二本著又可以看八卦了的心情,欣然地接受了這個任務,屁顛屁顛地去廚房熬藥去了。
祁渝之回到房間,看到溫玉還坐在窗前,優哉游哉地飲著茶,看著書。祁渝之很是不耐地說道︰「溫公子怎麼還在這里。」
溫玉這才緩緩抬起頭,微笑著說道︰「康王殿下回來了,我這不是看著病人嗎,萬一發生了什麼狀況,在下也好及時想辦法。」
溫玉說得如此誠懇,祁渝之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又走到福小滿的床邊,看到她發熱的額頭上放著一條冰涼的毛巾,便語氣略有緩和地問道︰「這毛巾是你放的吧。」
「一般給發燒的病人敷上一塊涼毛巾是最有效的降溫方法,如果能夠擦便全身那就更好了。」溫玉微笑著,不甚在意地說道。
祁渝之沒有說話,他們兩個大男人,其實是著實不方便照顧福小滿的,怪只怪她自己太魯莽,這樣不計後果的跑過來,真當不愛惜自己。
祁渝之微微地嘆了口氣,便靜靜地坐下一旁照看著她,看著她依然有些微微泛紅的小臉,眼神不自覺地也漸漸柔和。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店小二的敲門聲,「康王殿下,小人已經將藥煎好了,要給您送進來嗎?」
祁渝之被店小二的聲音喚醒,提高聲音道︰「不用了,我自己出來取就好。」
祁渝之起身,走向門口,一將門打開,便看到了在外頭探頭探腦的店小二,祁渝之立即肅然說道︰「將要交我我就好,你下去吧。」
那店小二眼楮一直沒閑著,恭敬地將托盤端上說道︰「康王殿下,您這兒有人病了嗎,要不要小人幫您去請個大夫。」
「不用了,你下去吧。」康王依然沒什麼好臉,接過裝藥的托盤,「砰」地一聲又緊緊地將門關上。
那店小二卻沒有失望,眼中精光閃爍,果然還是讓他看到了啊,那個溫潤公子在康王殿下的房間里,而最先頭的那個瘦弱少年又沒出來過,果然是……有奸情啊~~~~
店小二的想象力果然是無比強大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