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雪梅沒有絲毫懸念的加入了夢境,一個網絡工程師整天要面對要打交道的編程語言數字代碼是枯燥到一個普通人無法想象的,或許初開始一時間做網絡工程師會讓你覺得很有趣,但是時間長到如谷雪梅這樣幾年幾十年甚至金額能要持續幾十年的時候,那麼要堅持這個工作下去的話僅僅只有耐心與堅持還是不夠的。
因為無疑的,網絡工程師就像那些練武的武者一樣,不但需要持之以恆的恆心,還要領悟還要腦中的靈感還要創新,不然你再堅持也是守著一灘死水,絲毫沒有意義。
在別人找不到工作或奢望著能進好公司好單位工作的時候,谷雪梅能在這樣的世界級大公司內任資深工程師,這樣的職業無疑是不知道能夠羨煞多少人的,貿然辭職肯定也要不知道讓多少人罵傻逼。
可是谷雪梅她自己卻知道,身為網絡工程師的自己最需要的是一項值得她投入身心與精力去研究的自己感興趣的項目,而無疑的,徐冷給了她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選擇,雲計算是她極為感興趣與喜歡的一個項目,而徐冷的談吐證明了他對于雲計算的在意與投資的誠意,再加上同樣差不了多少的工作環境與待遇,谷雪梅她覺得自己再也沒有什麼值得猶豫的地方。
至于說離開這樣的世界級大公司,谷雪梅卻是不甚在意的。這就是人與人的差別,一個人的才華決定了他的眼界,而不是一個人的眼界決定了這個人的胸襟和城府,以及更加重要的決定這個人能夠站多高。就比如一個每天為了一個月不到一千塊工資而辛勤奔波的人永遠無法理解那些所謂白領們為了小資花大筆的錢喝咖啡買些精致的垃圾,同樣的,一個月工資三千元的白領絕對不敢去想象坐著私人客機去旅行的生活是怎樣的。
谷雪梅的行為在普通人看來很傻,但是在她哪個位置的人卻能夠明白她的選擇。
回到酒店之後,吳美女嬌笑著對徐冷說道「老板啊,我對你是越來越好奇了,我都有些奇怪這個世界上你還有什麼不懂的了,商業上你是一手締造我們夢境的神來之手,現在在科研方面你竟然也能夠說的一套套的,先是劉旭這個華夏殺毒軟件一人,現在更夸張了,的資深工程師都被老板你說的暈頭轉向昏了頭離開加入我們夢境。」
「吳副總,你的話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在向我這個老板獻媚嗎?」懶洋洋的躺在沙上,徐冷扭頭戲謔的看著吳美女。
「獻你個大頭鬼哦。」吳美女絲毫沒有猶豫的嬌嗔真,徐冷的為人與他相處久了的王浩吳美女等人自然是清楚的好,也不擔心他會因為老板和下屬的身份問題而生氣,況且女性本來在這方面就有天生的優勢,尤其是漂亮的女性,無疑的,吳美女既有才又有貌,走到哪都不怕。
徐冷在這方面的確是不甚在意的,說起來,他的用人方式頗像華夏四大名著之中最為人稱道的三國演義中的曹操孟德。三國里,要論麾下人才的眾多自然得數曹孟德了,草鞋備手下就靠豬哥獨擋一面,最後生生的累死了,武將方面更是只有五虎將拿得出手。東吳方面也不用說了,雖然有句話叫生子當如孫仲謀,可說到底孫權只是個守城之人罷了,東吳能撐到最後靠的也只不過是小霸王孫策孫伯符與美周郎同學兩人積蓄下來的實力罷了。
可曹操呢?單說謀士內政方面就有鬼才郭奉孝以及有王佐之才之稱的荀家叔佷,還有司馬懿啊毒士老賈啊等等,武的五子良將也堆著,再加上之前掛掉的典老大,身邊的徐褚虎痴,夏侯兄弟……都不知道怎麼數了。
一個好漢三個幫,徐冷想要成大事,那麼所希望的就是能夠和曹孟德一樣麾下美將良才一大把,而他重生的先知先覺就是他的本錢,他要做的就是如曹操一樣擺出姿態對待有價值的人才。
世人皆知劉大耳朵三顧茅廬,可是卻不知道曹操這位亂世梟雄對待人才的手段也是絲毫不差,舉個鮮明的例子,當初曹操與袁紹二人決戰之時處于勢,被袁本初懷疑的許攸來投靠的時候曹操正在洗腳,可是听到衛兵的通知他立馬就連腳也來不及穿鞋子也來不及穿就是那麼光著腳起身沖出了帳篷親自去接許攸,令許攸感動得死心塌地。
甭管是虛偽還是真實,能夠卸下的手段就是好手段。也正如鄧公說的哪句,不管是白貓還是黑貓,只要能逮耗子就是好貓、
徐冷和曹操一樣多疑。曹操是因為天生的性格。而徐冷卻是因為沒有安全感,一開始就將幾乎所有人看成都會背叛自己小心的堤防著,但是他們用人的時候和對待屬下都是一種寬厚的態度,也不會介意什麼主下之分。
草草收下一謀士鬼才郭奉孝的性格天生不羈生活也是放蕩至極,不知道多少人跑到老曹面前告他,可是老曹硬是沒有搭理他們,因為他明白郭嘉對他的重要性,這是一個能和諸葛亮相比或者甚至是猶勝一籌的天才。徐冷如今也是如此,吳美女是金融內政財務方面的頂尖人才,徐冷怎麼可能因為要擺什麼鳥的老板譜兒和她較真?
「我也是不什麼博學,我只是在來之前做了很多準備而已,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老祖宗留下的東西還是很有道理的,所以我才能夠侃侃而談。」徐冷躺在沙上懶洋洋道「不過谷女士她最終離開的選擇加入我們夢境卻絕對不會是因為我的所謂博學,或許我對雲計算的了解以及看法的確很合她的意,但也只是為她做出決定了一點點的作用而已。」
吳美女顯然對徐冷的話頗為好奇,眨著大大的眼楮問道「老板你對雲計算的解說只是起了小作用,那麼什麼東西起了大作用讓她能夠心甘情願放棄的職位加入我們夢境呢?你給她的條件和待遇嗎?」
「也可以這麼說。」徐冷點了點頭,淡淡笑道「認得趨利性已經決定了人們追求的永遠都是對自身而言最佳的選擇,我開出的條件以及給她的條件以及未來的展望決定了她的選擇,這其實是顯而易見的。」
徐冷的笑容很淡,外面的陽光透過窗戶上的玻璃灑在他的臉上留下了金黃的光暈,這樣的情景應該是帶著暖意的,但不知為何,他嘴角的笑容卻是絲毫沒有溫暖的感覺反而是有些鬼魅,如同在黑夜中浸泡滿了宣泄的魔魅一般,一種陰暗且冰冷的血腥氣息漸漸浮現。
似乎是感受到這種有些壓抑的氣氛,吳美女也是收斂了原本歡欣的笑容,有些迷茫著眼楮,臉色有些黯淡道「是啊,如今這個社會浮躁、放蕩、冷血的讓人窒息,真正使我們生活的社會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根本原因,是什麼?就是人性啊,是人性的復雜啊。當有那麼一天,淳樸和自然徹底的離我們遠去,我們追求的永遠都是冷漠的利益的時候,那麼我想,鋼鐵森林中的人們臉上日益旺盛的刻薄和麻木就是對我們自身最大的控訴了,享受那苦果的還是我們人自己。」
……
徐冷到是沒有想到自己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能夠給吳美女帶來如此大的感受,說出如此哲理的話語,一時間到是有些楞,眼楮轉了轉,最後卻是望著吳美女似調侃似安慰道「膚淺的女人就如同一張彩畫,煞是好看,但是卻經不起時間的雕琢,過不了多少的日子,色彩最鮮艷的那些年褪去之後取而代之的就是泛黃和蒼老,干枯亦取代職取代之前的鮮艷,人老珠黃,說的就是這。而另一種女人卻是如同深藏的正宗女兒紅,越久,越純,越香。無怪乎說真正的美麗是需要歲月的深沉的。真正的美並非是乍一眼的驚艷,而是一種回味悠長的態度。我的吳副總,你又何必在意那些身外事呢,葉子秋天飄落這是必然的自然現象,我們若因此傷春悲秋的話,卻是有些不值當了。」
徐冷這話的意思卻是說人性的自私展是歷史以及社會展的必然道路,作為一個「渺小」的人,我們再擔憂再憤恨無用,我們該做的就是盡力做好自己的事情,讓歲月為我們的一生打上標簽,只要我們老時莫要後悔與慚愧便好,我們該做一個真正美麗的「女人」。
以吳美女的聰明,自然是一剎那就理解了徐冷的安慰,頓時心里就有些感動,嘴上卻是嬌嗔道「老板對這些什麼女人啊美麗的很熟悉嘛,我回去可是要和墨小姐她說,哼哼,看她怎麼收拾你。」
徐冷有些哭笑不得的模模耳朵,他可不相信吳美女會真告訴墨青絲自己收這些話,他只是有些對吳美女的「調皮」有些無奈而已。反正,就算是吳美女真告訴了墨青絲,估模著徐冷也不會有什麼麻煩,墨青絲從不把她自己當聖女當女神,她也會毫不掩飾的如小女人一般吃醋耍小性子撒嬌,可是她卻從來不會無理取鬧,這就是她的善解人意她的為人分寸。
說到麻煩,明天答應了柳夜凰去見那個柳老爺子才叫麻煩,徐冷最忌憚就是見這種老人,尤其是這個掌握著柳家這個露出冰山一角財富就讓徐冷暗暗凜然的老人,不知道他貿然要見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任何一個老人都是歷盡了滄桑和浮華的結晶,或許一個老人不會如同小說中的一樣隨隨便便天橋下要飯的都是絕頂高手,隨便一個街邊擺攤的都有絕世武功,但是每一個老人都有著年青人所沒有的閱歷和從容,雖然有寧欺老不欺幼的說法,但徐冷卻寧願面對少年也不願意面對一個世事沉浮的老人,因為徐冷信奉的向來都是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
「在現代,除了還算保持著干淨的山里,都市中想要看到真正的星空已經是難之又難了呢,大多數的時候我們偶爾抬起頭希望仰望那傳說中無垠的星空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卻永遠只有這墨藍一片的蒼穹了……」徐冷望著巨大落地玻璃窗外漸漸沉下來的天色,嘴中地不可聞的喃喃著。
這個世界要說什麼生之微末,那麼我就偏要把它做大了!
這個世界最喜歡看別人失敗的眼淚,那麼我就偏要維持他一輩子!
天欲遮我眼,我便征這天與世人看!
揚眉劍出鞘,徐冷的漆黑眸子望向東方帶著前前所未有的溫柔,鋒利的雙眉卻凌厲而起——青絲,這一世我重生逆這老天而為,不為求一世榮華富貴,但只求你永展笑顏!
大海憑瀾,若說人生就是一出從平淡到壯闊,從平坦到波折的大戲,那麼到最後終究是要曲終人散,趨于平靜的。
任你不可一世也好,平庸一生也罷,到最後,沒有人能夠逃月兌生老病死,人的年紀越大,越是深刻地體會到生活的酸甜苦辣,對人生的閱歷也就更加深刻地了解到一個究竟,于是這些飽經了風霜的人們看淡了人世浮華,最終靠一張搖椅,煮一壺苦茶,在夕陽下淡淡閱讀人生的那些璀璨記憶。
美國華盛頓,一座宏偉的哥特風格別墅,客廳之中富麗堂皇,巨大的水晶吊燈,意大利手工設計師手工剪裁之手的沙,可容幾十人用餐的長桌……如同宮殿般奢侈。
一位白蒼蒼的老者站在客廳里慢悠悠的打著太極拳,一邊打一邊眼神慈和的看著正依靠在沙上的一個精致掩耳短,面容嫵媚傾城的女子「凰兒啊,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面對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要沉穩,不要浮躁,你看看你,我這個要見他的人都沒有著急,你急什麼?」
柳夜凰紅潤的小嘴一撅,難得的撒嬌道「爺爺,我哪有急啊。」
「是啊是啊,我們家凰兒當然不會急啦。」柳老爺子看著自己的寶貝孫女,臉上仿佛笑出了花是的,哈哈大笑道「凰兒時一點不急啊,不過是短短一刻鐘都沒有就看了大門十幾次而已。」
柳夜凰很小的時候就沒了母親,才成年就沒了父親,然後有孤苦無依的一個人以柔弱的雙肩展著父親留下來的基業,過了近五六年的刀頭舌忝血的危險歲月,柳老太爺在找到她後市憐惜不已,再加上對兒子早早逝去的愧疚,對她這個唯一的繼承人寶貝孫女那是真的視若掌上明珠珠,捧在手里都怕她受委屈。
柳夜凰本人雖然有些不習慣驀然的多出了兩個親人,但是柳老爺子對她的慈祥疼愛卻是能感受到的,孤苦無依擬驀然有了依靠到也頗為享受這親情,此刻听得柳老爺子對她的調笑,她頓時就不依了,剛想威卻是驀的一直手里緊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頓時也不顧不得跟柳老爺子嬌嗔,馬上就接起了電話「喂,小冷你到了?好好,我馬上來接你……」
掛了電話,柳夜凰就興奮的對柳老爺子道「爺爺、爺爺,他來了,我去接他。」說完就一陣小跑朝別墅大門跑去,看著柳老爺子搖頭苦笑不已。
徐冷身穿一身輕便卻又不失得體的休閑裝邁著悠閑的步子跟在柳夜凰的身後進了柳家的別墅,見識過京城帝都煙雲之地徐元直家那樣頂尖家族的大氣別墅,眼前有若皇宮般奢華的柳家別墅到也沒讓他有多少吃驚,興趣到是有不少,如果說徐家的別墅是按照東方人的愛好布置的,柳家的就像是西方的皇宮了。
「夜凰姐今天很漂亮哦。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懶起畫峨眉,弄妝梳洗遲遲。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女人真正的嫵媚就是在三個時候,一個,就是女人害羞的時候,二就是沐浴之後的女人,三嘛,就是喝了酒之後的女人,香腮兩抹濃淡,夜凰姐你剛喝過紅酒吧?香腮染紅妝,夜凰姐你站處理,天下哪里還有紅顏哦?」徐冷今天似乎是知道自己在柳家的地盤上,不是自己的主場,竟然是難得恭維起了人。
女為悅己者容,徐冷不曉得柳老爺子找他干什麼,柳夜鳳卻是知道的,今天他可是特地打扮過的,之前等徐冷等的無聊到也的確喝了半杯紅酒,此時听到徐冷的「甜言蜜語」自然是心里甜蜜,面上卻是給了徐冷一個嬌俏的白眼「盡會說這些話騙女孩子,哼,從我們一次見面起我可就知道你是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