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樣說,楚檀畫的心便放下來了一些,又听他這話,當下撇嘴道︰「什麼叫我吃定了你,明明是你吃定了我!還說什麼任由我胡鬧的話,你當時氣的臉都綠了!」
一席話說得安冉燁抿唇低笑,從她懷里拿走那枕頭,然後才把她繼續摟在懷里,低眸淺笑︰「畫兒,本王一直有個疑問,那會兒離開你去皇陵,你每日對著這枕頭說話,心里頭是什麼感覺呀?」見楚檀畫一怔,他又補了一句,「本王想听實話。」
楚檀畫抿唇,半晌才道︰「暗風吹雨入寒窗。」
安冉燁皺眉︰「什麼意思?」
「就是空虛寂寞冷嘛!」她撇撇嘴答道。
「哈哈哈!」安冉燁听了大笑,這丫頭還說的文縐縐的,害得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楚檀畫仰眸瞅著他,等他笑夠了,便扯著他的衣袖抿唇笑道︰「開心了吧,滿足了吧,得意了吧,不生我的氣了,是麼?」
安冉燁听了心里悶笑,微微勾眉,合著她是在這兒等著呢!
當下他便又挑眉道︰「換了你,你不生氣?你這丫頭也真是,害怕就直接說好了,為什麼要撲到你二哥懷里大哭?你是本王的女人,怎麼可能在別的男人懷里哭?」
楚檀畫一愣,仰眸望著他︰「二哥也不行?」
這男人搞錯重點了吧,重點是這個嗎?而且,果然是個特大號的醋缸子,連這個都要計較。
安冉燁一臉的理所當然︰「當然了,你只能在本王懷里,別的男人都不行,下不為例啊,要是再讓本王看見,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哪有你這樣霸道的人!」楚檀畫不滿的嘀咕,「他是人家的二哥,我在他懷里哭有什麼不對,下次要是讓你看見你想怎麼地,你想剁了我二哥的手腳啊!」
「可是你明明是為了躲本王在假哭,又不是真哭,你欺騙了本王的感情,那這筆賬要怎麼算?」她要認真,那他也毫不留情的指出她的問題,看看到底是誰霸道誰鬼心眼多。
楚檀畫一听這話,自知理虧,不再與他爭論,撇撇嘴道︰「那下不為例就下不為例咯!大不了以後不玩假哭了,那你也不許再這麼嚇唬我了!」
安冉燁溫柔一笑︰「這個自然好說。——現在咱們該談另外一件事了,關于你在地牢里做那件事,本王不可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你了!」
楚檀畫听了這話悚然一驚︰「你不是說不追究了麼?」
下意識的瞬間想逃,因為心里已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了。
安冉燁依舊笑得溫柔︰「本王說假哭的事兒可以不追究了,但是對于你在地牢里所做的一切事情,本王總要跟你把帳算清楚啊!不過,琥珀已經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與本王說了一遍,本王也不會怎樣為難你的,懲罰你的事兒,一定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內!」
楚檀畫心里驚呼,笑里藏刀!這就是典型的笑里藏刀啊!
難怪這個人肯到將軍府來,原來不是他想通了,也不是肯放過她了,而是知道了來龍去脈之後特意趕來懲罰她的!
「你你你——你真不愧是天狐!你要是認天下第二狡猾的狐狸,就沒人能當第一了!」她被他的溫柔所迷惑,這會兒發現這個溫柔就是他給的陷阱,他給她挖了一個坑,她還心甘情願的往里頭跳!
安冉燁一眼的壞笑︰「這樣的夸贊本王愛听!可是,你嘴巴再甜都沒用,念及你還懂得用屏風格擋一下,沒有直接去看安素簡,本王也不會怎樣苛刻的懲罰你的,不過還是要讓你長個記性,」安冉燁笑的楚檀畫頭皮發麻,就听見他眯眼笑問道,「畫兒,你還記得你從前那一匣子的藥麼?水殘夏是不是跟你說已經賣掉了?」
不知道他提起這個做什麼,楚檀畫點點頭,答道︰「是啊,賣了二百兩黃金,我跟夏姐姐一人一半。」
安冉燁笑的溫柔,眸中俱是邪魅︰「那買的人其實就是本王,本王數過了,里頭一共有三十五瓶,那麼,下面三十五次的男歡女愛,都得本王來決定時間地點方式,你不得有任何異議,否則,本王就要加利息,畫兒,你看好不好?」
楚檀畫愣了半晌,眨眼道︰「我,我能說不好麼?」
安冉燁溫柔的親親她︰「其實是可以的,不過,你要是說不好,本王自然變本加厲的討回來,其實像朝房那一夜那樣子可以多來幾次呀,你若是喜歡,本王還可以請人來听咱們的牆角,比如說你大哥,楚老二——」
「夠了夠了,別說了,我同意我同意,你說怎樣就怎樣,我一定听你的听你的!」楚檀畫是當真不敢再有異議了,這狐狸說得到做得到,難不成她還真的要在眾人的圍觀之下XXOO嗎?那樣簡直就太可怕了!
她還以為自己逃得掉,沒想到跑回將軍府還是逃不掉,而且還傻傻的自己掉進了他的溫柔陷阱里,居然還是用這種羞人的方式懲罰她,不過想想除了羞人之外她也挺開心的,于是在短暫的自我心理建設之後,她倒是也接受了這個提議,欣欣然的同時,心里還一面唾棄自己,果然是被他帶壞了,居然這樣熱衷床笫之事。
「這樣才乖!」安冉燁滿意一笑,心滿意足的湊過來開始親她。
楚檀畫吃不住他的重量,兩個人都倒在床上了,直到把楚檀畫的耳垂都親的通紅透亮了,安冉燁才低低一笑饜足的放開了她。
她卻想起一事,翻了個身趴在被褥上撐著下巴問他︰「你為什麼要去買那一匣子的藥?」
安冉燁勾眉,她的床榻軟軟的,即便長久不睡了,上頭還是有她少女的味道,見她撐著頭問,便懶懶的笑道︰「本王女人親手的做藥,怎麼能落到別的男人手里去?本王才不想白白便宜了別人,所以就命人買了回來。」
「我看你真是瘋了!花了二百兩黃金買回來我做的東西?你這有啥意思啊?直接叫我留下來不就得了!」楚檀畫對這種做法完全不可理喻。
安冉燁勾眉,懶懶勾唇笑望著她︰「第一,二百兩黃金不是本王的,水殘夏與本王是三七開,本王有七,這錢也算是她給本王的,因此羊毛出在羊身上,本王沒花一分錢;第二,叫你留下來你必定不樂意,指不定什麼時候又給偷偷運走了,你的心思本王還不知道麼?明明喜歡的要死還要扭捏羞澀,也就是喝了酒才能放開罷了;第三,現在本王買回來了就是本王的東西,才不是你的東西,現在它歸本王支配,你要是想要就再繼續做去好了!最後,說一點,這才不是瘋,這叫夫妻情趣,懂麼?」心怎二意。
楚檀畫听了撇嘴,情/趣情/趣!這是天狐才有的情趣吧!zVXC。
「狐狸,安素簡的事兒,你打算怎麼辦?」她知道這回這狐狸氣的不輕,所以也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生怕勾起這狐狸好容易平復下去的醋味,因此趕忙轉換了話題。
但是顯然安冉燁還沒消氣,听見楚檀畫提及安素簡三個字的時候,眸光中還有一絲冷光劃過︰「他要不是本王的兄弟,本王早就一刀結果了他了!」
「是是是,他罪大惡極,惡貫滿盈!」
安冉燁挑眉︰「你把他身子都看清了?」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楚檀畫連忙擺手,一個勁的矢口否認,「我什麼都沒看見,那些事兒都是小粒子去做的,後來給他吃解藥之後還沒等藥效發作我就走了,我發誓我絕對沒看見那些東西!」
「哼!沒看見就好,你要是真看清了,本王定不輕饒你!」安冉燁一眼的醋味。
「是是是!那絕對的,我除了你,對任何男人都沒有性/欲,啊,不是,對任何男人都不感興趣——唔——」
安冉燁眼楮一眯就翻身撲了上來,話都沒說完,她就被激吻了個天昏地暗,心里忍不住窘了一下,剛才純粹口誤,怎麼把實話說出來了?
他的吻技太好,不過只是一個吻而已,就勾的楚檀畫星眸般眯,身子微微弓起來哼了一聲,手都已經伸進了他的衣裳里,準確的模到了他的小月復,剛要往下滑動,安冉燁一把抓住她的手,唇瓣離開她的脖頸,眯眼笑道︰「你要做什麼?」
楚檀畫臉頰燒的通紅,身子發燙,懷孕的人本就異常敏感,他又故意挑/逗她,這會兒見他這樣問,稍稍有些急躁,膩聲道︰「孤男寡女身處一室,你說還能干什麼?」
「畫兒,你這是在向本王求歡麼?」安冉燁邪魅一笑,見楚檀畫羞澀點頭,他卻一翻身從她身上下來,笑的明艷燦爛,「你懷有身孕,房事不宜過多,還是睡覺吧!別叫本王為難!」
楚檀畫當場無言,該死的!這只狐狸絕對是故意的!TNND的為難個鬼,絕對是因為安素簡的事兒記恨在心,就在這里故意看她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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