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燁被她吻的情動,那雙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摩挲,半晌,眯眼望著她,一眼的狂野欲念︰「畫畫,今日,朕——」
「噓——」楚檀畫用手掩住他的嘴唇,眼神魅惑,她一手月兌掉身上的薄紗甩在一邊,然後白腿一跨直接進了木桶里頭,木桶里的水溢出來,她才放開掩在他嘴上的食指,勾眉低笑道,「你別動,我來。」
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伸進滿是花瓣漂浮的水里,準確的抓住他的大寶貝,感覺到男人猛地一顫,她低低一笑,緩緩的沉著身子坐了上去,悶悶的哼了一聲,總算是把它送了進去,她自個兒動了一下,然後淺笑道︰「狐狸你還記得當初在天外島的溫泉里頭麼?你壓著我做做做如今,有沒有找到當初的感覺呀」
楚檀畫被他折騰的一絲力氣也無了,半晌才撇嘴︰「你,你一點兒也不像三天三夜沒睡的,居然還有這麼好的體力!不行,下次我一定能完成的!我就非得背一百遍不昏過去!」
小順子笑,指著皇帳道︰「你傻呀,你仔細看看,看出來了麼?這時候啊,不能打擾,皇上跟娘娘在商討國家大事呢,咱們不能打擾!走吧走吧,保準沒事兒!」個安笑後。
他扶著她的腰,她雖是騎著他的姿勢,可是她壓根兒沒有用力了,都是他在下頭頂弄,她只有兀自承受喘息的份兒,可是,就在她話音剛落的時候,嘩啦轟隆啪嗒——木桶真的翻了,沐浴的水流了一地。
只是楚檀畫沒有想過,一會兒叫他們進來收拾,若是問起,為什麼皇上沐浴,不止桶破了翻了,水還灑了一地呢?她這會兒還沒工夫想到那里去,眼下先快樂開心一下再說好了。zVXC。
安冉燁不提,她也不說,只盼著他最好不知道,知道也最好忘掉,只要別說出來,別拿這個羞她就好。
這些年,別人面前都好,就一條,在他面前,還是像個未經人事的女子一樣常常害羞,自個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安冉燁低吼一聲,然後就釋放在楚檀畫里面,之後他沉沉一笑︰「畫兒,你抗旨了,你沒背好喲!」
她還沒說完,他又深深淺淺的動起來,而且這一次還壞心的狠狠的一撞,弄得她尾音一顫,話的味道就變得特別的怪異。
黃金一愣︰「為什麼?」
水增加了她的阻力,再加上那摩擦之間都有水在里頭攪合,感覺自是很不一般,安冉燁總是覺得沒夠一樣,而且被她這樣動的越來越想要,身子里的饑渴也越來越濃重,他皺了眉頭,忍不住用手攥住她的腰,給她力量幫助她起伏,這樣一來,兩個人又感受到了與之前不同的感覺,楚檀畫哼哼唧唧的,半晌之後身子都紅透了,可見是刺激過甚。
「殿下,怎麼回事兒啊?奴婢好像听見有好大的聲音就過來瞧瞧,殿下是不是受傷了?是不是桶翻了,要奴婢進來加水麼?」
他開始深深的動起來,楚檀畫沒防著喊了一聲,之後只能任由他胡來了。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他已經從他身子里面退了出去,也已經穿好了衣裳,之後將她打橫抱起來,挑簾進了內帳,把她放在床上,她的衣裳放在衣架子上掛好,才眯眼笑道︰「畫兒,你累了,你好好兒睡一會兒,這還有一會兒才能吃晚飯,你先歇著,朕出去找人收拾了去。」
「皇上,您沒事兒吧?」
兩個人都十年夫妻了,這床笫之間心經的游戲就是百玩不膩,這回還較上勁了,不過這會兒楚檀畫一點兒也不擔心他的身體了,反觀她這軟趴趴的身子,倒像是她三天三夜沒合眼一樣。這該死的磨人的小妖精!安冉燁忍不住在心里咒罵一聲,她讓他別動,又說她來,可是這樣溫柔的廝磨誰能受得了?
羞死人了!
他的力氣很大,楚檀畫幾乎被他弄得承受不住,一只手抓住身下的薄毯,一只手卻抓住旁邊的一根柱子,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只是緊緊的抓著,借此來緩沖他給予的沖擊,她要是抬眸看一眼,一定不會抓,可惜她沒看,因為她抓住的偏偏是離她最近的且是支撐著皇帳的主桿,他一沖撞,她一動,那整個皇帳都在動,慢慢兒的,皇帳就是在有節奏的晃動。
「走吧,咱們回去。」
楚檀畫抿唇一笑,一口咬住他的唇舌,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忽而狠狠的動了起來,木桶里頭的水都跟著起伏,她這回真是卯足了勁兒,特別的賣力,不過才十幾下而已,心里就一嘆,這在上頭的果然很累,太賣力也需要賣力的體力啊,她每每在下頭承受的時候只覺得安冉燁勇猛無比,而且是十年如一日的勇猛,如今這在上頭一動才知道,勇猛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有的。
他心里頭體貼她,知道她定是要害羞的,他其實一早就知道她弄得整個皇帳都在晃動,便沒叫她知道,不然皇後羞死了可怎麼好?他這會兒憐惜她,也不調笑她了,這會兒他去叫人收拾,以後她不听話了再拿這個羞她更好。
他們倆也不能走遠,于是小順子就在皇帳邊找了個地方兒坐下,然後他就開始跟黃金講當年差點被粟貴妃撞破的帝後之間第一次商討的‘國家大事’來。
「畫畫,你專心一點兒,你方才沒有背心經,你從現在開始,朕替你數著,朕听著,你快開始」安冉燁沙啞的聲音傳來,提醒她別走神。
可是因為隔的遠一些,外頭的黃金听的不是很清晰,只听見里頭有奇怪的聲音,殿下說沒事兒卻又在叫,這是怎麼了?她心里頭擔心,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可是里頭半晌沒有回應,側耳听,也听不到什麼。
「你——」楚檀畫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的那個東西居然在她的身體里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燙了,方才的那一連串突發事件居然都不曾影響到他,而且那就地的滾動居然還把他給刺激的變得這麼燙,楚檀畫撇嘴,這要是換了別的男人,非得嚇的陽/痿了不可,他倒好,一點兒事兒沒有,當下撇嘴,「你沒看見麼?桶翻了啦,你——啊——唔——」
他不滿她來的,她也不想來了,這還是在下面比較好,上面動的好累,眼下被他頂弄的快要失去理智了,只知道弓著身子迎合他,管他什麼木桶,一會兒叫黃金和小順子來收拾就好了。
楚檀畫瞅著這空隙,忙喊道︰「你們倆退下吧,我沒事兒,不用進來——啊——」
黃金只是看到皇帳在晃動,別的都沒看見就被小順子拉走了︰「公公,什麼商討國家大事兒啊?皇上不是在里頭沐浴麼?沐浴還要商討國家大事啊,這麼勤政?」
下頭都是墊的薄毯,水打濕了那邊的薄毯,楚檀畫被安冉燁就著這樣的姿勢在倒地的瞬間帶著滾了一圈,躺在干燥的地方,望著那木桶發愣,她沒傷著,被嚇著了。
正自疑惑間,小順子卻開口道。
數日未曾親近,她就來這麼刺激的這麼重口味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在他身上上下翻動,還不時的來一套全方位的服務,靈活運用手口功能,折騰的他壓根兒沒法兒閃躲,想要又不能要,又不能自個兒撲上去吃了她,當真是又快樂又痛苦的。
「狐狸嗯,你慢些桶要翻了」
「殿下,你沒事兒吧?」
小順子哼了一聲,才笑道︰「你懂什麼,這事兒啊,說來話長,那時候還沒你呢,那時候啊是琥珀,不過公公我這事兒也沒事兒,就來給你說說,他啊,是這麼回事兒——」
安冉燁停了一下,勾唇壞笑︰「快點,回答他們!」
安冉燁一走,她才把紅透了的臉放出來透氣,快樂時不知道,清醒過來真丟人,桶翻了不丟人,什麼都不丟人,只有皇帳震動最丟人,她當時是真不知道,事後瞄了一眼,傻眼了,別人都是車震床震,她倒好,弄得皇帳都在震動,這下好了,只怕誰都知道她方才跟皇上干了什麼了!
「畫畫,你你倒是動啊」她說她來的,她倒是來啊。
楚檀畫身子一僵,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樣大的動靜,可算是把黃金和小順子都給招來了。
楚檀畫這會兒把身子埋在被子里,只露了一雙眼楮出來︰「好啊,你去吧。」
安冉燁用力過猛,木桶承受不住,炸開一個口子,然後重心不穩,就翻了。
只可惜她還不曉得,這個難得的‘皇帳震動’,在往後的歲月了,他每每床笫之間都要拿出來休她,弄得她敏感異常,連連敗退,跟畫畫的效用是一樣的,他對此還樂此不疲,說什麼,跟畫畫在一處商討國家大事,當真情趣繁多,她都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偏偏自個兒先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