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的小情人是院長?」我難以置信的問。
「是啊,要不說我苦呢。」耶羅很郁悶地說。
我本以為他的女朋頂多就是比他厲害一點,沒想到人家還是他的司。「誰說女子不如男啊。」我真想吹聲口哨。
「這情形要擱你身我看你還能笑出來不?」耶羅看我落井下石的樣子恨恨地說。「她不僅是院長,還是我們國家的公主!」
「身份顯赫啊,你這算高攀?」敢情他要成了還是駙馬爺,「什麼時候能喝你的喜酒啊?」我得琢磨琢磨公主的洞房要怎麼鬧才刺激。
「你等著,什麼時候你能幫我找到塊魔晶能戰勝她的魔幻指環,什麼時候我就向她求婚。」耶羅無奈地說。
「魔幻指環?也是冰藍琥珀?」我有些好奇地問。
「廢話,7大魔晶之一。第三代院長把它加工成了4個戒指,對應刻地水火風四個攻擊性魔法陣。你想想,」耶羅像跳舞似的雙手在空中亂舞,想比劃出貝拉攻擊時的場面。「雖然每種法陣的攻擊都不是最強大的,但是瞬發啊,無限瞬發直到沒體力為止。我就是這麼活活被她憋得使不出任何攻擊魔法來,當然,主要原因還是由于我的魔晶有延遲。」
蕾莉雅︰打不過還賴在我頭,真不要臉。她的身影出現在我們之前,順手甩出兩個火花過去。
你行,敢惹我們火妹妹大人生氣,我回想起昨天死里逃生的感觸,希望耶羅可以度過此劫。我站在一旁隔岸關火。
耶羅不明所以,還以為火妹妹在跟他鬧著玩,隨口念了火魔咒,妄想驅散掉攻擊。結果根本沒有任何效果,生生拍在了他的袍子。「你玩真的啊?!」他緊著撢了半天也沒有把火撲滅。
「自求多福,誰讓你嘴巴那麼大,誰都敢得罪。」我咧咧嘴說道。耶羅的袍子是銀絲編制而成,頂多燒黑一片兒很不雅觀,並不會危及到他的生命。
他這才明白過來,急忙用水剿滅了火苗,果然胸口一大塊黑。「我的銀袍啊!」他痛惜地喊。
下次要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整個袍子燒成黑疙瘩!蕾莉雅重重地哼了聲,身體消失在空氣中。
「千萬別再惹她,她可放下狠話了。」我走過去在耶羅耳邊小聲說。
「你就不知道管管嗎?!」耶羅欲哭無淚地看向我。
管?你家花木蘭你都管不住,更別說我這武則天了。「我也深受此害啊。」我故作悲痛地說。
嗯?我怎麼害你了,你倒說說看?蕾莉雅的聲音噌地從我心中直竄入腦。
「沒有,絕對沒有。」我急忙擺擺手,「你那是關懷我,體貼我,怕我誤入歧途。」這老姐姐自打功力恢復就跟換了個人似地,惹不起啊。
知道就好,咱們兩個可是同心同體,我怎麼會作出對你不利的事情呢。蕾莉雅輕輕一嘆,听著好像她倒很委屈。
說的讓我心里直癢,可仔細一想這不對啊,心是我的,身體也是我的,明明就是你硬闖的嘛。不過我可沒有膽子直說,只好默不作聲。
「唉,現在想起來,我還有希望超越我的戀人,比起你來我心里就舒服多了。」耶羅跟我這找安慰。
「靠,魔晶可是你的,遲早我要把你拉下水。」我小聲嘀咕一句,連我自己都听不清。
耶羅跟我回了房間,他月兌下袍子開始找東西想把表面的氧化銀磨掉。「你現在到底打算怎麼辦啊?」由于火妹妹剛才的亂場,打亂了我們原本的對話。
「我決定幫騎士們一把。一來有個緩沖期,以她的性格就算知道了我已經回國也不會直接沖出來找我的,事情放一放,氣也就撒了不少。二來,我這可是幫他爸爸的忙,以我們的身份做這種小事是很失面子的,這樣她也會對我有所好感。」
「分析的挺透徹,可惜我錦衣玉食的生活只能擱置一段時間了。」我其實心里還是比較贊成他去幫忙的,畢竟人家兩個大叔也不容易。
晚飯時間,耶羅跟騎士們說了他的決定,兩位騎士非常高興,出門準備要打點的貨物,準備明日一早出發,「還沒問兩位的名字呢。」我覺得為了以後稱呼起來方便,還是了解下基礎比較好。
「這位朋,我叫尼爾.迪羅斯。」大約三十幾歲的騎士首先說道。「我叫保羅.德夫曼。」四十多歲的騎士也透露了自己的姓名。
「我叫杜孜騰,以後還請多照顧。」我露出禮貌的微笑。
騎士們很明顯沒有听見過如此奇怪的名字,他們下意識的認為這個可能是化名,也就沒再多問。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跟著架運送貨物的馬車,十幾名車夫和護衛路。我和耶羅坐在一座豪華馬車里,這輛馬車和其他車輛顯得格格不入。兩位騎士則在車的兩旁駕馬而行,他們已經換一身正經的騎士輕凱。
「你們有沒有調查到線索?」路無聊,耶羅撩開車簾問問情況。
「我們找了幾個職業探子打听消息,可並沒有得到詳細的資料,這批盜賊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根本追查不出根源。」尼爾.迪羅斯回答道。
「我們還去了失竊的地方,希望可以找到些蛛絲馬跡,但是對方太細心了,連半個腳印都沒有留下。」保羅.德夫曼繼續說。
耶羅放下了簾子,坐在那里待著,也不說話。「你還對盜賊有研究?」我挺納悶他想什麼呢。
「沒。我就在想,出現這種離奇情況往往跟巫師有光,這回是不是又讓我猜對了。」耶羅的目光有些游移,話說得很慢。
「巫師?傀儡姐妹花那種變態又要出現了?」我靠,有危險你還跟這玩深沉。我瞧瞧左肩的繃帶,心里冷颼颼的。
「你當巫師之主那麼好踫見啊?跟我一樣,他們這個地位的巫師對這種小事根本不屑一顧,四大主出現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我。」耶羅倒挺會給自己抬臉。
「這次不是也有你嗎?」
「問題貨被劫的時候沒我啊,他們巫師可不會傳送,想到這里怎麼也要十幾天。況且他們在奎爾丹納鎮有沒有眼線還不一定呢。」
也就是說,我們頂多踫見個小頭目級別的,大B這次是不會出現了。「對了你可得往死里打,報我被扎之仇。」可找到撒氣筒了,我非爽夠了不可。
「巫師本就是人類公敵,我們法師理應以身作則,鏟除邪惡!」台詞很正義,表情很齷齪。
我們期待著敵人的到來,結果本日平靜的很,真打擊積極性。「你說兩位大爺是不是騙咱們呢?」第三天,我懶懶的臥在軟座問道,興奮勁早給磨沒了。
「人家好歹是騎士,有教義的。再說為了這點屁事騙我值當麼。」耶羅橫躺在對面椅子,一只手撐著腦袋,嘴里都快流出口水。
「三天啊,連點風吹草動都沒有,無聊死人啦。」我兩眼呆滯地看著車頂,就差把舌頭伸出來散熱了。
唰地一聲,車子右側的簾子被拉開,「卡斯特閣下,有情況。」尼爾俯身小聲說道,然後目光掃到我這里,愣住想笑又不敢笑。
我的兩腳出溜在地板,一只手從下面伸進衣服里搓著胸口,他頭探進來的一剎那我的眼楮下意識地轉向他,但是渙散的眼神還沒有完全收回來,再加之前故意做出的地包天嘴型活像只動物園里的猴子。
「知道了,我出去看看。」簾子又被耶羅拉了,他滿臉壞笑地說︰「丟人了。」
「我靠,你剛才還一副懶蛋樣趴在椅子呢,怎麼等我反應過來你坐的公主還淑女?!」
「技術,非一朝一夕練成的。」耶羅裝成學者的表情,文鄒鄒地說。
我倒無所謂,反正也不是頭回丟人,「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他們盼來了,走,解氣去。」我拉著耶羅下了車。
車隊的前端已經出現了爭斗,幾個盜賊身手很是利落,護衛有些支撐不住了,兩位騎士見狀縱馬前奔,直接用劍套打昏了兩個,抽出劍來砍翻剩下的殘兵。
這不像之前踫見的敵人,都是我從未見過的,所以感覺並不真實。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是果的血腥情景,我這個普通大學生有點接受不了,「沒懸念啊?」眼看就剩最後一個盜賊想要逃跑,保羅大叔直接從他身後砍斷了他的脖子,然後挽個劍禮,收劍入鞘。
「我估計錯了?」望著兩位大叔輕松的笑臉,耶羅眉毛微皺。
我的臉色有點蒼白,頭次見到真實的殺人場面心里還是有些硌硬。「看來用不你了。」我拉開馬車門,準備從新坐進去。
「小心暗箭!」遠處傳來尼爾的喊叫聲,我轉頭望去他的馬已經跪在了地。耶羅唱句風咒,「道路左邊草叢里有4個人,右邊有完他隨手吹飛了一只射向他的短箭。
「趕緊動手,咱們這都躺下幾個了!」有幾名車夫已經中箭倒下,我心里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