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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帽上長得不像話的垂紗,直到膝頭,不僅遮住了這人的面容還遮住了他大半淡紫色的衣袍,可就是這樣,從他縹緲的身影上,幽竹院老板還是看出了,翠竹般的清雅堅韌、拂柳樣的柔媚溫柔和夏花似的明艷動人。
相比之下,她幽竹院的那些當家頭牌實在不值一哂,再想到來人的身份,老板不由收起貪戀的目光,發出了一聲長嘆。
進門坐定,老板深施一禮,「請問公子尊姓大名。」幾十年的差事不是白做的,她豈能忘記了正事兒?
不過老板此時的聲音卻特別柔和,不是怕那兩位武功高強的侍兒,在她的地頭上她還沒怕過誰,她是怕自己的粗魯驚了那位如仙人般的公子,她的恭敬是發自內心的。
那人輕輕點頭,好像是笑了,老板正想像著那將是怎樣的一幅美景,一塊令牌已被侍兒塞到了手上,這令牌與她常見的並沒什麼不同,可一看到正面那個筆畫清晰的「顏」字,老板雙膝一軟便跪了下去,「見過主上。」
兩日前她便已知今夜門中會來人,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是主上親自駕臨,更讓她意外的是,一直未曾得見的主上竟然是這樣一位出眾的年輕公子。
「起來吧。」主上這次說了三個字,聲音如出谷黃鸝惹人遐想,老板暈暈乎乎地站了起來。
「不知主上有何吩咐?」老板訥訥問道,她其實並不是真正的老板,原本她只是這幽竹院的掌櫃,自幼在這院中長大,從最低等的小二一直做到大掌櫃。
三年多前,這幽竹院被人從前任老板手中買下後,她依然是大掌櫃,只不過按照新老板的吩咐對外稱老板而已。
幽竹院換老板幾乎沒多少人知道,門前依舊車水馬龍,伙計們各司其職,沒什麼改變,可她卻知道,那位真正的幕後老板比原來的老板收入可是少了一大截兒,而這並不是因為她這個掌櫃的不努力,生意不如以往所致,只是由于「顏門」的存在。
「顏門」專門在院里通過信得過的伙計收集各種消息,然後又增加了很多武功不低的護院,這些多出來的護院,並不清閑,她們常常會被派出去執行任務。
兼職收集消息的伙計另有酬勞,護院的開銷又加倍,老板的收入能不低嗎?後來掌櫃的又在傳遞消息的過程中得知,「顏門」所掌握的ji院遠不止她們一家,那麼這位新老板的財力,就著實讓人驚嘆了,真不知是什麼來頭。
她的胡思亂想,被一位侍兒清冷的聲音打斷,「從明日起,你就要放出消息,十日後,幽竹院會賣出一位絕色……」侍兒停了一下,選了個措辭,「男子,他容顏天下無雙,歌藝舞技天下一絕……」
「咳咳,」侍兒的話被主上的一聲假咳制止了,侍兒滿臉不開心地嘟了嘴後繼續說,「總之不管用什麼法子,花多少銀子,造的聲勢越大越好,最好讓仙鳳山二十余鎮的每個人都知道。」
掌櫃的听後,先是恭恭敬敬地交還了令牌,才緩緩言道,「不知主上要賣的是哪一位?」幽竹院里不僅有ji、子還有ji、女,其中出類拔萃的不在少數,但擔得上剛才那樣夸耀的,還真就沒有,畢竟「天下無雙」這樣的話,是不能輕易說的。
「造聲勢倒是不難,不過我們是多年生意,言過其實總歸是不好的,如果是從別的地方來的,老朽還需過過目,或是教一番……,」掌櫃的想到主上掌握的其他ji、院,心里更沒底兒了,她對自己的「專業素質」還是很有信心的。
看到主上身邊的侍兒已經怒了,掌櫃的便住了口,轉言道,「另外,這底價又是多少呢?」哪成想,這話一出口,那侍兒就要拔刀了。
伸手按住了暴走的侍兒,花顏慢慢站起身來,摘掉了頭上的紗帽,「不知我這樣貌,掌櫃的可還看得過去?」說著,露出了一朵絕世的笑容,可那笑意卻無法驅散他眼眸中深深的哀寂,讓那張妖嬈的臉上憑添了無盡的淒美,簡直是勾魂攝魄。
短暫的呆愣之後,掌櫃的「噗通」一下驚倒在地上,瞠目結舌之下,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吱嘎——」兩人身下的木床又發出了一聲悲鳴,阿豹頹然地從強弱弱的身上爬了下來,平躺在她身邊說,「這個也不行」欲求不滿的火氣中帶著濃濃的委屈。
強弱弱全身輕顫,用被子掩了嘴,「嗤嗤」地笑了,十多天來,她們不知住過多少上房,就沒找到一張禁得起阿豹折騰的床,偏生阿豹不僅听力強于常人,還特別羞澀,只要這床一響,他便泄了力道……
「我們能不能別再住店了,找個地方住下來,我再蓋個房子,打張床……」阿豹說,語氣中的怒火消失不見,換成了憧憬。
嗯,「一畝地三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兒」,這人生理想,和以往的自己何其相似,強弱弱感嘆著,從一個被外面的花花的世界映紅了眼的愣小子,到現在的顧家男人,就算目的不那麼純潔,阿豹的成長還是令人驚喜滴。
「房子會有的,床也會有的,」強弱弱柔聲說,「等我們辦完了一些事,就照你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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