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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翻過身,看著強弱弱的眼楮問,「我們整天趕路,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啊?」
這個問題,出谷時阿豹沒問,他就那麼滿懷信任地把自己交給了強弱弱,現在問也是純屬好奇,沒有懷疑,他越是這樣,越讓強弱弱感到責任重大,好在,她現在已不怕承擔了。
「有件事你猜對了,我在遇到你之前,是有夫侍的,」強弱弱說,靜靜地看著阿豹郁悶地垂下眼楮,壞心眼兒地等了一會兒,才笑嘻嘻地補充道,「听好了哦,是夫侍,而不是公獸,所以 ,只有兩個而已。」
果然,阿豹碧藍的眼楮又一次變成了彎彎的形狀,可他還是努力嘟起嘴,裝出生氣的樣子,「哼,所以一出谷,你就帶著我迫不及待地去找他們了,對不對?」
「也對,也不對,」強弱弱看著帳頂輕嘆,「當初我拋下了他們,還寫了‘休書’,讓他們跟別人去……」
「你也知,過了發*期就丟下他們是不對的。」阿豹深有兔死狐悲之感,他不能想像,如果強弱弱這樣對他,他會怎樣,現在只是想想,便心如刀割。
強弱弱哀嘆著蹂躪枕頭,「阿豹,阿豹,我要說多少次,你才能記住,不準用那三個字形容人啊」
阿豹不搭理她,獨自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最好他們都有了別人,不過這樣你會難過的,而且他們太可惡了,我很想去咬死他們,可他們要是沒有別人,我就得一個人睡木床,怎麼辦才好呢?」他念叨著,想著,怎麼都想不明白,只是手腳把強弱弱箍得越發地緊了。
強弱弱打個哈欠道,「睡吧,想不明白,就慢慢想,反正我們現在還沒找到他們。」其實她的心里又何嘗不糾結?
夜思冷著臉從樓上走下來,問恭立在正堂中的幽竹院掌櫃的,「你又有什麼事兒?」
掌櫃的笑了,經過幾天的相處下來,她已知道,這位侍兒夜思是個面冷心熱直來直去的,而且有時發脾氣並不是因為旁人做了錯事,或是他本身性格古怪,而是另有心事,「主上一直未說這底價是多少,還要勞煩小哥再幫我問問。」
「問什麼問?」夜思轉身坐了下來,他只有十三、四歲的年紀,卻讓這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優雅中帶著灑月兌,讓人很放松,也挺養眼,可見受到的是良好的調、教。
夜思以手托腮煩惱地說,「要是能問出來,還不早就告訴你了?這沒有底價,還不知道要來多少人,等到見了公子的樣貌一旦爭搶起來可怎麼辦?」
掌櫃的也坐了下來,「小哥所慮極是,我這也是為了辦好差事,才……」
「哎,你說說公子這是怎麼了?又不缺銀子,好端端地怎麼想到要把自己賣了?這,這怎麼可以呢?都怪那薄情負心的……」夜思仿佛沒听到掌櫃的說的話,自顧自地念叨著心事,他這幾年可是憋悶壞了
「咳咳,夜思,慎言」一聲低叱響起,侍兒日念走了進來,他比夜思大上一、兩歲,是個沉穩的。
夜思的臉「騰」地一下兒紅了,那種窘迫讓他帶上了幾分少年人特有的青澀,象個被長輩責罰的孩子,掌櫃的忽然發現,原來夜思長得很清秀啊
明知道錯了,可夜思還是爭辯道,「老板又不是外人,我這不也是急得沒法子嗎?」。
「是啊,是啊,都是我辦不好差事,這才帶累了小哥,」掌櫃的見風使舵地為夜思解了圍後,又問日念,「這位小哥可有什麼法子,還請指點一、二。」
日念坐下,先給掌櫃的和夜思續了水,才給自己斟茶,「事到如今也不瞞掌櫃的了,公子他是為了找個人,所以這底價沒法兒訂,公子怕那人囊中羞澀啊」
掌櫃的端起茶碗兒抿了一口,「原來如此,那我就想法子吧,只是,那人會來嗎?如果不來……」那還賣不賣啊?經商者得重信諾的可她得到的是日念和夜思齊齊發出的長嘆。
掌櫃的恍然,如是能肯定那人會來,又何必弄這麼大的陣仗呢?哪位好人家的公子,願意在青、樓這種地方將自己象貨品樣售賣?
那日她不過是瞥了一眼,卻依稀記得,主上頭上已著冠,是已出嫁男子的打扮,這其中的隱情想想就會知曉,可什麼樣的女子能舍得下這樣的夫郎啊掌櫃的心中一痛,理解了夜思的怨怒和日念的憂慮。
「只是如果這人太雜的話,會不會錯過了呢?」掌櫃的又問,「可是有什麼信物?老朽也好做些安排。」
「不用」夜思恨恨地說,「那女子只要一見到,任誰都會終生難忘。」天生就是個害人精
這回日念倒是沒攔著夜思,接口道,「我們兄弟是認得的,所以即便公子不露面,也不會認錯,」那樣的一張臉想忘都難,不然公子又何必受這麼年的苦,「她只要說句話,公子也能听得出。」甚至連氣息都能分辨得出吧,日念想,那種銘心刻骨的相思,能讓人發瘋,也能讓人敏感得不像話。
「那好吧,我盡力安排就是。」掌櫃的起身,她還有很多事要忙,看來這里是再問不出什麼來了。
掌櫃的身後傳來日念輕輕的提醒,「那位女子長得美艷無雙,絲毫不比我家公子遜色。」這是他唯一能幫到掌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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