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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被強的場景,卡得要死要活,結果更得實在太晚了,明天一定會早點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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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公公說,「王爺可帶離國兵符為嫁妝,到了那時,後、宮便不足為懼。」
離醉月冷笑,「皇姐會準嗎?」。
「那就看王爺選什麼樣的妻主了,」劉公公淡然道,「這些,本來就是女人們該操心的事。」
離醉月苦笑,這就是他的命運,他分不清到底他是離國兵符的嫁妝,還是離國兵符是他的嫁妝,不過,如果能因此得到他想要的安靜無波的生活,倒真是個可行的計劃。
此外,劉公公還說了很多強鑫的好話,從生活中對夫侍們的寵愛,到朝堂和軍隊中對男子的態度,暗示之意明顯。
離醉月則相當篤定地提醒他,「她不會來的。」成功地阻止了劉公公給辰國的請柬。
其實離醉月當時,心里早就因為劉公公的勸說變成了一鍋粥,還是沸騰的。若說這世上還有哪個女子,能讓他俯首稱臣,非強鑫莫屬。可他更明白,他在強鑫的眼中連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純粹的自取其辱。
但強鑫來了,還當著眾人的面,發表了一通兒「演說」,表面上,這些離醉月都沒听到,可他又怎麼會不在宮中安排人手呢?
強弱弱這次的慷概陳詞,就如同那次上元節未遂的被劫經歷一樣,成了讓離醉月著迷的「娛樂項目」,事實證明,賞金的魅力是強大的,他有幾個下人都能將強弱弱那日的話,背誦得一字不差,聲情並茂,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王爺也同樣能做到。
于是,有段時間,王府中離醉月的書房中,就常常會出現這樣的情形,一男子站在房中眉飛色舞地說著,一男子坐在一旁專注地听著,直到故事講完,表演者和觀眾,都會露出痴迷向往之色,只有窗外的月光,在靜謐中捂嘴偷笑著這些動心動情的男子。
如果,強弱弱能見此情景,必定再不會因這一世沒有錄音、錄像設備,而生出遺憾。
銀筆到了離醉月的手中後,他日夜不離身,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對這件兵器的喜愛,不僅是出于它本身的價值和作用。
接下來,離醉月在那些女子們的宴會上,控制不住地一再失態,有人說他是故意試探那些人的耐心和真心,也有人說,見過了辰國女皇那樣的女子,王爺實際上已心有所屬,如果來問離醉月,他的回答是︰不知道。
可福臨心至的他,第一次有了勇氣去正面調查那夜偶遇女子的身份。
過去了那麼久,掌握的信息又那麼少,答案實在渺茫,離醉月告訴自己,不過是為了個心安而已,在這次訂婚之前一定是沒結果的了,盡量不去想心中那種帶著愧疚和自責的希望,那情感太強烈,他怕自己會驟然間瘋狂。
哪承想,那個答案就在那里,已不在人世的強澤早就將那夜的事調查得清清楚楚,記錄在案,她死去後,這些東西都歸了還活著的合作者離醉月,只不過離醉月一直沒問而已。
沒人能說得清離醉月在去找強弱弱那晚的前後,他的心、他的腦海中掀起過怎樣的風暴,連離醉月自己都覺得,那其實是無法形容的,離醉月只是記得,見過強弱弱後一夜未眠的他,走出書房時,覺得連看了二十多年的天空,都已變了顏色。
隨後的奪位過程中,離醉月感到自己充滿了力量,因為他知道,有那麼一個女子,不會因他的強悍而把他當成怪物,只會因為他的能力而更心悅他。
直到今夜強弱弱對著他大罵,「不要臉」他才發覺,這個世界殘忍到荒唐,他愚蠢到可笑,強鑫不過是看不上離國兵符,甚至是離國本身,做為禮物送給他而已,對他這個附贈品連要都不想要
樓宇建得越高,越奢華,倒掉時所造成的傷害也就越大,離醉月早已千瘡百孔的心,是無法承受這中雷霆萬鈞的打擊的,因為,它來自強弱弱,來自這世間唯一能給過他希望、尊嚴、憧憬、真情的女子,得來時有多大的喜,失去時就有多強的痛,甚至,是加倍的痛。
離醉月徹底瘋狂,直接獸化。
隨著不斷響起的「嗤喇」聲,強弱弱身上的所有織物都成了破碎不堪的片片飛花,離醉月並沒忽略她們寢室中驀然多出的那幾道身影,他知道那是強弱弱從不離身的影衛。
一手捂上強弱弱的口鼻,離醉月在強弱弱的耳邊呢喃道,「你好好想想,你的影衛能帶走幾人?還有,君無戲言,我說過當初阿豹給我的羞辱總有一天我要找補回來,如果你願替他,我就放過他……」陰冷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
強弱弱先是點頭,又是搖頭,可驟然低下去的聲音讓離醉月明白,他的威脅奏效了。
離醉月松開了捂著強弱弱口鼻的手,只是這麼兩句話的功夫,他的手已被強弱弱的淚水打濕了,抬手放下一層薄薄的紗幔,離醉月有意讓室內的幾個人看清赤、果相對的他們的動作。
朦朧燈光下的嬌軀,細膩白皙的皮膚上,閃著一層淡淡的光暈,豐胸、細腰、翹臀、玉腿,無一處不完美得令人血脈賁張。
她以往舒展的秀眉此時已緊緊糾結,緊閉的美目看不見一點昔日飛揚的光彩,只有濃密的睫毛在慘白的下眼瞼上覆蓋成兩道濃重的暗影,讓她顯得憔悴不堪。
殷紅的唇瓣被咬出了斑斑的齒痕,可低低的哀求還是破唇而出,「不要,求求你,不要,你換別的吧,求求你……」
強弱弱一次次想要團起身體的努力,都被離醉月毫不留情地打破,離醉月寬大有力的手掌,很輕松地將她兩只細弱的手腕捉住,固定在她的頭上方。
離醉月邊抵擋著她沒任何威脅力的蹬踢,邊欣賞著在扭動之中,她紛紛乍泄的*光,雙目幽深成欲、望的漩渦。
她淚痕縱橫交錯的臉龐,顫抖無助的身體,讓百年難遇的美色,帶上了使人無比愛憐的嬌弱,這樣極致的美,離醉月連夢中都不曾想過,這樣毒蠱般的誘惑,他更無法抵擋
「 ——」伴著一聲低嘯,離醉月憑著本能長驅直入,回答他的是強弱弱充滿絕望的哽噎,這些毫無意義又支離破碎的異樣聲響,刺激得離醉月腦中一片空白。
敏感處傳來的愉悅滋味,讓初試**的離醉月似仙如夢,不多時便一泄如注,卻產生了更大的貪戀,他的身體里有只被放出樊籠的猛獸,無法安靜,只能滿足
強弱弱掙扎著,躲閃著,哀求著,她撕扯著身下的錦被,捶打著離醉月的肩背,揪離醉月的頭發,狠狠地去咬離醉月身上的肉,可無論是哪一種,起到的作用都是激起了離醉月更大的興奮。
離醉月泄了又起,一次比一次堅持的時間長,在這種橫沖直撞的極樂中,離醉月已忘記了世間的一切,他只是不停地沖擊、律動,恨不得永不停歇。
報時的更鼓聲無言地記錄著他的罪行,也寫下了他難言的舒適感受,他如同吸、毒般地上癮,就算發現強弱弱已經暈了過去,還是做完了最後一次,好像這是他在人世間的最後時光一般。
天已微明,身上淋淋的汗水,化成了一片冰冷,暢快後的疲倦帶著令離醉月無比空虛的滿足,他甚至說不清,他到底是失去了,還是得到了。
兩人身上都是狼藉一片,一張大床如颶風過境般凌亂不堪,強弱弱躺在其間,氣息微弱,嘴唇青紫,面頰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離醉月心頭一抽,頭腦清醒了一些,她怎麼了?
離醉月去搭強弱弱脈搏的手指微顫,他從來不曾這麼恐懼過,他剛剛明白,失去她的恐懼比被她拋棄更可怕,他寧願因她心碎,也不願她永遠離開這個世界。
離醉月並不會什麼醫術,不過是象所有習武之人一樣,熟知經脈,略通醫理而已,指尖上微弱卻真實存在的脈搏,讓離醉月先放下心來,她不過是暈過去了而已,可能因著了涼,還有些發熱。
看看兩人現在的樣子,離醉月打消了立即召御醫的想法兒,他抱起強弱弱,用寬大的寢袍裹了兩人的身子,一同去洗浴。
強弱弱的身上可謂慘不忍睹,淤青紅痕遍布,細白的大腿根上都有過度摩擦後產生的血痕,內里的腫脹離醉月看不到,對女子身體知之甚少的他,連想都想不到,強弱弱一些關節處的異常腫大,說明還有扭傷,最重的要數兩只手腕了。
離醉月沒侍候過人,捧著傷痕累累瓷女圭女圭般的強弱弱,折騰了好久才把兩人都搞定,在水汽蒸氳的大浴池中又出了不少汗,等到抱強弱弱出來時,饒是身強體健武功不弱的他,也是腳步虛浮,一陣陣頭暈,可見這一夜的激烈程度。
「聖上,辰國的豹側妃一早求見,現在還在殿外候著。」剛出了淨室的門,就有宮侍稟報。(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