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雲飛龍和冬雨告辭離去的時候,劉全正好到來,他們只是相互間找了下招呼。盡管劉全此刻是明日之星學園的實際掌控者,但雲飛龍向來對此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見到他便點頭哈腰,某種意義上甚至可以說是劉全倒有些怕他,究其原因是什麼?連劉全也一時說不清楚。
劉全看到雲飛龍和冬雨在此倒是有些奇怪,因為他一直以為陳明君與雲飛龍之間存在著不可調和的矛盾,雖然這陣子相互間的感情有些緩和,倒不至于雲飛龍會來此探望陳明君夫婦,他怎麼也沒想到雲飛龍竟然與陳美珊是相認的姐弟關系,陳明君在感情上早就認可了雲飛龍。他並不忌憚陳明君,但是不得不忌憚雲飛龍,雲飛龍雖然沒權沒勢,但是他的意識上卻覺得雲飛龍才是他最大的敵手。
「明哥,听說你的公司出了點問題,現在怎麼樣了?」劉全好似很關心陳明君的樣子。
陳明君和陳美珊一听,有些奇怪了,公司出問題才兩天,自己對外緘口不言,他怎麼便知道了?他們雖然對此有疑問,但是沒有立即將事情聯系到他的身上。
「只是在產品上出了點問題,相信很快便能夠解決的。」陳明君以輕松的口氣對劉全笑笑說道,他自從听了雲飛龍的那席話以後,對劉全便開始戒備起來。
劉全听後暗自道︰「是真的沒有問題嗎?公司都快破產了,還死硬撐著。」此時他倒是不方便直接將這表情表露出來,因為還沒有達到與陳明君撕破臉皮的時候。不過他猜測得到陳明君現今的反應,都是因為雲飛龍在後面說了些什麼的緣故,甚至陳明君此時已經開始對自己起戒備之心了。
「能夠解決就好,畢竟辦一個屬于自己理想的公司是那麼不容易,明哥,我們都是多年來的老戰友了,你如果真有什麼困難辨直接對我說。」
「小劉,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陳明君隨意的應承了一下。
接下來,劉全與他們夫婦聊了好些無關緊要的話,才告辭離去。離去之時,他覺得掃除自己利益路上最重要的人不是鄭艷雪,也不是陳明君,而是雲飛龍,必須盡一切辦法將他掃除出校,對付他眼下雖然還沒有好的策略,但是不久便有個鐵定的機會,任誰說也沒用。
再說,雲飛龍和冬雨回到住處,天已經很晚了。在住處的門口,卻看見梁永娟站在那兒。
「你們兩個卿卿你我的多浪漫啊。」梁永娟向冬雨掃來一道狠毒的目光。
真想不到她竟然找到這來了,真是陰魂不散。雲飛龍和冬雨不由得暗嘆著。
雲飛龍沒有吭聲,打開了房門。冬雨走了進去,梁永娟後腳跟進。
「都住在一塊了,還說只是妹妹?」梁永娟醋勁兒可真大。
雲飛龍臉一沉冷冷道︰「你說我,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要侮辱冬雨!」
梁永娟眼淚鼻涕一起來,她拍打著雲飛龍的肩膀道︰「你還說對我負責,自從那件事以後,你對我負責過嗎?你模模你的良心說話。」
雲飛龍啞口了,的確這方面自己是欠她的,但是又要讓自己怎麼來償還?拿什麼來償還?
雲飛龍這樣,冬雨也是一樣,她也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所愛之人偏偏與不愛的人產生了關系,龍雲痛,梁永娟也痛,自己何嘗不是痛入骨髓,痛入心窩,從做人的良心上,龍雲是該回到梁永娟身邊去,從自己的想法上看不希望龍雲與她有任何瓜葛,不然自己所付出的又是何苦來?
梁永娟氣急狠狠的推了一把冬雨(白素)︰「你明知道我和龍雲有了關系,還來橫刀奪愛,你愛的什麼心啊?」
梁永娟手勢太大,再加上冬雨根本沒有任何的防範,竟然被她這麼一推撞在小書廚上,書廚打了下來,砸在冬雨的大腿上,冬雨倒地。
「小雨——」雲飛龍大喊一聲忙跑過去扶住冬雨,並搬開那個小書廚,但還沒來得及冬雨的傷勢。
冬雨強忍住劇痛,但額頭上的豆大汗珠早就沿著腦門流下。
梁永娟看此情形,醋意更大,她哭罵道︰「要是倒在地上的人是我,你會這樣緊張我嗎?」
「你鬧夠了沒有!」雲飛龍緩緩站起身來,對她怒目橫視。
「這太不公平了!」梁永娟大聲的說道。
冬雨(白素)忍著劇痛對雲飛龍說道︰「大哥,你別氣了,其實她也是個受害者。」
听聞這話,雲飛龍不禁將怒氣降了下來。不錯,她真的是個受害者。
「你少在這里假惺惺的,我怎麼是受害者?」
梁永娟又沖了過來。
雲飛龍站起身冷冷道︰「我再重新對你說一遍,她是我的妹妹,這是鐵打不變的事實,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你趕快離開。」
「不離開,你想怎麼樣?」梁永娟撒潑道。
「你——」對付撒潑的女子,雲飛龍卻是沒有辦法。
正在這時,付極熊從外面沖了進來。他拉住梁永娟的手往外走。
「北極熊,你拉我做什麼?」梁永娟氣的大罵付極熊的綽號。
「既然不能結果實的樹,你干什麼還要死待著?」
付極熊也不管梁永娟氣與不氣,便拉著她往外走去。梁永娟畢竟是個女流之輩,哪里及得過一個成年男子的力量。很快的便被付極熊拉到外面。出到外面後,付極熊反將雲飛龍和冬雨的住處的門給鎖了。
一路上梁永娟吵吵嚷嚷的倒是惹來了好些的旁觀者。付極熊氣急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這樣痛苦,但他知道這不是雲飛龍的錯怪不得他,正當付極熊想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給她的時候,童光宇從自己的身旁擦身而過,那道眼神令得付極熊不寒而栗。于是只得將這個的秘密深藏心底。
而雲飛龍和冬雨的住處內,冬雨強忍住疼痛對雲飛龍說道︰「哥,你別氣了,錯不在你的身上。」
「我,我怎麼會沒有錯?這一切都是我釀造的苦酒,我的確說過會對她負責,可是你說要我怎麼負責?拿什麼負責?難道就因此將她娶了?這樣她又會幸福嗎?不會的,只有更加的痛苦。」雲飛龍沮喪的搖著頭看著窗外。
「哥,啊——」
冬雨掙扎著想站起身來安慰他,卻不料一陣鑽心似的劇痛使得她叫了起來。
雲飛龍這時方才醒覺,原來冬雨一直忍受著劇痛。
「怎麼?是不是很痛?小雨。」雲飛龍忙將冬雨扶著半躺在沙上。
冬雨半躺在沙上申吟著。
「痛,痛。」冬雨手指著大腿根部。
雲飛龍也沒考慮對方是女孩子,順著她手指之處將手一按。
「啊——」冬雨又一聲大叫,痛的哭了起來。
「哭吧,哭吧,哭了會分散點疼痛的注意力。
雲飛龍知道就是剛才的書櫥倒在她大腿上,看此情形很有可能已經傷到骨頭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診斷出傷的有多重。
雲飛龍要動手診斷時,又躊躇了起來,第一,冬雨雖說是自己相識的妹妹,但畢竟是個非常成熟的女子,且身材也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一個;其次,這個的疼痛不知道冬雨能否承受得住?
「大哥,你怎麼了?」疼痛使冬雨沒有想那麼多。
「小雨,我要診斷一下傷到哪里?只是這個疼痛不知你能不能承受的住?還有就是因為你畢竟是個女性……」雲飛龍不由得臉有些紅了。
冬雨也瞬間臉紅了起來,不過自己的身體都毫無遮掩的給他看過,甚至全身上下都……想到這里,冬雨的臉更紅了。
「哥,你真的會正骨?」
雲飛龍點點頭。
「那沒事,我忍得住,你幫我將褲子月兌下。」說這話冬雨(白素)臉更紅了。
雲飛龍點點頭準備好藥酒紗布後,便開始解冬雨的褲子,也許是太過的緊張,將褲拉下時竟然將冬雨的內褲拉下一半,黑色的三角區呈現了一半。
雲飛龍一時愣在那里,不知怎麼好,冬雨知道自己的內褲被他不小心拉下一半,不過她並沒有怪他輕薄,只是這樣也不好,于是說道︰「哥,你將我的內褲拉回去。」
雲飛龍慌忙拉好,同時連聲道歉。
「哥,沒事,反正我們心照不宣,就不會有事情生。」
雲飛龍定了定神將她的褲子月兌了下來,這真是完美的,雖然那最關鍵的部位被一塊小小的略帶透明的內褲遮掩住了,但不得不否認這一完美的身材,驀然間,雲飛龍感到冬雨的身體好似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哥,你怎麼了?」冬雨覺得此刻自己等同于光著,怪難為情的,于是催促道。
「小雨,你要忍著點啊。」
雲飛龍說完便將手朝向冬雨的大腿,幾番的輕揉和擠壓,冬雨出兩次的疼痛叫喊聲,雲飛龍根據叫喊聲的輕重緩急,便診斷出傷在兩處,一處在大腿骨的正位置,不過只是撞傷傷了韌帶並沒有骨折,這點好醫治,另一處卻是大腿根部的胯關節月兌臼,難怪她站不起來,要將月兌臼的胯關節弄回去並不是很難的事情,大概三十分鐘就夠了,只是這個部位不好弄,涉及到女性的**。
「大哥,怎麼樣?」
雲飛龍如實的說道︰「一處傷在大腿骨正的韌帶處,一處是胯關節月兌臼了。」
冬雨一听胯關節月兌臼也覺得有點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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