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一听是胯關節月兌臼,頓時也難為情起來,因為在整這個關節的同時,對方的手難免會踫到自己最**的部位。不過雲飛龍是自己最信賴的人,雖然自己沒有勇氣以真實的面孔面對于他,但不可否認至今為止,自己的生命還沒有出現值得自己信賴的男子,並且可以說自己根本就不想去找。
「大哥,沒事,你放心的弄吧,我忍得住。」
「小雨,我跟你說個笑話給你听如何?」雲飛龍一邊說著,手一邊在冬雨受傷的右腿上輕揉起來。
冬雨一時搞不明白,雲飛龍為何在此時有這閑情逸致說笑,但既然他要說听听又有何妨?
「哥,你說吧。」
雲飛龍一邊用手輕揉一邊說笑著︰「有對夫妻倆,男的特別怕老婆,每天都被他的老婆壓制的喘不過起來,旁人總在嘲笑他,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窩囊。有一天有個鄰居對他說‘如果你敢對你老婆說半個不字,我輸你一百元,如果你敢打你老婆一次,我輸你一千元,不過我知道,即使你面前有金子,你也不敢撿的。’那天晚上,果然他的老婆又在罵他,他鐵青著臉操起一條扁擔,你猜怎麼著?」
冬雨笑著說道︰「該不會他真的拿扁擔打他的妻子吧?」
雲飛龍接著說道︰「那男人拿起扁擔,他老婆將一手叉在腰間,一手指頭指著那男人罵道︰‘你想干什麼?’,她丈夫提著扁擔說道︰‘我,我跳水去!’」
冬雨听完不禁咯咯的笑了起來,就在她笑的同時,雲飛龍一個快的用力,冬雨只覺得一陣輕微的疼痛,不過瞬間不痛了。
「好了,小雨,韌帶的挫傷弄回去了。」雲飛龍松了一口氣道。
「什麼?這就好了?這麼快?」冬雨(白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片刻後她明白剛才雲飛龍為什麼給自己說笑話听,目的就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哥,難怪你剛才要說笑話給我听。」
雲飛龍舒了口氣道︰「是啊,不這樣,難免會造成你的肌肉緊張,一方面不利于將損傷的韌帶整好,另一方面則疼痛更加加劇。」
冬雨說道︰「看來你可以當骨科大夫了,接下來要怎樣將月兌臼的胯部關節裝回去?」
雲飛龍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幫你弄回去的,只是……」他將一些話隱忍住。
冬雨明白過來,紅著臉說道︰「放心吧,沒關系的,你只要把我當做你的病人就可以了。」
雲飛龍小心的抬起冬雨的右大腿,沿著一定的方向進行旋轉,他特別的注意到冬雨叫痛的時候,由此來判斷月兌臼的方位在哪里?然後一手輕按住胯部的下端左側,這個部位正是**部位,只是此時是醫治的時候,絲毫不得松懈下來,否則前功盡棄。冬雨只好紅著臉翻開,雲飛龍一只手定在胯部左端的位置,另一只手慢慢的輕輕的沿著月兌臼的部位擠揉,突然快用力,只听輕微的骨骼撞擊的聲音。
「好了,終于將你的胯部關節接回去了。」雲飛龍松了口氣,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好了,真的好了。」冬雨欣喜道。
「你現在可以試一試,不過動作可不要太大。」雲飛龍提醒道。
冬雨依言便緩緩地動了起來,果真可以慢慢的移動了。她想站起來。雲飛龍忙用手攙扶著說道︰「小心點,動作不要太大。」
雲飛龍扶著冬雨走了兩圈,雲飛龍問道︰「怎麼樣,感覺?」
「可以動了,只是大腿處還有一些疼痛。」
「沒有那麼快的,你要慢慢的來。」雲飛龍細心地說道。
「我想先去沖涼。」冬雨說道。
雲飛龍點點頭道︰「好,你沖完涼以後我再為你上一下藥油,給你在痛處按一下。」
冬雨走進沖涼房,月兌去衣服,本來她每次沖涼都記得將戴在臉上的人皮面具取下,也許是因為戴習慣了,竟然忘了取下面具。
冬雨躺在浴缸里,伸了伸受傷的腿說道︰「雲哥的手藝倒是真的不賴。」而後她又暗自傷神,自己以妹妹的身份與他接觸,竟然是那麼的自然,有時連自己也忘了自己是白素的身份。不知自己何時方能夠以真實的面孔出現在他的面前,冬雨只不過是個過眼的雲煙,不能長久的。想到這里,她不由得猛地站起身來,不知什麼緣故,受傷的腿又撞在浴缸的邊上,一陣劇痛,使她倒在浴缸上。她再想站起身來的時候,卻現自己站不起身來了,身子猛的沉沒到浴缸里面。
「哥——」冬雨出一聲求救聲。
雲飛龍此時正在客廳坐著,听到冬雨在里面高喊,忙走到浴室門口急說道︰「小雨,怎麼了?」
里面卻沒有回應。
雲飛龍暗叫不好,也不管冬雨是個女的,便破門而入。卻沒有見到冬雨。
「不好,冬雨淹沒在浴缸里了!」
雲飛龍趕忙沖到浴缸邊上,雙手伸進浴缸,將冬雨抱了出來。頓時,一具美麗的玉體映入雲飛龍的眼簾。
雲飛龍來不及欣賞此美麗的**,于是拿了件睡衣,草草的為冬雨穿了起來。
經過一番的急救,冬雨醒過來了。她趴在雲飛龍的身上哭道︰「哥,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雲飛龍輕拍著她光潔的後背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只是一場虛驚。」
冬雨將雙手搭在雲飛龍的肩膀上,雲飛龍攔腰將她抱到床上。
「小雨,你怎麼會倒在浴缸里的?」雲飛龍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我剛才站起身的時候,不小心將受傷的腿撞在浴缸的邊上了,頓時一陣劇痛,接著就站不起來,身體便沉沒到浴缸,好險你在這里,不然的話,我可就沒有了。」冬雨想的不禁後怕起來。
「原來是這樣,可能那只受傷的腿又出麻煩了,來讓我看看。」
雲飛龍就要掀開冬雨的睡裙,方覺不妥,因為里面是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不好,你還是穿上內褲好了。」
冬雨不好意思的說道︰「內褲在浴室里掛著,你替我拿過來,我會穿上。」
雲飛龍趕忙回到浴室拿出冬雨的內褲,卻現這內褲的質料竟然是半透明的。
「你的內褲就這樣的?」問完這句話,雲飛龍方才覺得自己問的有些蠢了。
冬雨更加不好意思,便說道︰「哥,你幫我套在兩只腳上。」
雲飛龍依言將內褲套好雙腳,然後拉到膝蓋以上便不再拉了。並且將臉轉過去。
冬雨匆忙的將內褲穿好,說道︰「哥,好了。」
雲飛龍轉過臉來,冬雨問道︰「哥,要怎樣弄好我的腳?」
「沒辦法只得再診斷一下是不是仍然在那韌帶處?」雲飛龍說完出到客廳拿了紗布和藥油進來。
「能不能將你的睡裙拉上點?我好用藥。」雲飛龍有些靦腆的說道。
冬雨害羞的將睡裙拉到自己的腰間,整個完全暴露在雲飛龍的眼皮底下,那半透明的小內褲遮掩下的黑色隱秘區卻顯得更加誘人。雲飛龍臉紅耳赤,拿了一塊布遮住冬雨的三角區,冬雨更是大窘。
「果然仍是剛才的那個部位出問題。」雲飛龍很快便找出問題的所在。
「你輕點啊,哥!」
原來的笑話此時已經用不上了,更何況此時雲飛龍月復的材料用盡,說不出什麼笑話來。他沿著冬雨那彈性的大腿上輕柔輕柔的,該用力了的時候他猛地一用力。
「哎呀——」冬雨疼的哭了起來。
「怎麼比剛才要痛?」冬雨過後說道。
「剛才是因為在你沒有防備的情形之下弄得,現在是在你有意識的情況下弄得,再加上又傷了一次,肯定會痛上加痛。」雲飛龍只得按實際情況解釋。
「你為什麼不再我沒有防備下出力?為什麼不給我講個笑話來?」冬雨橫著來了。
「這……」
「好了,哥,我並沒有怪你,現在將韌帶弄回去沒有?」冬雨笑了笑。
雲飛龍點點頭。
「接下來怎樣?」
「先對你受傷的大腿進行上藥,然後用紗布纏好,然後再對你的跨部關節上藥,也用紗布纏好。」雲飛龍邊說邊準備動手。
「那要不要用兩塊竹片夾著?那叫我怎麼穿褲子啊?」
雲飛龍笑了笑道︰「你又不是骨折,沒必要動用到竹片子來固定,只要紗布就可以了,不過,這幾天之內都不要太多的走動,靜養為主。」
「真是麻煩。」
雲飛龍沒有在應聲,他低下頭先為做腿部按摩,然後才上藥,上完藥後用紗布密密的纏上。接著,便開始對她的胯關節進行按摩,那塊遮住冬雨秘密的布早就弄到不知那個位置了?經過一番的辛苦,總算處理好。
「哥,真的謝謝你。」冬雨紅著臉將睡裙蓋上。
「其實是我該向你道歉才是的,要不是因為我,你哪會上的這麼的重?」雲飛龍歉疚道。
「哥,其實不關你的事,你現在氣不氣她?」冬雨有意識的問道。
雲飛龍搖搖頭︰「我只氣我自己,會這麼容易的上當?就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一杯悶酒,才釀成了今天的苦酒,如今你白素姐姐只怕……」他沮喪的說不下去。
「你是因為喝了一杯酒的緣故?」冬雨明白一切都是陰謀。
「唉過去的就不要重提了,我只希望素素有個好歸宿。」
冬雨試探性的問道︰「你不希望白素姐姐回到你的身邊?」
「像我這種情形她還會回來嗎?我又有什麼理由讓她回來?我現在連梁永娟的事情都沒辦法解決,說實在的我真的是欠了梁永娟的債,卻又不知怎麼償還?」雲飛龍陷入苦痛之。
冬雨同樣也陷入苦痛之。
半響後,冬雨才說道︰「給白素一點時間,也許她會回來的。」這句話是冬雨說給自己听的。
雲飛龍搖搖頭,說道︰「小雨,夜深了,好好的休息,注意保護好自己的傷。」
說完,他出了冬雨的房門,冬雨看著雲飛龍離去的背影,眼淚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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