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愛我,所以呢?」金藝藍眨了眨眼楮,無辜的說著。如果安娜想用這個問題來攻擊她那就大錯特錯了。
有的女人認為自己的老公很愛他,其實那個男人根本不愛她,有的女人認為身邊的男人不愛她,或許那個稱之為老公的生物已經慢慢把她放在心中最隱蔽的角落珍藏著……
金藝藍不知道他們四個人的對話是在什麼時候結束的,只知道,當慈善晚宴允許記者進門為這次宴會做現場轉播的時候,她成為了那群人的焦點。
她和吳奕凡並沒有站在顯眼的地方,可是依舊被有心的記者看到,並自己杜撰了金藝藍婚姻的前因後果,前任規劃局局長的女兒在父親入獄後依舊嫁進了豪門,不顧父親死活。
一瞬間,場面開始混亂了起來。站在成群的閃光燈前,金藝藍簡直要窒息了,她的手不自覺的抓上了吳奕凡的衣角,卻被那個男人用有力的大掌握住,護著她向門口走去。金藝藍微低著頭,腦子混亂得無法思考。她想站住跟這些媒體解釋清楚,在她父親入獄前他們就已經結婚了,只不過婚禮舉行的很低調,可是金藝藍卻沒有那麼大的力氣開口,或許這個時候的她,早就已經懦弱到了極點。
「金小姐,可以說說你嫁進豪門的緣由嗎?」
「是為了享受豪門生活才決定和天都集團吳總裁結婚的嗎?」
「父親還在獄中,你就和丈夫公開亮相在這種宴會上不覺得有違倫理嗎?」
「你是因為什麼緣由和吳總裁結婚的?因為錢嗎?」
金藝藍從來不知道她會是這麼有名,有名到只要在這個場合上露臉就會被認出來,她也不知道這些媒體會是這麼尖酸刻薄,一字一句,都像刀子一樣扎在她的胸口,血流成河。
吳奕凡環著金藝藍走出了飯店,黃浩正好把車子開了出來。記者們依舊不停的追問著,直到車子絕塵而去,消失在車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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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藝藍把頭倚在車窗上,並沒有說話。車內的氣氛在瞬間差到了極點……
「從你十八歲,你爸頻繁的帶著你出現在社交場合開始,記者們就已經關注金藝藍了。」吳奕凡冷靜的分析著今天出現這個情況的緣由,「你爸太希望你可以成為天之嬌女,在太多的慈善晚宴上以你的名義捐款,或是在媒體上曝光你們的合照,沒人不認識你……」
金藝藍嘆了口氣,把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放到手包中。脖子上的寶石太重,重到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靈動的臉上竟然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對于吳奕凡的解釋毫不關心。
「手帕借我。」藝藍伸手摘下了耳朵上的珍珠耳釘,對吳奕凡伸出了手。
男人從自己的西裝口袋中拿出了疊得整齊的手帕,放在了女人有些顫抖的素手上。看著她擦拭著額頭上的薄汗,暗灰色的手帕從藝藍的手指間溜了下去,不知掉在了哪里。
「金藝藍,你到底在想什麼?」沉穩的聲音緩緩的問著,他知道這個女人因為剛才的事情受了很大的打擊,但是不知道她受的的打擊會是這麼的重……
「你沒有想過要和我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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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今天嘮叨了好多……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