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已經在後台等著藝藍了,「老板來了電話,說在法國等你。」
「一個小時以後的記者采訪,你要好好表現哦,我的藝藍寶貝。」白歌笑得花枝亂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金藝藍覺得白歌的笑容真的是好純潔好純潔啊……她似乎還不知道當年的她在這里都經過些什麼,一會兒記者的問題必然不會簡單,注定是一場血雨腥風。
她剛剛看到吳奕凡了,像個幽靈一樣的坐在貴賓席上,明明長相沒有變,可她就是覺得這個男人變得不一樣了。金藝藍從後台的出口拐到走廊,想要去衛生間,可就是在那個走廊的拐角,一個結實的手臂擋住了她的去路。
仰起頭,吳奕凡俊俏的容顏便盡在咫尺。
她嘆了口氣,「有事?」藝藍退了一步,輕皺著眉頭。
吳奕凡的冷眸不停的摩挲著金藝藍的臉,四年里,他沒有一刻不想著她,只不過這個女人消失得干干淨淨。她忍耐了他那麼多年,為什麼不能多忍耐一個晚上,其實只要等到他酒醒,他們就斷斷不會分離這麼多年,當時他的惡語相向真的是有理由的,他當時真的被太多的事情弄得糾結……當他听文姐說藝藍生病的時候,就快馬加鞭的找遍了A市、C市的所有醫院。
「你的身體,好點兒了嗎?」這是吳奕凡問的第一句話,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或許是他辜負了她三年的時光,是他恍悟得太晚,不過現在,他會想盡一切辦法留住她,不讓她去法國。
「身體?」金藝藍抬眼直視著吳奕凡,他還記得啊,原來那一晚他還是有意識的,「我很好,只不過現在對于飲食的要求高了些。」
她不會張口問他的身體好沒好,因為她不想浪費自己的唾液以及感情。
「我還有事,要先走了。」金藝藍推了推吳奕凡的胳膊,卻被他的雙手更緊的禁錮住,他們之間的距離縮得更短。
「跟我說話就這麼讓你不耐煩?」
「我不喜歡和自己的前夫靠得太近……」藝藍把自己的臉扭到一邊,睫毛輕輕的踫到了吳奕凡的臉頰。
「前夫?」吳奕凡咬牙切齒的咀嚼著這兩個字,「你似乎弄錯了,我沒在離婚協議上簽字,我們還是夫妻。」
吳奕凡的話讓金藝藍有些局促,他不是很想和她離婚嘛,為什麼不簽字?不過這些心理活動卻絲毫沒有表現在臉上。
「我會找律師和你詳談。我還有工作,你先讓開吧。」
「金藝藍,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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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奕凡,你也變了。比以前還喜歡無理取鬧。」藝藍不耐煩的瞪了吳奕凡一樣,迅速蹲下從他的長臂下溜了過去,踩著高跟鞋消失在走廊拐角。
以前的金藝藍雖然牙尖嘴利,不過在吳奕凡面前是極其溫順的,現在的她,變得更加愈發成熟性感,帶著一股讓人著迷的氣息。吳奕凡沒有追上去,把金藝藍留下的計劃似乎要從長計議,這個女人比以前還要狡猾,面對他的時候不會再臉紅,這就會讓他失了先機,永遠要站在主動的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