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兵看到居然有人在自己差點因公殉職的情況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流氓,頓時就怒了。
「你小子給我站住!」
「啊?」
正對著一個身材姣好的妙齡女郎的臀部上下其手的青年頓時一張臉拉了下來。
不是吧,要不要每次都這麼倒霉……
「我是無辜的!」
「無辜個屁,你倒是好情調,在老子眼皮底下模女人,**給我停下!」
兩人已經一追一逃的已經跑出去了一段距離,事件的女主角才恍然反應過來。
「呀!」
薛人恩正扶著自己的大哥準備先去醫院給自己的母親安排手術,卻突然听到有人耍流氓,不由的轉過頭去,一聲高高的回響著的喊叫聲傳入了他的耳朵。
「不幸啊!」
這個聲音……
薛人恩把那個逃離的身影記在了心里,把自己的大哥扶上了那輛載著他們趕來的出租車向著醫院趕去。
……
「跑,讓你跑,你小子還真能跑。要,要不是我經常跑馬拉松,還真追不上,上你。」
劉兵氣喘吁吁的半躺在地面上,一停一頓的說道。
「用,用不用的著追的這麼,這麼拼命啊?」
一個被拷上了手銬的青年也是不斷大口喘著氣,仰天躺在一旁。
「我,我真的不是痴漢……」
兩人全都氣喘吁吁的半天沒說話,劉兵總算是回過了氣,站了起來說道︰「行了,臭小子,我都親眼看見了,想說什麼回局里再說,可累死我了。」
……
「坐下。」
「哦。」
劉兵帶著那個耍流氓的青年一回到警局,由于心里惦記著那個案子也顧不得他,正想把他交給其他人處理的時候卻被告知那個案子已經不由他們負責了,頓時郁悶起來了。
「名字。」
「警官,我真的不是痴漢……」
青年一開口就想解釋,可現在劉兵正郁悶著,也不理他。
「名字!」
「陳港生。」
「哦,陳……」剛寫了個陳字的劉兵突然感到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這不是某個影視明星的名字嗎?
不由得抬起頭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不說你叫成龍?」
「啊?」青年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姓陳名港生,字成龍啊?」
「小子,你是在耍我嗎?」
看的這個青年死活咬定自己叫陳港生,字成龍,劉兵不由得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
問他要身份證明,居然說自己是黑戶……
也虧他說的出口,還說的理直氣壯的……
黑戶,遇到黑戶是怎麼處理來的?
劉兵頭疼了。
算了,不糾結這個了……
「第幾次了?」
「啊?」青年不明白。
「看你手法這麼嫻熟,不是第一次了吧?問你是第幾次做這種事了。」
「警官,我真的不是痴漢……」
劉兵有點想打人。
「小子,你是不是看我好說話就給我一個勁的裝瘋賣傻啊?你再這樣我就把你交給我們的母暴龍處理了,要知道她可是個徹底的女權主義者,要是知道你是因為耍流氓被抓進來的,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警官,我真不是痴漢……」
一旁的同事看到劉兵在審這個不知道犯了什麼事的小青年,听到他居然把蘇鳶然抬出來,不由打趣道︰「劉兵,你敢這麼說我們的鎮局之寶,小心被她听到到時候看你怎麼死。」
「沒事沒事,她現在不是人不在麼……」
劉兵說完,縮著脖子有些心虛地環顧了一下警局,發現果然沒看到人在,松了口氣。
「警官,我真的不是痴……」
被手銬拷著的青年男子不管劉兵說什麼,回答的都只是這一句,真有點油鹽不進的意思。
砰!
正在這時,警局里面的一個辦公室的門一下子被人猛力推開,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剛還顯得有些嘈嘈嚷嚷的警局一下子變得蠅聲可聞,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望向了局長辦公室。
「說曹操曹操就到,該不會她听到了吧?」
劉兵看著滿臉怒氣走出來的蘇鳶然有些惶惶然的想著,不自然的側了側身。
那個被認定痴漢的青年一看到蘇鳶然走出來頓時眼前一亮,張嘴就要喊出口︰「美……」
「恩?」
蘇鳶然惡狠狠的眼神頓時把青年的話給瞪回去了,而劉兵听的青年有些不妙的話,一激靈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敢讓他再說下去。
從那仿佛能殺人般的眼神中回過神來的青年也安靜了下來。
好可怕的眼神……
蘇鳶然掃了一眼寂靜的辦公室,氣沖沖的快步走出了警局。
眼看蘇鳶然走出了警局,劉兵才算是松了口氣,放開了那個青年。
「你小子想死也別連累我,你剛才也看到了那個女人有多恐怖了吧?你再不老實交代,我可就把你移交給她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她可是個女權主義者,要是知道你是因為耍流氓被我抓回來……」
「嘖嘖,上次可就有一個男的也是因為耍流氓差點被她踢得斷子絕孫……」
「呃……」
青年听得有些不自然,扭捏了一下。
「警官,你說的我有點緊張,我想上廁所。」
……
蘇鳶然上了很少有女性會選擇的陽剛味十足的螭龍三式豪華跑車,正待離開時突然有人在外面敲車窗,降下車窗一看,原來是警局里只比自己晚來一星期的王晨。
她皺著眉頭沒好氣的對氣質很是陽光的王晨說道︰「什麼東西?」
王晨笑盈盈的搖著手上的文件說道︰「法醫新送來的尸檢報告和最新的現場調查報告……」
還不等王晨把話說完,她一把奪過了他手上的文件,抽出來一看,果然是最新的鑒定報告,不由的大喜過望道︰「謝了,我又欠你個人情,下次我請你吃飯!」
說完便急匆匆地開車走了,還正準備說些什麼的王晨愕然看著遠去的蘇鳶然,苦笑著搖搖頭,走回了警局。
「這小子怎麼還沒出來?」
劉兵等了那個小子十幾分鐘,感到有些不對勁,怎麼上廁所都半天了,還沒出來?
推門進去一看,洗手間的窗戶大大的開著。
臥槽,越獄了!至于嗎?不就模了一下嗎,又不是多嚴重的罪。劉兵傻眼了。
「我的手銬!!」洗手間里響起了劉兵回過神來的慘叫聲。
劉兵馬上追了出去,卻哪里還有那個帶著自己手銬逃走的青年的蹤影。
「小子,算你狠,下次別讓我踫到!」
根據天晶學院失蹤學生的名單調查和現場衣物的縴維對比,經過拼湊還原之後,死者共為七名,全部為天晶學院的學生。
七具支離破碎的尸體有一具尸體少了一只手,懷疑被野獸叼走了,其他的殘肢基本上已經回收完畢。
尸體被破壞的方式不明,凶器不明,肌肉組織的斷裂方式為被外力強行撕扯而斷裂。
可疑的作案方式啊。
蘇鳶然看到這里皺了皺眉頭喝了口水繼續看下去。
七具尸體,當晚天晶學院也剛好失蹤了七名學生,經過驗證之後發現,正好是那六名失蹤的學生。
現場警犬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氣味,這麼說應該不是野獸,是人干的嗎?
可是,人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看著一張張血腥之極的照片,蘇鳶然陷入了沉思。
那只手是被人帶走了嗎?可是為什麼要特意把手帶走呢?
恩?現場還有疑似第十人的足跡?
蘇鳶然看到這里,一下子精神起來,還有第十人?
看來這第十人就是案情的關鍵了吧,很可能這個人就是凶手,也可能是目擊者。
蘇鳶然一想到這里立刻驅車趕往天晶學院希望能找出有關第十人的線索。
嗶~~嗶嗶~~
蘇鳶然有些不耐煩的在天晶學院的大門口按著喇叭,可是門禁一點打開的意思都沒有。好一會才有一個保衛員模樣的人過來,看到豪車里的蘇鳶然愣了一下。
豪車配美女在這個時代並不少見,這樣的豪車配這樣的美女卻是不多見,保衛人員似乎心里不斷的在揣測著她是不是跟那個跟三有關的職業有關聯,遐想不已。
蘇鳶然有些厭惡的看著那個保安盯著自己的樣子,使勁按下了喇叭的長鳴。
嗶!
切,男人都是一個樣!
長鳴的喇叭聲似乎終于把那名年輕的保衛人員的魂給召回來了,那個保衛人員上前對著蘇鳶然敬了個禮說道,
「不好意思,這位女士,我們學院這兩天禁止任何人進出,如有不便,敬請諒解。」
蘇鳶然也不理他,直接掏出自己的警官證晃了晃,淡淡的說道,
「我是巴豫市警局的蘇鳶然,這是我的警官證,現在可以進去了吧?」
她滿心以為這下可以順利的進去了,誰知回答她的居然是……
「不好意思,蘇警官,我收到的指示里有特別注明,如果蘇警官您來了,一定不能讓您進去。」
蘇鳶然只感覺自己的血壓值唰唰的往上漲,狠狠的捶了一下方向盤。
「算你狠,張以芳!」
她立刻意識到了這肯定是張以芳搞的鬼,不由得恨得銀牙直咬,無奈只得改道先去天晶附屬私立醫院去看看那兩個學生怎麼樣了。
她卻沒有看到那位保衛人員目送她離去時嘴角露出的一絲玩味的笑容。
直到已經看不見蘇鳶然的車時,那名保衛人員一邊往回走一邊掏出了手機微笑著撥了一個電話。
「蘇家大小姐已經回去了。」
「繼續待命。」
「是。」
那名保衛人員收了電話之後,剛好走回值班室。
「怎麼樣怎麼樣,剛才的那是螭龍三式吧?我看雜志上說這個型號的起碼要500萬夏元!」
「不是吧,對了我記得那輛車好像是冷面鳶尾花的座駕吧?雲飛,你剛才看到了吧,是不是真的有傳聞中那麼漂亮啊?」
值班室內的幾個保衛人員頓時八卦起來,剛才那名出去的保衛人員方雲飛則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是呵,可真是個大美人呢。」;